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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諾唇角勾起:「我們虛無界也不是吃素的,是不是啊,死神?」
「彼此彼此。」白君逸眯起眼睛,只要長眼睛的都能看到這兩個人之間的電光火石的對峙。
回仙界的路上,墨月終於問出了口:「那時候我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回想起來像是夢,但卻像是真實發生過的,還有聖是誰?」
「聖啊,一個金頭髮的傻子。」白君逸冷笑:「那日我們從傳送陣出來他把你劫了過去,送到了世界誕生之初的混沌,嗯,大概就算是你們所說的第一紀元初期吧。」
「第一紀元?」墨月驚訝了,那可是時空機器無法到達的地方,可是聖又如何做到的呢?
看出了墨月的疑問,白君逸微笑解惑:「我們死神是沒有時間這種感官的,除了未知的未來,其他世界和過去的一切都等於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
墨月被白君逸一番說辭弄暈了:「好混亂啊。」
「這麼說吧。」白君逸俏皮地解釋:「假如說白兔子沒有加入死神,那麼他就只能知道他周圍發生的事情,這個世界就是另外的世界。」
「可一旦白兔子加入了死神,那麼不管他周圍怎麼千變萬化,白兔子也只能是死神白兔子。」
「那就相當於不管有多少另外的世界,死神白兔子就只有一個?」墨月問道:「這樣不會看花眼嗎?」
「嗯,就是這樣。」白君逸滿意的說道,「不過不會看花眼的,對於死神來說那只是另外一種選擇罷了,只不過這個選擇是無法自主決定的,也沒有預知性。」
墨月開始好奇起來:「那其他世界的你是什麼樣子的?一定有不是死神小白的小白吧?」
「其他世界的我啊。」白君逸露出惡作劇的目光:「很不幸,全都是死神白君逸。」
「聖把你送到那個最初的混亂世界估計也是他想不到的吧,並且他已經付出了代價,他那個魔法世界已經開始崩潰了,沒有了世界支撐的死神,也不過爾爾。」
墨月的腦袋在一次變成了漿糊:「那他和我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啊,竟然不惜讓自己世界被毀壞,簡直無法想像……」
「他和你沒仇怨,聖那傢伙只是為了捉弄我罷了,但是我卻無法原諒他,」白君逸的目光再次變得冰冷,然後又如春雪融化:「萬幸你回來了。」
「你對我太好了……」墨月不敢深思了。
白君逸感覺到了懷中人的遲疑,於是開門見山的說到:「其實我對你打的就是打的那個主意。」
「啊?」
白君逸笑了:「我就是喜歡你呀。」
墨月咬住了嘴唇,張了張嘴,最後只說出:「可是我無法回應你,這很不公平吧。」
白君逸抱緊了墨月:「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麼?」墨月真的很害怕白君逸接下來要說的話會是她想的那樣。
「你是時空警察,是未來,而我是死神,是過去。我們無法在一起,你是這樣想的對吧。」白君逸淡淡的說道,仿佛這些話他根本不在意一樣。
「那你為什麼……」墨月哽咽了,淚水浸濕了眼。
「其實我也很想說,不要在乎那些無聊的規定,你就放心的跟著我吧這些話。」白君逸輕笑,但眼中全是認真:「但我不能這麼說,因為時空警察是你的榮耀,我不能為了我自己將你的榮耀抹消。」
「如果你沒有得到授權就跟我在一起的話,即使受到我的庇佑不會被當成犯罪者,但是一定是但不成時空警察了吧。」白君逸輕輕的擦拭墨月淚崩的雙眼:「所以不用擔心,我和你一起等,等到授權的那一天,我相信那一天不會太遠。」
「小白!」墨月這回真的是淪陷了,在白君逸的懷裡放聲大哭著。
終於哭累了,墨月才紅著臉沙啞著嗓音對白君逸說道:「你找到和未來溝通的方法了?」
「嗯。」白君逸點頭,唇角帶笑:「你真的很聰明,我的墨月。」
在墨月惱羞成怒之前白君逸連忙說道:「我用聖給我的代價換來一個機會,雖說沒能要到和你在一起的授權,但是卻得到了你可以放開手腳的權力。」
「放開手腳?」墨月呆呆的看著白君逸:「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白君逸再次點頭,這回墨月更呆了,讓白君逸恨不得狠狠的吻她,不過為了懷中人的夢想還是忍住了吧。
「這次我帶你回仙界,先把你送到醫仙洛雲那裡去,正好你學的是雜學,洛雲那裡正好符合這些。龍七那小子還在昏迷,還需要肖文照顧,顧不到你,你修為不夠,我不在只有洛雲能護著你了。」
「嗯,在我沒有足夠強大之前我是不會惹事的。」墨月承諾,然後不好意思的問道:「你這次走是不是冥界發生事情了呀?」
「真是我的好墨月。」白君逸笑的更開心了,「沒錯,聖的世界快要崩潰了,我們眾多死神要商議他的子民安置問題,得話不少時間,所以我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了。」
墨月緊緊地抓著白君逸的袖子,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我會想你的。」
「我也會。」白君逸深情地看著墨月,在最後關頭還是忍住了將一塊玉牌遞給她:「這個會有大用處的,你要拿好,在仙界你還需要這個。」
墨月收好玉牌:「嗯。」
很快白君逸就到了仙界外的濃霧森林上空,手指輕輕滑動一扇閃著流光的白玉大門就出現了,在大門裡就是三十三重天的仙界!
白君逸抱著墨月大大方方的踏入了仙界大門,在眾目睽睽之中消失在空氣中,再次出現就在洛雲所在的第十八重天了。
「前面就是洛雲的藥園,她/他會照顧你的。」白君逸放下墨月,再墨月的額頭落下種種一吻後就又消失了。
「這就是愛情的感覺?」墨月呆呆的站在原地,手指摸著白君逸留下印記的地方,不自覺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