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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第四百二十章那些年的回憶(九)
哥哥這次出門前特意跟我要了一些定位標,還讓我教他使用方法。讀爸爸 m.dubaba.cc
我為了讓他用著方便一些,就直接把自己的靈源存在了他的手掌心裡,設置定位的時候,把定位標放在適合的位置上,比劃出雙指動作,指尖點在定位標中心,靈源會自動與定位標匹配,等靈源注入到定位標裡面就設置好了,等他回來以後我在幫他聯通激活開個門就可以了。
他總是一走就走好多天,總留我孤孤單單的待在房間裡,他於心不忍,於是,在又一次要出門前,趁璃悅過來看我,他很真誠的眼神看著璃悅對她說了一聲:「你……」
對於璃悅來說,她也見過好幾個不同時期的張起靈了,張起靈跟自己說話每次都是為了小薰,最長的一句話,沒記錯的話,似乎也沒超過十個字。
對她來說張起靈說的話雖然得用猜的,但是也不難猜出來,這次雖然張起靈只說了一個字,但是璃悅從他的眼神里還是讀出了他的意思,就問他:「你想讓我留下來陪著她?」
張起靈沒有回答,只是扭過頭去看著往他背包里塞東西的小薰,但璃悅知道自己一定是說對了。
對於張起靈來說,麒麟城留人在小丫頭身邊守著她,這樣他出門才最放心。
後來他就又一次神神秘秘的出門了,我目送他離開回房間後,站在窗邊仍舊望著他離開的街道,我問道:「璃悅姐姐,怎麼能讓我長大一點啊?」
璃悅笑了笑說:「長大?怎麼突然想長大了?」
我嘟囔道:「你明知故問嗎。」
璃悅問:「那他呢?他怎麼想?」
我說:「他到是什麼都沒說過。」
璃悅問:「那你呢?」
我對她說:「其實就算外人沒提這茬,他從雪山回來的時候,看他成長了那麼多,可我基本沒長什麼我就想過了,要是我長大一些,就算不能改變過去的事,也總比現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強吧,他現在的樣子應該是不會再改變了,那我也配合一下變一變嗎。」
我看向璃悅拉住她的手搖了搖說:「不是有變身術的嗎,教我好不好。」
璃悅若有所思的想寫些什麼,愣了片刻她說:「以你的靈源量看,學變身法術是可以的,不過嘛……」
我問她:「不過什麼?」
璃悅說:「很多東西本應該是與生俱來你就會的,這就是所謂的天賦,天賦都儲存在腦海的舊時記憶里,想要讀取需要開封印,使其覺醒。
其實一直說的你的先天技能就是天賦技能中的戰鬥技能,現在的你只有生氣暴怒以後才會自動解除這部分的封印,然後你就爆走了。
現在只知道這一種天賦技能的解封方法,不知道如何解除其他的。
你沉睡千年化作人形,之間沒修習過任何法術,所以你現在要使用特定法術你都要重頭練起,自身還必須要有一定修為,變身這種技能短時間就能學會的話,變變物品花草,變變小動物可能還行,本身那種變化都是短時性的。
如果要變化成他人或者自己成長那種,要靈源量大,修為要高,不然很容易就變回來保持度很低的。
那就先從基礎的開始學吧。」
我「哦」了一聲答應了璃悅先從基礎學起,心說,提前長大一點比白昊教我的等比例縮放技能,似乎要困難很多嗎。
之後一段時間我們一直都保持著這種狀態,只要哥哥一出門,我就讓璃悅和白昊教我學東西,幾個月練下來,已經能從一件簡單的物品變成複雜的物品,從昆蟲花草變成小鳥小貓,雖說距離變成長大一些的自己還是有一定距離的,不過起碼這事有了很大的進展。
這段時間茶館裡新來了個夥計,是跟著哥哥一起回來的,是張陌生的面孔,他看到我會會很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幾天下來,我就發現那個人話不是一般的多,他那張嘴都不帶時閒的,只要他在一樓大堂,接待的活他都包了。
按道理說哥哥帶來的應該是張家人吧,可張家人一般都不怎麼說話,這個人話多的停不下來,如果他是張家人,讓我覺得他有點像一個人,要是那樣的話,我感覺保不齊他是安了個假臉。
這人還笑嘻嘻的跟我說:「小張老闆您可以叫我小樓,大張老闆說了,讓我一定聽您吩咐,只要您一招呼我,我保證絕對是隨傳隨到啊,有事您就吩咐,不用客氣的。」
又過了些日子,茶館裡陌生的面孔越來越多,作為茶館,有新客人來也數正常,只是來的人都陰慘慘的,感覺特別冷。
我問他:「哥哥,最近茶館裡似乎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最靠門口那個,窗邊那個,還有大廳角落那個,那幾個人,每天都坐在同一個座位,一坐坐大半天,到了下午同樣的位置就會換一批人,可是氣場都是陰沉沉的,怎麼都感覺他們是來值班的,是你的人嗎?」
我看向他,他也看著我,他沒說什麼,可是我覺的有一股強大的黑蒙蒙的氣壓下來似的,那估計是他的人沒跑了。
直到有一天我在樓上看著樓下發呆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了幾個人走了進來,就聽一個人說:「你往哪邊點,這麼大個門你偏擠我是不是。」
另一個人說道:「沒有啊,我看看,你這不是好好的嗎,沒缺胳膊沒缺腿的。」
先前那個人說道:「我去你的,像話嗎,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這欺負人的毛病怎麼還變本加厲了呢。」
那人說:「八爺,明明是你自己腿腳不靈光跑偏了,人家這大門咱們仨並排走也擠不到咱們的。」
「你個張日山,你找打是不是你?佛爺,你看他越來越沒樣了。」
一直沒說話那人開口說:「你倆辦完事愛怎麼打怎麼打,現在踏實點,幾點了?」
「佛爺,還有十分鐘。」
那個小樓這個時候迎了上去說:「幾位老闆,裡邊請。」
最後說話那人說:「我們有約,帶我們去一號房。」
小樓像打了雞血似的說道:「好嘞,這邊請。」恭恭敬敬的伸著手指了個方向,然後就帶著那三個人去了一號房包廂。
佛爺,八爺,張日山,我聽的清清楚楚,一號包廂,還有十分鐘,應該是等人的,哥哥約了他們?我一下動了心,就想跟過去看一看。
一號包廂在茶樓的二樓,離我的住處並不算太遠,不過從門這邊肯定什麼也看不到,窗子那面是臨街的,我要是從巷子那面順花壇上到小樹上,再往二樓爬到一號包廂的陽台上去看似乎不錯。
於是乎我就跑到巷子裡,實地考察,那些小動物方便攀爬的蹬頭確實不少,於是最自然的就是變成只小貓爬上去。
我趁著四下無人,先隱身,跟著變成一隻小貓咪,一個縱身,十分靈活的踩著花壇竄到小樹上,踩著樹枝幾下就竄上了一樓的窗台上。
然後我就想到二樓的話用貓咪尖銳的指甲扣住牆壁的磚縫,一點一點像壁虎一樣挪過去應該就可以了。
我現在是一隻輕盈的小貓咪,亮出我鋒利的小指甲試著在牆體扣了扣,感覺感覺手感,試著把自己掛在牆壁上,然後讓整個身體懸起來,攀在牆壁上,像攀岩那樣爬動幾下,感覺還不錯,然後就沒打磕巴,蹭蹭幾下飛檐走壁似的就爬到了包廂的陽台旁,我還特意多往上爬了一些,然後看準陽台就是一跳,穩穩的落在了窗台上。
我在窗台上優雅的坐了下來,看著窗戶裡頭,三人已經落座,沒一會小樓就給他們上了茶。
又過了幾分鐘,哥哥準時出現了,三個人都起身恭敬的跟哥哥打招呼,不過哥哥不是很給面子似的看了他們一眼就自己坐了下來。
張啟山先說了幾句話,他們似乎有意的壓低了聲音,在窗外本來就聽的不是很清楚,這下就更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了,看神情感覺他們好像是在說他們找到了什麼要給哥哥看的樣子。
緊跟著張日山就拿了個信封遞給哥哥,哥哥打開了信封看著裡面的內容,之後的一小段時間裡,他們誰也沒說話。
話多的齊鐵嘴最終還是按耐不住了,看他的樣子,感覺應該是在問哥哥看的怎麼樣,他們應該是在等哥哥決定什麼事情的樣子。
可是哥哥捧著信封里抽出的紙,靜靜的看著上面的內容,標準的面無表情,沒見他張嘴說話,就是一個白白淨淨,安靜的美男子,幾乎一動不動的像一個瓷娃娃一樣坐在那。
我覺得沒意思,就看向了一旁,心說,這些哥哥們做事都是神神秘秘的,真沒勁。
等我再回頭看向窗子,突然一個黑影我還沒看清是誰,「嘭」的一下窗子打開了,按道理打開了待只貓在窗台上也是沒問題的,可是人生中第一次做貓做的事,開窗來的太突然了,我怕啊,再怎麼說這也是二樓,我本來就怕高,一下嚇的後腿一打滑,但我前爪一下鉤住了窗框雕花的空位,尷尬的是,我掛在了窗子上,像塊布條一樣耷拉在窗框下沿,左搖右擺。
齊鐵嘴道:「哎呀,怎麼把這小傢伙推出去了。」他看著眼前的小貓,伸手去抓,可小貓隨著窗子往遠處移了一下,得有人扶著窗框在有一個人抓貓才行。
齊鐵嘴就扶著窗框扭回頭去說:「別看著了,過來幫把手啊。」
張日山一邊有過來一邊說:「叫你別開窗戶了,開的時候你也不看好了。」
齊鐵嘴道:「我不是沒看見嗎。」
張日山扒住窗子邊,身子往外探對他說:「腿腳不好使,眼神也壞了。」
我心說你倆別鬥嘴了行不行,本喵快抓不住了。
齊鐵嘴「唉」了一聲說:「我找打是吧你,信不信我把你踹出去。」
張日山沒機會他直接說說:「把窗子拉過來點。」跟著伸手還挺溫柔的把本喵從窗框上摘了下來,捧進了包廂。
本喵驚魂未定,齊鐵嘴扒拉我的腦袋說:「這貓是不是嚇傻了,呆呆的。」
張日山說:「把你突然掛在那你也嚇呆了。」
齊鐵嘴抬腿就踢了過去,但張日山捧著我身子一扭就躲了過去,還一副得意洋洋的看著齊鐵嘴笑。
很快,張起靈的目光落在了小貓身上,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第一次看到這隻貓,但就是覺的這貓有種熟悉感,突然朝張日山伸出了手。
張日山看看他,看看手裡的貓問道:「貓?」
張起靈伸著手,但是不說話,張日山感覺他實在狠自己要貓就遞給了他。
張起靈接過小貓,放到自己面前,湊近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花香飄進了鼻子裡,他隱約感覺到這隻貓不是一般的貓,而是帶有熟悉味道的一隻「小貓」,小貓嬌弱的朝他「喵」了一聲,他便將它放在了自己的懷中。
我聽他們又繼續說什麼隊伍已經組織起來了,人員上已經基本都定下了,據說北京有個能看得懂那些古字的人,聯繫好等裝備物資到了就可以出發了,頭出發再派人來通知之類的一些話。
很明顯,他們應該是合作了,而且已經決定要一起去危險的地方找秘密線索,他們互相交換了什條件我不知道的,但是我只希望哥哥千萬記得「防人之心不可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