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牛強放下了手裡的電話,目光看向了孤獨傷。
「堂主,三爺說讓淫邪多活兩天。至於其他人,就無所謂了!」牛強所說的其他人,指的就是淫邪身邊的那個高手。
「今晚我就去試試他!」孤獨傷丟下了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劉依濃的別墅內,由于于天有傷在身,所以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中午。當於天漸漸清醒的時候,他感覺有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
於天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近在咫尺的臉。這張臉離於天的臉很近,誘人的紅唇馬上就要碰觸到於天的臉頰了。劉依濃半個身體,都在於天的身上,兩隻手還摟著於天的腰。
於天暗罵自己睡的也太死了,這要是來了敵人,早把自己殺了好幾遍了!
於天沒有動,可能劉依濃昨天也太累了,所以到現在都沒有醒。於天的頭微微轉動,眼睛盯著劉依濃的俏臉。劉依濃長得很漂亮,也很有女人味,還對自己這麼好。於天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但是於天知道自己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不能再讓別的女人深陷泥潭了!
正在睡覺的劉依濃眉頭皺了皺,好像夢中遇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情。於天見狀,試著舉了舉手。經過多次嘗試,於天的手終於舉了起來。於天舉起有些顫抖的右手,用一根手指替劉依濃將皺起的眉頭縷順開!
可能劉依濃感覺到了有人觸碰她,眼睛慢慢睜開。睜開眼睛的劉依濃,就看到了於天有些顫抖的手指。
劉依濃以為於天是趁她睡著,用手撫摸她,她想到這裡,俏臉不由得微微一紅。
「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劉依濃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
「好!」於天聞言,微笑的說道。
郊外的別墅區內,一道人影正站在一棵大樹下,看著燈火通明的別墅。
「老大,現在我們怎麼辦?」此時在別墅的客廳內,騰路正一臉著急的看著淫邪。在他的身邊,還坐著小鬼。小鬼因為送醫及時,手指已經全部接上。
「天盟的要求,幫里一定不會同意!我現在擔心,天盟會不會一怒之下,把我們都給做掉!」淫邪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的可怕。在冥行者讓他來b市的時候,他就猜到這次估計不能活著走出b市了。所以他請來了錦繡五刀,為自己爭取活命的機會。
「不會吧!冥行者會不管我們的死活?」騰路看著淫邪,一臉的不可置信之色。
「哼!咱們如果不死,他哪有藉口派人進b市呢!」對於b市的規矩,淫邪也聽說過。所以他才如此肯定,自己很難活著走出b市。
「那怎麼辦?我們就在這裡坐以待斃嗎?」騰路聽到自己必死,他有些慌了。
「我先和冥行者聯繫一下,看他怎麼說吧!」其實淫邪明知道冥行者的回答,但是他的心裡,還是存著一絲僥倖。
「冥行者,我是淫邪!」淫邪手裡拿著手機,言語之間沒有了之前的恭敬。
「說!」電話那頭的冥行者,只是冷冷的從嘴裡吐出一個字。
「天盟要幫里公開向他們道歉,您看?」
「不可能!我群邪幫什麼時候給人道歉過?」冥行者冷哼了一聲說道。
「那我下一步怎麼辦?」淫邪聽到冥行者的話,他心底一陣的冰涼。
「你就好好呆著,十一邪已經在b市周圍。只要天盟敢動你一根汗毛,十一邪就會進攻b市!」淫邪聽到冥行者的話,他心中暗罵冥行者不是個東西。等天盟真的動自己了,你們救我還趕趟嗎?
「好吧!」淫邪嘆息了一聲,吐出的兩個字裡面,充滿了落寞之意。
在別墅外的孤獨傷,看著始終坐在窗口的費章,他的雙眼微微眯起。孤獨傷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匕首。隨著孤獨傷的右手一甩,匕首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別墅的窗戶飛去。
此時在窗後的費章,突然看到了什麼,身子猛的一個後仰。
啪地一聲,別墅的窗戶被飛來的匕首打破,匕首從費章的頭頂划過。
這突如其來的響聲,使得正坐在沙發上淫邪等人心中一驚。天盟的人來殺自己了?這個聲音,突然出現在淫邪和騰路的心中。
「你們別出去!」費章對著淫邪說了一聲,從一邊的包里,掏出了一把刀,就衝出了別墅。
費章手裡握著一把通體漆黑的刀,目光如炬,看向了樹下的孤獨傷。
孤獨傷看了一眼費章手裡的刀,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孤獨傷的手中突然出現了兩把匕首,孤獨傷雙手一甩,兩把匕首直奔著費章射去。費章眼見兩道流光來襲,他手中的刀微抬。隨著費章兩刀劈出,孤獨傷甩出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孤獨傷之前甩出的兩把匕首,是為了試試費章的深淺。他看到孤獨傷這麼容易就將匕首打落,他在心中對於費章的實力,進行了重新的定義。
孤獨傷雙手一張,兩隻手中同時出現了四把匕首。孤獨傷匕首在手,雙手甩動,手中的匕首同時朝著費章射去。
孤獨傷甩出匕首的同時,整個人也跟著匕首一起,朝著費章衝去。
費章看著八道流光來襲,他的身體一緊,手中的刀在身前一揮,將兩把匕首打飛。其餘的匕首,已經臨身。
費章手中的刀,在手中一翻,將一把匕首打飛。就在費章準備再次出手的時候,孤獨傷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在孤獨傷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兩把匕首。孤獨傷的速度非常快,僅比飛出的匕首慢一步。
費章看著來襲的孤獨傷,他手中的黑刀猛的一揮,將飛來的匕首和孤獨傷刺來的匕首,一起擋住。費章腳步迅速後退,在他的左臂上,插著一把匕首。他為了擋住孤獨傷刺來的匕首,只能放棄阻擋飛來的匕首。
費章將手臂上的匕首拔掉,看著流血的傷口,他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