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憨說:「我娘不讓我給你解開繩子,我娘說了,要等到咱倆成親洞房的時候才能把繩子解開,要不然的話,媳婦會跑掉!」
孫小七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說:「可是,繩子綁的我好難受啊!我的腿都麻了,胳膊都被勒出血了!嗚嗚嗚……」
看到孫小七痛苦的樣子趙大憨動搖了。
「媳婦,你等著啊,我現在給你解開繩子。」
「解開繩子?解什麼繩子?這繩子沒洞房之前不能解開!」大憨的娘一邊惡狠狠的說,一邊端著一大盆乾菜糊糊走進了屋子裡。
趙大憨非常聽娘的話,乖乖的鬆開了繩子。
不過繩子已經被他解開了一個繩結了,剩下的繩結很容易被解開了。
趙大憨的娘盛了一碗乾菜糊糊來到孫小七面前,惡狠狠的望著孫小七。
「幹嘛讓我兒子給你解開繩子?你想跑是不是?」
孫小七搖搖頭,「我現在無家可歸,我能往哪裡跑?你們肯收留我,我是你們家的人了!」
孫小七自認為她剛才編造的身世足以讓趙大憨一家放鬆了警惕了,可是沒想到這趙大憨的娘狐狸的很,不好騙!
「娘,我看她是不會跑了,要不咱們把繩子給她解開算了?」趙大憨說。
大憨娘一瞪眼:「不行!你都三十歲了,還沒娶媳婦,這好不容易撿來了個媳婦,一定要好好看著,要是她跑了,你這輩子別想娶媳婦了!」
孫小七吸了吸鼻子,問到了乾菜糊糊的味道,雖然不怎麼好聞,但是好歹是食物的味道。
「婆婆啊,我餓了,能不能給我點吃的?」孫小七說。
趙大憨的將望著孫小七,舉起手裡的一碗滾燙滾燙的乾菜糊糊,對著孫小七的臉一倒。
滾燙的乾菜糊糊頓時蓋住了她的臉。
疼的孫小七咬牙切齒的。
還好,這乾菜糊糊只有一百度,不足以毀容,但是燙的也不清,很痛很痛的樣子。
「你幹什麼?」孫小七生氣的說。
「媳婦,別怕,我這那毛巾給你擦乾淨!」
趙大憨急忙去拿毛巾。
趙大憨的娘一臉尖酸相,居高臨下的望著孫小七。
「當年我嫁給老頭子的時候,老頭子那老不死的娘也是這樣對我的!現在好了,我終於熬成婆婆了!這一碗乾菜糊糊只是對你的一個警告,你以後要是再背著我鼓動我兒子做一些跟我作對的事情,有你好受的!」
「你想吃飯是不?想得美。你來到我家,在床一躺是三天,三天的時間你一點活都沒給我們家干,還想吃飯?沒門!」
說完這話,那惡婆娘大模大樣的坐在了桌子,盛起乾菜糊糊吃。還把嘴巴砸吧的很響,故意讓孫小七聽到。
趙大憨拿來毛巾,給孫小七擦臉。可是卻被他娘一把給躲過去,扔到了地,順便踩了兩腳。
「擦什麼擦?她那張狐狸精的臉,毀了倒是安生了!省的將來勾搭村子裡的男人!吃飯去!」
趙大憨拗不過自己的娘,只有乖乖的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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