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還巢之悍妃有毒 095:雖然他毛病多,可是我也喜歡他

    ()一被放進水裡,熱水浸過身體,樓月卿總算是感覺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了,酸痛感頓時散去,然後,沒那麼難受了,她就立刻掙扎著撲到了一邊,手擋著胸前,一副防備的樣子看著他——小-說——

    饒是兩人昨夜已經成了最親密的兩夫妻,密不可分,可是容郅這樣幫她洗澡擦身,樓月卿還是有些難以適應,自己赤身**的在他面前她都感覺很難為情。

    容郅很無奈,她的身子雖然結束的時候他給她大概擦拭了一下,可是還是要洗一下,不然她自己也不會舒服,可是她這一副防狼的架勢是怎麼回事?

    不過,還是極具耐心的溫聲道:「乖,過來我給你洗一下,保證不動你!」

    他就是想也不敢再動她了,而且,也捨不得再折騰她了。

    樓月卿兩手擋著胸前,瞪著他冷哼一聲:「我不信你,你出去,我自己洗!」

    攝政王殿下:「……」

    撫額一嘆,他無奈道:「你方才不是說你疼?你自己怎麼洗?」

    嘖!

    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樓月卿氣不打一處來,死瞪著他,一肚子窩火,破口而出一聲厲吼:「容郅,你給我滾!」

    她現在很想把他卸了!

    攝政王殿下心裡很崩潰,他說錯了什麼……

    所以,最後的結果是,把容郅趕出了洗浴間,樓月卿自己洗澡,而某個看到就來氣的人則在外面等著。

    見他身影消失在屏風後,樓月卿才放下戒備,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那一塊塊與白皙的皮膚格格不入的痕跡,她就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郅這隻禽獸!

    容郅出去後,許是他離開了,所以外面靜悄悄的,沒過多久,外面傳來腳步聲,不止一個人的,莫離的聲音傳進來。

    「主子,可要伺候您穿衣?」

    樓月卿正在小心翼翼的洗某個火辣辣的地方,一聽這聲音,立刻出聲。

    「不用,放在外面,等會兒我自己穿!」

    讓莫離進來看到她這一身曖昧的痕跡還得了?

    莫離猶豫片刻,只好應聲:「那我們先下去了!」

    「去吧去吧!」

    直到外面腳步聲漸遠,外面再沒有人了,她才鬆了口氣。

    穿衣服的時候,樓月卿不曉得多慶幸現在是冬天,穿的衣服都是比較厚的,而且,領口那裡不用露出太多,這樣就避免了很多尷尬。

    只是,這些衣服怎麼這麼麻煩……

    莫離方才拿上來的都是王妃規制的衣物,加上又是冬天了,所以很是繁瑣厚重,她以前衣服都是幾個丫頭幫忙穿的,簡單的自己還能應付,可這些服飾比她當郡主的時候還要繁瑣,她都不曉得哪一件穿在第幾層。

    不過,就在她頭疼的時候,容郅身影出現在二樓了。

    樓月卿正在吃力的扯著抹胸後面的帶子,看到他,立刻一驚,哪裡還顧得上穿衣,立刻拿著衣服一擋,看著他:「你上來做什麼?」

    容郅身上穿著一身墨色長袍,顯然剛才就是下去換衣服去了,想必莫離送衣服上來就是他吩咐的,他們的衣物都在下面的屋子裡。

    容郅看著她一眼,再看著地上被她弄的亂七八糟的衣服,蹙了蹙眉,走了過來。

    仿佛沒看到她一臉憋悶,他繞到她身後,直接車過她拿來擋胸的抹胸,然後便親自給她穿,一邊嘆聲道:「就知道你自己不會穿,還硬是把她們都遣下去了,真拿你沒辦法!」

    知道她害羞,所以他特意吩咐她那幾個陪嫁的丫鬟給她上來穿衣,誰知道這女人竟然害羞到這個地步,他再真的讓她自己來,她不曉得要耗到什麼時候。

    樓月卿見他幫她穿,撇撇嘴,倒是沒拒絕,任由他幫她折騰。

    女人的衣服就是比男人的麻煩多了。

    因為是新婚,所以穿的衣服是比較喜慶艷麗的,方才她們送上來的這一身衣服就是嫩紅色的,雖然不比昨日的嫁衣華麗,但是卻顯得大方得體許多,衣服上面繡著精美的鳳尾紋和海棠花,穿在她身上,格外的端莊高貴。

    容郅雖然不懂得女人的衣服怎麼折騰,但是還是比她這個一直都是衣來伸手的人懂一些,所以還是勉勉強強的幫她穿好了。

    可是饒是這一身衣服領口比以前穿的高一些,她脖子上的一些痕跡還是沒擋住……

    她今天怎麼見人啊……

    看著樓月卿一副陰鬱憋悶的小表情,攝政王殿下忙順毛:「好了好了,不會有人敢笑話你的,別人看到也只會羨慕你!」

    樓月卿聞言,嘴角一抽,羨慕個毛啊羨慕!

    一巴掌啪開他摸著她頭的手,樓月卿惡狠狠的瞪著他一眼,隨後才拖著腳步走向樓梯那邊,打算下去。

    可是她下面不太舒服,腰酸得厲害,所以,沒走幾步,走路的姿勢就開始扭扭捏捏……

    看著她這古怪的走路姿勢,他微抿著唇,眼中有些笑意,更多的是無奈,上前幾步,直接把她攔腰抱起,隨即便抱著她走下樓。

    一到下面,莫離和莫言還有陪嫁過來的聽雪聽雨都在候著,容郅抱著她直接走進了一樓的房間,將她放在梳妝檯前。

    容郅看了一眼隨著進來的莫離幾個人,便走了出去,四個丫頭會意,忙過來幫她盤發,仿佛沒有看到她脖子上的紅印,只是認真的給她梳理頭髮。

    樓月卿是第一次梳這樣的髮髻,把一頭墨發都盤起來,在別上精美的頭飾,且都是赤金打造的金飾,步搖輕綴,一身紅色的衣裙,看起來與她往日的素雅極為不同,而是盡顯端莊高貴。

    遞上最後一支金釵給莫離,聽雨看著樓月卿這副貴氣逼人的模樣,忍不住讚嘆道:「郡主梳這樣的髮髻也是極好看呢!」

    以前美,是淡雅脫俗的美,如今的美,確實妖艷華貴的美,各有不同,卻各有千秋。

    樓月卿穿什麼衣服,作何打扮,都極美。

    她這話一出,端著裝著梳子的托盤站在莫離身邊的聽雪立刻低聲提醒:「不可再喚郡主了,該改口叫王妃了!」

    昨日之後,就是攝政王的王妃了,也就是楚國現如今最尊貴的女人了,攝政王乃楚國真正的掌權者,而樓月卿是他唯一的王妃,所以就連有著國母之尊的皇后太后,實際上都不及她尊貴了。

    聽雨恍然驚覺,立刻改口:「對對對,是王妃了,奴婢糊塗了!」

    她叫了幾個月叫習慣了,所以都忘了,從今日開始,她的主子,已經是攝政王殿下的王妃了。

    樓月卿聽著這兩個丫頭的話,心頭有些異樣的情緒,是啊,她們該改口了,她也該慢慢的習慣了。

    聽著這兩個小姑娘的話,莫離和莫言倒是沒摻和,而是認真的將聽雨遞上來的一支金釵插好,捋了捋垂落著的步搖,看著一切弄好了,莫離才問:「主子可還覺得有哪裡不妥?」

    樓月卿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失神片刻,抬手撫了撫鬢角,還有頭上的那些頭飾,蹙眉道:「會不會太多了?」

    她除了昨日的大婚,還沒有把自己打扮的這麼莊重過,哪怕以前進宮參加宮宴,她也不曾這樣打扮過。

    莫離扶額,莫言含笑道:「主子,我們已經選了最簡單的首飾了,您別忘了,您現在是攝政王妃,今日是新婚第二天,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湊合了!」

    那些豪族貴婦皇室女眷那個不是拼命的往頭上戴東西?於她們而言,這可是身份的象徵,也就她家主子會嫌多了。

    好吧,樓月卿只好點點頭,道:「好了,就這樣吧!」

    說完,便站了起來,捋了捋袖子打算出去,容郅卻走了進來。

    走到她跟前,看著她精緻的妝容和盡顯高貴的裝扮,神色晦暗難辨。

    看著他這詭異的眼神,樓月卿蹙了蹙眉頭:「怎麼了?不好看?」

    為何這般看著她?

    他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半晌,才緩緩吐出六個字:「明艷不可方物!」

    在他的心裡,她的美,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比擬的,亦非三言兩語可以道明的。

    樓月卿一愣,旋即微微抿唇,眉眼間帶著一絲絲羞澀的笑意。

    誇她的人多了去了,誇她美的人數之不盡,可是,他的讚美和感嘆,她最是受用。

    然而,他忽然把目光定在她的額間,若有所思:「不過……」

    她額頭上的發間,懸著赤金打造的額飾,很是精美,她戴著也無不妥,不過……

    「怎麼了?」夸都誇了,又有什麼問題?

    難不成這廝想要給一顆甜棗再打一巴掌?

    容郅卻已經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然後看著梳妝檯上面令人眼花繚亂的化妝工具,他猶豫片刻,拿起一盒胭脂和一支用來點妝的毛筆,隨即轉過身來,傾身彎腰,在她額頭上搗鼓著什麼。

    樓月卿一動,想抬頭看個究竟,他已經垂眸看著她出聲:「別動!」

    樓月卿聽話不動了,卻不明白,他在做什麼。

    容郅神色認真的畫著,片刻,他已經站了起來,甚是滿意的看著她的額頭,眼底笑意難掩。

    放下胭脂毛筆,拿起身後桌上的一面小銅鏡捧在她面前,輕聲問道:「看看,可喜歡?」

    樓月卿才曉得,容郅剛才在幹嘛,因為她剛才還光著的額頭上,雙眉之間多出了一朵紅梅。

    若說方才的妝容打扮已是無可挑剔,如今這就算是點睛之筆,不顯突兀,反而更多了一抹嫵媚。


    樓月卿莞爾,仰頭看著他:「喜歡!」

    他目光柔和的看著她道:「喜歡就好!」說完,又道:「外面已經備好了膳食,該出去用膳了!」

    「嗯!」她也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走出外面,果然看到方才還空著的桌上,已經擺滿了膳食,而李逵正吩咐著幾個婢女在準備用膳事宜。

    因為她要嫁進來,所以府里原本清一色的男侍從大半都被換了成了女的。

    新婚第二天,府里到處都還懸掛著紅綢沒拆下來,水閣也一樣,所以看起來還是喜氣洋洋的一片。

    他們剛走過來,正在備膳的一群人都立刻恭恭敬敬的行禮:「參見王爺,王妃!」

    容郅沒有讓人平身,而是將目光轉向她,樓月卿一愣,見他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她白眼一翻,有些鄙視他。

    隨即,看著行禮的下人,淡聲開口:「都起來吧!」

    聲音一出,那些人忙道:「謝王妃!」

    隨即這才不急不躁的起身。

    容郅嘴角微勾,又似沒有任何異樣,直接拉著她走到了桌邊,將她安置在最近的位置上,自己才坐在她旁邊。

    樓月卿立刻伸手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意圖擋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跡,然而沒擋住,見那些人都沒敢抬頭看著她,她才鬆了口氣。

    容郅一坐下,看著她這下意識的動作,嘴角微扯,心情似乎不錯,隨即動作好似很熟絡的給她盛粥盛湯,把她喜歡吃的夾到她跟前的小盤子裡……

    樓月卿:「……」

    有些不自在的看著他,便又聽到他慢條斯理的道了一句:「無憂累了一夜想必餓的不行,得多吃些,好好補補!」

    樓月卿一聽,耳根子就紅了,臉頰熱得不行,餘光正好看到一旁候著的這些婢女和李逵管家雖然面無異色,但是卻愈發把頭低下,當做沒聽到一樣……

    她立刻就伸手,在他腰間一掐,勁道不小。

    攝政王殿下手一顫,回頭看著她,挑挑眉:我又做錯了什麼?

    樓月卿惡狠狠的瞪著他:叫你亂說話!

    方才他那一句話,誰聽到了不會浮想聯翩?他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了出來,真是……丟死人了!

    攝政王殿下:「……」

    看著臉頰酡紅一臉不自在的女人,他有些無語,某人的臉皮比他想像中薄多了,抬眸看著桌前站著的一群人,蹙了蹙眉,淡淡的說:「下去!」

    李逵連忙領著這些人領命退下。

    樓月卿也看著他們身後的莫離幾個人,道:「你們也去吧!」

    「是!」

    空曠的大廳里就只剩下這夫妻倆,樓月卿看著一臉無奈的容郅,沒好氣道:「你要是再亂說話,以後咱倆分房睡!」

    反正樓上樓下都有房間,大不了,她回娘家住!

    太氣人了!

    容郅歪著頭望著她,看著她佯裝凶神惡煞的樣子,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樓月卿一巴掌啪在男人的肩頭,氣惱道:「你還笑,怎麼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那些……那些引人遐想的話?」

    攝政王殿下很無辜:「我們是夫妻,這不是很正常麼?」

    夫妻之間這些話不是正常的麼,這裡又不是外面……

    樓月卿嘴角一抽,鄙視他:「你……誰說這很正常?說的好像你成過親有經驗似的,簡直是無稽之談!」

    本來她這一脖子擋不住的痕跡被看到就已經很難為情了,這混球竟然……

    攝政王殿下見她因為這樣的事情就炸毛成這樣,啞然一笑,無奈的哄媳婦:「好了,孤錯了,彆氣了,趕緊吃東西,吃完了孤帶你出城!」

    其實,他沒告訴她,昨晚她的叫聲響徹整個水閣,怕是水閣外面守著的暗衛下人都聽到了,且叫了一個晚上,今日整個王府都知道他們昨晚多激烈了,看到她的痕跡聽到他的話,大傢伙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之事,他還是不說了,不然真的分房睡的話,他豈不是嘔死!

    樓月卿聞言,愣了一下,挑挑眉:「你要帶我出城?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樓月卿更鄙視他了,沒事搞什麼神秘啊。

    想了想,問:「可是今日不是應該做個樣子進宮請安的麼?」

    在外人看來,他的親生母親可還是元太后,加上皇上是他哥哥,便是他的長輩,他們新婚,按理是要進宮請安敬茶的。

    雖然她不想去,可是這關乎外人對他的看法,若是這些禮節都省了,他不孝的罵名就更甚了。

    她不想他再受這些沒有必要的譴責罵名。

    只是,一聽她這話,容郅默了默,隨即面色平靜的道:「他們又不是快死了,請什麼安?」

    樓月卿:「……」好吧,等死了,再去弔唁吧。

    眸色認真的看著她,他又緩緩開口道:「而且,他們也沒這個資格!」

    樓月卿一愣,隨即莞爾:「那敢情好啊,我也不想去!」

    元太后那副怨婦臉她不想看到,容闌那副虛偽的樣子她也不想看到,正好,不去也省事。

    他點頭:「嗯,吃吧,吃完了我們出城!」

    待他們吃完東西時,已經是未時,今日外面天氣很好,太陽高照萬里無雲的,不過因為已經十二月,深冬季節,雖然不像北方那樣天寒地凍,可是還有有些冷。

    準備出去時,容郅找了一件狐毛披風給她披上,隨即便抱著她一路走向門口,攝政王府門口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容郅直接抱著她上了馬車,隨後便讓薛痕駕車出了城。

    馬車很大,是用上好的紫檀木打造出來的,一坐進馬車,即使沒有點檀香,裡面也瀰漫著淡淡的檀木味,令人神清氣爽。

    樓月卿沒想到,容郅是帶她去九陽山。

    這是她第二次來這裡,上次來的時候,只有宸妃的墓,現在來,旁邊多了一座墓,那是慶寧郡主的墓。

    馬車停下的地方離墓地有些遠,樓月卿穿成這樣,加上身子還有些酸痛不適,自然是不好走,所以一下馬車,就被容郅攔腰抱起,走向墓地。

    兩座墓很近,不過好像有人近期來過,被打掃得很乾淨,墓旁邊到處都被落葉鋪滿,可是兩座墓卻只有零零散散的幾片葉子。

    一看就知道有人來打掃過,只是,會是誰呢……

    見她疑惑,他便開口:「是姑母,她時常來看母妃和姐姐!」

    樓月卿瞭然。

    原來是大長公主。

    大長公主自從慶寧郡主和坤王死了之後,就一直在邙山別院住著,徹底與外界斷了牽扯,也就昨日去了大婚,慶寧郡主是她養大的,她常來也不奇怪。

    容郅站在宸妃墓前,凝視乾乾淨淨的墓碑片刻,走過去撫著墓碑,面色晦暗難辨,也不曉得他在想什麼。

    沒有再宸妃的墓前待太久,他轉而走到慶寧郡主的墓前,站在墓前看著慶寧郡主的墓碑,同樣的神情,只是,比起方才,他臉上的落寞令人心疼。

    樓月卿其實很明白他的心情。

    昨日是他大婚的日子,那也是慶寧郡主一直盼著的日子,只是,慶寧郡主沒有等到這一天就帶著遺憾去了,他的心中必然是有遺憾的。

    比起宸妃這個在他記憶里沒有任何印象,只在別人嘴裡聽說過的母親,慶寧郡主於他而言更重要,在遇到她之前,慶寧郡主是他最在乎的親人,一輩子都是為了他,是他最在乎的姐姐,如今,他終於成親了,他的姐姐卻沒有看到這一天。

    樓月卿感覺有些酸楚,走到他身旁,伸手,將他緊握成拳的手裹在掌心中。

    容郅側目看著她。

    她嘴角微彎,看著他的眼睛,輕聲道:「姐姐在天之靈看到我們,會很開心的!」

    容郅頓了頓,沒說話,只是神色複雜的看著慶寧郡主的墓碑,點了點頭。

    她會開心的。

    樓月卿這才忽然拉著容郅的手,走向宸妃的墓。

    容郅甚為不解,任由她拉著,看到她忽然掀起裙子緩緩跪下,他蹙了蹙眉,想要將她扶起來,她卻已經拉著他也讓他跪下,容郅靜默片刻,便也跪下了,反手將她的手裹在手掌中。

    樓月卿欣然一笑,這才看著墓碑,面含淡笑緩聲開口:「母妃,我是無憂,以前跟著他來看過您的,您還記得麼?」

    容郅立刻看著她,神色意味不明。

    她又絮絮叨叨的開口:「我和容郅成親了,就在昨天,所以現在我已經是他的妻子您的兒媳婦了,雖然不知道您會不會喜歡我這個兒媳婦,可是不管您喜不喜歡都改變不了了,因為他很喜歡我,雖然他這個人毛病多,可是我也喜歡他,所以請您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好好陪著他,您和姐姐一定要好好保佑他,嗯,順便也保佑我……」

    聽著她這些話,容郅忍不住,低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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