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因聽到「自證」一詞,心臟狠狠地漏跳了一拍。
「自證?自什麼證?舞司她死前,有說過什麼話嗎?」
「你傻啊,她是自殺,自殺之前誰也不知道。但是現場留下了一些物品,還有——人證。」
茗因立刻就想到了德西。
岩君無奈地揉她腦袋,苦笑:「咱們把身體養好了,剩下的慢慢再了解也不遲。」
「遲啊!這很重要。」
雖然她知道茗淵會替自己解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慌慌的,一直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覺得關於舞司的事,一定得是自己出手。
岩君靜靜看著她,兩人面對面坐著,沉默許久才開口:
「其實你是在顧及舞司早些年前對我們的情面吧。怎麼說我們也都是一路一起走上來的...那個時候還有常識,安達...我們大家的關係還沒有到現在的這一步。」
一想到安達,茗因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她強硬地別開頭道:「倒也不是因為情面。是因為我發現,茗淵一直都有在針對舞司,雖然她確實也挺討人厭的,但是換位思考,舞司做的這些,所擔心的這些,也並非不對。」
事關於人類未來,相信除了茗因和岩君,身處在局外的人看待這件事上,有顧慮也是應該的。
「那麼明天你來實驗室,我們一起去警區看看,可以嗎?」
「好。」
兩人相約好了,岩君剛走,茗因心中就產生了顧慮。
要是茗淵知道她如此迫切的想要了解有關舞司的真相,會不會多想?
傍晚。
茗淵回來了。
天涼下來了,茗因裹了裹身上的棉睡衣,光腳輕輕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下樓。
樓下只開了餐廳的一盞小燈,鍾情正在為茗淵端上來剛剛熱好的營養劑。
似乎察覺到了樓上的動靜,茗淵剛坐下,便抬起頭,和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