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色才剛大亮,唐鋒就醒了,被電話吵醒的。
打電話過來的是洪三,剛接通他便急道:「唐老大不好意思,一大早就把你給吵醒了,不過你那邊準備好了麼?」
唐鋒有些迷糊,愣然道:「聽你的語氣似乎今日有什麼事?我又要準備什麼?」
洪三苦笑道:「老大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說到這不等唐鋒開口,他緊接著又道:「前陣子與虎王之約,約定雙方決戰,而今日,就是那賭王盛會。」
唐鋒笑了,搖搖頭道:「你不說我倒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這倒不是唐鋒記性不好,實則是他壓根就沒有把這事放心上。
洪三還是苦笑:「那唐老大你準備準備,我馬上過去接你,完了一塊兒去碼頭。」
唐鋒點頭:「可以。」
洪三想了想,又道:「另外老大,這次我們應該帶多少人,要不要我把所有人都帶上?」
唐鋒笑了,搖搖頭道:「不用,有我們倆就夠了。」說完不等洪三反應過來,他掛斷了電話。
簡單洗漱後唐鋒下樓,樓下卻只有一個人,蕭如音因為早課,已趕早去學校值班。
透過落地窗戶朝院子外的游泳池望去,正好看見龍依依在泳池裡宛如游魚般滑動。
她本就體態高挑輕盈,配上優美的動作更增添無數的觀賞性,唐鋒早起的疲累竟為之一掃而光。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他剛走下樓,龍依依就穿著套三點式,挺著胸前的飽滿邁著兩條白皙大長腿,光著腳丫濕漉漉走進來。
唐鋒當場就看得呆了,本來這小妞的身材就極為的火辣性感,穿著泳衣的時候就非常暴露了,加上泳衣已經濕透緊貼著她身體,曾增添無數的魅力。
甚至唐鋒還能清晰看到她胸前飽滿上凸出來的那兩個紅點,正所謂一天之計在於晨,清晨也正是男人精力最為旺盛的時刻。
這一刻唐鋒竟似乎有種壓不住體內的躁動,小腹隱隱有股火,在不停的上涌亂竄。
龍依依卻是笑了,徑直走到唐鋒面前,在他的眼皮底下挺了挺本就非常豪壯的胸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
唐鋒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妞是故意的,難怪一大早就去游泳,游泳也就算了偏偏還要在他面前得瑟。
想到這裡,唐鋒笑了笑,微微聳肩道:「還不錯,不過我想,若是不穿衣服的話,恐怕會更好看。」
龍依依白了他一眼,從嘴裡吐出兩個字:「氓流!」說完之後,她便扭頭上樓。
唐鋒搖搖頭轉身去飯廳,讓他意外的是,早飯竟已準備好了,他也不客氣,坐下來開始大快朵頤。
龍依依換了身白襯衫牛仔熱褲下來,走到飯廳一屁股坐下,同樣開始狼吞虎咽,看她的樣子生怕唐鋒吃完似的。
唐鋒坐對面問:「今天還不去抓犯人?平日不是經常嘮叨,要拯救整個銀河系麼?」
「要你多管閒事。」龍依依白眼瞪著他,輕哼道:「另外誰說,我不上班就不抓犯人了?不怕告訴你,我眼下就在調查著!」
說著她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唐鋒,看她的樣子,顯然將唐鋒當成了犯人。
唐鋒笑了,沒好氣道:「聽你的意思,我好像是犯人?」
龍依依一副理所當然道:「要不然你以為呢,我是看出來了,你這傢伙以前既然當兵,身手還又不賴,倘若不是犯了什麼事,不可能輕易退役,所以本姑娘覺得你很可疑!」
唐鋒怔住,所謂說者無心,但對方這話正戳中了他的心思,正如龍依依所說,若不是殺了人,他也不可能退役!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確實是犯人,只不過他殺的人,該殺!
看到唐鋒錯愕,龍依依笑道:「看看我沒說錯吧,你這傢伙,果然有問題!」
唐鋒搖搖頭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每餐吃那麼多,卻不長胖,原來吃的都長胸上去,壓根不長腦子!」
龍依依立刻瞪著他,輕哼道:「本姑娘吃的就長胸上去了,怎麼著礙你眼了?」
唐鋒還是搖搖頭,笑道:「那倒沒有礙眼,多看反倒能養眼,不過我只是擔心,你在這麼吃下去,胸前頂著兩顆沉甸甸炸彈,走路都快走不穩,以後還怎麼抓犯人?」
龍依依生氣了,啪的一聲,當場將筷子拍在桌面,氣呼呼道:「不吃了,你這傢伙實在是,本姑娘看你反胃,看都看飽了!」
唐鋒笑了,還是搖搖頭道:「想不到我還有這樣一種好處,以後吃飯的時候,你乾脆別吃了,就看著我,這樣算下來的話,能省下一大筆伙食費!」
「……」龍依依說不下去了,翻了個白眼,立刻起身離席,往客廳那邊走去。
唐鋒自然不再說什麼,其實他心裡清楚,龍依依能如此任性,想上班就上班,不想去就偷懶卻又不被記過處分。
完全是因為龍家的強大關係,局裡雖看在眼裡卻不敢過問。
就在這時候,院子外忽然傳了汽笛聲,接著一輛黑色奔馳s,緩緩駛進來。
「大早上的會是誰來了?」龍依依嘀咕了一聲。
唐鋒放下筷子起身,雖然沒有往外看,但他已經猜到大概,來的人定是洪三無疑。
來的人確實是洪三,另外金剛豹也跟著一起來了,因為斷臂,他手臂還打著石膏繃著繃帶。
「大哥!」倆人走進來恭敬喊道。
唐鋒挑了挑眉道:「豹子你不好好養傷,怎麼也跟著來了?」
金剛豹道:「大哥既去賭王盛會赴會,這種事情,作為兄弟,別說只是斷手,就是腿斷了,爬著我也要去,不能只讓大哥你,一個人去冒險。」
唐鋒輕笑道:「其實沒你們想得這麼嚴重,一隻小老虎罷了,我還沒把他放在眼裡。」
相比起唐鋒的輕鬆,洪三與金剛豹卻是滿臉凝重,倆人苦笑:「那隻老虎倒不是最可怕的,問題在於背後那位神秘師叔,畢竟,此人可是從少室山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