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沈唯一抓住她的手。
知道又觸及她的傷心事,抱歉說,「對不起,讓你傷心了……」
「沒事,沒有傷心,只是說出心裡話。」簡微微一笑,表情自然,倒真沒有傷感。
兩人相視一笑,緊抓著彼此的手,之後繼續聊天。
談到九點多,簡回房休息了,沈唯一還坐在大廳里。
保姆們抱著剛剛睡著的小石頭過來,問她要不要抱一抱,唯一搖頭,起身在兒子臉上親了一口,便讓她們帶孩子去床上睡。
佛里在一旁看著,直皺眉,他走上前來:「蘇敏小姐的情況不好?看你這麼焦慮……」
從她回來就想問了,老管家憋了大半天。
「還好,不是非常嚴重。」她低著頭,在看手機上的新聞,盯了半天卻不翻一頁。
她這樣的狀態,就說明心事很重,明白她的性格,佛里沒再打攪,退到一邊去。
沈唯一在大廳坐到十點半左右,時赫還沒回來,她也沒再等,回房休息。
自然是睡不著的,翻來覆去,腦海里全是蘇敏的事,她這種性格,操心別人的事比自己多,典型的勞碌命!
時赫凌晨兩點才回家,進房間時女人剛睡不久,怕吵醒她,男人直接睡在了沙發上。
睡不到三小時,他便起來了,洗澡換衣服下樓,通過管家的口,才得知昨天唯一去總統府的事。
他沒有用早餐,直接折回臥室,剛走到床前,女人迷迷糊糊半睜開眼。<>
「你是剛回來,還是要出門?」她不太清醒,沒留意男人身上藏藍色的軍裝已經不是昨天穿的那件。
「昨天很晚才睡吧?」看她這種狀態,就知道沒睡好。
他傾身上前,雙臂撐在床沿,輕聲問,「蘇敏怎麼樣?情況很嚴重?」
「身體狀況還可以,就是……」沈唯一閉了閉眼,嗓子沙啞,明顯很疲憊,「她是心病……」
「心病?」時赫挑眉,似乎猜到什麼,「為感情?」
「嗯……」她哼了一聲,緩緩睜開眼,「墨康……」
「墨康?」
「對……」沈唯一想坐起來,但被男人輕輕摁回去。
「躺好,躺著說。」他坐下來,一手撫著她的臉頰,低頭俯視著。
沈唯一笑了笑,側過身子,她把頭枕在他大-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腰。
她把墨康的事一說,怕耽誤他的時間,說得簡潔明了。
時赫聽得直皺眉,最後下了結論,「就我個人而言,蘇敏該放棄這段感情,不論墨康的妻子有沒有出-軌,墨康當初的決定都是懦夫的行為!而蘇敏是最大的受害者,如若再跟他在一起,我替蘇敏不值!……」
「你這麼覺得?」沈唯一微微昂起頭,秀眉微微擰著,心裡又開始糾結,原本還支持蘇敏和墨康在一起,聽他這麼一說,又覺得確實是蘇敏吃虧。
「還是那句話,一個男人若愛一個女人至深,就不該、也不會拋下她!什麼責任、原則,就算是不當王位繼承人,也該守護這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