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而後,大夫鬆開了白玫的手,將絲絹收好,又道:「還請小姐張嘴,伸出舌頭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靠在春華懷裡的白玫,默默地在心裡翻了一記白眼,但是面上,還是規規矩矩地按照大夫的話,緩緩地張開了嘴巴,伸出了舌頭。
大夫仔細瞧了瞧,然後讓白玫可以閉上嘴巴了。
「我、我怎麼了……」白玫聲音柔柔的,可憐巴巴的眼裡還帶著淚痕。
聽到小姐如此軟綿無力的聲音,春華心都揪緊了。
大夫搖了搖頭,道:「小姐並無大礙,只是飲食不規律,老夫開一劑藥,小姐吃三日就可以痊癒。」
白玫一聽,臉色有些變了,這完全沒有按照她的想法來。
她可不能錯失這機會。
白玫趕緊從春華的懷裡掙扎出來,坐直了身子,盯著已經準備開藥方的大夫:「大夫,我已經腹瀉兩日了,剛才又吐了,真的沒事嗎?」
大夫又肯定道:「沒事。」
白玫在心裡,已經默默地咒罵了這個油鹽不進的大夫好幾遍了。
她又繼續追問道:「真、真不是霍亂嗎?我、我聽說,好多人都染病了……」
白玫一提到霍亂,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就連春華也嚇得臉色慘白。
小姐何時會染上霍亂?平日裡小姐是最注意個人衛生的人了,自從知道忠縣有人染上霍亂之後,門也極少出,一半吃完早點,就會避開所有外人,匆匆離開,根本不可能與其他人接觸。
那怎麼可能染上霍亂呢?
而且白玫說前幾日她就有些腹瀉,這件事春華也不知道,她真就沒想明白,為何小姐突然提這一出。
她只能求助地看著大夫,想聽聽大夫怎麼說。
而酒樓掌柜,在白玫說出這話之後,趕緊往後退了幾步,捂住了口鼻。
至於那大夫,頗為無奈地看著白玫,慢吞吞道:「這位小姐,瞧你這模樣,也不像是深居簡出的女子,那霍亂,已經被呂小姐治好了,不會有人染病了。」
大夫說著,準備收拾藥箱走人。
在他看來,這個小姐就是故意沒事找事的。
白玫不樂意了,騰地從床上站了起來,又準備故技重施,再吐一次。若是多吐幾次,這個大夫應該就會相信她是染上了霍亂了吧?
但是她胃裡已經沒有了東西,只能幹嘔了幾下。
那大夫前腳已經走遠,見白玫還在做嘔吐狀,有些冷嘲熱諷了一句:「要不讓老夫再探探小姐你有沒有喜脈吧?」
白玫被大夫這麼一嗆聲,氣得差點吐血。
而掌柜的是看明白了,這個小姐,肯定是想來碰瓷的吧?
所以,在大夫走遠之後,掌柜道:「小姐,你不會是今日想吃霸王餐吧?」
門口圍著的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對著白玫指指點點,還交頭接耳地嘲笑著,這個小姐為了逃個飯錢,居然搞這麼大陣仗出來。
白玫還從未在外面如此丟人過,她氣得從懷裡摸出一錠金子,狠狠地往掌柜的腳邊一砸:「滾!」
白玫氣急敗壞,黑著一張臉,就往外沖。
春華趕緊跟了上去。
白玫怒氣沖沖地往回走,路上都是喜氣洋洋的人,和她的模樣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越想越生氣,路上又聽到各種陳贊呂晴晴的話,白玫愈發覺得自己今日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好不容易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就草草結尾,那不完全就是折騰自己了嗎?
想到這裡,白玫瞧著路邊又有幾個聊著呂晴晴的婦人,便大步走了過去。
「呂晴晴的藥根本沒用!」白玫衝上去,直接打斷了幾人的交談。
那幾個婦人,都是住在附近的百姓,現在見到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女子,滿臉怒意地打斷她們的話,全都愣怔了,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幾個婦人都不是那種彎酸之人,在聽到白玫的話後,其中一人當即反應過來,趕緊道:「我家裡還有事,先回去了。」
另外幾個人,也趕緊離開了原地,都不與白玫答話。
她們才受了呂晴晴的恩惠,和家裡人都喝了藥,現在有人當街說呂晴晴的不是,她們作為平頭老百姓,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聽,不去附和。
白玫見幾人離開,怒意更甚,沿街就說呂晴晴的藥有問題,根本治不了病。
這麼一路走下來,在天已經徹底亮的時候,縣城裡,就已經傳遍了,有個富家小姐,吃了藥卻不管用,依舊又吐又拉之事。
呂晴晴起身的時候,管家就命人將這件事稟告給了她。
對此,呂晴晴有些詫異:「你說,有人吃了藥不管用?」
來人是管家手下的一名小廝,趕緊道:「小的也不知道真相,反正現在外面的人都在傳。」
「知道了,」呂晴晴對小廝道,「你先回去吧,此事我自會處理。」
等到小廝離開後,呂晴晴趕緊吩咐下人,去將現場裡,那位吃了藥卻不見效的小姐,請到縣令府來。
現在佚名神醫還在府上住著,她去求他,相信佚名神醫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但是下人出去尋了一圈,並未將人帶回來。
倒不是沒有尋到白玫,而是白玫拒絕了來縣令府的提議。
若是被呂業和白氏知道了,她在搞這些事,那她一定會被狠狠責罵的。
白玫可不敢。
呂晴晴聽到下人的回報,追問了白玫的住所,準備親自登門一趟。
不過她準備,去求佚名神醫一起去。
蘇筠怡聞言,同意了呂晴晴的提議。
忠縣的毒,是她讓胥五去下的,也只挑選了幾個平日裡作惡多端的人。
怎麼可能有年輕女子中毒,而且喝了藥還不見效的,蘇筠怡覺得她有必要走一趟。
白玫為了不暴露自己的住處,專門在縣城的酒樓里開了一間上房。
所以蘇筠怡和呂晴晴來尋白玫的時候,白玫當時並不在房間裡。
兩人在酒樓了坐了片刻,也和掌柜打聽了,才知道,這個白玫是才開了房間,以前並未住在這裡。
等了許久,白玫都沒有回來,呂晴晴只能和蘇筠怡先行離開了,掌柜注意著,若是白玫回來了,就去縣令府傳個信。
「你可與人結過仇?」路上,蘇筠怡尋。
呂晴晴有些詫異,為何佚名神醫要如此問,她深思了許久,然後肯定得搖了搖頭:「並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