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友,你好舒服。」洛塵早上性致高,昨晚和蘇黎突破了一個進程,今天臉皮更厚。
「洛塵,你再不要臉,我就打爺爺電話告狀。」蘇黎好煩洛塵,心想,哪次非得找人把洛塵睡趴,看他還敢不敢想這方面的事情。
「小友友,安靜一點,讓我泄泄火。」洛塵說著,便湊近蘇黎的唇瓣,堵住她的嘴巴。
眼見逃不掉,蘇黎只好配合他,嫌棄的摸著他。
「小友友,我想上你,嗯…」蘇黎的配合,洛塵來了感覺,就弄在她手上。
蘇黎趁機把他推開,快速從床上翻下來,逃到洗手間把門反鎖,打開水龍頭,拼命沖刷自己的小手,噁心死洛塵了。
洛塵盯著洗手間房門,嘴角扯起一抹笑,笑得特別好看,就喜歡和她耍流氓,看她臉紅。
蘇黎從洗手間出來後,快速離開臥室,看都沒看洛塵就逃到樓下的客廳,把洛塵獨自留在臥室。
她活生生怕了洛塵,而且想起自己和他關係的拉近,蘇黎不好意思看他。
這種感覺很彆扭,很怪異。
蘇黎剛下樓便和何欣碰上了,何欣把她打量了一番,漫不經心的說:「友友,今天氣色不錯啊!」
蘇黎扯起嘴角,摸了摸自己的臉,假笑兩聲,說:「還好!」
她心想,該不會是因為洛塵昨天晚上把她弄的舒服,所以氣色好了吧!
想到這裡,蘇黎狠狠白了自己一眼,心想,怎麼又想到洛塵那個老流氓,跟他一點兒關係也沒有,肯定是因為昨晚睡的好。
於是,又笑著說:「媽,我不在家裡吃早飯,先去學校了。」
蘇黎一點兒也不想在洛家多呆,生怕和洛塵碰上,不樂意看到他那張不懷好意的臉。
何欣立馬叫住她:「今天不去學校,你去醫院看看許歡歌,面子工程還是要到位。」
蘇黎聽聞去看許歡歌,立馬轉身看向何欣:「好啊!我吃完早飯就去。」
昨天許家受了氣,餐宴不歡而散,蘇黎這會兒挺想去看看許歡歌,看她還有什麼花招要耍,而且她執意報警了,警察已經在調查這件事。
至於許歡歌挨的那一刀子,包間有監控,她沒什麼好怕,就算沒辦法把許歡歌關那麼久,那也要攪得她不得安寧,讓洛墨更討厭她,讓她沒好日子過。
所以,蘇黎立馬轉身去客廳,坐在餐桌前正兒八經吃早餐。
片刻之後,洛塵下來了,若無其事坐在蘇黎對面,蘇黎看了洛塵一眼之後,馬上把眼神躲開,低頭吃早餐,儘量不去想他和自己光身子的模樣。
但是,記憶卻越清晰,而且每個情節都非常清楚,搞得蘇黎坐立不安,看到洛塵就好像看到他沒穿衣服似的。
洛塵見蘇黎害羞,不敢看他,笑的可得瑟,抬腿在桌下蹭了蹭蘇黎的小腿,勾引她。
蘇黎立即把腿縮回來,皺著眉心瞪著洛塵:「老流氓,你幹嘛?」
「干你。」洛塵臭不要臉的冷冷回了一句。
何欣坐在旁邊,聽著兩人的打罵,老臉一紅,難為情了,心想,她好歹在餐桌上,兩個小傢伙是不是該收斂一點?
不過,蘇黎一口一個老流氓罵洛塵,再看看她今天紅潤的臉色,以及洛塵的口無遮攔,何欣心花怒放,以為洛塵把梁友友拿下了。
如此說來,抱孫子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因此,立即夾了兩片煎培根放在蘇黎碗裡,眉開眼笑的說:「友友,多吃點。」
蘇黎氣定神閒道:「謝謝媽。」
接著,何欣又笑臉迎迎的說:「友友啊!如果你懷孕了,千萬別害羞,別瞞著家裡,就算讀書也沒關係,你只負責生下來,我在家裡幫你帶,而且我剛才算了算,如果你和洛塵現在要孩子,正好是明年暑假的預產期,這個時間生孩子正好,夏天好打理。」
蘇黎「噗」一聲,剛喝的燕窩全噴出來了,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心想,何欣的想像力真夠豐富,她跪服了,她還沒想嫁給洛塵,居然就讓她生孩子,想的可真美。
蘇黎擦著嘴巴,無可奈何的說:「媽,你想多了。」
「我不管是想多了,還是怎麼了,你和洛塵反正要努力,你們這些孩子也是的,一個個不生孩子,在想什麼?」何欣開始給蘇黎布置任務了。
洛塵兄弟姐妹,一共有七個,只有三個生了孩子,洛塵雖說最小,但也有 30 歲,按理來說早就該生了,奈何鬧到現在什麼動靜都沒有。
洛塵見何欣催她生孩子,又用腳撥了蘇黎一下:「梁友友,聽到沒有。」
蘇黎堵著耳朵:「沒聽見,我什麼都沒聽見。」
洛塵揚起一抹笑容,喜歡看蘇黎耍無賴,裝糊塗的模樣。
洛塵笑的意味深長,蘇黎臉一紅,立馬把碗筷推開,起身說:「媽,我先去醫院看許歡歌,你們慢吃。」
「友友,你等一下洛塵,讓他陪你去。」
蘇黎自顧自的往門口逃去:「這種小事,用不著七爺出面,我讓司機送我過去。」
蘇黎心想,洛塵如果去了,兩句話把許歡歌噴的無言以對,她都沒辦法和她抬槓,沒辦法過癮。
所以,讓司機把她送去了醫院,何況她也不想讓洛塵去看許歡歌,搞得很給她臉似的。
蘇黎到醫院門口時,拿著洛塵的黑卡,刷了一些水果,何欣說了嘛!面子工程還是要做到位。
蘇黎拎著水果到病房時,只有許歡歌一個人在。
許歡歌見蘇黎來了,雙手吃力撐在床上坐了起來,皺了眉頭問她:「梁友友,你來做什麼?」
蘇黎皮笑肉不笑道:「大嫂,我當然是來看你的呀!意外不?驚喜不?」
蘇黎笑的不懷好意,許歡歌馬上伸手去拉床頭的警報器,蘇黎把水果放在地上,「啪」一巴掌,把她的手打開。
許歡歌挺畏懼蘇黎的,現在的梁友友太生猛,威脅何欣、當眾打架。原來的窩囊一夜之間全都不見,而且身手又不錯,許歡歌自然畏懼她,生怕她對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