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鈺傑尾隨著黎泌進了屋,把當事人之一龍天行晾在外面。
「爹。」黎泌見了黎鈺傑一臉不爽的進屋來,輕輕叫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爹問你,你喜歡那個小子嗎。」黎鈺傑板著臉問道。
「恩。」黎泌羞澀的道。
「你跟他在一起快樂嗎?」黎鈺傑臉上霏色稍解。
「恩。」黎泌垂著頭,聲音越來來低,跺跺腳嬌嗔道,「爹,你就不要再問,女兒不依……」
「好,既然你不依,讓爹把他趕走。」黎鈺傑故為正色道。
「爹……」黎泌一聽趕忙抬起頭來。
「好,好……爹知道了,不趕走,你去叫他進來。」黎鈺傑朗笑地道。
黎鈺傑閉著眼靜靜坐在上堂,等待著兩小的到來,不知心裡在思索著怎麼。
「黎,你不要責罵泌兒,是我不好,可我……」龍天行上前請罪道。
「你不要說了,我問一句你如實回答一句。」黎鈺傑睜開眼,手一揮打斷了龍天行的話。
「你喜歡泌兒嗎?」
「喜歡。」
「你敢發誓,永遠對泌兒不離不棄,一生讓泌兒快快樂樂。」黎鈺傑點了點頭,道。
「恩!」龍天行看著黎泌露一臉堅定地道。
「好,你現在就當著泌兒媽的面發誓。」黎鈺傑就指著堂上正中供著的靈位道。
「好,我龍天行在這兒發誓,永遠對泌兒不離不棄,一生讓泌兒快快樂樂。如有違之,天必懲之!」龍天行面對著堂上的靈位,指天發誓道。
「好,那我就將我一生中最寶貝的女兒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待她。」黎鈺傑有點黯然的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爹。」黎泌叫道。
雪兒,你看到了嗎,我們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而且找到了一個好夫婿。黎鈺傑念著亡妻的名字默默的道。
因為龍天行沒有親人,甚至連唯一的朋友燕禹也已不成朋友了,而黎鈺傑又退隱十幾年,一時間也沒什麼親戚,想一切都從簡靜靜的舉行婚禮。但黎鈺傑實在很受村人尊敬,一聽到消息,說什麼也要熱鬧一遭,結果合村人都出來幫忙,硬是讓龍天行迎在花轎在村里轉了一圈,舉行了一個不亞於村中盛會的婚禮。
龍天行好不容易才擋掉了那些想要鬧洞房的人,搖搖晃晃的腳步顯示他被灌了不少酒。
黎泌坐在床邊,一顆心害怕得都快要跳出胸口了。她正想要掀開罩在頭頂的紅布巾,門外由遠而近的喧鬧聲又讓她倏地垂下手。她的心因為恐懼羞澀而急速地跳動著,手心也因為緊張而汗濕。
龍天行揭下泌兒的紅巾,笑看著眼有些迷朦的新娘,溫柔地摟過她的身子,輕巧地取下她發間的簪釵,一頭青絲瀑布似地散下來,柔滑的觸感宛如一匹上好的蘇調,在他指間纏繞。他愛憐地輕撫著,一隻手解下了黎泌衣間的盤扣。
黎泌信賴地仰著頭看龍天行,知道下面發生的事會讓她真正成為他的妻子,慢慢地閉上眼,感覺到唇瓣上的熱燙,粗糙的掌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游移,製造出火的效力,她聽到模糊的嘆息,好象發自龍天行的喉間,那應該是讚賞的意思吧。她依稀記得早上為自己梳妝打扮鄰居大嫂的話:「你要做好妻子,便要讓他喜歡你,泌兒,你也要喜歡他才行。」是的,她喜歡天行,像所以信任地將身子交給他,讓他做今後的主宰。燭火漸燃,洞房中*正起,紗帳上交纏的人影中隱約有一塊圓形的印績,在兩人的身上各成一半,然後合為一個滿圓。
龍天行快速地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褪盡,伏下身軀至於沁兒身上,體內亂動的熱流,全聚集在他巨大火熱的男子雄風。
「沁兒,張開眼看著我。」破啞的嗓音,透露出他的激動。
「嗯……」黎沁水蒙蒙的雙眸,望進龍天行幽黑的瞳中。
「沁兒,知道我是誰嗎?」
「天行……天行……」
……
輕顫著羽睫,黎沁慢慢地轉醒。她睜開眼,發現龍天行仍伏在身上,她微微移動一下身軀,疲憊的想轉個身,竟然感覺到他身體的一部分仍然停留在她的身體裡面,而且迅速的蓄勢待發。
「天行,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她不敢置信地望著他英氣的臉龐。
「你在是侮辱你老公的能力。」龍天行邪氣地一笑,便又挺腰往她體內深處撞去。「我身體沒虛弱到那種程度。」
他無法遏止對黎沁的渴望,狂野的愛了她一遍又一遍,直至她大眼開始渙散、失神,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索求,他才緊緊地摟住她墜入又黑又甜的睡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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