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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闆的話說的很死,威脅味兒很濃,總之你不上,你就別端老子的飯碗。筆下樂 m.bixiale.com
對於初出茅廬的一些小痞子來講,老周這碗飯是真香,一時間年輕的小痞子全都躍躍欲試。
奈何他們眼中大哥級別的老痞子卻都紛紛看向了勺哥。
「勺兒,你特娘的真當自己是大哥啊?我數三個數,不動手立刻滾蛋。」周老闆暴跳如雷。
養條狗還知道聽主人話旺旺兩聲,這倒好直接夾起了尾巴。
合著自己這個狗主人,根本指使不動這條吃自己喝自己的白眼狗啊?
而就在這時,周老闆悚然就是一哆嗦,身體不受控制的後傾,緊接著鑽心刺骨的疼就從手上傳來。
與此同時,雷龍的筷子已經戳穿了周老闆的手,直接釘在了圓桌上面。
「疼疼疼……」周老闆慘叫連連,奈何看到這樣的一幕,原本躍躍欲的試小痞子們全都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多狠啊!
筷子戳手,也就在電視上見過,至少他們混了這麼多年,根本就沒見過如此血腥的一幕。
面對如此強人,這幫初出茅廬的小痞子根本不敢咋呼。
周老闆驚駭的看向了動手的雷龍,尤其是當看到他那雙充滿戾氣的眼眸時,兩條腿頓時一顫,「雷……雷龍……你你你……你最好別衝動,你也不看看,他張大彪現在還有啥?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現在只要把張大彪干翻,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順便提拔你當總經理。」
雷龍面色鐵青,別看只動了兩次手,但是腰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有反應了,他現在完全是在強撐。
人的名樹的影,作為曾經張大彪手下第一悍將的他,狠辣也是出了名的,一個眼神就能嚇軟周老闆這樣的人。
況且如今已經動了手,周老闆哪有不怕的道理。
但是怕歸怕,他心裡依舊有那麼一丟丟的小希望。
「雷龍,你這脾氣應該收一收,咱們現在可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哪能得罪周老闆這樣的大人物啊?」張大彪淡淡一笑,「我說的對吧周老闆,我兄弟不小心傷了您的手,我在這裡給您陪個不是!」
話是這麼說,可張大彪卻看都不看周老闆一眼,抬頭看著勺哥,道「勺兒,你那大排檔不幹了?怎麼跑周老闆這裡討生活了啊?」
勺哥聞言,不禁氣惱的低下了頭,「別提了,本來開著大排檔還能帶著兄弟們混口飯吃,不過那件事以後,我的攤子就被人給掀了。」
這勺哥可是老街一霸,當時在老街上開大排檔,那叫一個風生水起。
張大彪之前就想收了他,不過勺哥這人雖然人在江湖,可是心卻沒在,後來張大彪總帶兄弟們光顧勺哥的飯店,一來二去的大家便以兄弟相稱。
不過這個兄弟跟雷龍這種道上的兄弟不一樣,真的純粹就是朋友,能玩一塊去而已。
可就因為這件事,張大彪走後,大興掃場就掃到了勺哥身上。
一次又一次開業,一次又一次被砸,到了後來他實在沒辦法,這才帶著兄弟投奔了周老闆。
「掀了也好。」張大彪笑著點點頭。
聞言,勺哥卻是猛的瞪圓了牛眼。
你張大彪啥意思啊?幸災樂禍嗎?
「別這樣看我,我沒別的意思,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勺兒,想不想再把攤子支起來?」張大彪一本正經道「錢的事情你不用管,而且這次咱不開大排檔,要開就開大酒樓,全縣最好的酒樓,我看周老闆這邊就不錯,地段也好,客流也不少。」
一聽張大彪竟然妄圖吞併自己,周老闆咬著牙不屑的冷笑起來,「張大彪,你以為你是誰啊?告訴你,這裡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你們全都給老子聽好了,大興哥回來之日,就是你們身死之時。」
周老闆惡狠狠的咆哮著,「還有你勺兒,你簡直連條狗都不如,三姓家奴說的就是你吧!等著吧,等大興哥回來有你好看。」
勺哥聞言頓時惱羞成怒,可又一想自己現在這情況,身體裡剛湧出來的彪悍氣息瞬間消失不見。
沒辦法,他又不是雷龍,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在他身後還站著七八號兄弟呢。
周老闆罵自己,他今天可以動手教訓對方一頓,可結果呢?
這仇一旦結死,他也唯有帶著親戚兄弟遠走他鄉的份了。
「勺兒,信我嗎?」張大彪笑了笑,這時已經站了起來。
「彪哥,我……」勺哥張張嘴,那話到了嗓子眼卻再也說不出來。
信嗎?
能信嗎?
一看他猶豫起來,周老闆直接打起了感情牌,道「勺兒,我這幾年待你不薄吧?你就是快石頭也應該焐熱了吧?給我弄死他,弄死張大彪你就是總經理!」
「勺兒,當年彪哥對你咋樣?沒的說吧?」雷龍不著痕跡的將飯桌上的一把鋼叉拿到了手裡。
「龍哥啥也不說了,彪哥,勺兒還是那個勺兒。」說著,他直接就將身上的保安制服脫了下來,狠狠丟在了地上,而後轉身大聲吼道「是兄弟的就把這身衣服脫下來。」
這話一出,立刻就有七八個小弟毫不猶豫的脫下了保安制服。
這些都是跟勺兒一起走過來的兄弟,自然是以他馬首是瞻。
至於其他人,勺兒管不了,也不想管。
「姓周的,你特娘的現在還有啥要說的沒?老子不伺候了。」勺兒黑著臉,咬著牙,朝著周老闆狠狠罵了一嘴。
周老闆大口大口的喘了幾下粗氣,怒急反笑,道「行,真行,算你他娘的有種,老子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強取豪奪,把我這飯店奪走。」
「真讓你們奪走,那是你們牛逼,可要是奪不走,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你不配在我面前講話。」張大彪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笑吟吟的說道「我看對面那樓一直空著,咱們的飯店就開在那裡吧!」
臨來時張大彪就瞧見了那邊的空房子,只是當時沒怎麼上心。
況且興山不大,空房子多不勝數,選在對面,絕對的心血來潮。
一來是治一治這個囂張跋扈的周老闆,二來也是想藉機把大興釣出來。
老子張大彪回來了,就在你地盤對面開飯店,你大興不是牛逼嗎?別當縮頭烏龜啊!
三來也是想給勺兒一條出路,畢竟當年是因為他張大彪,勺兒才遭到了大興的報復,迫不得已寄人籬下。
當然還有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開飯店賺錢啊!
現如今張大彪只有兩個產業,一個是飼料,一個就是生態菜蔬。
飼料廠因為這次雞瘟算是打出了名氣,以後的發展不可限量。
可生態菜蔬卻一直被沈紫萱卡著脖,這不利於長遠發展。
而這時周老闆卻哈哈狂笑起來,「張大彪,你特麼是真有種,開飯店開到老子對面,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啊,知道為啥這附近就我一家飯店嗎?哈哈哈……你開就是了,最多一個月,老子不把你擠兌黃,老子跟你姓!」
聞言,張大彪只是微微一笑。
他所失去的,終將全部奪回,否則他還是張大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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