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崇尚武學以修練靈力為主的大陸,這裡充滿誘惑和機會,所有的修武者為了能創造出不朽的輝煌,都渴望著早日達到修武之路的最頂巔,而為了追求這個目的,殘酷無情的爭鬥無時不刻存在於這片大陸的每一角落。
不成功,便成仁,不管方法,只管結果,生存才是根本,能活下來就是贏家,實力為尊,這就是這片大陸的生存法則。
修武之路何其艱辛,有面對諸多困難依然一路向前走的,有在中途失敗後一厥不振不得不提前退出修武之路的,成功和失敗的路有千萬條,而不管方法和結局如何,所有的修武者無不是用熱血和汗水揮灑出來。
砰!砰!
一座高高的山峰頂,時不時發出幾聲輕微的響聲,仔細一聽,這似不像是有人砍伐樹木或魔獸爭搶食物所發出來的聲音。
難道是修武之人?若是,會是什麼樣的人在此修練呢,難道不擔心山頂眾多的魔獸嗎,這裡可是有一些高階魔獸的呀,選擇在此地修練,莫非此人的境界很高?
片刻間,山頂靜了下來,似乎是修練之人停止修練。
初升的太陽照射著這片山間,在迷霧間,一個身著黑衣、配戴一柄不足二尺的黑色短劍的少年站在一塊石頭前,那石頭明亮照人像是天生光滑一樣,但更像是幾經人為磨鍊一般,黑衣少年目光注視著自己手掌,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也或是在感受著什麼東西一樣,他那輕笑的表情更是一副樂在其中之樣。
少年?看模樣大概12歲左右,一個如此普通的人,若是他有什麼特別之處,那麼只有身上他配戴的那柄黑色短劍在朝陽旭日的照耀下折射出的陣陣光暈能讓人稍微多留意一點。
是他在此修練嗎?他這是那門子的天才,膽子也太大了吧?小小年紀就敢在這裡修練?不得不說能有如此氣魄很讓人佩服。
洪尉,在此修練的就是此子,松柏鎮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從小喜好修武,在靈力修練上面表現出不俗的天賦,12歲時就已是六星武者。
「嗯,不錯,木性靈力的聚集和恢復是最快的,這麼快就突破到六星武者,比我預料的時間還要提前,看來,這些日子的努力練習沒有白費,」不一會兒,洪尉像是從沉迷中清醒過來自言自語地說道,
隨即,擺出了一副攻擊之勢,單手結著手印,叫道,
「排洪掌,」
轟,一掌擊打在前方的石頭上,只見那石頭不動分毫,但被掌擊中所發出的聲音如洪鐘嗚聲一般,震響山間,想來那石頭之所以會如此光滑,定是他的掌擊所致吧。
「六星武者的靈力果然是濃厚,這排洪掌的威力遠不是五星武者所能比的,看來過段時間得找大伯要些功擊力強的武技,不然,縱使是修練出了木屬性靈力,沒有強大的武技配合,也是徒然,」洪尉緩緩收住掌勢,喃喃自語,
洪尉取下腰間的黑色短劍,端詳地打量著劍鞘和劍柄,劍鞘像是劍體,劍體也像是劍鞘,實難分清是劍鞘還是劍體,這是一柄劍身劍柄都是幽黑一體的短劍,劍身上雕刻得有一些紋絡,仔細看去似是某些不規則的符號,隱約間透發出一絲古老而渾重的氣息,而劍柄尾處則是刻著『宗皇』兩個字。
「這倒底是什麼屬性的劍,為何撥不出劍體呢,是需要修練同屬性的靈力才能撥出劍體嗎?難道是因為自己修練的是木性靈力,而劍本身的屬性不是木屬性,抑或是這劍本身就沒有劍鞘?」
「『宗皇』?這劍是宗皇劍嗎?還是劍曾經的主人是叫宗皇?劍身上雕刻的是又什麼符號?從未見到過其它劍器上有類似的紋絡?」
洪尉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黑色短劍正是他兩年前在山腳下的一處深藍水潭中無意拾到的,看著手中這短劍,兩年前發生的事歷歷在目,洪尉思緒一下回到兩年前。
就在兩年前的某一天,洪尉在山腳下修練完畢時,不小心掉進一個藍藍的深水潭中,此水潭表面水域不大,但潭底下卻是寬敞無比,當時正值天冷之際,水潭卻像是溫泉一樣溫熱,而且水質也是清晰見底,幸好他的水性極好,沒有墜入到潭底,幾吸間就已是游出水面。
修武之人,每每修練靈力以此來錘鍊根骨時,身體受傷和流點血是正常的,在墜入水潭之後的每一天,接連兩年的時間裡,每次修練完畢後他都習慣性來到水潭洗澡休息。
奇特的是,洪尉的傷口經過水潭的浸泡,不留任何疤痕恢復得很快,讓他驚駭的是,傷口流出的血跡像是會融合到水潭中一樣,而水潭也毫無牴觸地吸引著傷口處流出的血,日復一日,漸漸地水潭也變了顏色,由起初的藍色漸變成了淺黃色,最後竟然變成了深紅色,更讓人不可思意的是,兩年的時間裡,水潭的表面溫度變得冰冷無比,而潭底依然是溫熱。
見水潭變得如此奇異,洪尉很想深入潭底一探究竟,但考慮到水潭如此異樣想來並不簡單,也只好作罷,打消了深入潭底的念頭。
一天,洪尉修練完畢後照樣來到水潭處,並沒有進入水潭,只是伸手試探下水潭表面的溫度,水潭依舊冰冷剌骨。突然間,水潭像是受到強大外力的作用猛然沸騰起來,水花四濺,片刻間在水潭表面形成一層薄而濃的冰冷氣霧,冰冷的氣霧把整個水潭完全罩住,如眼已是難看清水霧之下的情況。
在水霧剛形成時,便見水霧如一個圓盤般慢慢旋轉著,隨著旋轉不斷加速,水霧中央形成了一個強大的旋渦,正當旋渦成形時。
咻,
一件黑色之物如破空一般從旋渦底下飛了出來,直立在旋渦的正上方,仔細一看,是一柄不足兩尺長的黑色短劍,此劍劍鞘和劍柄都是幽黑一休,劍身上依稀可見到一層冰霜,而上面所散發出的寒冷之氣遠不是之前水霧的冰冷所能比。
恰逢此刻,水霧旋渦也停止了轉動,接下來發生的變故更讓洪尉感到驚呀,水霧旋渦即而之漸漸形成了一個透明的五行八卦圖狀,而五行圖上似是有些奇異的靈力波動,從五行圖向水潭中望去,但見水潭中已是沒有一滴水,而短劍卻是穩穩地聳立在五行水霧圖中央,猶如一根天生靈物正等著它主人的到來。
洪尉心想,「五行圖的形成一定與水潭的水有關,莫不是這神秘的五行圖把水潭中的水全部吸收了?」
見到水潭瞬間發生如此奇異的一幕,無不感到驚訝和好奇,他下意識到這幽黑短劍和五行圖不簡單,並且極具很強的功擊性,隨手撿了一塊石子扔向五行圖,奇怪的是短劍並沒有功擊石塊,但石塊碰上五行圖時便瞬間消失。
「難道石塊是被五行圖吸收了,抑或是被五行圖抺殺了,」洪尉自語道,
隨即,再次扔了一根樹枝過去,同樣的,樹枝與石塊的結果一樣,種種不好的猜測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五行圖不管是能吸收萬物還是可以抺殺一切靠近它的物體,這對他來說都是不好的現象。
洪尉狠下心來,打算以身示範,親自去取劍,
但是,隨即想到剛才那石塊和樹枝的景象,他內心也是為之一顫,可不想像石塊和樹枝一樣無故消失無蹤。
「富貴險中求,天下也沒有白費的午餐,想要獲得心意的東西就得有無畏無懼的精神和心態,雖然不知道那柄幽黑的短劍有如何奇特之處,但想來並不是簡單之物,如果能收為已用,在修武之路上也算是有了屬於自己的第一件武器,」洪尉喃喃自語道,
洪尉小心地靠近五行水霧圖,發現並沒有任何異樣和不適之處,便大膽地向前靠去,待手能觸及到短劍時,輕緩了下來,沉著心神小心地把手伸向短劍。
「就這麼簡單?這麼容易嗎?」
見如此輕鬆地接近五行圖,洪尉心存疑問,但只作稍微的懷疑,洪尉便又鼓足勇氣咬了咬牙,單手輕握向劍柄,只感覺到一股強大之力吸引著他的手,而他手上殘留的血跡也瞬間被吸進劍體內,如一絲細水般流進到劍體的每一寸。
洪尉驚慌萬分,驚駭道,「若是任其這樣吸收,那自己身上的血液豈不是會被吸乾,真是命運不濟呀,難道自己真的要葬身於此了嗎,」
一股求生和不甘心的欲望,使得他強行擺動著手,但任憑如何擺動也無法脫開握著劍的手,
「命運若是讓自己葬身於此,也算是有一處山清水秀之處,何況這兩年每天都在水潭中渡過,也算是同水潭有緣,那就聽天由命吧,」洪尉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也像是在祈禱一般地說道,
啊!啊!
因劍體吸收血液的緣故,洪尉感覺身體像是被抽空一般,而且還的陣陣的疼痛流遍全身,不時忍不住叫了幾聲,
片刻過後,劍體依舊吸著,洪尉因失血過多而昏了過去。
時間仿佛過了許久,也仿佛停留了一般,沒有誰知道在松柏鎮的一處偏遠山腳下,正在發生這讓人驚駭無比的一幕。
漸漸地,短劍像是吸夠了血液一樣,停止了那股強大的吸引之力。
咻,一束強大的耀眼的紅光從短劍內爆發出來,破空般直射向天空,那光茫惹得陽光也為之黯淡,原本附近還有些低階魔獸發出的響聲,但經剛才短劍所發出的那束光之原故後,整個山間也因此而瞬間寂靜了下來,所有的魔獸像是沉睡般一樣沒了聲息。
待紅光消失無影后,嗡,
只聽得短劍發出一陣響聲,原本靜靜的五行水霧圖就這樣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幽黑的短劍則是被洪尉緊握在手裡。
不知過了多久,待洪尉恢復知覺時,睜眼一看,眼前的一切已變了樣,水霧五行圖消失了,水潭處呈現一個漆黑的深洞,短劍則是緊握在自己手裡,他最先想到的是自己是否活著?身體內的血液還有沒有?
洪尉強大的意念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摸了摸身體,發現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頓時高興無比。
「自己還活著,體內的血液還在,身體也還能動,之前修練時受的傷也好了,現在再也沒有被吸引的那種暈厥之感,」洪尉高興地說道,畢竟,經歷了之前那種在生與死的交融間,才明白生命是多麼脆弱,生命在強大的力量前是那麼不堪一擊,
打量著手中的短劍,依稀見到劍柄處刻著兩個字『宗皇』,他強忍著激動的內心,輕說道,「『宗皇』,好聽而霸氣十足的名字,真是大難不死畢有後福呀,看來富貴也需險中求,這次冒險算是值得的了,冒著生命危險就為要得到這短劍,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而此劍誕生於那神秘的五行圖和奇異的水潭中,想必也不會是凡物吧,」
轟!轟!
遠處天空中划過數條閃電,團團烏雲中夾雜著幾聲雷鳴打破了洪尉的思沉,想著兩年前獲得宗皇劍時的種種奇異事情,洪尉心裡甚是不解,但臉上卻也是露出愉悅的笑容。
「哎,先不管了,能有緣遇到就是我的運氣和福氣,等以後有機會找個高人幫忙鑑別一下,既然有雕刻有『宗皇』二字,那就叫宗皇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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