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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星這一路走來,很是辛苦,除了避開大規模的達巴軍隊,不管是m國,還是e國,那些少量的高手追截,全部被他斬殺,或者這與當年的黑拳世界相比,更能加快他九星流水的修練。
血是世上最刺激的元素,每次看著手術刀,把活生生的人攔腰劈成兩半,關星疲憊的心就會,這一個月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揮了多少刀,要了多少人的命,反正每天都有戰鬥,每天他的精神,都在高度的集中。
他只有一個信念,他要活著,僅此而已。
自從前些時候,異能組連同享特在內,全軍覆沒之後,關星遇到的高手,只有血隊,前兩天的那一戰,他扭斷了十六個血隊成員的脖子,雖然他們的首領眼見不對,已經溜了,但是這兩天,他四周,再也沒有窺探的身影。
水已經喝光,食物也已經於昨天吃完,而大漠似乎仍是無邊無際,陣陣狂風吹過,天地淪為混沌之海,關星看著天上的星斗,辨別著方位,這一個多月來,轉轉折折的,他幾乎已經走了上千里。
趁著黎明的時候,他稍稍的調息了一下,如果不是九星流水的領悟,氣海波滔,息息不滅,他估計早就趴下了,而這些天的殺戮,讓他氣勁更是成倍的增長,兩天無戰事,關星心裡倒真的希望能再來幾個血隊的人。
那柄手術刀,還撇在他的腰間,衣服早就破爛,那刀上散發著妖魅之氣。似乎已經有了靈性,它也渴望著戾氣的發泄,它要飲血。
調息完畢之後,他慢慢地站了起來,一眼無際的黃沙大漠。天地間,似乎只有他一個人。
一種青青的顏色。突然映入他的眼帘,雖然飄緲得像雲海蕩漾,但是天際一線的青色,卻正是遙遠地青山,關星有種想哭的衝動,他知道,不論多辛苦,此刻,他已經橫穿走出了大漠。
看起來很近。但是卻也不少百里,關星雖然一天地疲憊,但是身心卻極度的興奮,幾乎是幾奔而狂走,離開大漠,是大片長著雜草的灘海,說明這裡已經有了水分。但是四周看去,也是緲無人煙。
還好,這裡並沒有軍隊守護。不然這數十公里的平攤之上,只需要十個槍手,就可以把他搞定,根本就沒有東西可以藉助躲避的。
當天下午,關星已經來到了一條淺淺的小溪邊。不顧溪邊幾個牧馬人的驚訝。他「撲通」的跳入水中,一個多月。他終於嘗到水在肌膚上流動的舒服滋味了。
只是這一個月,關星連認不出自己了,衣衫凌亂破損,連鬍子也長滿了臉龐,除了眼裡地精光,更是神韻,一切都如一個乞丐一樣,但是他笑了,笑得有些瘋狂。
離開了這邊域,他竟然再也沒有遇到血隊的人手,經過詢問,這裡已經離開了中東的國界,是歐洲一個很小的國家。
關星沒有整理自己,依舊是衣衫污垢加身上的當成了流浪漢,慢慢的向東方行去,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只是可惜,關星雖然懂得十多國地語方,但是這當地的方言,關星卻聽不懂。
身上沒錢,關星走到哪裡就吃到哪裡,雖然辛苦,但對一個剛才大漠無盡艱難逃出來的他來說,這就是天堂。
在沙漠裡地時候,關星最大的渴望,就是活著,但是當他真正的離開了沙漠,身後已經沒有追殺人群的時候,他卻有些迷茫了,現在他該回家麼?
一想起家,他心裡有著一沉重的心痛,這種痛,讓他作了一個決定,趁著這段時間,再一次歷練自己九星流水地神醫絕技,既然愛已經不信任,那就讓這柄手術刀,與他相伴而行吧!
從那一天起,關星徹底地在人前失去了行蹤,而蕭老頭經過多方的打探,知道關星已經離開了大漠,雖然很奇怪,他沒有與家裡聯繫,但是已經撤走了所有地尋找隊伍,他告訴蕭玉雪,關星還活著,但是他什麼時候回來,卻沒有給她答案。
關星沿著歐洲大陸,朝著東方,步行而歸,開始一趟世人從來沒有過的五萬里程征。
他沒有姓名,沒有朋友,有的只一柄手術刀,每經過一座城市,每遇到特殊的病例,他都在那蓬垢污濁的臉上,綻放著神般的光彩,大漠裡,他殺掉了不止百人,而這一路上,他救過的,也不止百人。
他是神,也是魔,他是醫者,卻也是屠夫。
如當初的在天堂島上一樣,當關星在一座大城市裡,在一天的時間,連續救治了六名不同絕症的晚期病患之後,一個關於他神秘的傳說,在亞歐大陸流傳。
沒有人能留下他的照片,甚至更多的是國際上出名醫院的挽留,但他來得匆匆,去也匆匆,從來沒有在一座城市呆超過一周,又開始下一趟路程的旅行。
人們通過流傳:一個如乞丐般的神醫,掀起了人類醫學史的另一文明篇章。
關於他,是一個迷。
一年的時間,匆匆而過,而關於關星的下落,除了偶而種種的傳說,什麼也沒有留下,他就如死去了一般,在人們的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東方家族的莊園裡,春意正濃,花園的鮮花與地面上的青草,帶著新鮮的活力,但這一刻,皆沒有草地上那兩個清麗脫俗的美麗女人誘人,此刻她們嘻笑著,正在逗弄著一個睡在嬰兒床上的小娃娃。
她們正是東方碧荷與南宮玉婷,一年的時候,他們皆已經幻化得讓人驚嘆,那臉上的幽然婉約俏眸,幾乎讓任何男人看一眼,都不舍側目,她們的美,已經有些超出可以用語言形容的界限。
「小寶貝真漂亮,快,快讓小姨親親,乖乖哦!」南宮玉婷實在受不住心裡的狂動,把那四肢不停的擺動的嬰兒抱了起來,湊到了嘴邊,親了一口,又一口,好像怎麼也親不夠。
雙手的抗拒似乎不儘管用,小娃娃有些急了,小布褂露出的小,竟然噴射出急驟的水線,全部涌到了南宮玉婷的胸
那暖暖的潮濕之氣,讓南宮玉婷大叫起來:「啊啊,碧荷姐,這小傢伙太壞了,竟在占我便宜。」水早就滲入胸衣,潤入她的酥胸雪峰之上,這可惡的小東西。
東方碧荷婉然一笑,一下子把小娃抱了過來,說道:「活該,誰叫你親他的,這可是他的初吻,不尿你一身,你不知道他的厲害,盼盼只給媽媽聽的。」
香吻在這小可愛的臉上吻下,小盼盼興奮的「啞啞」的叫了起來,是歡喜,還是激動,此刻也沒有人可以分得清楚。
看到小嬰兒與東方碧荷的親膩,南宮玉婷罵道:「這小壞蛋真是可以的,枉我對他這麼好,還想當他二媽呢,不行,我去換件衣了,等下回來,再好好的親他,聯絡一下感情,這虧本的我要占回來。」
東方碧荷不抑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去吧,快去吧,不要感冒了。」看著這可愛的孩子,看著這鮮明的臉,她笑意的臉上,不由的多了幾抹淡淡的惆悵。
她真的做錯了麼?
「小姐,李公子來了,說是想見你。」一個女傭輕輕的走了過來,很是柔和的說道,生怕吵到那母子同樂的東方碧荷。
東方碧荷回頭,臉上似乎有些不悅,說道:「他怎麼又來了,不是說過,讓他不要再來煩我的。」
女傭有些害怕的低下頭,說道:「小姐,我說過了,但是那人卻總是站在大門口不走,我們也沒有辦法。」
東方碧荷一愣,接著冷冷的說道:「那好吧,讓他進來。」
女傭退去,南宮玉婷換好衣服,慢慢的走了過來,看到東方碧荷臉上的不快,問道:「碧荷姐,出什麼事了?」
「李家公子又來了,估計是想讓我們東方家與他聯手了。」東方碧荷很是溫和的把盼盼放在了搖床上,很是淡然的回道。
南宮玉婷一呆,卻說道:「碧荷姐,其實他長得也不錯,如果你想,不如給他一個機會吧!」
東方碧荷瞪了她一眼,說道:「我已經錯過了一次,難道你希望我一直錯下去,就算是這一輩子,我都不結婚,有了盼盼,我都已經心滿意足了,就憑他,他也配?」
南宮玉婷正想說話,女傭已經遠遠的走來,在她的身後,一個高大的青年男人,已經急步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