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姐當然同意,笑道,「好,你把孩子放在這床上,我這快吊好了,幫你看一會也好。」
吊完水,將孩子交給那人,她去理髮店收拾了一下,剪了一個齊劉海,將額頭的傷口蓋了一下,她長得不難看,細眉細眼白皮膚,不然不會讓徐姐夫多年前在家折騰的死去活來,傾家蕩產的要娶她。
她跟著去了越纖纖家。
命運就是這麼神奇,徐姐姐的面相老實又賢惠,嘴又不愛說話,眼裡也有活,倒是讓抓不到人的越纖纖鬆了一大口氣,很快就同意了全天僱傭,徐姐姐也就趕緊從那個家裡搬出來。她現在是一天也不想看到這個丈夫了,只等著哪天弟弟能將自己救出火坑來。
兩好變一好,徐姐姐立刻在家裡收拾一點行李就準備搬家走人了。
大門嘩拉一聲響,她站在那裡開始顫抖,丈夫走進來:「你在幹什麼?」
「小弟,我,我到他家幫他做家務,他家……」
「先給我做點飯吃,過會我們倆個一起去。」
「哦。」徐姐姐去廚房,迅速的做了一個青菜雞蛋面,她想了想,從廚房最下面的一層柜子的最裡面,拿出一瓶藥來,在案板上磨碎了幾顆,混進面碗裡。
徐姐夫吃過面,打了兩個呵欠,「算了,今天不去了,我先睡覺,昨天打了一晚上麻將,累死老子了。」
他踢踢踏踏去睡覺,徐姐姐安靜的收拾碗筷,將家裡打掃完了,再進房,在徐姐夫的褲子裡翻找,拿出一疊子亂七八糟的錢出來,一百的沒動,五十,二十,十塊的抽了幾張,再團成一團放回去。
她抓著自己的行李,這才鬆一口氣,離開。
坐在公交車上,她用不熟悉的手指打著拼音,「弟,我到人家上班,怕人鬧,就說去你那了,你幫我圓圓吧。」
發送後,她呆呆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弟弟能不能明白,她是在說,我想離婚!
不過這是弟弟的新婚,不能太打擾了他了。她可以等的,她有耐心的。
……
君墨染一直是有分神監控越纖纖的,不為了別的,就為了給媳婦減輕點負擔。所以監控是有開著,但也只有閒的無聊的時候,偶然去看一眼,快進一下。
監控沒有放在臥室里,不要就太噁心人了,只在客廳里和嬰兒房裡各裝了一個,當君墨染想起來瞄一眼丈母娘家最近又在出什麼鬼的時候,發現了徐姐姐的身影。
這下真把他噁心的不行了。只要看到徐姐姐離任何孩子三步以內,他都覺得不舒服。
怎麼丈母娘喜歡玩奇葩一家親,居然人海茫茫的將徐姐姐這顆明珠給找到了,還真讓不服不行了!
她這是有多恨孩子,專門找這些虐待孩子的保姆啊,送走一個又來一個,這是不想讓女兒好生過日子吧。
這要換了薄家其它人,哪怕是媳婦的親爹親媽,君墨染肯定不帶管的,但這是個孩子,還是個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孩子,又乖巧的很,他實在是沒辦法忍得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