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倒是坦白,時赫剛問為何不拒絕那些男人的搭訕。
她便回了一句:「不是搭訕,我們買酒中了獎,酒吧安排的陪酒男!」
「陪酒男?」時赫倏然眯起眼,眸中透出危險的氣息,「……你知道什麼是陪酒男嗎!?」
他猛地捉住她的手腕,俊臉沉到冰點,真懷疑她們太單純,被賣了都不知道!
「當然知道……」沈唯一瞄他一眼,語氣冷冷淡淡的,「不就是牛ni-郎嗎!?……」
見男人俊臉也沉下幾分,她挑眉,作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怎麼?難道不是ni-朗?」
「你是故意的!」時赫緩緩睜開眼,大手突地捏住女人的下頷,將她拉到自己身前,低頭俯視她,「沈唯一,長能耐了啊,明知道那是ni-朗還准他們坐下?」
「老闆送的,不要白不要,哪有拒絕的道理?」
「你再說一遍!?」男人周身透出的危險訊息,讓沈唯一不禁縮了縮脖子,但她沒有絲毫的怯弱。
水眸直直盯著他:「時先生,生什麼氣,難道只許你們男人看托-衣-舞,不許我們找ni-朗?……」
「再說一次?」男人哼了哼,俊臉既冷又黑,只冷冷瞪她一眼,就叫人心驚肉跳。
沈唯一一推男人肩膀,憤憤道:「不跟你這種不講理的人說話!」
她起身就走,季可人和唐媚也跟上,三個男人氣的面色鐵青,卻只能啼笑皆非地望著她們。
生怕又被其他男人搭訕,他們寸步不離地跟著,三個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加上女人們絕色的容顏,一路上不知引來多少驚嘆聲。
一些像搭訕的男男女女,接收到男人們犀利冰冷的眼神,皆是不敢上前來,只敢遠遠觀望著。
女人們回到二十八樓,並沒有要走的意思,順手就要關門,時赫一隻手撐住門,硬是讓她們沒關上。
他拉住沈唯一的手,冷聲問:「走不走?」
「不走!」沈唯一似乎也沒了耐心,終於面色緩和了一笑,衝著男人笑,「時先生,再說一遍,我沒有生氣,就是今天不想見你,我們明天好好談,ok?」
時赫失笑,眯了眯眼道:「ok,那就明天談,『好好』地談……」
說著,在她下巴上摸了一把,邪氣的表情,活脫脫一雅痞的流-氓樣。
沈唯一微微發愣,沒想到男人答應的如此乾脆,眼睛一直盯著他。
其他兩個男人也問自己的女人:「你今天也不想談?」
「不想。」季可人和唐媚同時搖頭,唐媚更加果斷,說完後又問了句,「還有事嗎?如果沒事,各位晚安……帥哥們。」
最後加的「帥哥們」,終是讓男人們勾起了笑,三人往後退了一步,沒有再繼續糾纏。
唐媚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關門後對其他兩人說:「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回紐約。」
「對,回去,反正我舞團那邊的事還沒有解決。」季可人慢慢走到沙發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