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桌子上放置著很多人聽說過卻沒有幾個人見到過的東西——「三件邪物(鐵質鼎、戒指、長生符)」。嚴密的倉庫里似乎除了這三樣東西也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了……,那些乾癟遊蕩鬼魂只能算是這三樣東西的歷史見證者。」
站在桌子前的徐涵一動不動的盯著桌子上的東西觀看,他除了震驚之外就剩下了好奇的目光,「三樣東西能把千百年攪的死人無數也真是世間邪物了!」
「鐵質鼎還是不間斷的從裂縫當中散發著黑色的氣體,長生符碎裂的地方仍舊不停的留著鮮紅的東西,戒指的古老裂紋似乎吸收著什麼見不著的一些「怨念」。」
「一個這么小的東西為什麼滲出來那麼多的紅色液體呢?」徐涵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他不知不覺的就伸手過去觸摸,可是手還沒有摸到長生符滲出來的紅色液體時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了。徐涵能感覺到彈開他的力量大的恐怖,要是剛才自己的手不順著那股力量移動卸力可就真的一隻好手報廢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紅色的液體觸摸不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自己的力量在倉庫中似乎變小了許多,徐涵回想起來進入倉庫以後所遇到的突發意外——好像每一次需要用力量的情況下都使不出來自己原有的力道,最為關鍵的是每當要用力的時候就會身體發飄,渾身的肌肉就和萎縮並且僵硬了一樣。
木桌上的紅色液體碰不了那「鐵質鼎」里散發的黑色氣體總可以碰吧?徐涵不死心的把揉了一會的手伸向了「鐵質鼎」裂縫處的黑色氣體。這一次沒有像上一回那樣彈開他的手,只是這一回手一伸過去就看到黑色的氣體開始侵入皮膚。當要把手迅速撤回的時候卻怎麼都撤不回來了,好像有一隻力量極大的手拉住了他的手一樣,徐涵只能眼看著黑色的氣體先是侵入了手部的皮膚,然後很快的轉移到了全部的身體,沒有過去太久黑色的氣體就籠罩了整個人。
「黑色的氣體散去留下的卻不在是原來的徐涵……。」一個被關進「鐵質鼎」的邪惡之人終於逃出了暗無天日的地方,他就是(陳國)的一代國君也是一代出了名的暴君——陳校。
「當年盜墓賊打開了(陳國)翟王后的墓,就是這三個盜墓賊的舉動卻放出了鐵質鼎的邪惡之物——「欺騙了千百年來所有人的陳校」。其時放出來的並不是真正的(陳國)君王陳校,他只是擁有陳校殘留記憶的陰魂不散的組合實體(也就是怨念實體),為了報復陳校所做的一切所以做盡了惡事,不光利用陳家後人殺人放火還利用陳悅軒挑出幾個家族之間的恩怨。為了更好的發展勢利抗衡幾個家族長生不死的人,陳校利用鐵質鼎製造了許許多多的冤魂還有無面孔之鬼,他就這麼無所顧忌的生存於世間,突然有一天三個特殊來歷的人改變了這一切。」
逃離「鐵質鼎」的束縛是陳校千百年來最重要的一件事,經過百次以上的努力都因為有一個人的存在而沒有成功,那個人就是先行從「鐵質鼎」中跑出去的冤魂們!他們化身實體掌控著「鐵質鼎」的動向。
「冤魂實體化作的陳校消失以後真正的一代暴君陳校迎來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徐涵作為一個被選擇利用的人無意識當中觸摸到了陳校的「引誘之手」,就是那一刻起陳校終於可以逃脫「鐵質鼎」的束縛了。
「離開束縛的陳校已經沒有了自己的軀體,他的身體只能永久的留在了那個「鐵質鼎」里,被封存在那永遠沒有光亮的「鐵質鼎」黑暗空間當中,永生永世無法逃脫……。」占據徐涵的身體後陳校感覺很不適應,他不管怎麼用勁力氣都沒有任何反應,還有就是自己的魂魄似乎又一次被強力的束縛住了(哎!可能是剛占據別人的身體所以有些不適應)。陳校站在桌子前適應了一會才開始注意眼前的一切,他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很熟悉,但是周圍的環境卻又十分的陌生。看了一圈以後陳校還是把目光鎖定在了眼前的桌子上,這張桌子他相當的熟悉而且就是他費勁力氣找到一位能人才製作出來的一張特殊桌子。想當年為了「鐵質鼎」可以安全的放在宮裡陳校尋遍了整個國家才請來了一位能人,為了給製作放鼎的特殊桌子耗盡了無數的財寶還有無數的人力。「傳說上古時期有一種可以通達三界的神樹「神桃樹」,這種樹即可以辟邪也可以聯通陰陽之地。陳校靠著一些傳說就派了無數人去尋找此樹,經過耗損了不知多少的人力終於尋找到了一棵神樹,只是尋找到樹木後卻無人能辨別真偽,最後找到能人辨別才認定是「真的神樹」。主要的材料全部找齊後就開始了製作,經過近一年的製作才終於製作好放置「鐵質鼎」的特殊桌子,很可惜……。」
「看到桌子陳校就就想起了千年前的一幕幕過往……。」(欺騙,一切都是欺騙)陳校咬牙切齒的想要砸爛桌子但是自己用不上力氣,所以輪了半天的拳也沒能損傷桌子半點。桌子上的東西害得自己丟掉了江山不說,還害得被一直困在了黑暗當中,陳校伸手拿桌子上的「三樣邪物」只想要徹底的毀掉,可是拿了許久也沒能拿起來一樣東西,「怎麼會這樣?難道自己附著的身體真有什麼問題?」
「一代君主怎麼可能沒有上天的庇佑呢!」陳校拖著徐涵的身體在桌子周圍一圈又一圈的轉,他不甘心剛逃離束縛就被別人的身體又束縛住!突然之間一股來意不明的力量牽住了陳校的手,他低頭一看一隻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在抬頭看向桌子卻發現桌子上的戒指不見了。
自從被動的戴上戒指那一刻陳校就覺得自己開始出現了更大的危機,因為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不受控制的開始一點一點的被抽離走。
晃晃悠悠的離開桌子周圍,陳校一邊走著一邊試圖拿掉戒指,只是費了很多力氣也沒能從手指上拿掉,手指上的戒指就像長在了手指上一樣。與此同時陳校看見戒指上的所有裂痕都開始抽取他的靈魂……戒指上的裂紋也慢慢的變多變密……還有戒指的顏色也變的越來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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