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之若所有人都還在 第六章 好學生楚子航

    路明非去拿信封的時候，楚子航再次去了那個叫做「天光雲影」的咖啡館。

    好像是為了特意等他去似的，最後一格間的位置並沒有人。李銀耳端著咖啡給他，主動坐到了對面。

    女孩巧笑倩兮，中午的陽光被高大的建築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只有淡淡的光暈在她黑色長髮上暈開，就如店名一樣，天光雲影，淡如淺墨，入水似光。

    「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

    「恩。」楚子航看著李銀耳和夏彌一模一樣的臉，有點不敢看她。看著她明媚的臉，就忍不住想起那個雨夜，空曠巨大的那個世界，尼伯龍根里發生的一切。

    「你好像很怕我？」李銀耳勾起一抹笑意，「是我長的太差了嗎？」

    「不是。」楚子航默默低頭，不敢直視她青春陽光的美。

    「我覺得也不是。我上五年級的時候就有男孩子追我了。要是長的太差，肯定就沒有人追了對不對。」李銀耳笑的很燦爛。

    「五年級？」楚子航一愣，「那時候你還是個孩子吧。」

    說完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他們只是只見過幾面的陌生人，這種語氣不太合適。可是還不等他說什麼抱歉的話，對面的小美女已經狡黠的眯起了眼睛，「對啊，我是個孩子的時候就美的可以迷倒初中生了，現在肯定不會很差啦。」

    重點好像錯了…………

    楚子航默默的點點頭，他不知道該怎麼接口。重點如此錯亂，是因為根本不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很冒失麼？

    「既然不是這個原因，那你害怕我什麼呢？我又不會在你的咖啡里下毒，我們沒有仇不是麼。」

    「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想一個人……因為你和我曾經的一個朋友長的很像。」楚子航本來想說他只是想自己坐坐，但是他看著那張臉就說不出來這麼冷漠的話來。

    「曾經的朋友啊……」李銀耳靈動的眼睛裡有種叫做「八卦」的精神在突突的冒頭，「是你女朋友吧！幹嘛不承認啊。是不是因為你對不起她，所以都不敢說啊。」

    「不是……不是女朋友。我們只是認識了很久的同學罷了。後來，後來就成了朋友。」

    「哈？！後來就成了朋友？你也太輕描淡寫了吧。要是真的和我很像的話，那應該也是一個美女啦。一個美女和一個男生成為朋友只有兩個原因。」李銀耳豎起兩根青蔥一樣的手指，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就等著你來問。

    「什麼原因？」楚子航面對著她，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來。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的笑容讓他微微有點窘迫。

    「第一個呢，就是那個男生太自戀了。覺得世界上的美女都是自己的朋友。」李銀耳笑著看著楚子航的臉色隱隱的有點黑，就像，就像那次她的名字還是夏彌的時候，他們在摩天輪上自己對他說「比起跟拿出一個死蜘蛛扔在女孩子身上並且哈哈大笑相比，入學培訓不算很討厭」的時候他的表情。當時他的表情真像是剛剛把那隻死蜘蛛吃了下去。

    「第二，第二個就是那個女生喜歡你啦。」

    李銀耳笑的狡黠，楚子航那張素來沒有多少表情的臉上微微抽動一下，稍微有點泛紅。

    「看吧。我說對了。」

    「不是。」楚子航覺得這個話題很危險。他讀過一些有關女性心理的著作，裡面寫，如果一個女生會對一個男生的感情事跡很有興趣，那麼這個女生對於這個男生的意圖中想做他女朋友的幾率和她是一個記者而你是一個紅透半邊天的明星一樣大。換言之，楚子航不是明星李銀耳不是記者，他們之間只能剩下前一個可能性。

    經歷了夏彌的事情之後，他開始本能的對明顯帶著這種目的的女性抱有「敬而遠之」的想法。

    楚子航明顯變化的語氣態度讓李銀耳不動聲色的挑挑秀眉，她舉起手晃了晃，一個穿著一樣工作服的大男孩端著杯熱咖啡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姐姐。」

    「恩。麻煩你了。」李銀耳接過咖啡，又把楚子航面前那杯端給他拿走。

    「我哥哥，是不是也很好看。」李銀耳扭頭和那個大男孩擺手，嘴裡卻和楚子航說著話，語氣里透著沒有遮掩的自豪。

    「長相併沒有這麼重要。」楚子航端起那杯咖啡輕輕的聞了聞，淡淡的熱氣瀰漫在眼前，朦朧熱氣中李銀耳笑容晃眼且開心。

    「好吧。你說的對。」李銀耳忽然站起身來，俏皮的眨眨眼睛，「那，大帥哥。你慢慢享受吧。我家的咖啡可是不一樣的美呢。我就先失陪了。」

    說完也沒有等著楚子航說什麼就在直接抬腳往吧檯去了。

    楚子航的位置偏偏腦袋正好可以看見吧檯那邊的情況。他看見李銀耳抬起白皙的手把長長的黑髮簡單的紮起來，露出修長的脖頸。那個喊她姐姐的大男孩笑的很開心，是真的從心底笑出來的笑容，單純無邪，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齒。

    看著這麼溫馨的一幅場景，楚子航竟然莫名的想起來了那個叫做夏彌的女孩和她那個強大但是智商低下的哥哥。北京尼伯龍根的那一幕，或許會永遠是他心裡一道疤痕吧。在沒有遇見這個叫做李銀耳的女孩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終有一天會從那個噩夢裡醒過來。或者把那段記憶變成動力，就像有關爸爸的記憶。但是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明白，這不一樣。爸爸和夏彌對自己來說，一直就不曾是一樣的存在，也不會是一樣的重要。

    此時中國正是春暖花開的美好時節，郁達夫曾說，北國的秋，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悲涼。但是南方的春天卻是有滋有味，不論是百花齊放，還是遍地綠茵，都生機勃勃的彰顯著春天的來臨。

    仕蘭中學又迎來了一次周末，這對已經是高三的孩子們來說真的是痛並快樂著。想要好好學習，但是又禁不住放假的誘惑；反過來說，尼瑪高考近在眼前了啊！！！

    就在他們神經兮兮的思考明天周六回家是複習還是睡懶覺的時候，學霸們輕蔑的看了學渣們一眼：回家當然是美美的睡上一覺啦~~生活如此美好，怎麼能夠只百~萬\小!說呢~~卡！這些都是錯覺。學霸們也在奮力讀書，高考真的很重要的說，不是每個人都有路明非那種運的，楚子航那樣的存在才是正常的！！

    有這樣的想法自然是因為學校里為了激勵這群孩子，在每條走廊的牆壁上都掛上了前幾屆優秀學生的事例。其中有楚子航一路高調最後被卡塞爾學院錄取的事例，自然也有路明非那一路低迷但最後異軍突起竟然和楚子航校草一個學校的逆天存在。除了他們，當然還有蘇曉檣，陳雯雯，趙孟華這些牛逼的存在。但是無論怎麼看，好像路明非的存在感還是比較強的。尤其是他的下面還有這麼一句話：你平時的成績只能決定你未來的百分之一。

    路明非進入卡塞爾學院的內幕可不是他們這些人想捅就能捅出來的。所以路明非成了最為逆天的存在。路明非如果看見那句話，不知道會有何等反應。

    但是學霸學渣們逐個抬頭的時候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家都不學習而去瞻仰路明非的掛畫了。下面站著的是他們那許久不曾露面，或者說只有開學典禮上能夠遠遠看見一面的老校長和一個小男孩。小男孩不會超過十三四歲，合身的黑色西裝穿在身上只會讓人覺得很舒服，而不會是鄉下人特意找出來的好衣服的感覺。黑色碎發，白色襯衫，方口小皮鞋。沒有多少裝飾的衣著更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隨意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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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學霸學渣們逐個抬頭的時候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家都不學習而去瞻仰路明非的掛畫了。下面站著的是他們那許久不曾露面，或者說只有開學典禮上能夠遠遠看見一面的老校長和一個小男孩。小男孩不會超過十三四歲，合身的黑色西裝穿在身上只會讓人覺得很舒服，而不會是鄉下人特意找出來的好衣服的感覺。黑色碎發，白色襯衫，方口小皮鞋。沒有多少裝飾的衣著更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隨意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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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們神經兮兮的思考明天周六回家是複習還是睡懶覺的時候，學霸們輕蔑的看了學渣們一眼：回家當然是美美的睡上一覺啦~~生活如此美好，怎麼能夠只百~萬\小!說呢~~卡！這些都是錯覺。學霸們也在奮力讀書，高考真的很重要的說，不是每個人都有路明非那種運的，楚子航那樣的存在才是正常的！！

    有這樣的想法自然是因為學校里為了激勵這群孩子，在每條走廊的牆壁上都掛上了前幾屆優秀學生的事例。其中有楚子航一路高調最後被卡塞爾學院錄取的事例，自然也有路明非那一路低迷但最後異軍突起竟然和楚子航校草一個學校的逆天存在。除了他們，當然還有蘇曉檣，陳雯雯，趙孟華這些牛逼的存在。但是無論怎麼看，好像路明非的存在感還是比較強的。尤其是他的下面還有這麼一句話：你平時的成績只能決定你未來的百分之一。

    路明非進入卡塞爾學院的內幕可不是他們這些人想捅就能捅出來的。所以路明非成了最為逆天的存在。路明非如果看見那句話，不知道會有何等反應。

    但是學霸學渣們逐個抬頭的時候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家都不學習而去瞻仰路明非的掛畫了。下面站著的是他們那許久不曾露面，或者說只有開學典禮上能夠遠遠看見一面的老校長和一個小男孩。小男孩不會超過十三四歲，合身的黑色西裝穿在身上只會讓人覺得很舒服，而不會是鄉下人特意找出來的好衣服的感覺。黑色碎發，白色襯衫，方口小皮鞋。沒有多少裝飾的衣著更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隨意的貴族。

    這時候，老校長微微彎著腰低聲和小男孩說著什麼，也或許就是老校長本來腰就有點駝。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小男孩背著手一幅指點江山的模樣，老校長明顯是陪他出來參觀學校的。

    「那是校長的孫子嗎？」學生a小聲說。

    「你孫子這麼牛逼的氣質啊。」同桌丟了一個白眼。

    「你孫子。」

    「你丫的才是孫子。」

    ……

    「校長，我很奇怪，路明非同學的照片，為什麼這麼模糊？」路鳴澤站在他哥哥的照片下面，歪著腦袋，好像真的不明白一樣。

    「這個啊。路明非同學他，實不相瞞，他的成績不是特別的好，學校里也沒有很認真的重視過這個學生。只不過他最後進入了貴學院，學校為了激勵後輩們，才也把他擺出來了。至於他的照片嘛，是從合照里剪出來的。所以模糊是難免的了。」

    「原來如此。那，能把他的調出來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不過不知道您為什麼會對路明非同學這麼感興趣？是不是他在大學裡表現不好？」老校長心裡有點沒底，這個少年忽然近了他的辦公室，出示了證明說是卡塞爾學院的代表，說仕蘭中學的學生在那裡表現不錯，他想參觀一下仕蘭中學，或許今年這一屆會再選拔幾個學生。而現在忽然要看路明非的檔案，老校長實在是擔心是不是路明非闖禍了。要是看楚子航的，他倒是不會這麼擔心。畢竟後者是出了名的好學生。

    就在老校長打算開口替路明非說兩句好話的時候，男孩忽然道：「路明非同學在我們學校里表現十分突出，所以我們學校很好奇他的高中環境。」

    「至於楚子航嘛，」路鳴澤想像了一下路明非和施耐德的評價，「恩，那也是一個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