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徐明宇清醒後第一感覺就是痛。
原來他在被傳送至二長老口中這個所謂的蒼羽界之時人剛到這邊就被人突襲,如果不是由於長距離傳送讓他人一時站不穩倒下去恐怕他已經人頭分離了。
當時他一傳送出來便感覺一個踉蹌倒向地面,這時說時遲那時快邊上突然一刀砍來,他提起靈氣便想防禦誰知他竟然發現他空有靈力卻不能運用半分。
於是他只能用手一擋,瞬間刀與手臂相交,徐明宇雖然擋住了這一擊卻也帶起了一大蓬的鮮血。
由於他這一次失去了先機而且不能調用靈氣他只能用他學習的凡人的武功對敵,一番戰鬥後就敵人死亡,他手上多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以及背上兩刀的代價。
而他也在擊殺了敵人後直接昏迷了過去。
此時的徐明宇才剛剛醒轉過來,他急忙看看四周發現只有那個死人後他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
手撐在地上緩緩的坐起來,半響之後,身上開始多了半分力氣,徐明宇便單手撐地緩緩站起。
此時正是天黑,他往頭頂一看驚訝的發現他頭頂之上竟然有三個月亮,他明白了這個所謂的蒼羽界看來和他所在的修真界大不一樣了,連月亮都有三個。
環顧四周,他發現他正在一個樹林裡,四周除了樹便無一物,但是他可不敢大意,畢竟剛剛出來便差點死在了這裡。
徐明宇走到被他殺死的人的身邊撿起了他的刀在地上挖了個坑把死人埋了下去,他可不想被這裡的其他人找到了什麼線索而追蹤到他。
隨後在樹林裡走了數千米後他找了一棵數人懷抱的大樹用刀從上往下將它掏空,而他則躲入裡面準備休息一晚上恢復一番體力。
第二天。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徐明宇發現他竟然依舊連絲毫的靈力都不能動用,僅能使用的一次神識也在他取出儲物戒中的斗天棍後再也不能使用了。
徐明宇從樹洞中出來,他縱身一躍跳到邊上的一棵大樹上,此時他一分靈力都不能調動只能運用凡人界的輕身功夫。
他四周眺望了一番隨後選擇了一個方向開始前進。
一路之上徐明宇小心翼翼,手中一直緊緊的拿著他的斗天棍,另一隻手則拿著他繳獲的刀。
不知是不是徐明宇太過緊張,數里路經常風聲鶴唳但卻發現毫無人跡,似乎這整個蒼羽界只有他一人,如果不是他身上的傷害隱隱作痛他都要懷疑他之前受到的襲擊是不是做夢了。
「嘩嘩。」
突然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徐明宇原本稍有鬆弛的神經再一次緊繃。
分開前面密集的樹枝,一個清澈見底的水潭出現在面前,人尚未靠近就是一股冷冽之意襲來。
徐明宇小心的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他發現沒有人的時候才迅速的走向水潭。
「咕咕」徐明宇大口的捧起乾淨的潭水喝了起來,隨後他小心翼翼的用水清洗起他身上的傷口。
洗完傷口的他往潭邊石頭上一靠眼睛微眯開始考慮起這個蒼羽界的問題。
此時但見徐明宇臉色一變人迅速彈起向著林中而去,然後藏匿在林中面無表情的觀察起水潭來。
沒有多久,人影閃動,一個黃衣男子從林中另一邊走來,這人顯得極其小心,一步三回頭,還不停的向著四周張望,從此人雙手緊握可以發現他已經應付好了一切想要襲擊他的人,其行動方向真是徐明宇之前所靠的石頭。
徐明宇看到只有他一人不由想到是否可以擒住此人問出一些此界的消息呢。
「出來吧,大丈夫何須躲躲藏藏,我已經看見你了,快出來吧!」在離大石頭還有數十步遠時黃衣人突然轉身咋呼起來。
徐明宇大驚雖然他剛想著想要擒拿此人,但是他可沒有絲毫把握的,在沒有動用靈力的情況下他可不敢保證在自己能夠再毫無損傷的擒拿此人的。
但馬上徐明宇便苦笑起來,因為黃衣男子雖然嚷的聲音夠大一雙眼睛卻是滴溜溜的轉個不停,根本未向徐明宇的方向看上一眼。
徐明宇看著這一幕那是又是氣又是好笑,又看了此人大呼小叫了一番才真正放下心來繼續走向那個大石頭,黃衣人這番裝模作樣的做法反而讓徐明宇考慮起來是否將此人拿下了。
主意尚未拿定只見此人一腳踹向大石頭,隨後人迅速往後彈去,大石頭向前移動了一分,接著此人連續幾次終於把大石頭踹出半米遠。
徐明宇看到此幕雙眼不禁一眯,此人的實力比他差了不是一分半分,在他未受傷之時他能輕而易舉的拿下他至於現在恐怕鹿死誰手就不知道了。
徐明宇暗自搖頭正準備悄然離去,他可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現在保全自己的姓名才是真的。
想到這裡他準備抽身離去,當他退出十幾丈遠之時他才敢疾奔起來,免得那人不知道幹完什麼事情後追上來遇到他。
可他身形尚未展開,從水潭那邊傳來一聲慘呼,聽那聲音正是黃衣男子。
徐明宇機靈的打了一個冷戰,躊躇一番,一咬牙轉身再一次向著水潭回去,他回去想查看一下,可以為他了解蒼羽界更多的事情。
當徐明宇潛回水潭邊上之時,潭邊已多了兩名凶神惡煞之人,一人白衣方頭大額,一人黑衣尖嘴猴腮。
此時黑衣男子持劍白衣男子拿刀雙雙對著黃衣男子冷笑,而觀黃衣男子此時卻是慘澹了很多,一隻手臂掉落在地,僅有的右手拿著一隻玉盒。
「月詺,交出你手中的萬年寒玉寶盒,不然你只有死了。」黑衣方頭大額的男子對著黃衣男子也就是他口中的月詺冷冷的說道。
「哈哈,你們真以為我月詺是三歲小兒不成,我月家在三月界也是能夠排上前十的家族,可是現在呢?族人只剩下我一人,當年我月家勢大之時你們兩人誰敢與我大喝?我交與不交都是死而已。」黃衣男子月詺猶如狂性大發,手拿寒玉寶盒對著面前二人指指點點。
「哼,你也知道,你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月家大少了,如果你肯把寒玉寶盒給我們兄弟兩人,看在我們以前稱兄道弟的份上我放你一馬。」白衣尖嘴猴腮的男子攔住剛欲說話的黑衣男子說出了這麼一句。
「好,寒兄你說的我自然相信,那麼接著了。」月詺聽到這句話毫不遲疑的扔出了手中的寒玉寶盒。
徐明宇看到這一幕簡直難以相信,此人是傻了不成嗎,還真相信他們的話嗎?
白衣男子哈哈一笑上前一步一把接住了寒玉寶盒,他笑著打開盒蓋隨後大怒道:「月詺你在戲耍於我嗎?盒中哪有什麼爆靈珠?」
「哼,死!」黃衣男子月詺看到黑衣人接住寒玉寶盒打開來的一瞬間也發動起攻擊來,他右手在腰間一模一條軟鞭出現在他手中,這一瞬間他單手一抖軟鞭竟然同時攻擊兩人。
不對!徐明宇在黃衣男子帥鞭之時便發現了不對,他對著黑衣男子只是虛晃一鞭而是發出了一顆珠子,真正的攻擊是白衣人。
徐明宇發現攻向黑衣男子的珠子毫無特色,待他看了一眼後便不再關注而是轉向了白衣男子的方向。
「轟!」
突然這時黑衣男子出爆發出一股驚人波動,徐明宇看來這一擊足有初歲前期全力一擊的威力,他一時間也是迷糊了難道是哪顆珠子所爆發出來的嗎?
事實正與他想的一般無二。
「爆靈珠!月詺你竟然使用了爆靈珠,你是怎麼能夠使用的?」此時白衣男子臉色大變,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哈哈哈,我怎麼使用的?你不知道吧,我是天生靈控者,你也去死吧,我要為我父母報仇。」此時的月詺一臉癲狂,手中的鞭子舞的一絲不透,一下子便把白衣男子壓在下方。
兩人轉眼便鬥了一盞茶的時間,慢慢的白衣男子看到月詺再也沒有發過爆靈珠之後也慢慢明白月詺發出爆靈珠肯定也有什麼特殊要求,想到這裡,白衣男子放開手腳再次扳回劣勢。
砰!
白衣男子一腳踢出正中月詺心窩,月詺嘴中噴血倒飛而去直撞折數棵大樹。
「哼,不自量力,莫不真以為我害怕你的爆靈珠嗎?我其實早就知道爆靈珠一天只能發出一次了,至於你殺了我二弟,那是我故意的,他死了我就可以得到簫家所給的所有東西了,哈哈哈。」白衣男子看著倒在地上的月詺大笑道。
「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死了我就可以陪我父母了,來呀,殺了我。」月詺猶如眼中噴火盯著白衣男子怒吼著。
「那就去見你父母吧,哼。」
白衣男子說完將手中的長刀對準月詺便激射而去,正打算把他一刀為二。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從樹林中飛出一物擊中長刀致使長刀墜地,此人正是徐明宇了,原來他看到月詺悲哀的表情竟然感覺此人與自己一般可憐,決定幫他一把。
長刀墜地,白衣男子頓感不妙,直接就地一滾,來了一招懶驢打滾,但是終究遲了,被一棍打在背上踉蹌倒地。
他與月詺纏鬥至今本就體力匱乏,而且徐明宇選擇偷襲的時間又是那麼巧,在他剛剛射出長刀之時用石塊擊落長刀,隨後向他背後偷襲而去,一擊便得手。
白衣男子倒地後看向徐明宇,眼中憤怒夾雜著疑惑,徐明宇並不打算多說什麼,直接一棍而下準備了結了此人。
「兄台且慢。」正在這時月詺開口阻止了徐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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