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聽到憐容如此說,龐靈溪好似覺得自己是遺漏了些什麼,趕緊反問:「什麼意思?」
龐憐容深埋著頭,嘴角諷刺地勾了勾,不得不說,這個龐靈溪真是白白浪費了龐府嫡女的身份,腦子跟個木頭一般,簡直就是一花瓶。燃武閣 m.ranwuge.com
不,連花瓶都不如,畢竟龐靈溪的面容,毫無特色,憐容冷笑。
「姐姐,」龐憐容又道,「去伏龍鎮,得半月有餘,一路上二皇子若是被你牽絆著,其他士兵要找蘇小姐的麻煩,那不是輕而易舉嗎?」
「士兵都是上過戰場的,手腳不知輕重,若是不小心傷了蘇小姐……」
「最好殺了她!」龐靈溪打斷憐容的話,眼神閃著嗜血的精光。
龐憐容深埋在眼底的諷刺更濃,沒有再開口了。
第二日,一大早,部隊繼續前行。
因為有了前日的教訓,君澤憶命所有人,都再三檢查了隨時攜帶的東西,確保不會有什麼,能夠吸引茂林中的毒物。
而尹淑玲送給蘇筠怡的那盆蜂美人,也被君澤憶命人收了去,說是等到到了伏龍鎮,再歸還給蘇筠怡。
蘇筠怡夜裡就已經摘了一些花放進了空間,準備抽時間去研究一下,她才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放過尹淑玲。
至於這盆花,她就大大方方讓君澤憶收走了。
但是也不是是君澤憶故意,還是無意,他並沒有問蘇筠怡要那些被她的藥迷得變得緩慢的虎頭蜂。
齊澤雲在晌午休息吃飯的時候,來到了蘇筠怡的馬車上。
「丫頭,」齊澤雲完全不在意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直接大跨步,來到蘇筠怡的身側,坐下了。
蘇筠怡想到自己浪費了那麼多血,去救了一個如此危險的人物,心裡本就硌得慌,現在見到齊澤雲竟大大咧咧、精神抖擻地過來,她望著桌子上的飯菜,都有些食之無味了。
索性,她放下了筷子,大大方方地對著齊澤雲翻了一個白眼。
清芷和柔香,在齊澤雲進來的時候,就被蘇筠怡吩咐下了馬車。
所以,不算狹窄,但也絕對算不上寬敞的馬車上,就只剩下了蘇筠怡和齊澤雲兩個人。
「丫頭,」齊澤雲嘴角邪魅地勾了勾,狐狸眼睛也微微眯成一條縫兒,「你怎麼捨得,將給我下的毒,都解了?」
蘇筠怡一聽,愈發覺得胸口有口氣不順暢。
她才不想給齊澤雲解毒,她巴不得齊澤雲這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臭嘴潰爛臭死好了。
被齊澤雲這麼一激,蘇筠怡本來平穩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齊澤雲瞧著蘇筠怡這細微的表情,心情大好,又開懷大笑了好幾聲。
「丫頭,前幾日我提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齊澤雲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蘇筠怡捆著白布的手,呼吸一窒。
他說不清對蘇筠怡是什麼感覺,以往的他覺得,比起他要的東西,感情、女人都不值得一提。
可是在面對蘇筠怡的時候,他有時候總會恍神,會有個錯覺,若是當個平凡人,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攜手一生,那說不定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這種念頭,總在剛剛一起,就被齊澤雲給掐掉。
他和父皇,籌劃了這麼多年的計劃,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放棄。
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等到他站在萬人之上的位置上的時候,女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嗎?
蘇筠怡不知道齊澤雲口中說的是什麼事,眼前稍微出現了片刻的迷茫。
她對齊澤雲的事情,從來就沒有過多關注過,誰知他嘴裡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齊澤雲淺笑,輕輕道:「怎麼?還要讓我親你,你才想的起?」
蘇筠怡眼神瞬間如利刀,刺向齊澤云:「別以為,解了毒,我就沒有其他法子對付你了。」
齊澤雲輕笑:「丫頭,你覺得我會怕嗎?」
齊澤雲的狐狸眸子,透著危險的精光,語氣也低沉得叫人聽著,渾身雞皮疙瘩起。
蘇筠怡從一開始就知道,齊澤雲是個狠人,不然他也不會在中了自己的毒之後,根本和個沒事的人一樣。
所以,她雖然如此說了,但是若是真的要想個什麼法子對付齊澤雲,至少現在她沒有任何底氣的。
「丫頭,」齊澤雲見蘇筠怡的眸子稍有情緒波動,認真了起來,「我是認真的,要不你跟著我,去齊國當太子妃吧?」
蘇筠怡自然也瞧見了齊澤雲眼底的那抹探究,她根本沒有思考,便淡淡地反問:「太子妃?你一個太子,都偷偷來了天佑國,怕是太子妃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吧?莫不是要等到殺了君家的嫡子,你取而代之之後,我才能當上太子妃吧?」
齊澤雲的眼神一沉,身子不自覺地往後仰了仰。
蘇筠怡也清楚地注意到,在她說完這段話後,齊澤雲的眼神危險得有些滲人,似乎有想殺人滅口的衝動。
看樣子,她胡謅的話,怕是說中了齊澤雲的心思。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齊澤雲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緩緩開口。
「蘇小姐,」君澤憶的聲音,突然在馬車外響起,「今日的飯菜,可還合胃口?」
「呵,」齊澤雲冷笑,「來的還真是時候。」
這只能說莊生工作做得好,見到齊澤雲獨自上了蘇筠怡的馬車,他就又趕緊去二皇子那邊通風報信了。
再怎麼說,他也是二皇子的人,蘇筠怡是未來的二皇子妃,他可不允許他主人的女人被其他男子惦記著。
蘇筠怡鬆了一口氣,起身往馬車外走。
她是真的不想單獨和齊澤雲在一起,這個男人,真的太過危險。
齊澤雲自然是注意到了蘇筠怡放鬆了些,嘴角抿了抿,就跟著蘇筠怡跳下了馬車。
蘇筠怡下車之後,君澤憶這才注意到,她的左手被白布纏了起來。
「你受傷了?」君澤憶擔憂。
蘇筠怡搖了搖頭:「只是小傷。」
蘇筠怡的語氣淡淡的,叫君澤憶聽不出情緒。
齊澤雲下了馬車之後,君澤憶卻已然沒有心思,去關注他了。
「莊生,」君澤憶開口,「讓劉大夫過來一趟,說蘇小姐的手受傷了。」
莊生得令,趕緊小跑著往隊伍前面去了。
蘇筠怡本想拒絕,可是想到已經出行幾日了,還未和藥館的大夫打過照面,便又欣然接受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