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實在是高。」掃了一眼空中的信號,歐陽於飛轉過頭朝琉月高高的豎起了大拇指。
「過獎。」琉月雙手背負在身後,很淡然。
然那淡然下,卻是絕對的自信。
歐陽於飛見此眼中的笑越發的深了,恢復自信的琉月,看起來就是這麼的讓人賞心悅目。
可能這詞用的不好,不過就是這感覺。
要以水淹沒一城,這需要的水量不是等閒。
不是炸開一條口,就能完全做到的。
何況,真要以淹沒一城百姓兵士為代價,那就太過殘忍了。
雲母河炸開缺口的水量,不足以淹沒楊虎城。
不過,這在琉月的眼裡並不重要。
以流言在引導百姓的想法和提高恐懼,進而強化了這淹沒的事實和力度。
在看著水流傾瀉而下的瞬間。
那種對事情最壞的打算,會盤踞在任何一個人的腦中,從而演化出強大力量。
這,才是最重要的。
輿論和流言,有的時候用的好了。
那才是最強的武器。
顯然,琉月深諳這一道。
你瞧,這不是楊虎城自己就破了,不費一兵一卒。
陽光爍金,琉月回視了身後的小兵軒轅澈一眼。
兩人眼中閃過一絲同樣的微笑。
雙劍合璧,這天下誰能拭其鋒芒。
楊虎城破,破的沒有一點懸念,破的沒有一點力度。
金色的光芒下,那退去的潮水中,黑色的北牧王旗在楊虎城上空飄揚,神威赫赫。
北牧占據整個楊虎城要塞。
所有城內百姓和十幾萬匈奴兵士,歸降。
這從側面說明一點。
就算這要塞修建的如烏龜一般刀槍不入,沒有一絲可以下口的縫隙,要輸還是要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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