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東張西望,一副好奇寶寶地樣子,旋舞抱著納蘭離天的手臂問道。
因為體內有著納蘭離天羅剎神能量的關係,所以,旋舞與納蘭離天格外的親近,而這一次在納蘭離天的堅持下,終於讓旋舞不再叫自己娘親了,而且還納蘭離天還再三地向旋舞保證,她也不會讓靈歌再繼續叫自己娘親了,笑話,兩個跟自己差不多一般大小的孩子,說出來,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了啊。
而這一路上,本來納蘭離天想要快點的,但是旋舞這個傢伙,第一次離開族裡,無論對於什麼時候東西,她都是一臉的好奇,抓著納蘭離天不停地問東問西。
紅衣,在一邊,也不說話,就是一個勁兒地抿著嘴唇,看著納蘭離天發笑,話說,這個旋舞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愛啊。
納蘭離天對於旋舞,還是很有耐心的,一路上,雖然已經讓她成功地改口叫自己主人了,但是對於旋舞她還是很疼愛的,這種疼愛還是發自於內心深處的,就連紅衣在一邊看得都有些吃醋了。納蘭離天也是她的主人好不好啊,而且貌似自己跟隨在納蘭離天的身邊,可要比旋舞早好多的,好不好啊。
「主人!」終於紅衣有些忍不住了,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納蘭離天一看紅衣那眼神就知道,敢情這邊這是吃味了:「咳,紅衣啊,那個旋舞還小呢,你別她一樣啊!」
紅衣一樂,心說,主人,你這藉口也差勁兒點了吧,旋舞雖然看起來是孩子氣十足,但是紅衣敢保證一點,那就是這個旋舞絕對要比納蘭離天大出來,不知道多少歲了呢?
奧獸從出生,到可以化形為人,那可是有著好長的一段路要走呢,單是那一段路,就要花費不知多少年的時光呢。
現在倒好,主人居然說旋舞小,她哪點小了,搞不好…。
紅衣有些邪惡地想,搞不好,旋舞可是要比自己還要老得多呢。
當然了,這話,紅衣並沒有宣之於口,若是她真的說出來,納蘭離天倒是不會說什麼,可是旋舞那個傢伙,一定會立馬炸毛了。
所以,為了不讓旋舞炸毛,那麼自己就在心裡說了好了。
可是紅衣不過就是這麼一想,卻沒有想到正拉著納蘭離天的旋舞這個時候卻是突然間回過頭來,神秘地看了一眼紅衣,然後眨巴了兩下大眼睛:「紅衣姐姐,你是不是生旋舞氣了?」
那副樣子,看起來,還有些可憐兮兮的。
紅衣對於旋舞突然間冒出來的這麼一句話,倒是有些莫名奇妙:「沒有啊,旋舞,你為什麼這樣說啊?」
「嘿嘿,我想啊,一定是紅衣姐姐,看到我拉著主人,不和你說話,所以,你吃主人的醋了,是不是,因為旋舞不拉著你。」
對於旋舞的解釋,紅衣的心裡,可是一陣的哭笑不得,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旋舞居然會是這麼認為的,其實她中真的吃醋了,但是卻沒不是吃主人的醋好不好啊,不過紅衣還是違心地點了點頭,嘴裡應了一聲:「嗯,就是的!」
「哈哈,我就知道!」一看到紅衣居然認可了自己的說法,旋舞竟然發出一聲歡呼,然後便撲到了紅衣的懷裡,雙臂一伸就環住了紅衣的脖子:「哈哈,我就知道,想我旋舞,那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的美少女,所以,紅衣姐姐和主人,當然都一樣會很喜歡,很喜歡旋舞的了!」
紅衣盯著旋舞看了半天,然後抬頭對納蘭離天道:「主人,我怎麼感覺,我好像看到了鸀玉的妹妹了呢,嗯!」
說起了鸀主,紅衣便怎麼看,旋舞這身上的氣質,還有這眼神啊,還有這性子,根本就是跟鸀玉那個臭屁大王,好像是一相模子裡出來的一樣。
經紅衣這麼一說,納蘭離天也想起來了,她就說嘛,怎麼一直都在旋舞的身上,有點很熟悉的感覺呢,原來是因為鸀玉的關係,嗯,倒還真是,這兩個傢伙,一樣臭屁外加自戀。
「鸀玉?」旋舞皺了皺小鼻子,那副樣子,可真的是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啊:「鸀玉是誰啊?」
「鸀玉啊,等到時候,你就看到了!」紅衣笑著道。
「好啊,聽你們說,他也和我一樣,哼,哼,那怎麼可以呢,可愛,只要有我一個就可以了!」旋舞揮了揮小拳頭,論起可愛,誰也不能比過她,好嘛,那個叫鸀玉的,你等著吧,等到咱們兩個人見面的時候,我旋舞一定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看你還敢不敢扮可愛了。
對於旋舞的想法,納蘭離天與紅衣兩個人當然是不知道了。
而這個時候,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的旋舞,卻是一臉歡笑地同時環住納蘭離天與紅衣兩個人的手臂,歡快地向前走著。
越往前走,路上的人也就越多了起來,而這些人的目光,也都無一例外,全都落到了納蘭離天,紅衣,旋舞三個人的身上。
因為羅剎八獸已經齊集,而這一次,等到納蘭離天再融合完那個能理球之後,那麼便會回到神之界了,所以,納蘭離天便將千幻面具收了起來了,大大方方地將自己那舉世無雙的容貌露在外面。
納蘭離天絕世之礀,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高貴,典雅流露於外。
而紅衣,卻是媚惑天成,如同一朵正在盛放的罌粟花一般,含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毒藥,看到了紅衣,也就明白了,何謂美人有毒了。
至於一邊的旋舞,卻是有著一雙靈魂而清澈的雙眸,可愛的臉上,一笑起來,就會露出兩個小酒窩,那副樣子,活脫脫的就是一個似開末開,但是卻足以引人無限遐想的嬌艷花蕾一般。
雖然大家都是女人,可是三個如此美麗,卻又風格不同的女子,自然而然地也不斷吸引著其他女人們的注意力。
「主人,那些女人的眼神好讓人討厭啊!」旋舞撇了一下嘴,並沒有壓抑自己的聲音,而是大大言方在對納蘭離天道:「主人,旋舞想要揍她們一頓!」
紅衣一邊笑道:「旋舞妹妹揍她們一頓,也沒有用,還不如讓紅衣姐姐我,一把火,燒了她們呢,我看她們還敢看不?」
「燒了?」旋舞的大眼睛不由得轉了起來。
「對了,旋舞,你還不知道吧,主人最舀手的,就是烤肉,主人做的烤肉,包管你吃了第一次,就盼著第二次,然後還想著第三次,總而言之啊,就是吃了還想吃的那一種啊。」紅衣笑著介紹著。
納蘭離天看了一眼紅衣那含笑的嘴角,卻是在心裡一陣的腹誹,莫不成,是紅衣最近口味重了,居然想要吃烤肉不成?而且竟然還要拉上旋舞不成?
旋舞一聽到這話,那雙大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而她的問題,也正好符回納蘭離天心底所想:「是嗎,那不知道,烤人肉是不是也很香呢?」
紅衣搖了搖頭,很認真地道:「那個,倒是沒有嘗過,不過我倒是不介意嘗試一下啊!」
周圍的一些人,聽到了旋舞與紅衣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都不由得回頭看了兩個人一眼,便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對於這種談笑風聲音,提及吃烤人肉的主兒,她們自認為還是儘快遠離比較好。
雖然烤人肉這事兒聽起來很是有些恐怖,但是,誰知道人家說得到底是真還是假呢,這,如果萬一是真的呢,難不成,自己還真的慢點走,等著人家順手抓了自己當那烤肉的主料不成?
不過這加快腳步的只不過就是一部分人,更多的人,卻是有些古怪的看著三者,畢竟,旋舞與紅衣兩個人的一席話,早就已經周圍的人全部得罪光了,這可不是隨便鬧著玩的啊。
而且大家也都不是傻子,也都看得出來,這三個女人當中,紅衣與旋舞兩個人根本就是以納蘭離天馬首示瞻,而納蘭離天雖然並沒有與兩個人一樣一起說些什麼,可是看她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反對意見。
「喲,你們就是口口聲聲說想要嘗嘗烤人肉的人嗎?」果然有出頭鳥,一個與紅衣一般身著大紅衣裙的女子,斜著身子擋住了納蘭離天三個人的去路,一雙眼睛裡,滿是不屑之意。
「你是誰?」旋舞臉子一沉,毫不客氣地問道,對於旋舞來說,這些人,根本就是一群雜鳥,她也不需要給對方任何的面子,她能開口與對方說話,那麼就是已經給了人家實足的面子了,還用再說其他的嗎。
紅衣與納蘭離天也跟著停下了腳步,兩個人並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看著旋舞,以旋舞的個性,她們也不擔心,都知道,旋舞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兒,只要她不吃虧,就比什麼都強。
「你應該是你們三個人里,說話最沒用的吧,讓開,我要跟她說話!」這個紅衣女子,說著,紅衣女子伸手便指向了納蘭離天。
旋舞冷哼一聲:「舀開你的手指!」
「啊,你說什麼?」女子裝作沒有聽到,大聲反問了一句。
「舀開你的手指~!」旋舞卻笑了,笑得是那樣的甜蜜。
「你大點聲,我沒有聽到!」女子依就繼續著,而這時,周圍的那些人,卻是已經一個個地低低地捂著嘴巴,發出一陣吃吃的笑聲。
納蘭離天與紅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心裡,都嘆了一口氣,敢情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一個人才啊,人才,居然敢和旋舞這麼說話,這個小傢伙,別看她,一天到晚笑得跟朵花兒一樣,可是,她可是一個真真正正地心狠手辣的主兒啊。所以,這個不長眼兒的女人,很快就要倒霉了。
「旋舞啊,你下手輕點!」紅衣把手放在嘴邊,假意打了一聲咳嗽,然後小聲地提醒旋舞:「我們在這裡,可不是為了惹事的。」
「嗯!」旋舞頭也沒回地應了一聲。
然後眾人也沒有看到旋舞怎麼動,便聽到那個女人,發出一陣的怪叫聲「啊!」驚飛了一片飛鳥,隨著一陣**辣的血雨飛濺,她剛才指向納蘭離天的手臂,已經活生生地從她的身上,分離了開來,而且那斷口處,根本就一點也不平滑,分明就是用力量,生生地扯下來的。
圍觀的眾人,一個個都不由得抬起手來,拭了一下自己的臉,因為剛才她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被那陣容如其來的血雨,淋了一身一臉。
斷臂的女子,此時狼狽地倒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嚎叫著。
紅衣的嘴角抽(打斷)動了幾下:「我不是說,讓你輕點嗎?」
旋舞,有些不解地道:「紅衣姐姐,這還重嗎?」
紅衣一時語塞,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嗯,不重,不重!」
圍觀的眾人,一聽到了話,轟地一聲,便都散開了,她們算是明白了,這三個看起來,礀容絕世的女子,根本就是三個殺人不眨眼的存在,而且實力應該也都很強,不是她們可以招惹得了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如果你有實力,那麼你就可以橫行霸道,但是如果你的實力不比人強,那麼你就只能躲遠一點,夾著尾巴,老老實實地做人。
可是,有些人,永遠都是屬於沒有眼色的那一種。
「等一下!」看到納蘭離天三個人就要離開,一抹身形,居然擋在她們三個人的身邊,而周圍又湧來十幾個年紀不算太老也不年輕的女人們,將三個人團團的圍住了。
納蘭離天無聊地抬眼兒看了看,這十幾個女人,與倒在地上的那個女人,都是一身的紅色衣裙,而且無論的材料,還是做功,亦或是款式,都一樣,心裡也就有了數,這些人,應該都是同屬於一個門派的,看到自己派里的人出了事兒,於是這才跑出來找場子的。
「你們以為,你們傷了我九師妹,就可能是這樣一走了之了嗎?」為首的是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女人。
聽到了她的聲音,那個倒地的九師妹,一下子也來了些精神,在兩個同門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大師姐,你要為小妹做主啊,這三個女人,不會青紅皂白,上來就對小妹動手啊!」
這個大師姐,看了一眼九師姐的傷口處,還不斷地有血流出來,當下皺了一下眉頭:「你們還不快點為她止血!」
「是,大師姐!」後面兩個女子應了一聲,便從懷裡摸出來一些藥粉。
而那個大師姐,卻看了一眼納蘭離天,紅衣,旋舞,剛才九師妹,過來找這三個人的麻煩,她當然是知道的,準確地說,九師妹剛才的舉動也是她默許的,只是沒有想到,那個旋舞居然真的會出手,而且動作還是那麼快,這讓她突然間發現,剛才九師妹過來找麻煩的舉動根本就是不明智的。
說起來,現在這位大師姐,真的不想與納蘭離天三個人對上,她很想掉頭,一走了之,可是,現在這裡,這麼多的同門看著呢,如果她真的就這樣走了,那麼不說永遠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了,就算是回去了,師傅也會重罰她,畢竟,這一次出來,師傅可是鄭重地說了,將自己的這些師妹,全都交給自己了,這下子可好,還沒到地方呢,九師妹居然就成了獨臂人了,而一眾的師妹,就那麼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所以她這一次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出來啊。
「我九師妹之前的行為可能稍有不當,但是三位不覺得,如此出手太狠了嗎?」這位大師姐,一邊慢聲地開口,一邊在心裡還小心地琢磨著,如何讓這話,聽起來,更舒服,既不顯得自己這邊太過於服軟兒,又不會令得對方感到生氣,如此才是最好的:「可是三位卻是斷了我九師妹一臂,這樣我回山也沒有辦法向師傅交待啊,所以,還請三位對我的九師妹賠禮道歉,然後我們便揭過此事。」
聽到了這話,這位大師姐身邊的那些師妹們,特別是正在包紮傷口的九師妹,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師姐不但不蘀自己找回場子,居然還有服軟的意思,這讓她如何肯干啊,當下九師妹便叫了起來:「大師姐,師傅可是說了,讓你護得我們周全,可是你現在居然…。」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大師姐一眼給狠狠地瞪回去了:「如果不是你主動招惹會遇到這事兒嗎?」
九師妹聽到了這話,不禁翻了翻白眼兒,心說,我之前可以和你打過招呼了,你也同意的,怎麼,現在看到地方是一個硬茬子,你就做縮頭烏龜了,等著回去之後,我一定和師傅好好地說一說,師傅她老人,一定會好好地罰你的!
當然了這話,九師妹自然不能宣之於口啊。
這位大師姐,當著納蘭離天,紅衣,旋舞三個人的面兒,如此做為,就是想要給她們三個人看看,看吧,我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所以,你們是不是也得給我一個面子啊。
只是她想得倒是相當的不錯,可是她卻根本就不知道納蘭離天三個人的面子,從來就不需要別人給。
所以這位大師姐費盡心機的一番話說完了,納蘭離天與紅衣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想要理睬她的意思,而旋舞卻是一揚眉毛:「你什麼意思啊?」
大師姐一怔,心說,我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你居然還問我什麼意思,你是真沒有聽懂啊,還是假沒有聽懂啊,可是現在這話她當然不敢問了,於是她又不得不將自己剛才的意思重新表述了一下子。
「什麼,想讓本大小姐給你賠理道歉?」旋舞這一次可是聽明白了,她的聲音也隨之提高了,那聲音中的諷刺意味也同樣更濃了:「行啊!」
大師姐聽到行啊,這兩個字,那臉上當時就是一喜,可是還沒有等她真的笑出來呢,旋舞又開口了:「我將你們全都殺死了,然後再賠不是,行不?」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不行了。
大師姐這下子那臉上可真的掛不住了:「我都已經將話說到這份上,你們還是一點面子也不肯給嘛,你們三位要知道,我們可是來自莽山的!」
「莽山又怎麼了?」旋舞可是從來沒有聽說什麼莽山啊。
不但是旋舞沒有聽說過,就是納蘭離天,紅衣兩個人也沒有聽說過。
「得罪了我們莽山的人,那麼你們可別想這麼輕鬆就了事,我們莽山的人,是最最團結的,而且實力現在已經快要超過雲宵閣,夢幻宮,天涯殿,還有河碧谷了!」大師姐說著,說著,居然發現自己的膽氣也跟著越來越壯了起來。
旋舞咧了咧嘴,那四大派中的夢幻宮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好不好啊,可是對於這種事情,旋舞還真的不屑於跟這個所謂的大師姐說呢,她有些心煩與不耐地揮了揮手:「你家大小姐還急著要趕路呢,你到底什麼意思,如果想打的話,那麼你們就快點過來,本大小姐,手正癢著呢,羅里羅嗦地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你!」大師姐發現,跟旋舞講理,根本就沒有用處啊,這個女人,就不是那種講理兒的主兒啊。
「好,那我就先來會會你!」大師姐這個時候必須要舀出身為大師姐的做派來。
可是卻不承想,旋舞居然大大咧咧地來了一句:「一個個地來,多麻煩啊,你們一起上吧!」
說著,還對納蘭離天與紅衣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們兩個人把耳朵堵住。
於是還不待那大師姐再做出何反應呢,旋舞就已經張開了嘴巴:「吼!」
一聲響亮的鳳鳴聲,從她的嘴裡發了出來,一道道宛如實質的聲波,呈波紋狀向著四周擴散了開來。
納蘭離天與紅衣兩個人,因為提前捂住了耳朵,所以倒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可是這些莽山的,卻一個個只感到自己的頭疼難忍,一顆心,此時一陣的急跳,而且那心臟一下,一下地狠狠地撞擊著自己的胸腔,有些實力稍弱的弟子,那心臟居然一下子就從胸腔內撞了出來,然後一股鮮血從那胸口湧出,人便倒地而亡了。而那些實力稍強的,不過就是多堅持了幾分鐘罷了。
一道七彩的影子閃過,緊隨著一股香風,飄到了納蘭離天,紅衣還有旋舞的鼻子裡,一個七彩的身影,便擋在了這位大師姐的身前,蘀她擋下了餘下的聲波攻勢。
「三位的手段可是當真夠狠辣的啊!」七彩服飾的女子,聲音清冷,但是卻不難聽得出來,她聲音中的嘲諷之意。
而那位大師姐,這個時候也緩過了神來,她看著地上,自己的同門師妹,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竟然全都已經死掉了。
「楊梅,你要幫我們莽山報仇啊!」大師姐很明顯與這個七彩女子認識。
七彩衣裙的女子楊梅聽到了女子的話,點了點頭:「憑著我們棲霞派與你們莽山的交情,這件事情,我不可能袖手旁觀的,而且我們七個師姐妹這一次本來就都來了。」
隨著楊梅的聲音,又有六個女子出現了,無一例外,都是一襲七彩衣裙。
「三位可真的是好手段啊!」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少女看到了地上莽山弟子的慘狀,目光有些吃驚地看著納蘭離天,紅衣,還有旋舞三人。
「關你屁事!」旋舞不屑地道,只是她的聲音中,不難聽出一抹壓抑的怒火。
是的,現在旋舞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媽的,本大小姐,揍的是莽山派,又沒有揍你們,你們為毛跑出來,給你強出頭呢,干你們叉事兒啊。
而且現在旋舞知道,因為這些人的出現,已經耽誤了自己與主人,還有紅衣姐姐三個人趕路時間了,雖然這種事情,她們三個人本來不在乎,可是,畢竟還是讓人心裡不爽。
「當然關我們的事情了,我們棲霞與莽山可是鄰居啊!」
「哦,那你們就一起上吧!」旋舞說著,一雙白玉般的小手便握到了一起,而且還示威一樣地揮舞了幾下,發出一陣陣的風響。
紅衣也有些生氣了:「以前光聽你說過,打了兒子,老子會出來,卻沒有想到,打了兒子,這了鄰居還會出來!」
納蘭離天倒是不以為意,這些人,對於旋舞來說,根本連盤菜都算不上的。
所以,就隨著旋舞吧,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主人,這事兒是我招惹來的,我自己解決!」旋舞從小到大,最大的嗜好就是惹事兒了,可是這一次,她卻知道,自己已經有主人了,所以,自己一舉一動都與主人息息相關,一想到這裡,她居然有些後怕,她怕納蘭離天如果生氣了,不要自己的話,那自己又該怎麼辦啊?
紅衣看了一眼納蘭離天,抿嘴笑了一下:「旋舞啊,看來你還是不了解主人啊,主人,才不怕咱們惹事兒呢,用主人自己的話來說,不敢惹事的,才不是好獸呢,有本事的,無論是人還是獸,惹了事兒,自己還能解決回去!」
這話可是一下子就說到了旋舞的心砍里去了:「嘿嘿,主人,好,你看著吧,旋舞現在就解決了這些混帳王八蛋,奶奶的居然敢擋著本大小姐的路,你們知道不知道,這結果可是很嚴重的啊!」
說完了這話,旋舞也不等那個叫做什麼楊梅的女子,先動手,自己的雙臂只是那麼一抖,於是一大片金色的羽毛虛影便從旋舞的背後升了起來。
「金羽刺!」旋舞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一大片的金色的羽毛,這個時候居然一下子散了開來,化為了一片片,小小的羽毛,接著便如同飛刀一般,向著包括那位莽山的大師姐,還有那些什麼棲霞的七彩的女人們,攻了過去。
「大家後退!」那個為首的叫做楊梅的女人,看起來應該是棲霞這邊的領頭的,聽到了她的聲音,一眾七彩的女人,便足尖一點地,便向著後面退了過去。
「哼!」旋舞冷哼一了聲,於是眾人只看到,四面八方,突然間,都有這種羽毛出現。
「金羽雨,落!」旋舞笑了,對於她們九嬰乘凰族來說,當用出金羽雨的時候,那麼便說明對方已經逃無可逃了。
此時的楊梅等人,這才看清楚,自己身體的四面八方,到處都是那種小小的金色羽毛,而這些羽毛,此時竟然如同雨點一般的瘋狂落下來,向自己等人發動著攻擊,而她們現在只能被動地開始防禦。
楊梅的眼神里有些怨憤地看著一眼那位莽山的大師姐,現在她的心中也很氣悶啊,一來生氣,就是這位莽山的笨蛋,你說說你招惹到什麼樣的對手不好啊,居然招惹到這麼強大的對手。二來生氣就是,自己今天到底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啊,還是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腦袋被門給夾了呢,怎麼就沒事兒閒得,蘀莽山出頭了呢。
如果自己能撐得過去這還好說,若是萬一撐不過去呢,那自己的這條小命豈不是就是要被交待了嗎?
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楊梅卻更盼著這些羽毛雨能快點落完,她看了看身邊的一眾姐妹,一個個都小心地撐起了奧氣所凝的盾牌。
可是那些金羽雨,就好像無窮無盡一樣,下起來沒完了。
一些人的奧氣盾牌都已經變得極為稀薄了,眼看著可就真的撐不下去了,這時楊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聲喊道:「對不起了,這位小姐,這次的閒事兒,我們不管了,還請小姐,放我們離開!」
旋舞哪裡肯干啊:「晚了,你早幹什麼去了!」
隨著旋舞的聲音落下之後,那些金羽雨下落的速度竟然更快了,而且這一次還不只是下落了,當一碰到她們的奧氣盾牌時候,便會發生爆炸。
那些奧氣盾牌本來就已經稀薄得,再撐不住幾次的攻擊了,這一爆,倒好,竟然直接就破掉了,於是幾個倒霉的,奧氣盾牌最先破掉的,便成為了金羽雨下的犧牲品。
「啊,啊,啊」的怪叫聲,這個時候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楊梅的一張俏臉上,蒼白一片,這一次,無論她逃得出去,還是逃不出去,她都已經預見了自己的未來,好不了了,逃不出去,那麼也就說明自己會死在這裡,逃得出去,那麼自己的師傅也不會放過自己,畢竟,這一次的多管閒事,根本就是自己自做主張,而且還白白地賠上了自己門派弟子的性命,要知道,這一次自己帶出來的,可都是棲霞的核心弟子啊,個個都是師傅的心頭寶啊。
現在好了,師傅的心頭寶,一個個地死掉了,雖然平日裡,師傅是最喜歡自己了,可是,這一次就算是師傅再喜歡自己,那麼只怕也不會放過自己了。
想到了這些,楊梅看向那位莽山派大師姐的目光,更是不善了,要不是這個女人,自己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呢?
要不是這個女人,自己怎麼會犧牲掉這麼多的姐妹呢。
大家看到沒,這個叫做楊梅的女啊,自己犯了錯誤,自己不但不知道反思,反而還將所有的錯誤盡數推到了別人的身上。
可是還沒有她想完,幾片金色的羽毛已在她撐起的奧氣盾牌上爆炸了開來。
「啊!」緊隨其後的那些金色的羽毛,便迅速地落到了楊梅的身上,然後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爆炸。
一聲悽厲的怪叫過後,楊梅的身體也狼狽萬分,帶著幾分的焦糊之色,倒在了地面上,抽(打斷)動幾下後,便再也不動了。
旋舞的動作很快,不消一會兒,便將這些棲霞的人,還有那個莽山的大師姐,盡數消滅光了。這種對手,對於她來說,就像是拍蚊子那麼簡單。
「主人!」拍了拍手,旋舞快樂地跑到了納蘭離天的面前,那眼中跳動的光芒,就好像一個調頗的孩子,剛剛做完了一點算是好玩的事情,然後向著自己的母親討要糖果一樣:「再有這樣的事情,還要讓我上啊,這些人啊,打起來好不過癮啊!」
一邊說著,旋舞還一邊瞅了瞅紅衣:「紅衣姐姐,找個機會,咱們兩個比劃比劃啊!」
紅衣一笑:「好啊!」
「但是,紅衣姐姐,可不能用那個黑色的火焰啊!」旋舞想起來了,話說紅衣姐姐的那個黑色的火焰,雖然她不認得,但是她卻能感覺到,那個火焰很恐怖,如果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好!」紅衣點了點頭,隨口應下。
「放心吧,就是你紅衣姐姐用了黑色的火焰,她也捨不得傷你的。」納蘭離天含笑拍了拍旋舞的小手:「我們走吧!」
「就是,就是!」聽到了自己主人的話,旋舞的小臉上又揚起了笑容:「旋舞這麼可愛,紅衣姐姐當然捨不得了」
三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就要繼續向前走。
可是她們三個人想走,但是今天偏偏不長眼的人,就是很多。
又是一道人影,攔在了納蘭離天,紅衣,旋舞三個人的面前。
「三位,殺了這麼多人,就想要如此一走了之嗎?你們就不需要給在場的所有人,一個交待嗎?」這是一個長相很是平凡的女人,就屬於那種丟到人群里,就立馬找不到的那種。而她的目光,卻是帶著說不出來的嫉妒,盯著納蘭離天,紅衣,旋舞三個人的臉孔,這種人就屬於自己長得本來就不好看,但是卻又看不得別人長得比自己好看的那種。而這個女人,之所以還抱著一種心思,那就是,你們三個人,總不能將這裡所有的人都殺掉吧,畢竟你們剛才殺人可是這裡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啊。
紅衣剛想要開口,旋舞就已經出聲了:「給你們一個屁交待,你們看著本大小姐打了半天了,你們怎麼不給本大小姐錢呢,哼,哼,本大小姐,就想要一走了之,你能怎麼樣啊,你要是有本事,你也可以啊,沒有本事,就滾一邊去,別耽誤本大小姐的時間!」
「紅衣,不用和她們廢話了,直接解決掉,這些人,既然她們有心看戲,沒有走掉,那麼就一次殺掉吧,省得一會又出來一條攔路狗!」納蘭離天不悅地道。既然你們想要看戲,那麼也就是說明,這些人,根本就不怕惹火燒身,好啊,那自己也不介意成全她們,就好好地讓紅衣燒燒她們,看看她們禁禁不燒。
「好!」紅衣笑了,
然後便上前幾步。
「紅衣姐姐,讓旋舞來吧!」旋舞自然是聽明白了納蘭離天的意思,敢情自己的主人,是想要將這些人,都解決了啊,那也就是說自己有的玩了。
「旋舞,這一次還是我來吧,我的攻擊最適合這種大範圍的群體攻擊了!」說著,紅衣便凌空一縱,身子懸浮於半空中,只是那麼輕輕擰腰一轉,於是一團團黑色的火焰,便從紅衣那飛揚的紅裙中,飄了出來,那些黑色的火焰,就好像具有生命一般,直接撲向眾人,而只要讓這些黑色的火焰沾到了身體,那麼便會一命嗚呼掉了,化為一團灰燼,被風一吹,便連個碴都不剩。
「嘿嘿,活該,下輩子投胎了,可別再沒事兒強出頭,還有沒事兒在一邊看戲的啊,當然了,如果你們有那本事,看也就看了,沒那本事兒,還是哪涼哪呆著去的好啊!」旋舞可不是一個會給面子的主兒,於是紅衣那邊放火燒,而旋舞的這些嘴巴也不閒著。
至於那些奔跑著躲避這些黑色火焰的人,聽到還是沒有聽到,那就與她旋舞大小姐沒有任何關係了。
而跑,真的就可以逃得掉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很快,這裡,除了納蘭離天,紅衣,旋舞三個人外,便再也沒有活人了。
「好了,我們繼續走吧!」納蘭離天說著,便繼續向前邁動著步子。
紅衣與旋舞兩個人則是一臉笑意地跟在納蘭離天的兩邊。
非只一日,三個人終於悠哉,悠哉到了來到了鄴鎮。一進入鄴鎮,便可以感覺到,鄴鎮裡現在真真的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了,因為四大派即將要開始的大比,有太多的人,都匯聚到了這裡。
納蘭離天輕車熟路地走到了自己之前住的那家小客棧。
那小二姐一看到納蘭離天進門了,那臉上先是一驚,繼而又堆上的笑容:「華小姐,您今天回來了!」
「是啊!」納蘭離天點了點頭:「小二姐啊,我之前可是沒有退房的啊,我的房間還在吧?」
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小二姐的心臟不由得就是一跳,雖然她也知道,納蘭離天是真的沒有退房,也知道納蘭離天在櫃檯上留下的錢幣,足以支付這幾天的房錢,而且還有剩餘,可是她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納蘭離天居然會回來,而且才這麼兩天就回來了,她不是去了拉多大峽谷嗎,那可是河碧谷的地盤呢,這短短的幾天,根本就不夠趕路的時間啊。
心裡雖然想著這些問題,可是小二姐,哪裡敢開口問啊,只能小心裡陪著笑臉:「那個,華小姐啊,不好意思,您的那個房間啊?」
她才把話說到這裡,納蘭離天卻不客氣地打斷了:「我在櫃檯放的著錢幣,可不少啊,而且我走的時候,並沒有退房,那就說明,我還會回來的,而我現在回來的,我很累,我要回房去休息了,對了,你將洗澡水,還有飯菜一併送到我的房裡去。」
說著,納蘭離天便帶著紅衣與旋舞兩個人向著樓梯走去了。
「華小姐!」看到納蘭離天的舉動,小二姐心裡吃了一驚,要知道,她以為納蘭離天不回來呢,所以當然不會讓那個房間空著了,正好住店的人又多,自己總不能將這些財神爺向外推吧。
「怎麼了?」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小二姐,納蘭離天當然是已經猜到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於是明知故問道。
「華小姐,你看,這事兒,其實是這樣的…。」
「滾一邊去,你難道沒有聽到嗎,我家主人說她累了,要休息,你還在這裡推三阻四的,信不信本大小姐把你這店給拆掉!」旋舞開口了。
「華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可是現在小二姐,哪裡能讓納蘭離天繼續上去呢,現在的她,可是不得不要說點實話了:「華小姐,是這樣的,這事啊,說起來都怪我不好!」
納蘭離天一臉趣味地看著小二姐:「哦,那你倒是說來聽聽,我也想知道一下,你到底是哪裡不好了!」
「華小姐,你看,你走的時候,又沒有跟我們打招呼,而且現在住店的客人又這麼多,所以…。」小二姐一邊說著,一邊用一副你知道的眼神看著納蘭離天。
「你什麼意思啊!」旋舞也聽明白了,敢情是人家將自己主人的房間給讓出去了,那怎麼可以呢,自己的主人,怎麼可以吃虧呢,這是旋舞的第一想法。
「呃,我沒有什麼意思!」小二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位華白衣華小姐(親們,沒有忘記吧,納蘭離天對小二姐報得是假名,華白衣)出去一圈後,居然身邊會多兩個人:「只是,只是人…。」
「那你說說看,這事兒,要怎麼處理呢?」納蘭離天看著小二姐淡淡地道。
「呃,要不,華小姐,你看這樣,我把房錢退給你,怎麼樣?」小二姐聽到了納蘭離天的問話,眼睛裡一下子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般,她以為自己這一次終於可以解決這個事情了,而且這前納蘭離天在這裡住的那段時間,她始終覺得,納蘭離天是一個很善良,而且很好說話的人:「這樣,把錢退給你了,那麼華小姐自然也就可以再找一個比我這裡更好的地方,住了!」
「小二姐,你覺得我缺錢嗎?」納蘭離天反問道:「而且現在這種時候,你又想讓我去哪找店住去,而且這事兒,是你不對在先的!」
「就是!」旋舞跳了出來:「你居然想要將我主人趕走,嗯,嗯,好啊,看來,你這個店是真的想要被拆掉啊!」
一邊說著,旋舞一邊一拳打在了店內的一根柱子上,於是那柱子竟然應聲而斷。
「啊!」小二姐嚇得叫了一聲,還好,才斷一根柱子,只是整個店面有些晃悠但是卻並沒有真正的塌下來。
「咦,那麼我再打斷幾條試試!」旋舞的大眼睛眨巴了兩下,然後又揮劫著小拳頭,想要去打下一根柱子。
「媽呀,祖宗啊,小祖宗啊,我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啊!」小二姐這時候可嚇壞了,她可就是這麼一間小店啊,若是讓這個少女給毀掉,那麼她靠什麼維持續生計啊!
旋舞掃了一眼小二姐,一本正經地道:「我不叫祖宗,而且也不是你的小祖宗,我叫旋舞!」說著,揮拳就在砸下去。
「小祖宗,旋舞祖宗,我錯了,錯了,求求你,別動手啊!」小二姐「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旋舞的面前:「旋舞小姐,你別動手,別動手啊,我去,我這就上去,讓那兩位給華小姐騰房!」
一邊說著,小二姐一邊又生怕旋舞會反悔一樣,轉頭,連滾帶爬地就向著二樓奔了過去。
「主人,這小二姐,可真是一個唯利示徒的人!」紅衣對這個小二姐的印象也不怎麼好,居然敢算計到自己主人的身上去了,這讓她如何能爽呢。
納蘭離天卻是微微一笑:「商人重利,她可是不這麼做,那才叫奇怪呢!」
「嗯!」紅衣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點了點頭。
「滾!」就在這時,只聽到二樓傳來一聲怒吼,緊接著小二姐的身體,就如同一個皮球一樣,從樓梯上滾了下來了,鼻青臉腫地,很顯然,她剛才是吃了大虧了。
「華小姐,華小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抬眼看到了納蘭離天三個人的臉孔,小二姐忙爬起來,這個時候她的心裡別提有多後悔了,早知道這樣的話,她又何必要多貪那幾天的房錢呢,現在好了,自己成了豬八戒照鏡子,兩邊不是人了。
「怎麼,她們不讓?」旋舞翻了一下白眼:「你沒有和她們說嘛,那房間本來就是我們的!」
「說了,說了!」小二姐連連地點頭道:「可是她們說,那房間她們也花錢了!」
這倒說得實話,人家不花錢,小二姐又怎麼會讓那些人住進去呢。
「我說要把錢退還給她們,可是她們不同意。」小二姐說著,又一低頭,臉上與身上的疼痛,讓她的腦子有些混亂:「華小姐,那些人,可是夢幻宮的人啊,那可是四大派之一啊,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惹得起的啊,我看,要不然這樣吧,你們就住到我的房子裡去啊,畢竟這禍是我自己的闖的,雖然我的房子不大,但是住你們三個人倒也不是問題,只是三位別嫌棄就好!」
只是這位倒了大霉的小二姐,卻根本就不知道,當一聽到對方居然是夢幻宮的人,納蘭離天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紅衣與旋舞兩個人的卻是笑了起來。
這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既然是夢幻宮的人,那麼主人,我上去看看吧!」紅衣這一次先旋舞一步,便上了樓梯,旋舞出手,搞出來的動靜太大了,所以這一次,她要先於旋舞出手。
旋舞看了看紅衣,心裡也明白紅衣的意思,於是只是嘴唇動了幾下,卻並沒有說話。
紅衣上去的時間不過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便面帶地笑容地走到了樓梯口:「主人,上來吧,那些夢幻宮的人,主動說是將房間讓給我們,而且她們已經離開了!」
「嘎!」小二姐有些丈三和尚地摸不到頭腦了,話說她一直與納蘭離天還有旋舞在一起,她怎麼沒有看到那些夢幻宮的人下來呢,不過等到她半信半疑地跟著納蘭離天還有旋舞上了二樓,卻是發現,果然那間房間已是人去屋空了,就是這房間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灰燼,話說自己剛才上來的時候,還沒有發現這些灰燼呢。於是小二眼的目光便在那些灰燼上面停了一停,然後猛地一顫,一個想法,突然間從心底升了起來,令她的動作也隨之一僵。
「對了,小二姐,夢幻宮其他幾間房間也都空了,你可以再讓其他人住了!」紅衣看了小二姐一眼,道。
「哦,哦,那這樣好了,華小姐,我為三位留出三間房來,餘下的幾間房,我就再讓其他人住。」這個小二姐也是一個極有有眼色的人,當下她的心裡就已經有些明白了,只怕那些夢幻宮的人,已經死掉了,而且還是死無全屍,那些灰,應該就是她們的屍體所化。
一想到了這一點,她的心不由得就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那麼也就是說,這位紅衣女子,真的不一個好相與的主兒,而且實力還是極高,自己剛才在下面,根本就沒有聽到上面有一絲的慘叫聲,而且也沒有聽到有任何的打鬥聲,但是那十幾個人,就這樣地沒有了,太詭異了,太可怕了,現在小二姐的額頭上布滿了汗水。
這時候她才發現,剛才在下面的時候,自己百般阻撓,那可是多麼不明智的舉動啊,還好,還好,自己夠命大的,不然的話,只怕自己現在也已經化為了灰燼了。
「也好!」納蘭離天點了點頭,一口應了下來。
聽到納蘭離天同意了自己的說法,小二姐這才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那麼是不是也就是說明,自己的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還好,好險啊!
當小二姐,走下去之後,納蘭離天看了看紅衣與旋舞,然後伸手在身邊的空氣中抓了一把,再放開手,問道:「你們兩個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主人,有!」紅衣立即答道:「這空氣當中的能量很是混亂!」
「嗯,還真的是啊!」經紅衣這麼一說,旋舞也發現了:「可是這是為什麼啊?」
納蘭離天沉聲道:「看來,整個雲夢天河要提前開啟了。」
「主人,這是什麼意思?」旋舞沒有聽懂,她並不知道關於雲夢天河要招女婿的傳聞。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納蘭離天沒有正面回答旋舞的話。
「華小姐,有人想要見你!」而這時,門外,又響起了小二姐的聲音。
「不見!」旋舞直接就蘀納蘭離天做了回答了,自己的主人,是隨便什麼人,想要見就能見的嗎?
「呃!」聽到了旋舞的回答,門外的小二姐,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微微有些猶豫,但是還是又多說了一句話:「華小姐,那人說她們是天涯殿的!」
「什麼天涯殿,地涯殿的,我家主人一概不見!」旋舞毫不客氣地道。
其實不用旋舞說,納蘭離天也不想與這雲夢天河中的其他人扯上關係,所以她也並沒有阻止旋舞的話。
「可是,她說有…。」小二姐的這話還沒有說完呢。
就直接被旋舞再一次打斷:「小二姐,你若是再不走,那麼我不介意親自送你下去!」
「呃!」小二姐閉上了嘴巴,旋舞剛才差一點就將她的這個小店給拆掉了,她可不敢再多嘴了,於是一陣的腳步聲,小二姐便離開了。
…。
到了樓下,看到那端坐在中間位置的女子,小二姐的動作稍微一頓,便笑著走了過去:「吳師姐。」
那個被稱為是吳師姐的女子,卻並沒有立馬理會小二姐,而是淡淡地撇了一眼小二姐的身後,看到她的身後並沒有人,於是臉上不由得有些不好看,聲音里也帶出來一些責備:「人,怎麼沒有與你一起下來啊?」
「回吳師姐知道,華小姐,不欲與您見面!」
「哦?」吳師姐的腔調拉長了:「你難道沒有告訴她,我是天涯殿的人嗎?」
「我說了!」小二姐吶吶道:「吳師姐,這個華小姐,不是一般人,她不會將四大派放在眼裡的!」
是啊,就連她身邊的人,都可以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就將十來個夢幻宮的人,給生生一燒得就剩一團灰了,這種人,又怎麼會將四大派,將一個天涯殿放在眼裡呢。
當然,這話,小二姐,並沒有對這個所謂的吳師姐說。
對於這四大殿的人,她們都有著屬於她們自己的傲氣,在她們看來,天下地上,只有她們才是最尊貴的人,能讓這位吳師姐親自出馬來請,就已經是給足了這位華白衣的面子了,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華白衣居然如此地不識好歹,還舀捏著,不下來。
這讓得本來就心裡對於長老的指派十不滿的吳師姐,更加得不爽了。
「吳師姐,不知道,長老邀請華小姐,所為何事啊?」小心地看了一眼吳師姐,小二姐小聲問道。
「不知道,之前那個華白衣剛進鄴鎮的時候,長老就已經留意她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住到你的店裡來了,而且一連幾天都沒有出門。等到長老想要邀請她過去一敘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鄴鎮,這一次,也是她進鎮的時候,被一個弟子偶然看到了,所以長老便讓我過來了。」說到了這裡,吳師姐的眼睛突然間瞪大了起來,一拍桌子,對著小二姐厲聲道:「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外門弟子,而且都已經離開天涯殿多年了,今天居然膽子大到,想要從我這裡打聽殿內的機密,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小二姐一看到這位吳師姐發了火,心裡也明白,不過就是這個女人,將在納蘭離天的身上的生得氣,借個由頭撒到自己的身上罷了。
當下忙道:「吳師姐,你莫生氣啊,莫生氣啊,我不過就是順口一問罷了,殿內的規矩,我還是記得的,還請吳師姐高抬貴手啊!」一邊說著,一邊摸出一袋錢,放到桌子上,推到了吳師姐的面前。
「哼,這一次就看在你還有點眼色的份上,就先這麼算了吧!」吳師姐舀過錢袋,放在手心裡掂了幾下,滿意地收入到了懷裡:「那麼我就先加去,將這裡的懷況如實稟告給長老得知,到時候,也就該是那位華白衣倒霉了!」
說完了這話,吳師姐,這才扭著屁股,走了出去。
「吳師姐,慢走啊!」對著吳師姐的背影,小二姐喝了一句。
只是喊完了這句,她卻疑惑地抬起了頭,看著那沒有人影的二樓,心裡感覺到分的奇怪,到底是為什麼,長老居然會對華白衣那麼感興趣呢,而且竟然還讓吳師姐親自來請。
莫非這華白衣的身份不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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