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殺人之器。
劍,亦是屠人之兵。
手中武器,從不分高低貴賤,只有用兵器的人,有好有壞。
那好人和壞人如何區分?憑藉殺人的數量麼?恐怕江湖上許多自詡武林正派的人,比我這個被稱作魔頭的殺人更多。
一個人的好壞,是由心而定,而不是道聽途說,人云亦云。你覺得他是好人,則他就是好人。你覺得他是壞人,那他便是個壞人。
先做個自我介紹。在下複姓夏侯,單名一個謹字。習武九年零八個月,武功不高不低,反正自我習武以來,除了師傅就沒人打得過我。人送外號魔頭。到底是怎樣一個魔頭…我倒是不甚清楚,許是因為我殺了幾個正在強搶民女的「正派人士」吧。
唔…被人亂取外號是很不爽的尤其是魔頭這種並不是很光彩的外號,而且總有人想要殺了我,踩著我的屍體上位。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
吶,又來兩個送死的。
「夏侯謹!你這大魔頭,為何無故屠戮我青城派弟子?」
「嘖。上來便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不想多說了。拔劍吧!」
我緩緩抽出腰間的刀。陽光從刀上折射,倒頗有一番寒光凜冽的感覺。
對面兩個自稱是青城派弟子的也長劍出鞘,劍直指向我。
唉,決鬥什麼的。最無聊了。我也是挺佩服這些「正派人士」的,明知道打不過,還要來送死。算了,快些收拾了這些無聊的人,好回去吃小師妹的做的燒雞。
騰空,揮刀,落地,收刀。
「今天我心情好,不殺你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說完,兩人的腰帶和頭髮全都掉落在地。又多兩個禿驢。
「啊!!!」我沒有理會身後的慘叫。一心想著小師妹那神仙般的手藝。口水不知不覺蓄滿了口腔。「咕」默默咽下口水,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夏侯謹,我與你不死不休。」
我一聽就曉得。是身後的兩人,靠左的那個白面小生。得,又多了一個死對頭。
伸了個懶腰,無聊的聽著身後略顯慌張的咒罵。
我停下身來,想嚇唬嚇唬他們「哦?不死不休?那我今天便把你解決了。免得日後生出禍端來。」
說著便是回過半個身子,做出抽刀的動作。青城二人組瞬間安靜。
這樣不就好多了麼。嘰嘰喳喳,聒噪。垃圾,就要有垃圾的覺悟。
「哈哈哈想不到江湖上盛傳的魔頭不過是個黃口小兒!今日老夫便替天行道,收了你這魔頭,江湖上必定又是一段美談!」一個不知從何方傳來的蒼老聲音。
「呵。在下恭候!」我暗自警戒。師傅說過,在江湖上什麼鳥都有。別以為人人都會光明正大的和你決一死戰。如果對光明磊落這四個字抱有希望,說不定你那天就慘死街頭。
「咻!」果然,一道暗勁裹挾著一根銀針向我飛射而來。
「叮!」我自然是抽刀擋住。隨即望向銀針飛來方向。屈膝,起跳。氣勁運於腿部,實現踏空而行,是為輕功。
「哈,小小年紀。輕功倒是了得,來來來!與老夫一戰。希望你手上功夫也和你那輕功一般俊。」我這回看清了。是個蓄著鬍子的老道士。
「呔!你這牛鼻子老道。嘴上說著與你一戰。不曉得你背後會用什麼陰險招數。」
「呵!我用陰險招數?殺你如屠狗,何須陰險招數?」
「那這銀針從何而來?天上掉的麼?」我反口嗆到。
「哼。不與你多做口舌。真真假假,打過便知道了。」老道臉色急速變幻。
倒是那青城二人組為老道士喝彩起來「玉虛道長功力深厚,今日定能將這魔頭戰敗。」
老道士面色開始紅潤,似乎很是受用「你二人且看著。不過盞茶之餘,定誅魔頭!」
「牛鼻子,你這牛皮恐怕是吹得有點大啊!」我已到了那老道士近前,開口調笑道。
那老道士倒是絲毫不含糊,反手就是一擊。暗含內勁,將這空氣的打的扭曲。
別人或許中招了。可他面對的是我!我是誰啊?我可是大魔頭!我會讓他打中?呃,好吧,他打中我了。然並卵。
我硬抗著這牛鼻子的掌勁,也是「啪」的一聲,直接手給拍在那老道士的臉上。他倒是輕巧,當場撲街。可難為了我這個三好少年。
老都老了。還學我們年輕人,出來打打殺殺的。現在好了,被我拍翻。店家非要我賠償。我只好拿出我所剩不多的銀子幫他結了飯錢,賠了二樓欄杆、桌子板凳的。還倒欠店家30文錢。我便指著這老道士「30文對我來說也不多。可是今天帶出來的銀子都賠了你了。剩下的你找他,反正他昏在這裡,也不會跑咯。」
或許是店家覺得有道理。便放我走了。
唉。大魔頭,大魔頭。聽起來好不威風。可做起來可不容易啊。我也就是感嘆一下。摸摸肚子。還是回家吃小師妹做的燒雞去。嘖!那味道,簡直了!加快了腳步,向著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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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