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爬到了石像的雙手處,石像的兩隻手環於胸前,正好可以讓人站穩。石像胸口處有一枚類似胸針一樣的東西,在石像胸口處非常的顯眼。
於天將手按了上去,只聽咔嚓一聲,類似胸針的東西被於天按了進去,隨後在石像胸口正中的位置開了一道門。這道門不是很大,正好能容一人通過。於天來到門口朝著裡面看去,裡面是一個斜坡,很陡。人進去以後應該會滑下去。
於天先將自己的背包扔了進去,然後認真的聽了起來。背包順著斜坡滑了能有二十秒之後,就聽到撲通一聲,應該是落地了。
於天這才放下心來,順著斜坡滑了下去。於天的身體要比背包沉,所以只用了十幾秒就落了地。
落地後,於天謹慎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這裡的空間很大但卻是空蕩蕩的,除了塵土能證明這裡的悠久歷史外,好像一無所有。
於天藉助著手電筒的光亮貼著牆邊前行,突然於天的手無意中碰了一下牆壁。嘩啦一聲,於天所靠的牆面一下子如同破碎的雞蛋殼一般,四分五裂全部掉落在地面上,露出了一排排架子。
架子全部都是直接釘在牆上的,在架子上放置著無數個長方形的盒子,盒子長度能有兩米。於天走到近前,用手電筒照了照,然後擦了一下長方形盒子上的塵土,盒子上刻畫著無數的字符和文字,於天看不懂。
於天拿出妖刀村正,用刀鞘去撬動盒子上的蓋子。
咔一聲,盒子上的蓋子被撬開了,於天將蓋子推到了一邊,然後朝著裡面看去。
於天手裡拿著手電筒,白色的光柱射入到盒子內,然後他湊近一看,是屍體,而且是已經風乾了的屍體。原來這些長方形的盒子都是用來盛放屍體的棺材。
於天四周看了看,這裡三面是牆,只有前面可以走。他沒有理會這些棺材,繼續朝著前面走去。前面有一扇大門,大門是金屬所制。於天來到近前,用手敲了敲,這扇大門很是厚重,人力是無法破開,只能想辦法看有沒有機關什麼的。
於天將手電筒叼在嘴中,然後兩隻手在大門附近摸索著,看能不能發現些什麼。
於天的手摸索著牆壁,突然他感覺有塊牆壁的手感不對。
不對,這手感和別的牆壁手感不一樣,這不是石頭是木板。於天伸手將陷在牆壁內的木板拆了下來,在木板的裡面有一個拉鎖,是鐵質的。
於天用手抓住拉鎖,往外一拽。只見四周的牆面全部脫落,露出了裡面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之上全是之前於天所看到的長方形的棺材。於天在用手電筒仔細去照那些棺材,他看到棺材和棺材之間竟然是連接在一起的,連接它們的是一根根細細的管子。
這時金屬大門上的紋路好像活過來一樣,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大門上流了出來。
金屬大門和棺材上的細管是連接在一起的,當金屬大門上的紋路開始變化後,棺材之間的細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流動著。
正當於天在思考的時候,突然聽到咔一聲。一隻手從棺材裡面伸了出來,於天只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屍體活了?這是於天的第一反應。
緊接著一個個棺材的上蓋都開始活動,砰砰砰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一個個棺材蓋掉落到了地上,從棺材裡面伸出了一隻只有些乾枯的手臂。
於天看著從棺材裡面走出的一具具乾屍,他知道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他將背包放下,抽出了妖刀村正。
這些乾屍的眼睛經過這麼多年竟然還和活人的眼睛一樣,可以轉動,但是它們的瞳孔全部都是紅色的,死死的盯著於天,好像於天是一道可口的美味一樣。
百具乾屍一步步朝著於天走去,它們都是雙目赤紅的盯著於天。這種陣仗一般人估計都能嚇死,於天緊握村正,等待著乾屍的靠近。
第一具乾屍張開它那一口牙齒不全的大嘴朝著於天咬來,於天手中村正一刀斬出,直接砍掉了它的頭。
乾屍的頭顱被砍掉,身體還在朝前行走,掉在一邊的頭,眼睛還在亂動,竟然沒有死去。
於天心中一驚,頭都被砍掉了還不死?於天愣神的時候,已經有四五具乾屍來到了於天的身前。它們的指甲異常鋒利,輕輕一划,就將於天的衣服劃開了一道口子。於天趕緊閃身躲避,如果被這些乾屍的指甲劃破身體,就算不死估計也會中毒。
剛才被於天一刀斬掉腦袋的乾屍,此時已經倒在了一旁,於天微微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死了。有了信心之後,於天握著村正沖入到乾屍群中。
於天手中的村正一次次斬掉乾屍的頭顱,這些乾屍雖然行動起來比較慢,但是身體也是異常的堅硬,如果於天手中沒有村正的話估計想要殺掉這些乾屍將會非常的困難。
就在於天斬掉近半的乾屍頭顱的時候,突然從乾屍群中衝出了一具體型魁梧的乾屍。這具乾屍的速度奇快,五米的距離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它衝到於天的身前,一把握住了於天手中的妖刀村正。
它是用手握住的,於天心中一驚。妖刀村正的鋒利他是非常的清楚,這具乾屍竟然能用手握住村正?正當於天驚訝的時候,乾屍的左拳已經抬起,狠狠的打在了於天的胸口之上。於天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一輛卡車撞上了一般,整個人朝後飛了出去。
砰地一聲,於天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牆上,然後從牆上滑落了下來。於天的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可見這一拳的力道有多強。
於天感覺自己胸口的骨頭都要斷了,這具乾屍怎麼會如此的厲害,速度為什麼會這麼快?一系列的問號出現在於天的腦海里。
那具身材魁梧的乾屍將手中的村正朝著一邊甩去,村正直接插入到一旁的牆壁之內。於天看了看離著自己很遠的村正,他勉強的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