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天,你可不可以救救我哥哥,我哥哥叫天若幻,他是在捕捉寶典獸的時候,被一個黑衣人暗傷的,據那些給我哥哥檢查過身體狀態的煉藥師們說,我哥哥現在的體內很亂,可以說體內多處的血管都破裂了,而且他還中了一種說不出來名字的毒。\\www.yibigЕ.com//那種毒,會漸漸地吞噬掉他的生機的。」
「那些煉藥師們,一口同聲都說我哥哥沒有救了,我也是苦苦地哀求他們,最後才有一個煉藥師對我提及,說是如果我可以找到傳說中的續命果,那麼我哥哥說不定還會有一線的生機。」
說到這裡,天若蘭那張美麗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了深深的擔心,與痛苦。
納蘭離天看著天若蘭那眼底深處的真情流露,心裡倒是也明白,這個美艷的公主絕對沒有在做戲,她是真的擔心她的哥哥。
「那這麼說,你這次出來,其實是為了幫你哥哥找尋續命果的?」納蘭離天開口問道。
「嗯。」天若蘭點了點頭,又想起了之前的那恐怖的萬蛇大陣,還有自己的那些已經亡故的侍衛,不由得那雙美目中,又泛起了淚光點點。
「唉!」看到了天若蘭那仿佛桃花帶雨的樣子,納蘭離天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地嘀咕著,這個女人,怎麼生得這麼妖精,這魅力,不要說是男人了,連我這未成年的少女都無法抗拒啊。
「離天,你有沒有辦法,只要你能幫忙救回我的哥哥,那麼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的,哪怕跟在你身邊做一個小侍女,都沒有問題。」天若蘭的眼睛中閃動著堅定的光。
納蘭離天輕輕地撫著下巴,眼睛裡閃動著一絲惡趣味:「你真的是什麼都肯做?」
天若蘭一聽納蘭離天這麼說,那就證明這個小傢伙,是真的有辦法可以救回天若幻,當下那頭點得跟雞啄米一般:「離天,我答應,無論是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嘿嘿!」看到天若蘭的樣子,納蘭離天不由得笑了起來。
只是看著納蘭離天的笑意,天若蘭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感覺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居然有一陣涼風吹過,令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納蘭離天笑過之後,不由得一板小臉,頗為嚴肅地道:「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就做我的跟班吧,就像是侍女的那一種,負責我的日常飲食起居,怎麼樣,我的公主。」
一聽到這話,天若蘭不由得一愣,她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肖晴,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傢伙,居然是個小惡魔,她怎麼可以讓自己做那種事情呢,她可是一個堂堂的高貴的公主好不好?一向都是人家侍候她,她哪裡會侍候人呢?
可是,如果不照著納蘭離天的話去做的話,那麼只怕自己的哥哥是真的沒有希望了。
天若蘭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相信這個只有十二歲的小傢伙,居然可以救自己的哥哥,雖然人都說女人直覺一向是很準的,但是貌似這一次也許就不靈了。
納蘭離天看著天若蘭眼裡的那份掙扎,倒也沒有在說什麼,她優雅地端著小碗,繼續地吃著,最後,吃完後,還拿起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這才邁著小方步,走到了床邊,縱身一躍,平展著四肢,趴在了大床的中間。
「呵!」納蘭離天打了一個呵欠:「困了,我要睡了。」
天若蘭咬了咬嘴唇:「那個,離天,可不可換一個?」
納蘭離天微閉著雙眼:「不能,你剛才不是說,只要能救你哥哥,你什麼都願意做嗎?怎麼,就因為你是一個公主,所以不能做這種事情,因為這在你的眼睛裡,那卻是一件最低賤的事情,所以你不屑做,或者說是,在你的面子,和你哥哥的生命面前,你覺的你的面子要比你哥哥的命更為重要!」
聽到納蘭離天一針見血地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掙扎,天若蘭的那張美艷的小臉上,不由得一陣青一陣紅的。
片刻後,她終於下定了決心,猛地站起了身體:「好,我答應了!」
話音一落,天若蘭便盯著納蘭離天的小臉道:「那麼,離天小姐,現在你想要我怎麼侍候你呢?」
納蘭離天眯著眼睛,看著天若蘭那雙美麗的狹長的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笑:「那麼就先侍候我的寵獸洗澡吧!」
一邊說著,肖晴一邊將小墨和小玉兩個小獸從腰間的儲物袋裡取了出來。
兩個傢伙似乎明白是天若蘭要侍候他們一樣,於是兩個小傢伙,居然一下子便跳到了天若蘭的懷裡,只是沒有想到,小墨的後蹄在天若蘭的身上一蹬,借著那一蹬之力,這才跳到了天若蘭的肩頭。
但是也隨著上墨的這個動作,那天若蘭身本來就不太牢靠的浴巾,便一下子就落到了地面上,將天若蘭那前凸後翹,相當有料的身子,完全地展現了出來。
「啊!」於是那黨支部銳的女高音的聲間,瞬間便響徹了整個客棧。
天若蘭一邊尖叫,一邊揀起浴巾捂住身體,然後便跑到浴室中。
「呯。」的一聲,浴室的門被關上了。
納蘭離天翻了一個白眼,自言自語道:「若是這一幕讓小情情看到了,那麼應該不止中流鼻血了吧?」
不多時,浴室門便被人打開了,天若蘭換上了一套水藍色的華麗的長裙,紅著俏臉走了出來。
肖晴玩味地道:「怎麼樣,這麼快就幫小墨和小玉洗好澡了,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一點吧?」
而這時那小墨和小玉一個個頂著那一身的泡沫從浴室中探出了頭來,那眼神要多無辜,便有多無辜。
肖晴微微一笑,並沒有馬上就理會這兩個小家,而是轉頭看著天若蘭那張紅暈未消的俏臉。
她用手一撐身體,從床上跳了下來:「其實人生本來就是有很多的選擇的,但是有些時候,如果你太好面子了,那麼也許,你將來失去的就不會只有面子,而是更多的,你根本就無法承受的東西,這其中也有親情。」
一邊說著,肖晴一邊一翻手,放到床上三個小玻璃瓶:「綠色的,讓你哥哥最先喝下去,這個是用來解毒的。紫色的,讓你哥哥第二個喝下去,喝了這瓶,你哥哥體內的傷應該就會恢復得七七八八了,而這個紅色的,最後喝,便會讓你哥哥又恢復到之前的活蹦亂跳了。」
天若蘭將那三小瓶藥劑小收地收到了空間戒指里,然後看著納蘭離天,小聲地說了一句:「謝謝。」
納蘭離天卻是一笑:「剛才你已經付了代價,所以不用說謝謝!」
一聽納蘭離天又提到了剛才,天若蘭的小臉,那之前的紅暈還沒有來得及褪下,這個時候那紅暈居然更勝了。
納蘭離天頓了頓又問道:「那你是怎麼辦呢,是現在就回去救你哥哥,還是與等到三天後,你的身體恢復完好了,再說呢?」
「我現在就走,剛才我已經發出了訊號,所以馬上就應該會有人來接我的。」天若蘭有些急切地道。
納蘭離天緩步向浴室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停下來,轉向天若蘭:「好吧,看得出你很擔心你的哥哥。」
天若蘭眼圈微紅地點了點頭:「是,自從母后去逝後,便只有哥哥最疼我了,雖然我是一個公主,在外人看起來,這個身份似乎十分的顯赫,可是在那皇宮之中,我卻一樣得小心翼翼,一樣的步步為營,如履薄冰。」
聽了天若蘭的話,納蘭離天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前世那些宮延題材的電視劇,哪一個不是斗得熱火朝天的,所以天若蘭有麼一說,倒也是符合常理的。
兩個人正說著,突然間看到窗外多了一道白色的人影,那個人是個年輕的男子,看面貌倒是十分的英俊,只是有點高傲,此時他正坐在一隻白色的大鷹上,對著房間裡的天若蘭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納蘭離天斜眸看去,只見那個男子的頭上,卻是有著一行紅字:許廣利,十一級大奧法師。如此的年紀,能有這般的修為,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天才。
只是納蘭離天的眉頭卻是微微地皺到了一起,紅色的字體,代表了什麼,她的心裡卻是再清楚不過,那便是主動怪,那便是那種即使你不主動去招惹他,他也會向著張口的怪物,也就是說,這個許廣利,對她納蘭離天藏有殺機。
只是兩個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人,他為什麼會想要殺納蘭離天呢?
納蘭離天的雙眸不由得掃了一眼天若蘭,許廣利殺機的來源,想來便是因為自己救了天若蘭。
只是天若蘭一看到許廣,當下一張小臉上,便露出來了濃濃的歡喜之色,她跑前兩步,推開窗子:「廣利,怎麼是你來了?」
許廣利淡淡地一笑:「如果公主你出事了,那麼我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我是一定要來看看你是否平安。」
而就在兩個人說話的當口,那天邊又飛來了不少的飛行的寵獸,納蘭離天粗粗地看了一下,大約在三十頭左右。而那每一隻寵獸的背上,都站著一位銀甲的護衛。看那樣子,正是皇宮的侍衛,到底是皇宮啊,手筆還真是不小,單單這飛行魔獸,一來就是幾十頭。
納蘭離天伸了一個懶腰道:「好了,公主,你可以離開了。」
天若蘭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聲音,不由得轉過頭來,感激地看了她的小臉:「離天,你記住,從今天起,你便是我天若蘭的朋友了,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天若蘭幫忙的,那麼你儘管來皇宮找我。」
說著,天若蘭一揚手,一枚碧綠的玉牌便到了納蘭離天的手裡。
而天若蘭身子一縱,便跳到了許廣利的身後,與他共乘一頭飛行魔獸。
只是臨離開時,那許廣利冷冷地掃了一眼納蘭離天,眸子裡一道冰冷的寒意,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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