&的哥,要三年?……好吧,我放棄!」我撇嘴,堅定的拒絕了。
我跟我爺學道那十年,頭三年最特麼累了!
每天被我爺追屁股後面打,揪著耳朵背書,沒完沒了的背,還要隨時面臨突然襲擊的考試,考不好了還得挨一頓胖揍,每天最大的感覺就是覺都不夠睡,常常睡著了又被揪著耳朵爬起來學,到現在我心裡都特麼留下陰影了,要是讓我再花三年時間去學祝由術,我一想就肝顫兒!
再說了,我身邊有黑涯在呢,我費那麼老大的勁兒學它幹什麼!
韋春雨被住持按在佛前跪香呢,聽到我們進來,她動了動身體想要站起來,可偷眼看看在旁邊打坐的住持又不敢亂動,急的像是熱過上的螞蟻,把手伸到背後悄悄給我招手。
&住持見我們進來,微微咳嗽了一聲,面無表情語氣卻很嚴肅,「韋施主,跪香要有虔誠心,發願懺悔,才能得到佛祖的寬宏的庇佑!」
&是!」韋春雨立刻收回收,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弟子知錯!」
我一邊兒等著她跪香,一邊兒焦急地和蔡小胖那邊兒通消息,他下午就已經派人去埃及那邊兒了解情況了,到哪裡最快也要十五六個小時,我現在除了耐心等待再沒有別的辦法!
韋春雨跪香完畢,扒著我的胳膊,兩條腿都快廢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可能是經受了佛光的洗禮,一路上也不再亂說話,只是默默的抓緊了我是手臂,將頭靠在我的肩頭,眼神清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是她靠著我的肩頭,就是侵占了小蛇的領土,小蛇幾次按捺不住想要露頭出來趕走她,被我按住了,我知道韋春雨此刻心中難受,她跪香的時候,我跟蔡小胖的通話她都聽見了,埃及我是去定了,不但去,還會不顧一切的去!
我心裡一直在盤算,就算護照沒辦成,偷渡我也要去!
黑涯的車子停到車庫,扭頭冷漠的對韋春雨道,「你,下車!我們要回家了!」
韋春雨眼圈一紅,修長的十指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臂,抬起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清,……你真的不要我了麼?」
話音甫落,她如雨下,嗚咽起來,「不要這樣對我好嗎?我不要和你分手,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
黑涯不耐煩道,「小姐,這麼賴著有意思嗎?他有女朋友了,差不多行了,你們女人真煩!青皮,快點給她打發了得了!」
說罷他開門下車,伸手搭在我的胳膊上,接過小蛇握在手中,道,「小蛇跟我走,你好好跟她談談!」
臨下車還加了一句,「麻溜的,等你喝酒吶!」
&我一下子尷尬了,隨便開了個頭,「住持跟你說的話你都記住了吧?戒驕戒躁,不要再任性妄為,你們這行天天爭風吃醋的,太容易得罪別人了,說不定遇到個心眼兒小的暗中害你……」
&一清,我要跟你去埃及!」韋春雨忽然支起身子,兩隻杏眼瞪的大大的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反正我的那個劇也快拍完了,隨他們去吧!你聽到沒有,我要跟你去埃及!」
我嚇得差點車上跳下去,口齒不清的說,「別、別開玩笑,小雨,你現在正當紅呢,還是去好好的拍戲吧!我們不合適!」
她卻跟瘋了一樣,目光灼熱,「我不管,我不要!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你哪兒我就去哪兒,就算你有女朋友,只要你們沒結婚,我就要跟她公平競爭!」
這話沒法談下去了,韋春雨的神情非常執著,但是我在她的眼睛裡,卻看到了偏執的味道!
第三天的早上,我們一行四人坐上了去埃及的飛機,其中包括韋春雨。
黑涯看著她直運氣,一個勁兒用胳膊肘戳我,「她怎麼來了!」
我哪兒知道她怎麼來了!她將自己全副武裝,穿的結結實實的,悄悄自己買了機票跟了上來,我有什麼辦法!
直到這個偏執的女人,跟我在商務艙相遇的那一霎那,我就知道完蛋了,帶著個自認為是我女朋友的「拖油瓶」去救自己的女朋友,這劇情還真有點狗血!
不知道宇文靜看到她,會不會飛起一腳把我踹到在地,再在我的帥臉上踏上另一隻腳,然後盯著我惡狠狠的說,「胡一清,你是不是想死!」
一想到她,我的眼睛就濕潤了,分開一兩個月了,雖然遇到了很多事情,也遇到了幾個各有特色的姑娘,但是真的讓我銘心刻骨,認定她是我的女人的,唯一只有宇文靜!
輾轉到了開羅,已經又過去一天半了,蔡小胖派去提前打聽情況的人,一直在埃及和國內做物流生意,蔡小胖家的企業是他的大客戶!
這人有五十多歲,在多年來一直在埃及和國內飛來飛去,對這方面的情況非常熟悉,有他做我們的嚮導絕對沒問題。
我們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這位老哥姓侯,小胖叫他侯叔。
他保養的十分好,衣著得體,舉止非常儒雅,但眼睛裡透著一股子商人那種精明的勁頭,他對蔡小胖十分熱情,下機便將我們接到了開羅最豪華的酒店,說先吃飯!
&叔,考古隊的情況到底怎樣?聽說只逃出來一個人,是當地嚮導,現在在哪裡,情況怎樣?」我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哪兒還有心思吃飯,追著他的屁股問了一路的問題!
&出來的確實是當地嚮導,但是他的情況非常不好……」老侯說到這裡,眉頭皺了起來,眼神有些謹慎的看著我,「小胡,你要有心理準備,可能……可能……」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支支吾吾的樣子,讓我幾乎抓狂,抓住他的袖子喊道,「可能什麼?他到底怎樣呀?能不能帶我去找他?我有很多問題得清楚,宇文靜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是生是死……」
&想……」老侯可能被我嚇到了,怔了一下才開口,「小胡,你可能問不到什麼情況了,那人……那人都快爛完了!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被惡靈附體很久了,每天都在腐爛,非常的可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