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自己因為隨時都想著軒轅澈,所以,把什麼有可能的,沒可能的都往他的頭上罩?
心間快速的波動,琉月的思維幾乎都有點跟不上來了。
可是,托比木能以這樣的口氣說的人是誰?
除了軒轅澈,她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人。
真的想不到,不可能是蕭太后,其他人,獨孤夜?雲召?歐陽於飛?不,這更加的不可能。
可是,可是,他是她親眼親手看見的撫摸過的,已經……
巨大的驚喜和不信,在腦海中互相的撞擊著。
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給與希望。
否則希望破滅後,她也許會支撐不下去。
五指深深的嵌入掌心,有點疼,有點殷紅的血絲出現。
琉月低頭攤開手掌,看著那點點的殷紅。
沉默了半響黑如曜石的眼陡然一揚,唰的一個翻身跳下地來,琉月就朝帳篷外衝去。
現在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比現在的情況還壞。
最壞不過是在聽一次他不在了。
可她一定要知道背後託付托比木的人到底是誰。
「托比木。」一聲冷喝穿透黑夜的空氣,清冷而尖銳。
已經走了點距離的托比木聽聲,立刻轉過頭來,詫異的看著朝他飛奔而來的琉月。
他們的攝政王不是已經醉了嗎,怎麼……
「托比木,我有話問你。」一步站定在托比木的面前,琉月的面上是一種忐忑的嚴肅。
「喔,攝政王,你問。」托比木站的端端正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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