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不要再劈我了,還,還不如…啊!」
「求,求求你了,殺了我吧,別折磨我了,殺了我!啊……」
聽著眼前這位曾經囂張跋扈、目空一切的基督山伯爵吸血鬼,如今竟然毫無尊嚴地癱倒在地,發出一聲聲悽慘求饒的哀號。眾人定睛一看,只見他那本應強大無比的身軀已殘破不堪——手腳四肢不知被砍斷過多少回,傷口處鮮血淋漓,令人觸目驚心;而此刻,就連最基本的自我修復能力似乎也喪失殆盡,癒合速度變得異常緩慢。
站在一旁全程目睹這一幕慘狀的通天后土等人皆臉色凝重,他們的眼神微微下沉,眉頭緊蹙,甚至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與此同時,身為同類的布萊克更是驚恐萬分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個曾經不可一世、自視甚高長達三千年之久的吸血鬼貴族,現在竟落得如此悲慘下場!布萊克不禁渾身戰慄,冷汗涔涔而下,脊梁骨陣陣發涼。他實在無法想像,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在陳玄夜面前低頭認輸,那麼等待他的將會是何等恐怖的境遇。每當回憶起這段經歷時,即使貴為擁有千年道行的吸血鬼公爵,布萊克仍會情不自禁地顫抖不止,並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
「基督山一系的血族,在我們同族裡也是響噹噹的出類拔萃的存在,可是活了數千年的伯爵三世,在陳玄夜面前也形同嬰兒一樣,根本沒有還擊可能,他,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驚天怪物啊……」
此時的陳玄夜,看著正懸浮在眼前被煉化的小肉丸,也是點頭說道:「四百三十八顆,已經不行了嗎,看來你這三千年的能力也就到此為止了,連自愈都明顯跟不上,算了,這麼多也還行,影濁把噬血珠取出來吧。」
「是。」
「不,不不不,不要,你這麼做就等著基督山家族的無情報復吧!」
原本還是想著這吸血鬼已經滿足不了自己的需求了,就打算直接取珠殺掉的陳玄夜,聽到這裡,卻是一下來了精神,「喲,對哦,你好像還有個家族呢,怎麼,難道你家裡還存活著比你還厲害的吸血鬼?」
可笑的伯爵三世,此刻聽到這話,竟然還是誤以為陳玄夜是真的在擔心自己會被基督山家族的吸血鬼報復,一下子感覺整個人都不萎了,連連精神振作起來,
「哼!現在才知道害怕?我警告你們,我們基督山家族有數千同族分布在各處,基督山本部更是還沉睡著三位元老級別的老祖宗,他們無不是已經存活近萬年的存在,不是你們能想像的,如果你們不想收到基督山家族瘋狂的報復,就放了我,否則到時候驚動了三位老祖宗,你們就連害怕的機會都沒有了!」
陳玄夜眉毛一挑,連連嗤笑,「哇,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挺害怕的,怕死了都,影濁,把珠子拿出來,先給他留一口氣。」
「明白。」影濁搖頭冷笑不已,「你這白痴,果然,該死的傢伙就算是天給你機會,你也註定難逃一劫呀,本來死你一人,你這倒好,直接送上整個家族,佩服。」
「你,你什麼意思?啊……」
只見到影濁單掌懸於空中,突然間,一股強大無匹的力量從其身體內部噴涌而出!這股力量如同洶湧澎湃的洪流,勢不可擋地匯聚到他的掌心之中。
緊接著,一顆通體血紅、晶瑩剔透的珠子緩緩浮現出來。這顆珠子表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古老符文,這些符文猶如神秘的烙印,深深地刻印在珠子之上,既像是一種華麗的裝飾,又似乎是對它自身力量的天然壓制。
隨著珠子的出現,一陣低沉而又悠揚的嗡嗡聲響起。這聲音仿佛來自遠古時代,帶著歲月的滄桑和無盡的威壓。與此同時,一滴滴鮮紅欲滴的血液從珠子中流淌而出,源源不斷,就像一顆顆跳躍的紅色珍珠,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些鮮血順著影濁的手指滑落,形成一道道詭異的血線,最終滴落在地面上,濺起一片片猩紅的水花。那場景宛如一顆正在跳動的鮮活心臟,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讓人僅僅只是看到便感到心慌意亂,毛骨悚然。
而那顆被強行取出的噬血珠,則如同一顆失去光澤的寶石般黯淡無光地躺在地上。與此同時,遭受重創的基督山伯爵三世臉色慘白如紙,整個心臟仿佛被撕裂般劇痛難忍。他體內原本洶湧澎湃的能量此刻也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飛速傾瀉而出,生命的氣息正以驚人的速度從他身上消逝。
眼看著基督山伯爵三世即將命喪黃泉,變成一具毫無生氣的死屍,影濁心急如焚。他知道絕不能讓這位強大的敵人輕易死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調動全身力量將基督山伯爵三世連同其周圍半米範圍內的空間驟然緊縮起來。
隨著空間的不斷縮小,基督山伯爵三世的身軀也被擠壓得扭曲變形。最終,他那高大威猛的軀體竟然被硬生生地壓縮成一團,看上去只剩下一個奄奄一息的頭顱還勉強保留著原來的形狀。那雙曾經充滿威嚴和霸氣的眼睛此刻已變得黯淡無神,仿佛兩個深邃的黑洞,讓人看一眼便心生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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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布萊克等人目睹這一幕,不禁感到陣陣寒意湧上心頭。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景象,心中對影濁的實力越發敬畏起來。
「哎,主人有命,我可不能讓你就這麼簡單地死了,噬血珠,分一絲血氣給他,吊著他,好好看看接下來你所謂的家族,會是怎樣的結局。」
陳玄夜看向了布萊克,這是讓他整個人毛骨悚然,畏懼不已,「布萊克,我送你一場滔天的權勢怎麼樣?」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陳玄夜至今為止做的一切,哪裡不都是能隨意滅殺吸血鬼的手段,聽到他這麼說,布萊克非但是沒有一點高興得起來的感覺,更是整個人大汗淋漓地顫抖跪拜在了陳玄夜的面前,「陳先生!不管您要做什麼,吩咐一聲便是了,還請您不要和小的開玩笑了,小的,小的……」
「哎,你這是幹嘛,我有說是殺你嗎,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在你們眼裡就這麼暴躁殘忍嗎?」
「額……」
「呵呵,白子,鑑於你剛剛一直做的事情來說,你不覺得現在說這話有點多餘嗎……」
陳玄夜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行了,我說認真的,布萊克,你既然是血族,那你應該有興趣統合所有的血族吧,只要你答應,不僅不用死,我甚至還可以給你一場造化。」
「不是吧,白子,你這到底想幹嘛?」
「陳先生,說得可,可當真?」
「放肆,我主人想殺你,你覺得需要這麼麻煩嗎?小血族,這破天的造化你要是接不住,有的是其他人選。」
布萊克通過剛才陳玄夜幾人的手段,也是對他們的實力毋庸置疑,連連搖頭答應道:「不不不,先生不要誤會了,我只是一時間太意外了,有點難以置信而已,好!既然陳先生有需要,我布萊克一定誓死追隨!」
陳玄夜嘴角上揚,「很好,影濁,把噬血珠留下吧,你帶著通天和后土去一趟他所謂的基督山,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
「是。屬下明白。」
「后土,玩歸玩鬧歸鬧,注意給我控制點火候。」
「收到。」
看著影濁他們三人強行以已經只剩下頭顱的伯爵三世的血氣為引,朝著遠處飛掠而去,布萊克都是不敢相信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了,也正如他想像的那般,在影濁三個的絕對實力鎮壓之下,遠在千里之外的基督山赫然是在這一秒黑雷不斷,烈火沖天,其中的幾百個血族,大部分都是數百年的修為,而影濁控雷,不斷收割著它們的四肢,后土御火,時刻將它們被劈落的手腳,煉化成一粒粒奇異的小肉丸,這些血族在他們三人的手上,簡直就是個待宰的羔羊無異,完全只能任憑他們揉擰,
即便是他們基督山家族之中最是古老的三頭血族老祖,此刻也赫然一個個都顫抖的跪在了影濁的面前,被迫乖乖地伸出自己的四肢,等著被劈,只是這三人之中,只有一個雖然一樣顫抖,但卻沒有收到雷劈,甚至恭敬不已地候在了影濁的面前,因為這個最為古老的血族老祖,似乎認得通天教主。
「喂,通天你小子能不能別偷懶,你的三昧真火可是減弱了,早辦完事早回去呀。」
「姑姑,不是我偷懶,真的是我有點遭不住了,即便只是三昧真火,也頂不住這麼連續幾個小時大範圍使用的,我能撐這麼久不錯了好吧,感覺身體被掏空……」
「切,年輕人,身體這麼虛,快點,還有一批呢。」
「微臣做不到啊……」
影濁看著懸浮在自己周圍的小肉丸,方才是滿意點頭,「嗯,你們這些血族,也就這點能耐了,能為吾主做貢獻,是你們的榮幸。」
「是,是……」
「影濁,多少了?夠了嗎?」
「五千了,什麼夠不夠的,主人的意思不懂嗎,這基督山上的血族一個不留,全都必須煉成肉丸,如果他們自愈力跟不上了,就直接整個煉,別浪費。」
「影濁前輩,如此這般源源不斷地引動神雷,您都不累的嗎?」
「哼,比起主人以前的訓練,這點根本連前菜都算不上,通天,你也算主人的弟子之一,別丟了主人的臉,」
「額……姑姑,怎麼感覺師尊的身邊那些前輩,一個個的都,都這麼強悍。」
后土不由冷笑,「要不然你以為呢,能留在父親身邊隨侍左右的,哪一個不是驚天絕地的存在,影濁也好,其他的近侍也罷,都還不是你能想像的,還是老實幹活吧你。」
「說起來,迄今為止我也才見過師尊身邊的影濁和白曦兩位前輩而已,其他的還有幾位一直無緣一見。」
「它們都在天外邊界,不過這不是你們能想的,等什麼時候你能踏破虛空,成就道身了再說吧,」
「姑姑,那您是不是已經……」
「勉強吧,雖然還沒完整,但踏破虛空還是可以的,對了,你小子這下怎麼不跑了?這可是絕好的機會呢。」
通天不由一臉苦澀地看向了影濁,「呵呵,姑姑您就別說笑了,有影濁前輩在,我想跑也跑不了啊,況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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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濁或許是感受到通天那狡猾的眼神,也是一眼冷漠回應,弄得通天整個人尷尬不已,「況且在師尊面前跑,被抓到或許還有命在,在前輩面前跑,分分鐘會被直接打死……」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很清楚嘛,笑死我了,父親雖然平時看起來不好說話,但實際上也很慈悲的,至少會念及我們的幾分情分,但影濁可不同,這位除了父親之外,只怕誰也不服,在他面前冒犯父親,違背父親,褻瀆父親,都絕對會是死得很慘的那種……」
隨著基督山的吸血鬼們一個接一個地被煉成了一顆顆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肉丸,整個基督山仿佛遭受了一場可怕的災難。曾經令人望而生畏、不敢輕易靠近的吸血鬼秘密巢穴,如今已變得面目全非,一片狼藉。
誰能想像得到,這裡原本是那樣的陰森恐怖,充滿了死亡和邪惡的氣息。然而現在,一切都已經改變了。那些曾經讓人毛骨悚然的吸血鬼們,竟然全部消失不見,只留下了為首的那三頭古老血族。他們孤獨地站在這片廢墟之中,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奈。
這三頭古老血族或許曾經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和威嚴,但此刻卻顯得如此渺小和脆弱。他們身上的黑色長袍隨風飄動,仿佛在訴說著他們曾經的輝煌與榮耀。然而,這些都已經成為過眼雲煙,無法再挽回。
環顧四周,滿地都是破碎的棺材和散落的骨骸,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這個曾經的吸血鬼樂園,如今變成了一個死寂沉沉的墳場。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照亮了這片悽慘的景象,也將最後一絲希望破滅。
影濁手臂輕輕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驟然爆發而出。只見那近萬顆肉丸如同被一隻無形大手操控一般,紛紛飛入他手中的空間戒指內。做完這一切後,影濁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再次落在眼前的三個人身上。
此時此刻,這三個原本還算鎮定的人早已嚇得臉色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他們瞪大眼睛看著影濁,仿佛看到了什麼恐怖至極的存在,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惱了這位神秘而強大的人物。「嗯,不錯,現在我該怎麼處理你們好,直接煉了還是……」
「不,前輩饒命啊,我們真不知道,基督山家族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您了,還是不要殺我們呀。」
「我沒必要向你們解釋什麼,我只會聽從主人的命令行事,你們,已經被吾主宣判死罪了!」
聽到這裡,三個吸血鬼面如死灰、萬念俱灰,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和恐懼。就在剛才那驚鴻一瞥之間,他們甚至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被強大無匹的影濁以泰山壓卵之勢徹底擊潰,毫無還手之力!
這一殘酷事實清楚地表明,站在他們面前的影濁絕非等閒之輩,而是一個令人心生畏懼、無法抗衡的恐怖存在!面對如此強敵,他們感到自己如同風中殘燭般脆弱無力,仿佛隨時都會被吞噬殆盡。
「只是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一個萬年前的純種血族,你,我暫時不殺,帶回去給主人處置,主人應該會很喜歡。」
通天不由上前嗤笑,「血族,你既然認得我,說明你便是當年迫於神農族的壓迫,而逃亡海外的血族之一吧,沒想到你能活這麼久。」
三人之中,明顯最為年長也最為強大的血發吸血鬼連連叩拜,「是小的,當年實在是不堪神農族的迫害,所以才拼命逃離,沒想到竟然會在這m國再次見到三尊之一的通天教主,還是饒小的一命吧!」
「哼,區區血族,別以為能認出本尊就有資格求饒了,如今你的生死不在於我,而在於我師尊,影濁前輩,帶他回去吧,師尊應該會喜歡的。」
「嗯,那剩下的這兩個你們處理了吧,我先回去。」
「好。」
「不不不,不要啊,老祖宗,救救我們,啊!……」
而在陳玄夜這邊,他直接就將手中的噬血珠丟給了布萊克,一臉不在乎地神情,「既然你做出了選擇,那這小玩意兒就給你了,噬血珠與你們血族挺契合,剛剛你也親眼見識過了,拿去應該花不了多久,就能提升你血族的能力。」
布萊克不由吃驚,「陳玄夜,這可是神物呀,您,您就這麼給我了?真的可以嗎?」
「神物,哼,勉強吧,怎麼,你還不想要?」
「不不不,小的求之不得,只是神物有靈,小的未必能真的擁有它……」
陳玄夜上前一步,看了眼噬血珠,目光所及之下,那噬血珠都是好像在畏懼一般,不由地主動退後了一下,「神物有靈,呵呵,噬血珠,你難道有意見嗎?」
噬血珠連連搖晃著自己,布萊克幾人甚至都感覺是在一顆珠子上看到了慌張的表情一樣,讓人驚奇,
「噬血珠,從今日起,你就跟著他,全力助他提高實力,進化成純種血族,聽明白了嗎?」
噬血珠連連上下回應,「當然了,如果他以後敢有一點違背我的意思,你就直接把他吞了吧,不用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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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噬血珠也全然迸發出一股似乎歡喜一般的波動,惹得布萊克整個人猛咽口水,「陳,陳先生,您給我這麼大的造化,不知道具體需要小的做什麼?」
「我不說了嗎,我第一步要你做的,就是先將這m國所有的吸血鬼統治起來,第二步就是要你成為所有吸血鬼的神,讓它們完全聽從你的號令。」
布萊克雖然意外,但同時也欣喜若狂,畢竟這意味著他會成為整個吸血鬼種族至高無上的存在,布萊克也不傻,自然知道此時怎麼選擇才是最正確嗯,連連跪地臣服,「我布萊克,歐國公爵,從今以後一切以陳先生馬首是瞻,一定會全力完成先生交代的一切事情,如有背叛,血神破魂,永墜煉獄!」
「嗯,你最好永遠記住自己的話,否則我能給你一切,也能收回。」
「是。」
隨著影濁的回來,陳玄夜也是對他們的成果很是滿意,「不錯,這東西有備無患也沒錯,對了,影濁,你等會兒隨便給他一門低級的血道功法,助他提升能力,也好為我辦事。」
「是。」
得到影濁傳功的布萊克,整個人瞬間見識到了一個讓他驚恐又震撼的無窮世界,欣喜若狂,狀態差點像瘋掉一般,
「多謝先生!小的一定會努力,儘快達成先生的要求!」
「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聯繫你,哦對了,等你掌控要吸血鬼全部勢力之後,全力打聽搜索哪裡可能會有起死回生的秘境或者寶物都行,記住了。」
「是!小的遵命。」
看著布萊克遠去的身影,通天忍不住上前問道:「師尊,如果想要煉化如今存活的整個血族,用不著這麼繞圈子,您這難道是像給血族一個機會?」
「通天,這麼明顯的事情還要問,有時候真懷疑,你到底和父親學了啥。」
陳玄夜搖頭微嘆,「血族雖然食血,但當初降生它們的時候,也是這天地濁氣的一絲憐憫之意,你們可知,血族一開始還是一種精靈,算是靈族一類,只是它們的體質,讓他們的處境逐漸一言難盡,逐漸黑化,進而成為了其他種族獵殺滋補的對象,即便早就變的得面目全非,可真要算起來,它們也算受害者,」
通天幾人也是逐漸明了,「主人是在給它們一次機會,也算是給其他種族一個機會,對了,主人,屬下從基督山帶回了一個血族,您見到應該喜歡。」
血發吸血鬼被一把拎到了陳玄夜的面前,吸血鬼跪拜俯首之餘,都還沒抬起頭看到陳玄夜,僅僅只是感受到注視而來的目光,那吸血鬼便是瞬間感覺像是在被無窮星辰宇宙看看鎮壓一般,絕望無比,
「小,小的血,血族榮華,拜見前輩……」
「喲,沒想到還是能再見到一個純種的血族,還以為早在萬年前就已經被神農都嘎滅族了呢,這次還有意外收穫。」
「主人,知道您會喜歡的,所以屬下沒有直接煉化,而是帶回來,純種血族可全身都是寶。」
這話說的,直接是把這個吸血鬼給嚇得亞麻呆住了,陳玄夜不由苦笑,「哎哎,怎麼淨說大實話,你看都把孩子嚇得掉色了都,放心小血族,嚇唬你的哈。」
「呵呵.......」
轟!
然而,還沒等陳玄夜說完,只見身後的房屋之中,猛然便是迸發出了一道沖天的能量,直接衝破了屋頂,直衝雲霄,與此同時。一陣陣尖銳的鳴叫之聲擴散周遭,一股強大的能量氣場宛如一個無形的屏障,直接將這個房子和院落瞬間籠罩,和外界全部隔絕,大量的能量在其中沸騰和狂暴。
「這是什麼情況?!」
陳玄夜看了眼,也是眉頭微凝,「糟了,這是表姨父體內的東西開始失控了,通天,鎮壓住它,別讓能量繼續擴散下去。」
「是,誅仙,陣起!」
伴隨著能量的不斷狂暴,甚至連通天的誅仙大陣都有點壓制不住,這是讓后土都有點意外了,「哇,好磅礴的瀚海之力,恐怕除了共工之外,就數它這個最精純強大了,這聲音和氣息,是鸞鳥?不對啊,鸞鳥應該沒有這麼強橫的瀚海神力才對。」
陳玄夜莞爾一笑,「后土,傳訊給神農那小子,就說遇見他女兒了。」
「夜子,你,你是說那是神話傳說中的那個精衛?炎帝的女兒?」
「神話,現在你身邊的這幾個可都是所謂的神話傳說,有什麼可奇怪的,精衛填海,瀚海乾坤,只是沒想到卻是流落到了這裡,」
伴隨著沖天的能量逐漸顯現出一隻巨大的鳥影,猛烈的瀚海之力更是宛如滔天洪水一般,衝擊得通天的誅仙大陣震動不已,「師尊,這瀚海之力狂暴起來還挺難平息的,再壓下去,弟子怕是只能下死手了。」
后土一旁吐槽說道:「不是吧,通天你小子越活越回去了?就算是瀚海之力也不至於讓你鎮壓不了啊,小精衛而已,我又不是沒見過。」
「不是啊姑姑,她這瀚海之力可遠超了當年水神上百倍的程度,您看不出來嗎?」
「上百倍......」后土觀察之下,也是眼神逐漸微沉,「等等,還真是,怎麼回事,連與天地萬水共生的共工都沒有這個程度的瀚海之力,這小小的精衛鳥怎麼會........」
陳玄夜不由走了過去,「那是因為這精衛體內有的不僅是瀚海神力,通天你壓住了,漏出去一點,算你頭上,也不能下死手,畢竟小精衛我還是挺喜歡的,」
「師尊,您這不是在為難弟子嗎......」
「是啊,你有意見?」
「沒,沒有.........」
「父親,精衛鳥除了瀚海神力,還能有啥?我都看不出來。」
「呵呵,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陳玄夜等人靠近之下,那精衛鳥的虛影便是全然匯聚了強大的能量,朝著他們衝擊而來,陳玄夜一眼定格之下,也是不費吹灰之力地全數抵擋了下來,
「小精衛,暫時給我安分一點。」
咻!轟!!~
精衛鳥的虛像被瞬間轟散,但磅礴的瀚海之力依舊是如同恐怖的巨浪,源源不斷地沖刷而出,這股威能甚至都讓那純種血族顫抖得直接想跪,「房間裡的是什麼東西,怎麼會有這麼嚇人的威能........」
喜歡鴻鈞道祖,創世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