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不能這麼說,我擔當不起喲。一筆閣 m.yibige.com」沈青安連連擺手,很快又笑道,「海川,你瞧瞧,你又見外了,早就讓你直接叫我名字了,你還一口一個沈行長,這不是見外了嘛。」
「對對,你看我這記性。」黃海川拍了拍額頭,笑道,「就叫你青安了。」
說笑著,黃海川知道沈青安也關心他有沒有同其丈母娘提此事,這個時候約他出來,不乏有問這事的意思,主動道,「晚上我那丈母娘正好過來吃飯,你的事,我說了一下,她說幫你看看。」
「是嗎?」沈青安面有喜色,他心知像曾雲這類人不會開口承諾什麼,既然如此說,那就是會幫忙的意思,對方能這麼說,沈青安已是十分高興,道,「海川,這事要多謝你,不管事情成不成,回頭我都得感謝你。」
「青安,就像你說的,你這也客氣了不是。」黃海川笑了笑。
「也是,以後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沈青安開懷大笑。
包廂里,笑聲融融,雙方各有各的訴求,在沒有利益衝突的前提下,很顯然,兩人藉此一事,已經打下了不俗的交情,官場之道,很重要一條就在於人脈,沈青安和黃海川兩人,都樂於交好對方。
同一酒店,另一樓層所在的一個包廂,鄭珏輕揉了額頭,隱隱感覺身子有些不對勁,看著眼前的人更是感覺人影好像都要晃動起來,用手擰一下自己大腿,似乎才能清醒一下。
看著身前的酒杯,鄭珏眉頭輕皺著,剛才還好好的,就是喝了酒之後才覺得不對勁,眉宇間有一絲陰霾,鄭珏知道自己酒量不錯,在商場打拼的女人,酒量又怎麼可能差得了,別說剛才只是一杯啤酒,就是一杯白酒,她一口下去也醉不了。
唯一一個解釋,那就是酒裡面有問題了,鄭珏不相信是自己突然頭暈什麼的,她身體一向健康。
不動聲色的坐著,鄭珏目光從一旁的關向榮臉上掃過時,眼底深處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剛剛那杯酒,就是關向榮硬讓她喝的,鄭珏不知道這酒里是不是關向榮動的手腳,但她絕對清楚,如果前面是個火坑,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不僅不會從後面拉她一把,反而有可能直接將她推下去,這就是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兩人沒有親情,現在為了爭奪這四葉草集團的財產權益,兩人更是早就反目成仇。
鄭珏此刻很冷靜,她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表現出慌亂,酒里八九成是被下藥了,如果她這時候表現出不堪的樣子,只會讓自己陷入險境。
「鄭總,再來一杯?」林立興笑眯眯的看著鄭珏。
「不了,我自己開車過來的,喝一杯已經是破例,不能再喝了。」鄭珏淡然搖頭,努力的睜著眼睛,維持著表面的正常,她同樣也撒了個謊,她其實是有帶人過來的,她的助理姚敏給她開車,在樓下車裡等著她。
「鄭總,你這擔心就多餘了不是,在座的人都會開車,等下真喝醉了,隨便一個都能送你回家,再說不還有向榮呢,等下可以讓他送你回家嘛。」林立興微微一笑,他這麼一說,邊上已經有人會意的站起來,要給鄭珏倒酒。
「不喝了。」鄭珏將杯子倒扣在桌上,瞥了林立興一眼,「以後林總到南州,到時一定和林總喝個盡興。」
「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咱們還不如今天喝個痛快?看鄭總的樣子,應該也是海量嘛。」林立興笑道。
「我待會還有事,很不好意思,今天不能喝了。」鄭珏同林立興對視著,眼裡閃過一絲警惕,他不知道下藥的事跟林立興有沒有關係,但林立興一直叫她喝酒,光憑這點已經足夠讓她懷疑,況且今晚這頓飯,關向榮一直叫她一定要過來,還以公司財產分割的事相要挾,照其說法,是今晚有個貴客,毫無疑問,這貴客就是眼前這林立興,這下藥的事,甭管是不是關向榮做的,恐怕都跟林立興脫不了關係,否則她跟關向榮雖然是彼此看對方都不順眼,但兩人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關向榮犯不著給她下藥,就算是把她迷暈了,關向榮又能對她如何?
「鄭珏,人家林少想跟你喝酒,那是看得起你,你這一直拒絕,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關向榮坐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既然你覺得林少的面子那麼重要,那你就代我把酒喝了唄,咱倆好歹是姐弟,弟弟代姐姐喝幾杯,也很正常不是。」鄭珏轉頭盯著關向榮,怒氣隱現,怒火甚至讓她感覺自己好像能因此清醒一些。
鄭珏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眼前的人影好像要越來越模糊,她知道現在還能維持最後一絲清醒,但再過一會,恐怕就不好說了,那時候就真的只能任人為所欲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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