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邊的勾起,向眾人宣示著心情的良好,納蘭離天的眼中,眸光閃動,對著身邊的梅子清和藍采和點了點頭,於是梅子清和藍采和兩個人也是會意,對著納蘭離天輕輕地點了兩下頭,意思是說,他們兩個明白納蘭離天的意思。\www.//
至於邢天神將還有小血玉兩個人,納蘭離天卻是並沒有做任何的示意,因為那兩個人已經跟隨在她的身邊有好一段的時間了,所以三個人之間,已經根本就不需要言語上的示意了,只需要納蘭離天一個動作,他們兩個就知道,自己需要或是應該做些什麼。
於是在那個所謂的大師姐,轉身離開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在她身後的不遠處,有著五道人影,悄無聲息在,緊緊地跟在她們的後面。
納蘭離天五個人的修為,明顯是要高於那個大師姐,更高於那個大師姐身邊的那幾個年輕的女子。
一路跟隨著,一路聽著,原來那個大師姐的名字叫做,儀清,而那個小師姐的名字卻是叫做儀琳。
聽到了這兩個很狗血的名字,納蘭離天不由得撇了撇嘴,心說,這個名字起得也太有才了,一個儀清,一個儀琳,竟然都是那笑傲江湖裡的人物,那兩個小尼姑的名字一樣,是不是說,為這個什麼大師姐,或是那個什么小師妹,為這姐妹兩個起名的人,當真是與那金庸老爺子有的一拼啊。
那個起名的人,就在就是那個什麼太上長老吧。
一路上,那個大師姐,帶著身後的人,走得極快,而且那路也不是一馬平川的,而是兜兜轉轉,一連拐了許多次的彎,才來到了一株枯死的大樹旁。
納蘭離天五個人,隱在遠處,納蘭離天探出半個頭來,向著那個大師姐儀清所在的位置張望著。
儀清十分小心謹慎地向著四下里看了又看,終於當可以確定沒有人的時候,儀清這才伸手拉住那枯樹的一枝枯枝,用力一向左扭了三下,再向右轉了七下,最後伸手一拉,於是那枯樹旁邊的地下,便緩緩地打開了,那名大師姐儀清,帶著那幾個年輕的女子,便很快地消換了。
待到一切都恢復於平靜之後,納蘭離天等五個人,這才身形一縱,便來到了那枯樹的旁邊。
納蘭離天看了看那枯樹,也是採用著剛才那個儀清的方法,伸手拉住處那樹枯枝,用力地向左扭了三下,然後再向右轉了七來,最後伸手一拉,於是那枯樹旁邊的地面,便緩緩地向兩邊移動了開來,露出裡面那寬闊的向下的石階。
納蘭離天也不猶豫,直接就一步踏了下去,看到了納蘭離天如此動作,邢天神將與小血玉兩個人當然也是亦步亦趨的緊緊跟隨著。
看到人家那三個人都已經下去了,所以梅子清與藍采和也是趕緊小心地走了下去,當梅子清與藍采和的腦袋也從地面上消失了之後,那塊地面,又緩緩地合併了起來,從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那裡,剛剛還是一道寬闊的石階。
一行五人,一路走了下去,四周一片的漆黑,納蘭離天晃亮了一個火摺子,這才發現,這裡面雖然是地下,但是卻十分的乾燥。
心念一動,納蘭離天也沒有說話,更沒有有任何的特別的舉動,只是幾個黑色的移動速度頗為迅速的東西,卻是從她的腳下,鑽了出來,而且竟然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邢天看到了納蘭離天的這一舉動,唇角處勾起一道笑意,不愧是夜叉神看中的人兒啊,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所能相比的,單就是這份細心,與膽大這兩個看似相互矛盾的存在,卻是在她的身上,被完美地體現了出來。
納蘭離天繼續帶著那四個人向前走著,也不知道一連走了多久,突然間可以看到,前面竟然有了些光亮的存在。
「離天,我走在前面。」邢天突然低低地在納蘭離天的身後道。
納蘭離天也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地停了下腳步,側了一下身後,任由著邢天神將從自己的身邊走過。
納半墩天雖然性格一向很強悍,但是在這種極有可能遇到危險的時候,她是不會與男人去搶的,因為原因很簡單,保護女人,對男人來說是天經地義的,而且,這個女人,還與自己是好朋友,那麼保護,也是自然而然的。
當然了,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了,那麼納蘭離天也是同樣可以為了朋友,而兩脅插刀的。
畢竟,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交流,都是相互的,就算是那個邢天是神將,這一點也是不會改變的。
神也是血與肉做的,所以,他們也是有感情的,更何況,邢天神將,本來就是由一個普通人,通過自己不懈地修煉,而走到了成神這一步的啊。
而身後的小血玉,也是同時向前跨出來一步,自然而然地將他那很是瘦小的身體,也擋在了納蘭離天的身前。用實際行動,讓納蘭離天證明著,他雖然人小,但是畢竟也是男人,也是爺們啊。
梅子清與藍采和兩個人,看到了這一幕,當下也是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遺憾與幾分的苦澀,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但是他們兩個為什麼就沒有想到呢。
一直以來,他們兩個都是看到的,只是納蘭離天極為強悍的一面,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他們兩個人竟然在潛意識當中,開始漸漸地忽略,納蘭離天同時也是女人的這一點,而且更忘記了,初見納蘭離天之時,那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終於走到了那光亮的地方,納半離天抬頭看了看那湛藍的天空,卻是一笑,她倒是沒有想到,那個所謂的太上長老,卻是也十分的有才,竟然能想到,修建一處地下的通道,然後通到這處好山,好水的地方。
在這裡,只是隨隨便便地呼吸一口空氣,都會覺得神清氣爽。
納蘭離天頗為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山清水秀的地方,果然讓人的心裡一下子就平靜了好多。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與藍采和才一起步出通道的梅子清,卻是吃驚地「咦」了一聲,那張清清淡淡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幾分的裂痕。
「怎麼了?」以著納蘭離天對於梅子清的了解,她當然是也明白,若是沒有什麼值得讓人吃驚的事情的話,梅子清是不可能發出這個聲音的,於是便立即開口問道。
梅子清的眼神閃了閃,那其中竟然隱隱有些怒意。
不過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他這才說道:「這裡,這裡竟然就是飄雪宮的丹室秘地,因為這裡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丹藥,而且也沒有那把開啟這丹室秘地的扇子了,所以,這裡我們也就不再來了,卻是真的沒有想到啊!」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梅子清的語氣里,已經不知道是自嘲還是憤怒了。
納蘭離天聽到了這些,也是有些恍然大悟了:「也就是說,那個太上長老,不光是找風飄雪,來盜取丹藥,而最後竟然因為你們不再進入到了這丹室秘地來,竟然將這裡開闢成了自己的老巢了!不過想想看,倒是也真的是十分的讓人有些不是滋味啊!」
梅子清,喃喃道:「我們就說嘛,為什麼總是找不到她們的老巢,原來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啊!」
納蘭離天安慰著梅子清:「正所謂大隱隱於市啊,越是眼皮底下的這點東西,越是沒有人注意,這就好比點燃一盞燈一樣,燈的下面,卻是最黑的地方,這也就是燈下黑。」
還記得在她前世的時候,接過一個任務,那個任務就是讓她,千變修羅納蘭離天,去刺殺一位軍火大享,那位軍火大享絕對是一個極為棘手的人物,據說,已經有不下近百個世界上,頂尖的殺手,去刺殺他,但是最後的結果卻都是以失敗告終,於是這才動用了,千變修羅納蘭離天這個殺手界中,頂尖存在中的頂尖,也就是殺手界的no。1至尊來親自去取那位軍火大享的性命。
那個時候,圈內的人,幾乎都已經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納蘭離天一個可以順利的完成任務。但是另一類的說法卻是,納蘭離天,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任務,因為這當中,最最至關重要的一點就是,那位軍火大享,對於自己的人生安全極的重視,先不說他的身邊有多少的保鏢。
就是那近百名頂尖殺手當中,超過半數的失敗原因,就是因為沒有找到那個大享的本人。
俗話說,狡兔三窟,但是那個大享,至少得有近千個窟窿了。
不過納蘭離天還是接下了這個極具有挑戰性的任務。
這個任務的時效只有七天的時候,不過納半離天費盡的心機,終於查探到,那位軍火大享,竟然是一直呆在自己的軍火庫當中,而且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竟然是,那位軍火大享,居然有才地將他的軍火庫建在了警察局的下面。
試想想看,一般來說,幾乎沒有幾個正常的人,會做出這種的事情來,畢竟,這一個是兵,一個是匪,而這匪卻是交自己的老巢安在了,兵的老巢下面。
要麼不是這個大享是一個絕對的天才,要麼就是一個絕對的瘋子。
所以,當納蘭離天的槍響了之後,整個兒警察局都為之轟動了,那下面可是軍火庫啊,軍火庫是做什麼的,大家誰都知道,也就是說,警察局的下面,藏了一個彈藥庫,更是讓人直冒冷汗的想法,卻是若是一個不小心,那個軍火庫炸了,那豈不就是說自己的這個警察局就得如同那屁股冒煙的火箭一般,直直地飛到那天上去了。
於是就因為這樣,納蘭離天竟然還被頒發了最佳好市民的錦旗了呢。
當然了,當初,對於這個錦旗,納蘭離天卻是當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自己一個堂堂的殺手,現在不但是成功地殺了人不說,而且與此同時,竟然還拿到了最佳好市民獎,這無論如何也是有些讓人感覺到哭笑不已啊。
……
想起了一些往事,讓納蘭離天的臉上又多了幾分的笑意,不過,現在想起來,那似乎已經是自己上輩子的事情了,看來自己還是得先忙活著,活好這輩子的事兒啊。
納蘭離天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她心情好好地想著,看來這個太上長老,倒是與前世的那個軍火大享有著極大的相似,多虧這兩個人傢伙不是出生在同一個世界當中的人,不然的話,只怕自己真的要以為,他們兩個人是親兄妹。呃,不對,說不得,這個太上長老,正是那個軍火大享的轉世呢,就好像自己一樣。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納蘭離天搖了搖頭,給從自己的腦海當中甩了出去,在她看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自己這麼一個,都還是莫名奇妙地靈魂穿越呢。
應該是萬萬分之一都不足的幾率。如果你也能魂穿,我也能魂穿,那麼還不如,專門開設一個魂穿異界旅遊團,絕對可以大發一筆的橫財。
但是眼前的事情,卻是還得先行解決掉啊。
於是納蘭離天看了看梅子清問道:「那子清,既然這裡是你們的飄雪宮的地盤,那麼對於這裡面的路線,你是不是應該很熟悉啊。」
對於這個問題,梅子清的眉頭微微一鎖,聲音當中,有著太多的不確定了:「那個太上長老,走的時候,拿走了這裡的地圖,我,我也從來沒有來過這裡,畢竟,這裡面,按照規定,只有宮主與太上長老才有權進來的,而那個時候,我才不過剛剛被前任宮主,帶回到飄雪宮的。所以,所以。」
「好吧!」納蘭離天已經完全知道了,梅子清能夠給自己的答案了,於是只能微微地皺著眉頭,然後連著點了幾下頭。
梅子清那清清淡淡的俊臉上,有著幾分的歉意,明明是人家納蘭離天來幫自己的,但是結果就是連這麼一點點的小事情,自己卻是都幫不什麼忙,唉,真的有些不好意。
一邊的藍采和也似乎看出來的,梅子清的心思,於是便走到了他的身邊,伸手在他的肩膀上連著拍了幾下:「放心,離天會處理好的,你不用太過到擔心的。」
梅子清也是扭臉看了看藍采和:「我只是恨自己,竟然什麼有用的東西都不知道,什麼忙都幫不了。」
梅子清的聲音,都被納蘭離天收入到了自己的耳朵之內,於是她倒是衝著梅子清微微地一笑:「沒有什麼,這種事情,你倒是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的,放心,我有自己的辦法。」
隨著納蘭離天的聲音,又是一群黑黑的,移動的東西,從她的腳下,溢了出來,然後便迅速地向著這裡四面八方,涌了過去。
梅子清的眼瞳縮了縮:「這是,這是大地之王?」
藍采和一打哆嗦,只覺得自己的頭皮很是有些發麻:「這大地之王也太多了一點吧!這,這,這景像也太過於壯觀了!」
納蘭離天輕輕一笑,卻並沒有說話,在這裡,大地之王如魚得水,用他們來刺探這裡的情報,倒是陽合適不過了。
「不過,子清,一開始,我倒是還以為,你們飄雪宮應該是建在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結果卻是沒有想到,這裡也是鳥語花香,氣溫宜人啊!」
聽到了納蘭離天的這話,梅子清不由得苦苦一笑:「飄雪宮,的確是建在冰天雪地之中,但是這裡,可是飄雪宮的秘地,也就是丹室的所在,那丹室是需要煉丹的,而煉丹自然是需要大量的草藥,而這裡,同樣也是飄雪宮,在這極地冰川中,所找到的,唯一一處,溫暖得,可以適合,草藥生長的地方。」
「哦,唯一一處啊!」納蘭離天挑了一下眉毛:「那個太上長老,看來應該是早就相中的這個地方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動作如此的迅速啊。」
「是啊!」梅子清點了點頭:「只恨我自己,若是早就有想到這一點,那就好了,或是沒事的時候,來這裡走了走,應該也會發現什麼。」
梅子清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納蘭離天就接口道:「那倒是不見得啊,這裡面,就如同你所說的一樣,這裡的道路倒是很有幾分的錯蹤複雜,如果沒有地圖,或是沒有一個熟悉這裡的人,帶路的話,那麼只怕是九死一生啊。」通過大地之王,與納蘭離天靈魂感應,所傳回來的情報,讓納蘭離天已經對這裡的地形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外圍,應該也有著迷陣吧?」納半墩天看向了梅子清:「不然的話,就算是沒有地圖,就算是丹室已經被人偷光了,但是飄雪宮應該也不會捨得,放棄這麼一塊寶地,那可是會肉疼的啊。」
「是的。」對於這一點,梅子清倒是不會否認:「自從那位太上長老,將地圖盜走後,前任宮主,也是派過幾批的人,來這裡,探索,實在是指望,可以再次進入到了這裡來。但是一連幾批人,到了最後卻沒有一個人回去的。」
「而且那這處寶地的外圍,的確是如同離天你所說的一樣,是一個迷陣,而且那個迷陣還不是人工製造的,根本就是天然形成的,而且是絕對的完美的迷陣,沒有任何的破綻。當年,也是我們飄雪宮的第五代的宮主,那是一個極為驚才絕艷之輩的人,他在一個極為偶然的情況下,發現了這裡,於是便孤身獨膽,闖了進來,這才有了那份地圖。」
梅子清緩緩地說道:「只是卻沒有想到,他親手所繪製的地圖,如今竟然……。」
梅子清說著,說著,那神色上,竟然又是落漠了起來。
納蘭離天當然也是明白,他所想要表達的意思於是繼續問道:「可是那份地圖,你們飄雪宮中,應該不只是有太上長老,或是宮主才能看到吧,還有別人應該也會看過的,為什麼不讓那個人,再重新繪製一份呢?」
聽到了這話,梅子清很直接地說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第五代宮主在繪圖的時候,在其中融入了大量的她的靈魂之力,而那些靈魂之力,在閱讀地圖的時候,就以將那地圖上的所有的信息帶入到閱讀者的頭腦當中,可是因為這外圍的迷陣,一直都處於一種不斷變化的情況下。」
「所以那位第五代的宮主,因為這樣,她便在這寶地當中,獨自呆了近三年的時間,才將這種變化的規律掌握了。於是她這才離開寶地,開始繪製地圖,同時也是將這種變化,一起以她的靈魂之力融入到了這份地圖當中。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會說,這是根本不可能再次可以繪製得出來的。」
納半離天明白了,敢情那份地圖還當真是成了蠍子的粑粑,獨一份了。
梅子清說到了這裡,一雙俊眼,目光灼灼地看向了納蘭離天:「離天,你也是一個驚才絕艷之人,說不得,你也可以繪製得來,這地圖啊!」
納蘭離天聽到了這話,登時將自己的頭搖得就像是拔浪鼓一般:「不行,不行,我可沒有你們五代宮主那般的才華,她是大才華,我不過就是小聰明罷了。」
其實納蘭離天在心裡,卻是狠狠地抹了兩把的冷汗,心說,天哪,讓我在這裡單獨呆上三年,那還不得將我悶死啊,我又不是小龍女,那種性子的人,就是不悶死,也會讓我瘋狂的。
而一邊的邢天神將,卻是低下頭來,吃吃地笑著,以他對於納蘭離天的了解,當然是明白,此時納蘭離天的心裡正在想著什麼。
再說了,看她剛才那迫不急待,拒絕的樣子,就好像是,如果晚上一分鐘的話,那個繪製地圖的事情,都會落在她的頭上一樣。
這個時候的納半離天,倒是當真的有趣得緊,少了幾分的強勢,多了幾分的孩子氣的可愛。
就在那藍采和看著納蘭離天,突然竟想要張嘴說些什麼的時候,納蘭離天,卻是眉頭突然間就是一皺,道:「有人來了!」
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幾個人都沒有任何的猶豫,馬上就身形一動,四下里散了開去。
當五個人都躲好之後,不多時的功夫,一道綠衣的人形便出現在了這裡,來者是一個男子,這個男子,長得卻是眉清目秀,兩道眉毛,濃黑的顏色,斜插入鬢,一雙狹長的眼睛,帶著幾分的媚惑之意,高挺的鼻樑,薄而鮮紅的嘴唇,長身玉立,一頭烏黑的秀髮,不扎不束,就是那樣,順其自然地披在腦後。
這個男人一出現,納蘭離天身邊的四個男人,不由得都暗自在肚子裡腹誹著,好好的一個男人,沒有什麼事,長得這麼漂亮做什麼啊,竟然將他們都給比下去了,這也太是讓人心裡不平衡了。
畢竟,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出現在的話,那麼他們四個人長得也都算是美男子了,但是這個男人這麼一出現,卻是讓他們突然間發現,自己的的長相,似乎沒有任何的競爭力啊。
納蘭離天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果然是男人當中的極品,長得比女人還要美麗,那行走之間,帶著一股說出不出來的,陰柔之氣,而且還有幾分嬌羞之感。
「媽的,這個傢伙,不是人嬌就是一個受。」對於這種女人氣微重的男人,納蘭離天一向都是不太感冒的,在她看來,既然是男人,那麼就應該多具備一些,男人應有的氣慨,本來這世間,女人為陰,男人為陽,現在搞成這樣,純粹就是男生女相嘛。
那個綠衣男子,來到這裡,倒是也不急著離開,卻是腳步輕移,俊目四顧,看那意思,竟然是悠哉游哉地欣賞起了這裡的美麗的景色來了。
納蘭離天撇了下嘴,好吧,好吧,既然你婆婆媽媽的不想走,那麼老娘就只能再多蹲一會兒了。
不過很快,納蘭離天就看到了,遠遠地有一個粉衣的人影,正在飛快地向著這裡奔了過來,於是定睛一看,卻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看那臉上,卻是比自己的之前遇到的那個什麼大師姐儀清的傢伙,要年輕得多。
「這丫的不會就是那個什么小師妹吧?」納蘭離天在腦海當中,歪歪道:「那麼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訂金了,哈哈,看來,他們倒是相約的在這裡幽會。」
於是納蘭離天壞壞地一笑,好傢夥,這回倒是有好戲看了,嘿嘿,不過只要不是現場直播就行啊,畢竟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小傢伙,小血玉呢。
正如同納蘭離天所料想的一樣,來到這裡的年輕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叫做儀琳的小師妹,這個年輕的女人,長得倒也是當真的不錯,一張圓乎乎的娃娃臉,看上去就是相當的可愛,此時她已經跑得是鼻尖與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但是當她一看到這個綠衣男子,那麼所有的疲憊便一下子都煙銷雲散去了。
「之寧!」儀琳含笑喚道:「你等了好久了吧?」
「沒有,我也是剛剛才到。」這個名叫之寧的美麗男子,看到了儀琳也是淡淡地一笑,那神色之間,沒有什麼親昵的感覺,就好像兩個人原本就是泛泛之交一樣。
但是這個儀琳卻並不介意,她一臉的興奮:「之寧,你猜我約你來到這裡,到底是為什麼?」
之寧臉色平淡:「哦,為什麼呢?」
他並沒有去猜。
納蘭離天看到了這裡,卻是眉頭一皺,心說,看來這個儀琳不過就是簡單的單相思而已啊,至於那個之寧,根本就是對她沒有任何的感覺啊。
嘿嘿,難不成,這個小師妹,今天是想要表白了,呃,也就是說,她打定了主意,要與她的師傅搶男人。
嘿嘿,那麼是不是也會來一個什麼師徒大戰之類的事情啊,哈哈,那樣子的話,這事情,可就是相當地好玩了。
納蘭離天腦海當中的神經,卻是興奮地跳動了起來。
於是那個儀琳卻是繼續興高采列地道:「之寧,你猜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之寧搖了搖頭,伸出修長的手指,夾住了一朵野花,不過他卻也只是用手指在輕輕地撫弄著,卻並沒有將那朵野花摘下來:「是什麼?」
雖然之寧的語氣很是冷淡,但是這卻是絲毫不影員,儀琳的興奮情緒,她從腰間摸出來自己的的儲物袋,一下子就塞到了之寧的手中,然後催促道:「之寧,你快點打開來看看,看看這裡是什麼好東西,這些可都是我費盡了心力來為你采的啊。」
之寧用手掂了幾下,這個儲物袋,然後探手進去,從裡面取出一物,這東西一拿出來,便迅速地變大了起來,竟然是一個閃動著綠色光芒的玄冰,之寧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這是七彩玄冰?!」
「是啊,是啊,之寧,那次可是我偶然間聽到了師傅說起,你正在收集這些七彩玄冰,於是我就去了那七彩玄冰林,專業采來給你的,怎麼樣,好不好看,喜歡不喜歡啊?」儀琳小心翼翼地盯著之寧那有些興奮的臉孔,不過那腳步,卻是也緩緩地向著之寧靠近了去。
「之寧,如果你喜歡的話,那麼你放心,我會再繼續幫你收集的,只要你說你要,那麼我不會怕辛苦的。」說到這裡,儀琳的身體已經與之寧的身體挨到了一起。
之寧有所感覺,於是他的身體猛地就是一僵,然後當他剛想要抽身離開的時候,卻是已經被那儀琳緊緊地抱了一個滿懷。
「呃?!」納蘭離天卻是看出來點什麼,這個名字叫做之寧的美男,竟然是一副完全不會奧氣的人,這倒是有些顛覆了納蘭離天的認知,在這種世界當中,也就是女人會不修習奧氣,但是男人,無論是何種出身,一般都是會應該修煉奧氣的啊。
而且看這名字叫做之寧的男人,那言談舉止之間,自有一種高貴的氣息流轉出來,所以,納蘭離天判斷,這個男人的出身應該不低啊。可是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想不明白的事情,那麼就放到一邊兒去,這是納蘭離天的一向的做法,當然了,這一次也是毫不例外。
「儀琳,你放開我。」之寧的聲音冷冷清清的。
「不放!」儀琳好不容易將這個令得她多少天來,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男子抱到了懷中,此時的她腦子裡滿是跳動的神經,怎麼可能還會聽之寧的話,將來這個男人的身體放開呢。
「儀琳,我想你應該也是清楚得很,我是你師傅的男人。」之寧很冷靜地指明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而且也搬出來自己的身後的靠山,那就是儀琳的師傅,你就算再怎麼樣,也得有怕的人吧,而那個老女人,正是儀琳的軟脅。
但是有句話說得也是非常好的,那就是色字頭上一把刀,還有就是色膽包天,這話無論是對於男人還是對於女人來說,都是非常適用的。
而現在的儀琳就已經是色急攻心了,哪裡還會管得了,這個男人,是不是自己師傅的男人啊,現在她只覺得自己的的身體當中,有著一股邪火正在燃燒著,而且還是熊熊燃著。
唉,這種事兒啊,絕對是乾柴遇烈火,那就只能著了。
反正這個之寧不會奧氣,所以,儀琳倒是非常輕而易舉地將男人推倒在地上。
「靠,靠,靠!」納蘭離天瞪大了眼睛:「奶奶的,還真是要霸王硬上弓啊!」
之寧倒在地上,剛想要撐起自己的的身體,但是那儀琳卻是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一邊拼命地撕扯著他的衣服,一邊將自己的的唇,貼到了之寧的嘴唇上。
此時的之寧就像是一隻小雞一樣,無助地閉上了眼睛,沒有奧力,那麼這一切就都是徒勞。
而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閉著眼睛,任由著儀琳動作了。
於是兩個人身上的束縛,很快就被儀琳剝了一個乾乾淨淨,於是一場春色就在這裡上演了。
納蘭離天的耳朵突然動了一下,唇角再次勾起了一道弧度,心說,好啊,好啊,真是沒有想到,竟然又來了一個看戲的,不過這下子,事情應該就更好玩了。
當那儀琳心滿意足地離開了之寧的身體,她一邊穿上了自己的的身服,一邊看了看,那仍就是赤果地躺在地上的之寧,吞了一口口水,然後道:「之寧,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但是現在我得先走了,你也知道,師傅每天這個時候都是要我去見面她的,等到有時間的時候,我會約你的,不過你可得聽話啊,不然的話,我就將這個東西交給師傅,就說你是勾引我。」
一邊說著,儀琳一邊從之寧的脖子上,扯下來一件東西:「嘿嘿,這個東西可是師傅親手給你戴上的,所以,如果我給她,她一定一眼就認得出來了。」
說著,儀琳的那雙手,再次在男人的身上撫摸了兩下:「你的皮膚真是好啊,竟然比我的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呢。怪不得,師傅她老人家,會那麼寵你,我也是忍不住為你心動啊。那麼我走了!」
說完了這話,儀琳便匆匆地離開了。
之寧仍就是沒有動彈一下,任由著那一陣又一陣的清風,吹過他的身體,烏黑的長髮,就那樣鋪滿了整個草坪,他看著頭頂上的藍天,唇邊卻是有著幾分的苦笑,什麼時候,他堂堂秦家的少爺,竟然會淪落到了這一步,竟然連那男妓都略有不如。
嗯,都是那枚黑色的小蟲子惹得禍,若不是,那個古怪的小蟲子咬了自己的一口,自己怎麼可能會是奧力全失,近而被人捉到了這裡,而且還成為了近乎於男寵一般的存在。
正在秦之寧在這裡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吞口水的聲音便傳到了他的耳朵里,而且他也可能是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上的皮肢,明顯地有著兩滴濕潤滴落到了上面,那是什麼。
睜開眼睛,秦之寧正好對上了,一雙滿是*的眼睛,那雙眼睛的主人,因為剛才一直都在偷窺,所以,此時的她體內的慾火也早就被點燃了起來。
「是你!」秦之寧,一眼就認出來了,這雙眼睛的主人到底是哪個。
而隱在暗處的納蘭離天五個人也認出來了,這個女人,正是那個一路引著她們來到此處的,那個叫做什麼儀清的大師姐是也。
「唉,色女啊,色女啊,這毛這天下間的色女竟然這麼多呢?」納蘭離天在心裡不由得暗暗地嘀咕著:「難道讓老娘再免費看一場春宮不成!」
「唉,野(打斷)戰也不是這麼一個打法啊,這分明就是車輪戰啊!」納蘭離天此時倒是有些同情起來了,那個叫做之寧的男子。
男人就算是體力再怎麼好,也沒有這麼一個玩法的啊,這樣下去,就是那種身強體健的男人一般也是吃不消的啊,更何況這個男人還長得有些單薄啊。
不過這些問題,很顯然不在那個大師姐的考慮範圍內,此時的她已經俯下了身體,一把揪住了秦之寧的長髮,嘴邊帶著幾分浪笑:「好啊,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敢背著我師傅,在這裡與我的小師妹通姦,哈哈,如果我將這事情,告訴師傅,那麼你覺得她老人家,會如何處置你們兩個人呢?」
秦之寧,淡然地看了一眼那一臉得意的儀清,語氣當中,卻是很是有些毫不在意的味道:「隨你。」
「哈哈,既然隨我,那麼我這個人呢,也不會嫌棄,你昨天晚上被告我師傅已經好好地吃了一通了,剛才又被我的那個小師傅,給吃干抹淨了,現在就讓我也來嘗嘗你的味道吧,看看到底有多麼的鮮美,為什麼師傅與小師妹,都對你那麼著迷呢?」
一邊說著,這個儀清一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合身撲到了秦之寧的身體上。
秦之寧很懶得看這個女人的嘴臉,便將自己的頭側到了一邊,不去看她。
而就在這時,秦之寧突然間,發現在自己的的身邊,竟然有幾隻小蠍子正在爬來爬去。
要知道,這秦之寧所在的秦家,也是這東傲國秦城的城主之家,而秦之寧正是這秦家天賦最好的孩子,因而也早就被訂為了秦城的下一任的城主。
若是沒有這一次的意外,他怕是早就已經回到了秦城了,哪裡會像現在一樣,竟然會被一群女人,來輪著個兒地,侮辱著。
雖然說是,奧力全消,但是秦之寧的眼力卻是還在的,他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小蠍子,赫赫然正是大地之王,而在這種地方,是根本就沒有大地之王的,那麼也就是說,這大地之王是別人從外面帶進來的,別人,是了,有外人闖了進來,而且那個外人,應該就在這附近。
得出了這麼一個判斷,秦之寧的心裡竟然充滿了期待之感。
既然有外人進來了,那麼就是說,那個外人應該也可以出得去,自己完全可以托這個人,給秦家帶個口信,那麼界時就自然會有人前來救自己的。
一想到此處,秦之寧竟然已經完全忘記了,此時正有一個光屁股的女人,在自己的身體上不斷線扭動著。
而且此時似乎也沒有剛才那麼難熬了。
終於等到這個儀清也是心滿意足地從秦之寧的身上退了下來,並且也幾乎是與之前的儀琳做了一件同樣的事情,就是順手牽羊地從秦之寧的身上拿走一樣東西,然後要求秦之寧,要時不時地與自己的一起來,打一個野(打斷)戰這種爽歪歪的事情。
對於這個要求,秦之寧當然也是與之前對付儀琳一樣,裝作沒有聽到。
不過眼前的儀清也是與之前的儀琳一樣,自動將秦之寧的表現,當做是他默認了。
眼神中帶著幾分的怒火,看著那儀清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當中,秦之寧狠狠地握著拳頭,一旦他可以回到秦家,那麼他會在第一時間,返回來,將這裡的,還有這裡的這些令人噁心的女人,全都殺死。
「嘿嘿,那個美男,你好啊!」正在秦之寧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件衣服從頭頂上,降了下來,正好落他的身上。
然後一張笑臉便映入到一秦之寧的眼睛裡:「你好,我叫離天,認識你很高興。」
「呃!」秦之寧,怔了怔,然後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現在正處於一個什麼情況,一把就抓起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縮起了身體:「你是誰?」
「我是它的主人!」納蘭離天微微一笑,將自己的手掌緩緩地伸到了秦之寧的面前,那手掌上面赫然托著一隻大地之王:「你剛才不但看到它了,而且你也猜到了它是有主人的。」
「你是它的主人!」秦之寧看著面前這個笑容如花的少女,突然間想到了,那豈不就是說,剛才這個少女,已經完全目睹了自己一連被兩個女人上身的,情景了。
就算是男人,也是會感到羞澀的,於是秦之寧的臉孔便完全地紅了起來。
「咳,咳,離天我就說嘛,這個時候,你應該先讓我們出來,會好一些!」大嘴巴的正是藍采和。
「娘親,應該是我先出來!」小血玉瞪了藍采和一眼。居然敢在他的前面先與自己的娘親說話。
秦之寧有些愣愣地看著這少女的身後,竟然又跟出來四個大大小小的男人,而那四個男人的八隻眼睛也是緊緊地盯在自己的身上,這個時候,他竟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他也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大地之王的主人,竟然會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子,不是一直都說,大地之王的主人,一般都會是男人嗎?哦,對,那是一般的情況下,而不是這種,二般的情況。
秦之寧,此時也就只能自己在心裡如此這般地安慰一下自己的了。
沒辦法,這個時候只能自己的想開點了。
想他堂堂的秦城公子,今天竟然同時在這麼多的陌生人的注視下,赤身果體,這,這,這事兒,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傳出去的,否則的話,他秦之寧,是真的無法再出去見人了。
納蘭離天看著這個美麗的男人,只見人一時之間,竟然是一動都不動,那眼神也一下子變得直直的,心裡不覺也是有些好笑,這個男人倒是有趣得緊啊。
當下也是輕咳了兩聲:「咳,咳,咳…那個之寧公子,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先把衣服穿上啊,當然了,如果你不想的話,那麼也可以不用穿的,放心,我是不會介意的。」
納蘭離天這句話,說得,直接就是讓那秦之寧的臉上,不由得燒得通紅。
梅子清與藍采和兩個國人先是看了看納蘭離天,然後便又將頭轉向了那面紅耳赤的秦之寧,兩個人的心頭,都浮現出一抹同情的感觸。
唉,這個男人,你說,你被女人強上了,那就強上了唄,可以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一下子被兩個女人強上。一下子被兩個女人強上了,也就是強上了唄、可是卻好巧不巧地,非得都被納蘭離天看到了。
唉,你說說,這不就是赤果果的倒霉嗎。
不過現在這已經是事實了,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都是於事無補了。
於是他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再次用那憐憫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地上的秦之寧。
不過這兩個小子也是好奇得很,按說,類似於這種情況,一般的女人,都是會羞得滿臉通紅才對啊。畢竟遇到這種事情,女人的臉皮始終都要比男人的麵皮薄得多啊。
可是怎麼這事情到了納蘭離天這邊,竟然完全都顛倒了呢,竟然是那個男人羞得一臉的通紅,而做為女人的納蘭離天,卻是笑意盈盈地提醒人家忘記穿衣服了,甚至還多說了一句,那就是如果不穿的話,她也是不會介意的。
秦之寧終於在納蘭離天注視下,將衣服穿戴了整齊了,說句實話,在女人面前赤身果體,對於他秦公子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了,在秦城裡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爭相恐後要想要擠上他的床鋪,所以,他雖然不說是一個花花公子,但是卻也是差不多可以說是,夜夜當新郎了。
而今天,在納蘭離天那滿滿的都是讚嘆的目光下,他的臉還是止不住又紅了起來。
「嗯,身材不錯,真的很不錯。」納蘭離天看到秦之寧終於有些手腳無措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時,本來想要說幾句什麼,來緩和一下這尷尬的氣氛,但是卻是一開口,竟然讓餘下的幾個男人,不由得再次忍俊不住地大笑了起來。
納蘭離天,納蘭離天,你也太有才了吧。
「呃,那個,之寧公子,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啊,人是不錯,就是心直口快,心直口快,你見諒哈,不要介意哈。」於是納蘭離天再次打起了哈哈。
而這時小血玉也是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問納蘭離天道:「那個,娘親,我呢,我的身材好不好啊!」
納蘭離天看了看小血玉那滿是期待的眼神,再看看那梅子清與藍采和,兩個人都已經笑得就差捂肚子的樣子,於是壞心眼地伸手一指梅子清與藍采和,對小血玉道:「兒子,看到沒,那兩個笑得跟菊花似的兩個人,你把他們的衣服脫了,只要你能確定,你的身材比他們兩個人的好,就行了,那麼我兒子的身材,就是一級的棒了。」
於是聽到了這話的小血玉,那一雙眼睛也是不由得放起了光亮,然後就要向著梅子清與藍采和兩個人撲過去。
「那個,離天,不帶這樣的!」藍采和嘴巴里是終於緩過勁兒來了,他喘了一口粗氣:「不帶這樣的,你今天飽了一個眼福就行了唄,還想看啊!」
納蘭離天一撇嘴:「哼,老娘才不屑看你呢,你小子,典型的花花公子一枚,一夜同御數女,還金槍不倒,也就是說,你都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手了,老娘才沒有興趣呢。」
藍采和吸了吸鼻子,卻是看到了梅子清笑得正開心。
以藍采和對於梅子清的了解來說,那個傢伙,可是一個輕易不會笑的傢伙,就好像他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是定格一般,但是自從他們兩個人,跟在納蘭離天身邊之後,這個傢伙臉上的笑容明顯得多了起來。
當下也顧不上再去理納蘭離天了,而是對著梅子清道:「咱們家人子清,可是冰清玉潔啊,離天,你倒是可以好好地看看啊,說不得,他的身材比起之寧來,還要好上不少啊。」
說著,又轉頭跟小血玉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咱們一起上,看看子清的身材。」
「好啊!」小血玉這個小傢伙,本來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型的主兒,又怎麼可能拒絕呢。
不過梅子清聽到衛藍采和的話,也是見機極快,當下那身形一閃,就到了邢天神將的身後。
邢天神將,這個傢伙,除了在納蘭離天的面前會笑幾下外,對於其他的人,可都是不苟言笑的,再加上,這三個傢伙,又都親眼看到過邢出手時的情景,所以,自然是沒有人敢大著膽子來招惹邢天。
秦之寧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正在打鬧的幾個男人,竟然有點愣神,在他的印象當中,自己好像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打鬧過了。
自從自己的懂事開始,便每日裡,都要不停地修煉,不停地修煉,因為他的修煉天賦極佳,所以,家族當中,對他的期望也是相當的高了,所以,每天都會有專人,來親自督促他修煉,不得有半點的懈怠。
所以也就更不用說是玩鬧了。
納蘭離天看了看秦之寧,幾步就走到了他的身邊:「之寧公子,這個名字是真名還是一個假名啊,公子又姓什麼?」
秦之寧倒是也沒有想要隱瞞:「我叫秦之寧。」
「秦之寧?!」聽到了這三個字,梅子清與藍采和兩個同時叫了出來。
「你是秦之寧!」藍采和跑到了秦之寧的身邊,瞪著兩個大眼睛,盯著秦之寧猛瞧:「你就是那個秦城的首席公子,秦之寧?!」
聽到了秦城首席公子這幾個字,秦之寧不由得苦苦一笑:「還什麼秦城首席公子啊,現在不過就是一個手無韁雞之力的小人物。」
納蘭離天一聽到秦城首席公子這幾個字,心裡也是同時一動,無怪乎自己的一直都覺得,秦之寧的身上有股高貴之氣,原來他真的不是一般的人。
「可是,既然是秦城首席公子,怎麼會…」梅子清有些疑惑地問道。
「唉,這話說起來倒是也不複雜!」於是秦之寧嘆了一口氣,便原原本本地將自己的身上所發生的事情,都講述了一遍。
「是一種什麼蟲子啊?」這是梅子清好奇的問題。
而納蘭離天卻是道:「那應該就是中毒了,這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輪到了藍采和,這個傢伙,竟然問的是:「那個老傢伙,長得好不好看,當真是如同傳說中的那麼年輕嗎?」
至於小血玉,卻是蹦跳著叫道:「那其他的男人,身材也是和你一樣好嗎?」
好傢夥,對於身材好不好這個問題,小血玉倒是成了頭號的關注的問題了。
納蘭離天伸手在小血玉的頭上拍了兩下子:「好了,讓之寧一個個地回答,我們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出來,讓他先想想吧。」
但是卻是沒有想到,納蘭離天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秦之寧的眼神就投向到了納蘭離天的身上,他的聲音聽起來了有些激動:「離天小姐,你剛才說,這是中毒,而且不是什麼大問題,那麼離天小姐,是不是知道,那是什麼蟲子,又是什麼毒呢?」
「呃!我不知道!」對於這個問題,納蘭離天倒是回答得很是乾脆利落。
聽到了這四個字,我不知道,秦之寧的臉上,一下子就黯然了下來,本來他還以為,納蘭離天有解毒之法呢,於是又驚又喜,但是這四個字一出,無異於是一盆冷月從頭澆到了腳上。
梅子清與藍采和,兩個人又頗有默契地對視了一下,心裡對於這個秦之寧,倒是萬分的同情啊,這個可憐的娃啊,到底要被納蘭離天玩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
他們兩個,之前可是一個人親口體驗過,而另一個卻是親眼有目睹過的,納蘭離天雖然不懂得什麼煉藥煉丹的,但是她的身上卻是具有著神奇的藥劑啊。
那藥劑的神奇,一喝下去,見效奇快,絕對是立竿見影的效果。
不過那秦之寧臉上的失落與黯然,倒是來得也快,去得也快,轉眼之前,那之前的所有種種,就已經完全消失了。
見到了秦之寧對於情緒的掌控,納蘭離天的心底卻是微微點了點頭,這個人,很有前途嘛。
如果是一個有任何的喜怒哀樂,都掛在臉上的人,那種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的一幫,因為那種人,註定了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於是納蘭離天這才緩緩地開口了:「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蟲子,還有這是什麼毒,但是,我卻是應該可以解得了這毒。」
一聽到了這話,對於秦之寧來說,那簡直就是一雙有力的大手,生生地把他從絕望的無底深淵裡,一把拉了出來一樣。
失落而微微有些頹廢的神經,一下子就再次被興奮給漲得滿滿的。
秦之寧驚喜地看著納蘭離天的臉:「真的,離天小姐,你說的都是真的?真的?你真的可以解得了我身上的毒?」
「當然是真的了!」藍采和第一個站了出來。
藍采和,認為自己的對於這件事情,極為具有發言權,畢竟,之前梅子清的事情,就是他親眼目睹的。所以,此時他輕咳了一聲,站了過來:「那藥劑簡直就是太神奇了。」
不過這話才說到這裡,藍采和忽然間發現,自己好像有點說不下去了。
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因為之前要梅子清,是因為受了重傷,而現在的秦之寧卻是中毒,就算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可能用同一種藥劑吧。
於是這麼一來,藍采和便突然間啞巴了。
只能拼命地眨巴著眼睛,向納蘭離天求救。
看到藍采和的那窘迫的樣子,納蘭離天也是一陣的好笑,她將手伸到了秦之寧的面前,玉手向上緩緩地一翻,於是一個白色的藥劑瓶,便出現在了秦之寧的眼前:「這個給你,服下去吧。」
「這,這,這就是解藥?怎麼是液體啊?」秦之寧的一雙俊目,眨也不眨地盯在了那藥劑瓶上,吃驚地問。
納蘭離天點了點頭:「這是解毒藥劑,不是丹藥,但是應該很管用,你服下試試看吧。」
秦之寧還是沒有立即用手去拿,而是吃驚地看著納蘭離天手中的小瓶,然後指著自己的的鼻子道:「這個就這樣給我嗎?是真的嗎?可是,可是,可是我需要給你什麼來交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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