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富濟貧,剝削資產享樂。
林楊訛錢的理由倒是說的頭頭是道,冠冕堂皇。
一時間將他的行為變得高大上了不少。
不過,這不意味著華陽廷就會這麼傻乎乎的將十個億給他,華陽廷還在爭取時間,爭取警察的到來,但是他內心又有一些矛盾。
他害怕,害怕林楊會突然發瘋將自己的兒子扔下去。
其實說來說去,還是華陽廷比較擔心林楊的左臂到底能不能堅持到警察到來的時候,要是真的堅持不住,那他守著這十個億又有何用。
在這種被緊張完全渲染的氛圍中,華陽廷自身處在矛盾的掙扎漩渦中,終於,憋了好一會兒他見到林楊的手有一絲絲鬆動的跡象,內心終於是妥協了。
這種鬆動的跡象是林楊刻意製造的。
他早就注意到了華陽廷內心的矛盾點,見他的眼睛一個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伸向窗外的手臂,林楊的心裡便清楚的知道,華陽廷內心的弦已經崩得很緊了,只要自己這邊再有一個哪怕是最輕微的異動,都會瞬間讓這根弦崩斷。
而現在,結果正如林楊所預料的一樣,華陽廷妥協了,在矛盾和掙扎中妥協了。
「我給,我給還不行嗎?」華陽廷忙喊道。
「行啊!轉賬吧!」
說著,林楊就給華陽廷告知了一個賬戶,讓他立即打錢。
林楊這個賬戶是rs銀行的一個頂級貴賓賬戶,這種級別的賬戶一般僅為各國元首或者王室們開放服務權限,林楊以前以king的身份『仗劍走天下』的時候y國女王就專門幫他辦了這麼一個。
這個服務權限最大的特點除了安全以外,就是實時性,無論你在全球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家機構向這個賬戶轉賬,都會被列為最高優先級名單,一分鐘內實時到賬,不受程序的拖延。
更重要的是,這十個億要是進去了,若非是聯合國各成員國元首一個開個會表決,沒有人敢將其凍結。
華陽廷雖說是陽城的知名企業家,但是他也根本不知道這些。
等他傻乎乎的將十個億轉進了林楊說的那個賬戶,本以為銀行那邊還會花一定的時間處理,至少也是半個小時以上的時間,這樣一來他還是有機會拿回來的,或者後面提請凍結,誰知道這讓財務剛剛劃出去,頃刻間就沒了。
林楊看著財務手中拿著的小票已經打了出來,知道錢已經進了兜里,當即把窗外的華明陽給扔了進來,然後拍拍手,說道:「別忘了給你那個叫風浪的跟班傳個話,本周之內打五個億到那個賬上,要不然我會親自去找他的。」
言罷,林楊昂著頭就走了。
不過,剛一出門,林楊就看見五個警察正朝著他走來。
......
十幾分鐘後。
陽城警署大樓。
局長辦公室。
林楊喝著茶,看著對面落座的郝林,含笑道:「郝局長,你看我這劫富濟貧也是屬於為人民服務的範疇,說白了咱們做的都是正義的事情,給個機會放了我吧!老婆在家做飯洗衣服,我還得回去陪她呢!」
郝林彈了兩根煙出來,一根扔給林楊,一根給自己捎上,道:「我要是現在把你給放了,豈不是讓華陽廷抓著辮子來罵我?」
「沒事的,一個跳樑小丑掀不起什麼巨浪來。」
「華陽廷可不是什么小丑啊!人家是巨洋集團的董事長,是陽城市企業界的大佬級人物。現在他的手裡還拿著你敲詐他的證據,證據確鑿的背景下,形勢對你非常不利啊!」
「那你讓他告我唄!反正我不怕!十個億也是不可能還給他的了。」林楊聳聳肩,無懼無悔地說道。
「林楊,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很難幫你啊!」
郝林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之所以沒有讓別的警察在審訊室里跟林楊談,主要還是為了給蘇振剛一個面子,畢竟林楊是雪狼看中的人,這件事情只要林楊退一步把錢還回來他還是可以從中斡旋的。
倘若林楊這麼搞下去,一旦華陽廷將其告上法庭,整件事情基本上林楊就沒有可以掙扎的機會,吃牢飯只怕也只是時間問題。
「嗡嗡嗡」
正聊著,林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喂,小沐橙,幹嘛?」
沐橙問道:「飯快做好了,你是回來吃,還是在外面自己就餐?」
「肯定回去啊!不過我現在遇上一點事情,跟警察局長『喝茶』呢!」
「我知道了!」
沐橙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大概五分多鐘以後,郝林辦公桌上的座機就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一接,聽到裡面的聲音頓時整個人都變的恭敬了不少。
「好,好的,廳長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處理好,我現在就放他回去吃飯,關於華陽廷這件事情我們警方什麼都不知道。」
......
說了一會兒,郝林放下電話,然後看著林楊,微笑道:「林楊,你可以回家吃飯去了,我這就不留你用餐了。」
「嘿嘿!」
林楊一笑,起身道:「那就叨擾郝局了,再見,有機會咱們再慢慢品茶啊!」
言罷,林楊就往門口走去。
這時,林楊突然叫停了他,疑惑道:「林楊,你老婆到底是什麼人?」
「她啊......一個在國內還比較吃香的人。」
林楊簡單的說完,隨即便邁著矯健的步伐離開了郝林的辦公室。
他的邁巴赫被警察開到了警察局的停車場放著,到了停車場,拿回鑰匙之後,林楊開著車就趕回去陪小沐橙吃午飯去了。
沐橙從昨天來了以後,基本就開始兼職起了家庭主婦的職責,幫著林楊做飯洗碗收拾房間,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只是每次林楊看見沐橙的時候,內心還是比較失落的。
雖然沐橙當初在龍組的時候就答應了以後要嫁給他,但是這麼嬌艷的一朵花天天就綻放在自己的身邊,林楊可以將其呵護著,卻始終無法吮吸她的**,卻是一件讓他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無比惆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