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聲音,夾雜著錚錚鐵怒,要是他晚來一步,他的三員大將豈不是就毀在了這裡。
左相此時已經冷靜下來,見此眉頭緊皺,握住手中聖旨道:「三殿下,聖旨就是聖旨,金口玉言,斷無更改,三殿下完好無損乃我天辰之福,回歸後,皇帝陛下定然會另行下旨恢復一切,但現下,這皇令可不能違背,否則就是抗旨不尊。」
話音落下,身後的十個士兵齊齊的朝前一步,面無表情的看著軒轅澈和琉月。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今日一定要收了這軍權,否則一旦與軒轅澈回去京都,所有的一切都會付諸東流不說,可能還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等不得,也不敢在等。
此時,軒轅澈和琉月看起來一身是傷,不難對付,左相震驚過度,反橫了一條心。
琉月見此雙眼微眯,冷冷的笑了,一抬下顎挑起眼角道:「那又怎麼樣?」
一句那又怎麼樣,簡直是無法無天之極。
「你好大的膽子,敢藐視王令。」左相立刻眉眼一豎,大喝道。
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琉月隨意的一揮手,眼光掃過下方黑壓壓卻靜寂無聲的三萬士兵:「誰聽見了?」
悄無聲息,什麼聲音都沒有,三萬士兵齊齊低頭看地,面上一絲其他神色波動都沒有。
高台上受傷頗重,站立在軒轅澈身後的流川等三人,更是仰頭望天,一副我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
夏風吹來,一地清幽。
左相的臉色沉的如水,牙齒咬的咔嚓作響。
琉月卻笑的妖嬈極了,指尖上鋒利的匕首輕快的轉動著,就好像是一隻羽毛筆一般,那眉梢眼角都是諷刺。
一揮手,身後立刻有人抬來將軍椅,軒轅澈袖袍一揮緩緩坐下。
冷眼掃過左相,太子軒轅承,斐將軍,等三人,眼角眉梢都是冷冽:「這裡,本王說了算。」
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那般的自傲,那般的蔑視一切。
「只尊將軍令。」身後的流川等人立刻高吼道,三萬人齊齊高吼,那聲音幾乎震破蒼穹,直衝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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