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伏魔傳 第三十章 少林寺危機重重

    白鳳羽到少林寺求醫,卻遭四位高僧阻撓,白鳳羽原以為自己少時罪孽深重,才導致少林高僧不願醫治,於是白鳳羽願斷一臂以贖罪孽,誰知在這關鍵時刻。

    正在寒光落下之時,只見空中飛來一物,正打在白鳳羽的劍鋒上,白鳳羽的劍鋒被震得嗡嗡作響,劍鋒已偏離右臂。這幾人待此物落下定眼看去,原來飛來之物是一粒佛珠,隨著佛珠落地,只聽見有人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隨著聲音一位高僧來到幾人面前,只見這高僧身穿僧袍,外披木棉袈裟,頭頂上卻受有八朵香疤,這人正是少林寺方丈本善大師。

    了善,至善,元善,因善四位高僧見方丈駕臨,皆是雙手合十施禮念道:「阿彌陀佛。」本善大師對這四位師弟合十回禮道:「阿彌陀佛。」然後又對白鳳羽合十施禮道:「少林寺方丈本善,見過白施主。」

    「見過方丈大師。」白鳳羽回禮道:

    「白施主之事我已盡知,現在便對女施主的傷進行醫治。」本善說道:

    「方丈師兄,難道不記得兩月前大雄寶殿之事,如若師兄施醫之時魔教來襲,卻又如何是應對。」了善說道:

    本善雙手合十說道:「該來的始終會來,該去的始終會去,來來去去,生生死死皆有因果,何況白施主已放下屠刀我佛為何不開方便之門,再者而言三位施主來到鄙寺皆是緣分,既然有緣又為何不隨緣而去。」

    四位高僧聽了方丈的這番話,皆是合十說道:「方丈師兄教訓的是。」

    本善大師,白鳳羽,與四位高僧進了大雄寶殿來到佛像前,這時穆蓉冰見五位高僧進了殿來,開口說道:「穆蓉冰,見過各位大師。」

    這五位高僧雙手合十回禮道:「阿彌陀佛。」

    這時本善大師俯下身來,三指搭在穆蓉冰的手腕間,診了一會說道:「三位施主,請隨老衲來。」本善說完頭前帶路,向雨晴攙扶著穆蓉冰隨白鳳羽與四位高僧來到一間客房前。

    「了善,至善,元善,因善,我為穆施主運功療傷之時,且不可有人打擾。」本善大師說道:

    「是,師兄。」四位高僧同道:

    本善又對穆蓉冰說道:「穆施主,請——」

    穆蓉冰撐著身子走進客房房席坐於床上,本善大師掩了房門,來到穆蓉冰身前。只見本善大師運氣於雙指,然後向穆蓉冰身上點去,轉眼間以點了穆蓉冰檀中,神闕,命門,靈台四大穴道,然後盤膝坐在穆蓉冰的對面,說道:「穆施主,現在老衲運功為你療傷,切記不可運力。」

    「知道了大師。」穆蓉冰說道:

    只見本善大師丹田運氣,氣走雙臂,運至雙掌,右掌按在穆蓉冰頭頂,而左掌探雙指直點穆蓉冰的檀中穴。這時本善大師將內力在穆蓉冰的百會穴輸入體內,然後經大椎,過靈台,至命門,過會陰,穿過督脈,再有會陰到神闕至檀中,這時左手指上內力將這股真氣上推,真氣經過璇璣運回百會穴,穿過任脈,這樣周而復始足有半個時辰。

    本善大師將真氣在穆蓉冰任督二脈運轉完畢後,卻是指點季脅,胞宮兩大穴道將真氣灌入帶脈與沖脈,真氣又在帶脈與沖脈中運轉半個時辰。然後是陽維脈,陰維脈。再則是陽蹻脈,陰蹻脈。這樣真氣在八脈中各運轉半個時辰,然後在將內力由虎口穴灌入體內,真氣在體內運轉兩個時辰,這次療傷已是全部完閉。

    本善大師在禪房內為穆蓉冰療傷,而四位高僧,白鳳羽,向雨晴六人在門外等候,這六人等了約有四個多時辰,只聽見本善大師在客房內念道:「阿彌陀佛。」隨後房門打開,本善大師走出客房。

    「方丈大師,冰兒他。」白鳳羽問道:

    「穆施主已無大礙,不過內傷初愈不可遠行,至善師弟勞煩你吩咐下去為三位施主準備房間,讓三位在少林寺住些時日,待穆施主的內傷痊癒後在行下山。」

    「多謝,大師。」白鳳羽作了一揖說道:

    「白施主,請便,老衲告退了。」本善大師說完轉身離去,而了善,元善,因善,也隨本善大師而去,只留至善大師在此。

    「白施主,你住在左邊第二間客房,這位女施主住在第一間。」至善大師指了指左邊兩間房間說道:

    「多謝,大師。」白鳳羽抱拳作揖說道:

    「還有一事,本寺規矩,入寺者皆不可攜帶兵刃,還請白施主……」至善大師說道:

    白鳳羽把手中劍交給至善大師,至善大師雙手接過寶劍,說道:「多謝施主。」

    「寺中規矩,理當準從。」白鳳羽說道:

    「每日三餐有寺中僧人送到,施主可在寺中安心靜養,若有瑣事吩咐寺中僧眾便可,這寶劍在施主下山時自當奉還,白施主老衲告退。」至善說完轉身離去。

    白鳳羽出道以來,寶劍從未離身,可是在少林寺卻放下自己的寶劍,只因為穆蓉冰一人,白鳳羽第一次放下自己的寶劍。

    白鳳羽放下寶劍在少林寺暫時住下,以便穆蓉冰安心靜養,向雨晴為了方便照顧穆蓉冰,卻已搬到穆蓉冰房間居住。

    轉眼間已過三日,這一日清晨白鳳羽在院中思慮著近日發生的事情,這時有一位小沙彌在一間客房走了出來,白鳳羽望著小沙彌的身影卻是似曾相識。

    正午已過,白鳳羽在房間用完齋飯,出了房間去探望穆蓉冰,穆蓉冰經過這幾日修養已能下床行走,不過仍是渾身無力動不得武。白鳳羽來到穆蓉冰房間敲了敲門說道:「冰兒,向姑娘。」可是屋內卻無回應。白鳳羽見屋內沒有回應,推了推房門,誰知這房門卻是虛掩著得,白鳳羽便推開房門,誰知這房中的景象令白鳳羽驚出一身冷汗。只見這房中,向雨晴躺在地上,而穆蓉冰卻是不見蹤影,白鳳羽急忙上前饞起向雨晴,呼喚道:「向姑娘,向姑娘……」

    這時向雨晴慢慢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白鳳羽見向雨晴睜開眼睛,急忙問道:「向姑娘,冰兒去哪了。」

    「穆姐姐……」向雨晴環顧房內見穆蓉冰不在房內急的哭了起來。

    「向姑娘,到底怎麼回事。」白鳳羽急道:

    向雨晴哭著說道:「剛剛我與穆姐姐在屋內閒聊,突然闖進一個蒙面人,這人打昏在地,我醒來後便……。」

    白鳳羽見向姑娘道出緣由心中焦急,站起身來查看屋內的一切,只見桌上放了一張紙條,白鳳羽走到桌前,這紙條上寫了八個字——「若要救人,後山相見。」白鳳羽看了這八個字後急忙衝出房間,直奔後山而去。

    白鳳羽在後山尋找了半個時辰,卻見一個人影晃動然後又消失在眼前,白鳳羽加緊腳步向人影追去,追了一會這人卻是不見蹤影,白鳳羽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只見一人站在一座巨石旁,而穆蓉冰則依靠著巨石席坐在地上。這人聽見有人前來回頭觀望,見來人是白鳳羽,於是開口說道:「是你。」

    白鳳羽見這人回過頭來,於是定眼觀瞧,這人正是茶寮前三書生之一,冷麵書生——許世聰,白鳳羽見是許世聰,於是高聲喝道:「許世聰,你要戰便戰,為何要擼劫她人。」

    「白鳳羽,你害得我好慘,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這許世聰說完抖動手中鋼扇彈出劍刃,刺向白鳳羽。白鳳羽見劍鋒刺來一個轉身躲過這一劍,許世聰見這一劍落空反手又是一劍,而這一劍也被白鳳羽輕易躲過,許世聰刺了十餘劍卻是一劍未曾刺中。

    這白五俠以快劍行走江湖,而如今這劍已不再身邊,卻是左躲右閃無力反擊,而白鳳羽又擔心穆蓉冰的安危,於是心中焦急,轉眼這二人又站了十餘回合。正在這時許世聰分劍刺向白鳳羽的心窩,白鳳羽卻是站在原地不躲不閃,劍鋒距白鳳羽的心窩還有兩寸左右,只見白五俠雙手合十『啪——』的一聲夾住了劍刃,然後一側身雙手順著劍刃向前推去,這時白鳳羽的雙掌被劍刃劃破流出鮮血,雖然手掌劃破但是這劍刃已在白鳳羽手中,只見白五俠雙手夾住劍刃,雙臂用力,這劍刃已被生生折斷,這劍刃折斷的瞬間,劍刃已不再白鳳羽的手中,而是插進許世聰的咽喉。

    白鳳羽將許世聰殺死,然後急忙跑到穆蓉冰的跟前說道:「冰兒,你沒事吧。」

    穆蓉冰見白鳳羽雙手流血不止,卻已落下淚來,說道:「五哥,你的手。」


    白鳳羽這時攙起穆蓉冰摟在懷中說道:「我沒事,只要你安然無恙便好。」

    「五哥,這些時日,你受苦了。」穆蓉冰流著淚說道:

    這時少林寺方丈本善,了善大師,因善大師也來到此地,後面跟隨幾名武僧,而最後面跟著向雨晴。

    原來向雨晴在白鳳羽衝出房門後,也出了房門去尋找少林寺方丈本善,向雨晴尋到本善大師後,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本善,本善這才與了善,因善三位高僧攜幾名武僧上了後山,白鳳羽剛剛將許世聰殺死,這一行人便趕到這裡。

    穆蓉冰見幾位大師前來,強撐著身子離開白鳳羽的懷中,這時向雨晴急忙上前攙扶穆蓉冰。

    「幾位大師。」穆蓉冰點頭示敬說道:

    三位高僧見躺在地上的屍體,皆是雙手合十念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然後本善大師又問道:「這人是誰,為何要挾持穆施主。」

    「這人是魔教六書生之一,冷麵書生——許世聰。」白鳳羽答道:

    「此人,並不是許世聰。」穆蓉冰說道:

    「冰兒,他……」白鳳羽說道:

    「五哥,你看一看這許世聰的劍刃便知。」穆蓉冰說道:

    白鳳羽走到屍體前,拔出劍刃仔細端詳,卻發現這劍刃比茶寮前許世聰的劍刃短了些,於是開口說道:「這劍刃好像短了些。」

    穆蓉冰笑了笑說道:「相貌可以以易容術效仿,不過這武功與兵器卻模仿不了,許世聰是江湖中有名的快劍,雖說不及五哥,但是自己的劍絕不會輕易的被別人奪去。」

    穆蓉冰停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這人的易容術過於粗糙,麻煩五哥你在他的臉上把人皮揭開,看一看究竟是誰。」

    白鳳羽在這人的腮旁摸索了一會,果然揭下一張人皮。眾僧人見了這人真面目後皆是大吃一驚,而更吃驚的則是白鳳羽。

    「三位師叔伯,這人是紀禪師侄。」一位武僧說道:

    「你未曾看錯。」本善說道:

    「方丈師伯,我怎麼會看錯,紀禪師侄每日在我房前經過,我怎會看錯。」這武僧說道:

    「各位大師,這人並不是貴寺的僧人,他真名叫做余蓮青。」白鳳羽說道:

    此話一出三位大師與眾武僧皆是大吃一驚。「這余蓮青是天龍門的門主,而且他已經投靠魔教。」白鳳羽說完才懷中拿出在天龍門密室發現的三封信。三位高僧接過信後一一觀看,看罷後幾人合十念道:「阿彌陀佛」

    這時了善大師說道:「你說這人是余蓮青,可有證明,不能僅靠三封書信就詆毀我寺僧人。」

    白鳳羽思索了一會說道:「我記得在余蓮青背後左肩上,有一顆棗核大小的黑痣。」白鳳羽說完翻過余蓮青的屍體扒開衣服,果然這左肩上有一顆黑痣。

    三位高僧見了這黑痣,雙手合十念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白施主,你又是如何識得這人是余蓮青的?」因善大師問道:

    白鳳羽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敘述一遍,三位大師聽完後雙手合十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這時本善大師開口說道:「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白施主可謂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善哉善哉。」

    本善說完後吩咐兩名武僧將屍體抬下山區安葬,這兩名武僧抬起余蓮青的屍體,突然在余蓮青的衣服內滑落了兩本經書,這兩位武僧看了這兩本經書大吃一驚,說道:「三位師叔伯,你們看。」

    三位高僧看了地上的經書也是大吃一驚,這兩本經書乃是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中的『大力金剛掌』與『龍爪擒拿手』。本善看了兩本經書雙手合十說道:「多謝白施主,今日若不是白施主,我少林絕技便會外泄江湖,到那時我少林寺定會名譽掃地。」

    「方丈大師,這兩本經書得以保全乃是佛緣,大師又何必相謝。」穆蓉冰在一旁說道:

    「穆施主所言極是,無相無我,方可自在,罪過,罪過。」本善大師說道:

    「大師佛法高深,令世人佩服。不過我不明白的是,這余蓮青為何要來少林寺盜取經書,又為何盜了經書不下山逃走。」

    這時因善開口說道:「剛剛聽白施主所講,這余蓮青雖位於一派門主,可是武功低危,而且天龍門已被滅門,這余蓮青定是不甘人後,才上得少林盜取經書,誰料白施主此時也到少林寺,余蓮青深知白施主寶劍不在身邊就如普通武者一般,因此他才綁了穆施主,引誘白施主到此將其殺害,誰料卻是落得這個下場。」

    「大師,所言極是。」白鳳羽說道:

    本善大師這時說道:「三位施主,此地不宜言談,我們先行回寺。」

    三位高僧與白鳳羽,穆蓉冰,向雨晴等回到寺中,幾位武僧抬了余蓮青的屍體下山掩埋,穆蓉冰與向雨晴回到房間,本善,了善,因善三位大師也隨穆蓉冰進了房間,幾人落座,這時本善說道:「穆施主,老衲為你診斷下傷勢恢復的如何。」

    穆蓉冰伸出右手,本善大師三指搭在脈上,診了一會說道:「脈象已無異議,只不過需靜養十餘日方可痊癒。」

    「多謝,方丈大師。」穆蓉冰說道:

    這時因善大師嘆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本寺在兩月前發生前一件怪事。」

    「究竟是什麼事。」穆蓉冰問道:

    「在兩個月前,不知何人在大雄寶殿的佛像之上留有『四十九日後,定取方丈性命。』的字樣,鄙寺一項戒備森嚴,此人竟能在寺中僧人毫無察覺下留書,可見此人武藝高強,寺中僧人對此事調查了四十多日仍無結果,直到白施主那天到來。」因善大師說道:

    「因善大師,是怕我們會刺殺方丈大師,才不肯為我醫治。」穆蓉冰說道:

    了善大師這時開口說道:「並非如此,白施主雖說少時做了些錯事,可是近年來白施主已是改過自新,只因打傷穆施主的是魔教護法嚴燕青,治療黑煞掌的內傷必須以易筋經內力打通經脈,而此間消耗內力過多,如若此時魔教來襲,我師兄弟四人卻是難以招架。不過現今看來是老衲多慮了,還請三位施主見諒。」

    「幾位大師胡護寺之心,實令小女子佩服。」穆蓉冰說道:

    這時因善大師接著說道:「現在看來那在佛像之上留書之人,定是余蓮青所為,藏經閣是鄙寺藏書的地方,一項有人看守,他若在佛像之上留書,這寺中定會大亂,藏經閣的看守也會鬆懈,這樣更方便他盜取經書。何況這留書若不是本寺僧人所為,又怎麼會悄無聲響,不被人察覺。」

    「既然此事一明,老衲告退,請穆施主在寺中安心靜養。」本善大師說完出了房間,了善,因善兩位大師起身施禮後,隨本善大師出了房間。

    白鳳羽在寺中住下,心中卻是擔心幾位義兄的安危,而穆蓉冰則每日與向雨晴閒聊,安心養傷。



第三十章 少林寺危機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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