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savegxy」「coldiceman」兩人投出的月票。感謝「蕭莫風」「nykfany」兩人的打賞。感謝「1和2」投出的推薦票。
通過精神力的查探,發現建築內那僅存的三名暗哨因為光線的突然消失而反映略顯遲疑後,伊藤成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冷笑,伸手用鍊金術在身前的建築牆壁上製造出一扇大門,悄無聲息的突入進建築之內,向著那三名小心翼翼警戒周圍的暗哨接近。
片刻後,腳踩揍敵客家暗殺步法的伊藤成無聲無息的來到了那三名已經背靠背組成三角防禦陣的暗哨旁邊,隨即腳下輕輕一點,迅速飄到其中一名暗哨面前,在對方因倚天劍上自然散發的寒氣所逼而本能躲避的瞬間,一劍刺穿了他的脖子,接著用劍一削,一顆頭顱反轉著從那人的身上向地面掉落而去,一股鮮血瞬間便從無頭屍體的脖頸中噴涌了而出,急速噴涌的血液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呲~」響。
雖然另外兩名暗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作為忍者的本能,還是驅使他們立刻從同伴或者說近在耳邊的聲音旁跳開,同時各自甩手向著聲音響起的位置丟出了兩枚手裏劍。
「噗噗噗噗~」四把手裏劍毫無花哨的落在了那具無頭的屍體身上,發出一聲聲悶響。
「植田,白木。」其中一名暗哨低聲叫著另外兩名同伴的名字。
「我在。」另外一名存活的暗哨用已經適應黑暗的雙眼小心的打量著周圍,同時開口呼應道。
「白木嗎……」聽到回答。最先問話的暗哨輕聲說道。
這時,自殺完人就從那名暗哨身邊快速退開的伊藤成腳腕突然一轉,一股白色的氣煙從他腳底飄出,隨即伊藤成驟然化做黑影,朝著那名正在輕聲自語的暗哨衝去。
「唰~」雖然只能看到一個如同幻覺一般的影像,但對自己視覺很是自信的暗哨立刻心頭一緊,想都沒想的便將手中的苦屋丟出,同時瞬身術發動,向著一旁躲避開來。
手持倚天劍的伊藤成手腕一動,立刻將飛射到面前的苦無磕飛。兩者之間的碰撞發出了「叮」的一聲輕響。接著順勢反手一撩,一股透明的劍氣便從倚天劍上飛出,向著那名暗哨飛射而去。
那名暗哨雖然不知道伊藤成動作的目的,但本能感覺到危險的他立刻雙手結出印結,然後股起腮幫對著身前噴吐而出。
「風遁-大突破!」
「呼~」一股劇烈的大風突然在建築內吹起,旋轉著與伊藤成甩出的劍氣碰撞在了一起,然後重新散化成更多的雜亂氣流,四處吹拂開來。
借著這股風壓所產生的亂流,那名暗哨雙手間的手印再變。隨後雙掌如同在拍打什麼一般,接連向身前打出。一道道透明的風刃立刻從那名暗哨的手中飛出,劃破四周的空氣亂流,向著伊藤成的所在連續不斷的飛射而去。
這正是「風遁-獸波烈風掌」。
見此,伊藤成混身電光一閃,身體瞬間朝著另一名正在雙手結印的暗哨衝去,既躲逼開獸波烈風掌的攻擊,也是阻止對方發動大威力忍術。
「砰砰砰砰砰砰~」就在伊藤成躲避開的下一秒,那些失去目標的風刃立刻擊打在了建築的牆壁上,在擊打出一道道凹陷開裂痕跡的同時。發出一聲聲沉悶的聲響。
另一邊,面對急沖而來的伊藤成,這名暗哨也準備好了自己的忍術,就見一道耀眼之極的電光突然閃過,一名身穿草忍忍者服裝的女性以及兩個雷電組成的人型出現在了伊藤成的面前,然後一真二假三人身影同時一閃,分頭躲過了伊藤成的襲擊。
接著。閃開伊藤成襲擊的一人兩分身同時停住腳步,如同站在一個等邊三角型的三個頂點一般,面面相對,開始迅速結起收印。
看到這裡。對同伴很是熟悉的另一名暗哨忍者想都沒想,立刻瞬身來到伊藤成身邊,用體術阻攔下了準備離開的伊藤成,為另一名同伴拖延時間。
只是他的體術相比起伊藤成來說實在太差,根本就沒交手幾招,便落入了下風,頗為狼狽的支撐著。
「水野!」就在那名暗哨快要落敗的時候,名為白木的女性暗哨忍者突然高聲叫道。
聽到聲音,水野哪裡還不清楚白木準備好了,立刻拼著硬受伊藤成一劍,丟掉一條胳膊的代價,用替身術從伊藤成的糾纏中脫離了出去。
「雷遁-雷縛!」在丟了一條胳膊的水野脫出交戰的一瞬間,名為白木的女性忍者厲聲大喝道。
瞬間,三道完全由雷電組成的屏障以她和那兩具雷分身為基礎突然出現在了建築內,相連組成一個頂端封閉的雷電三角柱,將伊藤成禁錮在了裡面。
被類似雷電結界的雷縛拘束在內伊藤成走到雷縛屏障之前,用手指輕觸了一下雷電屏障的表面,瞬間一股有嬰兒手臂粗細的雷電從屏障內竄出,向著伊藤成飛射而來。
伊藤成迅速收手側身,將雷電攻擊的路線讓開,任其竄入到另一面雷壁中消失不見。
「水野,你沒事吧。」這時,完成了忍術的白木才以關心的口吻向水野問道。
「咳咳~我沒事。」一手捂著胳膊的斷口,靠牆滑坐到地面上的水野劇烈咳嗽兩聲後,語氣虛弱的說道。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來草忍村,有什麼目的。」得到答案後的白木盯著雷電屏障內的伊藤成厲聲喝問道。
聽到詢問,伊藤成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微笑著聳了聳肩,沒有開口回答半句。
「哼。」看到伊藤成的表現,白木冷哼一聲,對名為水野的忍者說道「水野,以我的查克拉堅持不了多久,所以麻煩你去外邊叫下其他人過來幫忙。」
「我知道了。」聞言,水野微微點了點頭,用滿是鮮血的手掌在地上一撐,踉蹌的從地上站起,重新捂住依舊流血不止的斷臂傷口。搖晃著向建築外走去。
「可不能就這麼放你走掉。」看著漸漸走開的水野,伊藤成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後半蹲下身,單手按在了地面上。
隨即以伊藤成的手掌為中心,一股電流瞬間瀰漫開來,隨後原本平平常常的木製地面表面,一截截尖刺木柱如同乍開的蓮花一般,以伊藤成腳下的地板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快速延伸出去。然後硬挺著雷電屏障表面的雷電轟擊,向外突去。
「這是木遁!?」守在外邊的白木一臉震驚的叫道。
可惜這裡沒有其他人能解答他的疑問。而唯一能回答她問題的伊藤成也對此沒有半點興趣,專心的發動著鍊金術,催化出更多的尖刺木柱,以密集的形式不間斷的向雷電屏障撞去。
「喀嚓、喀嚓、喀嚓~」很快,一陣細碎的破裂聲從雷電屏障的表面傳出,大量的龜裂痕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著整個雷電結界蔓延開來,然後在一聲如同玻璃破碎的「嘩啦」聲中,碎裂成無數的碎片,向地面飄落下去。最後化做雷電消失不見。
「砰!」雷縛忍法破碎時產生的反噬瞬間擊毀了那兩個做為基點的雷電分身,同時一股衝力從破碎的雷電結界上傳來,將做為另一個基點的白木本體猛的擊飛出去,那巨大的力量使得白木在半空中時,就不可抑制的張口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但還沒等她落地,已經停止鍊金術發動的伊藤成已然發動了攻擊,踏著身前生長的尖刺木柱快速奔跑。在到達木柱頂端時驟然一踏,如同天外的飛仙一般,持劍切過半空中的白木身體,鋒利的倚天劍鋒頃刻間便將白木的身體切成了兩半。結合著噴涌而出的大量鮮血與內臟,摔落到地面上。
隨後伊藤成精的神力一展,立刻鎖定了剛剛離開建築,正準備攻擊外部石牆的水野身上,然後如同近來時一樣,用鍊金術在建築表面製造出一扇大門,從大門處飛身躍下地面。
接著落到地面的伊藤成腳下一蹬,迅速衝到半殘的水野身邊,在後者遲鈍的防禦下一劍砍下他的腦袋。
「撲通。」無頭的屍體在鮮血的噴涌下,無力的向後躺倒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為了給自己增加點搜尋時間,看來還是要加固一下石牆啊。」聽著石牆上隱隱傳來的轟擊聲,伊藤成伸手貼在石牆表面,心理暗道。
接著便用精神力溝通地氣,用龍脈煉丹術對石牆加固起來。就見在一片電光的閃爍下,石牆就跟灌了水的豬肉一般,緩緩的蓬鬆起來,並向著外側推進。
「果然還是藉助自然的力量比較省力,要是用鍊金術的話,完全依靠自己體內能量發動,又不知道要消耗多少,這可是對接下來萬一發生的戰鬥大大不利啊。」片刻後,將石牆加固到一米多厚的伊藤成將手從石牆表面拿開,一邊向建築內走去,一邊在心理暗道。
隨後,暫時無後顧之憂的伊藤成便在這間二層建築內搜索起來。
應該說不愧是一個忍村頭領的辦公地點,麻雀雖小到是五臟具全,基本上伊藤成在火影辦公大樓內見到過的房間這裡都有,雖然有幾間門口上鎖,地面沉灰,一副好久沒使用過的樣子。
不過對於這些無關的事情,伊藤成毫不在意,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找到這間建築內藏著的忍術資料……所以在經過兩、三分鐘的搜索後,伊藤成終於找到了建築內的忍術存放室。
「到底是經常研究、破解他國忍術的草忍村,這忍術種類夠雜的,連個體系都沒有。」隨意從書架上抽去出幾卷忍術捲軸的伊藤成心理暗道。
「不過算了,不管是什麼忍術捲軸,總比沒有強。」
想到這裡,伊藤成也不在浪費時間,直接張開魔方世界,將草忍村收藏的所有忍術捲軸盡數收進了魔方世界。
「正門肯定出不去了,咱就再做一回管道工吧。」站在已經空無一物的忍術收藏室內的伊藤成心理暗道,隨即放動分解煉成,在地面上分解出一個大坑,讓自己的身體隨著大洞的加深漸漸向地面下落去。
須臾後,沉入地面下兩米左右的伊藤成停下了繼續向下的動作,開始橫向分解起來。同時為了不讓草忍順著坑道找到自己,伊藤成又用鍊金術將自己下來的大坑填補了回去。
就這樣行進了大概十多分鐘後,感覺大概脫離那棟二層建築物百米開外的伊藤成停止了繼續前進,開始以斜坡的方式向上開掘。
須臾後,伊藤成重新回到了地面上。
此時他所站的位置依舊是草忍村內,只是已經距離被一大群忍者包圍轟擊的中心建築百米開外,而且還是在一棟民房之內,完全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接著,伊藤成將面前的坑洞填平恢復,然後一臉輕鬆的向這間屋子的臥室走去,打算看看這家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以來判斷該怎麼對待他們。
畢竟他現在還沒有打算就此離開草忍村,起碼在找到那個讓他感興趣的人之前,是不會離開的。
「吱~」伊藤成伸手將面前的房門打了開,老舊的木門因為沒有叫油的關係發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響。
「你是什麼人。」房間內,一名看起來三十歲左右,面色暗黃,臉上滿是胡茬,身上只穿一件大褲衩著的中年漢子張開手臂,將一名看起來二十多歲,留著一頭黑色長髮,挺著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擋在身後,一臉緊張害怕的對走進屋中的伊藤成叫道。
「平民家庭嗎……那到是方便很多。」伊藤成沒理會對方的喝問,而是在打量了兩人片刻後,喃喃自語道。
隨後雙眼一亮,強大的精神力瞬間透過雙眼刺入他面前的一男一女的眼中,對他們施加起了催眠術。片刻後,伊藤成眼中的亮光一收,結束了對兩人的催眠。
「利美睡吧,是一隻老鼠。」重新回過神來的中年男子腦袋一晃,放下雙臂,轉頭對身後的女人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