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看著眼前六口棺材, 展昭還挺鬱悶——感覺兜兜轉轉一大圈,結果又回到了原點,雖然挫敗了幾個陰謀, 無字陣法也顯示了威力, 可結果兇手還是沒線索。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除了展昭鬱悶, 夭長天也很鬱悶。
白鬼王就覺得那個「鬧心」啊, 是真的心在鬧。
老爺子捂著胸口就覺得難受,無奈看看陸天寒。
陸天寒倒是有陣子沒見媳婦兒鬧了,而且這會兒的狀態跟以前還不太一樣
陸老爺子伸手給他拍了拍胸口。
夭長天搖頭, 表示——不頂用啊。
陸天寒也吃驚,竟然自己拍都沒用, 以前就算鬧到夭長天滿地打滾, 只要自己輕輕一拍, 也會立刻就不痛了。
白龍王也挺納悶, 問夭長天, 「那條虹說什麼啦,怎麼把她氣成這樣。」
夭長天大致一說,一旁展昭也挺生氣, 「什麼混賬東西!」
陸天寒對白玉堂招招手, 那意思——你來哄哄你外婆看。
白玉堂走過去,伸手給他舅公揉了揉胸口。
夭長天覺得好像是稍微好了一點點但還是沒啥大區別, 還是難受。
白玉堂就有些納悶了, 又給摸了摸但白鬼王還是搖頭。
眾人都有點好奇了。
白玉堂伸手,把小四子抱起來,讓他試試看。
小四子也沒去摸胸口,而是扒在白鬼王胸前,側著耳朵貼著胸口聽了起來。
其他都納悶地看著糰子——這能聽出什麼來?
「喔呦。」小四子聽了一會兒, 仰著小臉搖搖頭,「姨姨老生氣了,說哥哥沒用呢。」
白鬼王望天這叫什麼事兒啊。
白玉堂和陸天寒都瞧了瞧糰子,疑惑地也都湊上去聽了聽。
夭長天無語地看著貼著自己胸口的爺孫倆。
陸天寒聽了一會兒,說,「除了心跳什麼都聽不到啊。」
白玉堂搖搖頭,「我連心跳都沒聽到。」
白鬼王無語,「你聽右邊當然沒心跳!」
五爺覺得也對,就又去聽左邊,白鬼王都想揍他了。
這時,展昭舉手,表示,「我有辦法。」
眾人都瞧著他——什麼辦法?
展昭笑著一歪頭,問,「想睡覺麼?」
眾人都看著他——大白天的睡什麼覺
不過很快,眾人都明白過來了——對哦!可以睡一覺,好好去哄哄外婆!
夭長天覺得好主意啊,邊對五爺示意——趕緊變成糰子去哄你外婆!
於是乎,眾人呼啦啦就回了開封府。
各自回房,睡覺。
要說大白天想睡也不容易,不過這幾天還挺鬧心,眾人拉上床圍子,索性蓋被睡覺。
不一會兒就經入了「夢境」之中。
夭長天和陸天寒帶著白玉堂展昭兩隻小糰子,還有一群小孩兒和跟來看熱鬧的白龍王,一起來到了一個很漂亮的院子裡。
不過眾人這會兒的注意力還都不在院子上,而是在公孫手裡的小四子身上。
公孫自己就只有十來歲模樣,按理這會兒還沒小四子呢可也不知道展昭是什麼本事,可能他夢裡他說了算,小四子變回了三歲不到的奶糰子狀。
一群人都盯著瞧——還真別總說糰子長不大,這麼看的話,也是長大了不少的。
小四子發現自己胳膊變短了都抱不起來了,就有些鬱悶地看他爹。
公孫摟著兒子親臉蛋——哎呀!爹爹再養你一遍!
趙普自己都半大小孩兒,一回頭,看著身後一群小糰子,嘆氣——展昭這夢境是挺好挺方便,但就不能不變糰子麼?
夭長天看著滿地滾的小良子,伸手提溜起來——好像只小狼崽子。
眾人穿過一條迴廊,前方出現了幾棵特別大的鳳棲木地上一層金色的落葉,踩上去嘎吱嘎吱響,一片葉子比人臉都大。
夭長天微微皺了皺眉頭,「這院子」
陸天寒也覺得——有點眼熟。
「這不是枯葉城帥府的院子麼?」白龍王問。
眾人都下意識地看展昭。
展昭拉著白玉堂的手跑得飛快,顯然他此行有自己的目的,除了幫夭長天哄妹子,他還想見賀晚風。
穿過落滿了金色樹葉的小道,前方有一扇開著的院門。
院子裡一張大石桌,桌邊坐著三個人,兩女一男,正在聊天。
左邊一男一女,男的大家都認識,賀晚風,女的眾人都是頭一回見,穿一身青,長得特別英氣,有些帥的一個小姐姐。
眾人雖然沒見過,但都猜她就是賀晚風的夫人,莊敏,莊家大小姐,操縱術月系的創始人,當年那個亂世最能打的一個女人。
史書上,有不少記載管莊敏叫莊月明或者莊明月,這些都是她的化名,也是江湖人對她的尊稱。
其實這位姐姐還有個很拉風的號——月神莊敏。
操縱術是一門非常難學的武功,莊家的操縱之術就跟唐門的用毒之術一樣,具有家族代代相傳的特性。
莊家的操縱術都是日系的,也可以說是火系,是一種純陽的內力,所以基本都是家族裡的男孩兒才學得會。
而莊敏的操縱術是非常罕見的月系,也就是水系,屬陰。她是莊家唯一一個練出來的女人,並且還是史上最強。
水火系的操縱術具體是怎麼個區別,可能得問問賀一航賀一航因為從小是莊家人養大的,所以功夫也是操縱術一系,但還是莊家擅長的火系。
說到操縱術,展昭他們倒是想起來,之前賀一航的確也有讓人開口說話的能力。不過老賀一直都很低調,大概也是莊家有祖訓。
而跟賀莊小夫妻倆坐在一起的另一位白衣美人,眾人都見過白玉堂的外婆,白鬼王風天長的小妹,陸天寒的媳婦兒——風雪心。
其實外婆本名不叫雪心,雪心是她給自己取的名字,後來遇到陸天寒之後,兩人因為雪心結的緣,所以名字就一直叫風雪心了而且她也是有名的雪心將軍。
至於外婆本名叫什麼,這世上應該只有兩個人知道,夭長天和陸天寒。
據說白鬼族女娃的真名都是保密的,只有家裡人和自己的心上人知道當一個白鬼族姑娘把自己的真名告訴你的時候,就表示她決定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了。
乍一聽這個習俗,先別顧著覺得美好,其實仔細想想,這可以是個愛情故事,也可以是個恐怖故事。因為一旦你變了心或者人姑娘變了心那可不得殺了你滅口麼?!所以說,白鬼族的女婿,不是那麼好做的
外婆跟上次見的時候沒區別,依然是美得傾國傾城,就是臉色不太好,感覺心情不美麗。
夭長天把糰子狀的白玉堂提溜起來,丟給了自家妹子。
陸天寒也走了過去,坐在了她身邊。
看看相公又摟了摟外孫,外婆心情才看著好了些。
白鬼王這會兒稍微好受了點,一扭頭,就瞧見莊敏正看著他呢,嘴角微微挑起露出個有些幸災樂禍的笑容來。
白鬼王朝天翻了個白眼——比剛才還難受。
老爺子有些無語地看展昭——你說你這孩子,上哪兒見面不行,非要來枯葉城見?
展昭眯眼一笑——幫著哄外婆是順帶,他睡這一趟,是有別的目的。
展昭琢磨著,這案子的關鍵,還是在當年魔獄島那一趟上。
可這幾個老頭兒一個賽一個的糊塗,而且記性差不過,有糊塗的就有明白的!這不是還有個賀晚風麼!
展昭覺得問賀晚風最有用,而至於莊敏,純屬是因為展昭有點八卦,想見一見傳說中的這位傳奇人物。
展昭一躍跳上了凳子,伸手將一枚龍膽果往桌上一放,仰臉看著賀晚風。
賀晚風含笑瞧著他,莊敏伸手跟公孫借小四子來抱。
夭長天和白龍王也都去桌邊坐下。
倆老爺子還挺不服氣,覺得展昭多此一舉,有什麼跟他們打聽不是一樣麼?這賀晚風也不過是他們記憶中的賀晚風,能說出點啥來
賀晚風看了看龍膽果,又看了看展昭。
敢情展昭小時候嘴吧更利索,巴拉巴拉將事情大致講了一遍,問賀晚風,當年在魔獄島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麼隱患。
賀晚風托著下巴看著展昭說完,伸手戳了戳他腮幫子,「你也糊塗,跟魔獄島有什麼關係?」
展昭一愣。
其他幾隻糰子也都不解——跟魔獄島沒關係麼?問題不就出在魔獄島身上麼?
「跟魔獄島有關係的是龍膽樹,龍膽果是實施計劃的必要工具。」賀晚風問,「幕後兇手如果只是針對殷候,又是拿皇帝威脅,又是在宮裡製造混亂,段位很高的樣子那為什麼還要殺三個看起來毫不相關的小人物?」
展昭微微皺了皺眉頭,對啊打更的老王、落葉門飛花幫的兩位掌門,看起來根本沒關係
「就跟你似的。」賀一航笑著逗展昭,「這不是掌握了奇能之後,覺得新鮮,哪哪兒都想試試,誰誰都想見見麼?」
展昭眨巴眨巴眼睛,賀晚風這話好像有點意思。
「所以那兇手也不一定是什麼老人?」趙普問。
賀晚風微微笑了笑,「本事看掌握在誰手裡,掌握在你們這樣的小可愛手裡呢,就能發揮出無字陣法這樣近神的威力。可如果掌握在一個,不那麼可愛的人手裡的話地獄之地,大概就是這麼來的吧。」
眾人彼此瞧了瞧,賀晚風的意思是,那兇手可能也是剛剛掌握了龍膽果和操縱傀儡之術的用法,覺得新鮮好玩,在亂試麼?
「所以啊,關鍵的點,是在那幾個看來跟本案沒什麼關係,卻死了的人身上。」賀晚風提醒展昭,「兩個江湖人和一個更夫,他們有什麼共同點麼?」
「都沉迷看戲」霖夜火說,「還是跟戲班子有關?」
「其實也不只是看戲。」趙普倒是想到了一個點,「這仨感覺看戲是假,愛嫖是真。」
「的確,兩個掌門還為了個女人打過架」展昭摸著下巴,「桂班主也說過,船上陪酒的窯姐都是城裡青樓里臨時過去船上陪客的」
「兇手是某個青樓女子麼?」公孫想了想,「如果是的話,應該也不難找,她手上可能有傷。」
「手上有傷?」眾人都瞧公孫。
公孫點頭,「如果她力氣不夠,要分屍又要拋屍,很可能手上會有傷。」
「但她如果不會武功,砍個屍體都費勁,是怎麼把六個江湖人放進棺材裡,又將裝屍體的袋子丟那麼遠的呢?」白玉堂疑惑。
「還有幫凶,或者她控制著什麼人?」
「該不會偷走了龍膽樹的人被她控制了?」霖夜火覺得走向突然變得有意思起來了,「所以那女人突然就掌握了強大的能力,就開始亂試麼?」
「從她殺人拋屍的手法來看,感覺這裡不太正常。」公孫指了指腦袋,「但是應該精通草藥的使用,所以可以控制那些比她強很多的江湖人。那些高手肯定對著她沒什麼戒心,結果就」
眾人忽然都覺得有些好笑——難不成大費周章去魔獄島偷走了龍膽樹的人,陰溝翻船,栽在一個青樓女子手裡了,那女的還正好是個瘋子,所以搞出了那麼多事情?那關於殷候
「沒準都是聽來的呢。」霖夜火說,「最開始偷龍膽樹的人,可能的確是想找殷候麻煩。」
展昭點點頭,覺得好歹是有點頭緒了,第一步,就是晚上去火鳳班的船上,找手上有傷的女人!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