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時間跟你說那麼多,你先讓我上去。」夏一凡扒開他就要走。
「誒!」秦武狠狠地推她一把,「你既然是樊少柯,那我就更不能讓你上去。」
「為什麼?」
「因為你傷了修哥,你知不知道當初你一聲不吭就走了,修哥一個人是怎麼熬過來的?」秦武痛心疾首地看著她。
夏一凡愣了半晌還沒明白過來,「秦武,你什麼意思?」
秦武哼了一聲,「修哥那麼疼你,你居然在危急關頭撇下他,你知不知道他差點就死了。」
夏一凡嬌軀一震,全身止不住顫抖,說話帶著抖音,「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
「你沒資格知道。」秦武惡狠狠地看著她,「樊少柯,你這樣騙修哥真的好嗎?其實我都明白,修哥不說我也知道,修哥喜歡你,他曾經為你付出很多,只是,修哥一直以為你是男的。樊少柯,我求你,放過修哥,不要告訴他你就是樊少柯。」
「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夏一凡拽住他的衣襟,使勁地搖晃他,「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
秦武撇開頭,咬緊牙關。
她思索片刻,想到上次方燁華說的,「夏一凡,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有目的地接近我?!」
為什麼當初方燁華要這麼說?他認為自己接近他是有目的的?或許他以為她被人操控,所以才接近他?為什麼他會這麼想,難道。
等等,當時……
猶記得她被綁架的時候是靳向東先找到她的,後來方燁華也到了,可那時靳向東為什麼不叫他,反而要任由他跳進火海,就算靳向東再冷漠也不至於拿別人的性命開玩笑。
還有,當初她從雲城回來的時候,秦武說當時方燁華正處於危急時刻,那時剛好靳向東也在,難道……
靳向東就是方燁華認為的背後操控自己的人?方燁華以為她是受靳向東的操控,所以才有目的地接近他?
那麼,結論就是,方燁華的敵人是靳向東!
這麼說來,那個時候他也是知道了自己是靳向東的前未婚妻時才會那麼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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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匆地想到這個結果,眼底的眸光一點點一點點地黯淡下去,秦武一拽過去,「樊少柯,呵,應該叫夏一凡才對,你聽著,總之,你別再接近修哥,修哥接近你准沒好事。」
「不,秦武,你等等,我要見他,我今天非見他不可。」她今天就是雷打都不會動。
「不行!」秦武的心火蹭蹭蹭地往上竄,「你再不走,我就把你拖走。」
「秦武,我求求你,讓我見他。」她央求道。
「夏一凡,念在咱們曾經的情誼上,我不予你計較,但是,如果你再想傷害修哥,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秦武,我不會傷害他,我怎麼忍心傷害他呢?」
「哼,誰會相信你的鬼話。」
「小五,我求求你,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我會跟他解釋清楚,興許他需要呢?」
「不需要。」後面突然響起一把冷冰冰的聲音。
「修哥!」秦武的眼神閃過一絲錯愕,「糟了,難道剛剛的話都被修哥聽到了。」
「方燁華。」夏一凡欣喜地握住他的手,「方燁華,你聽我解釋。」
方燁華慢慢地抽出手,看都不看她,只道,「你以後別來了。」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真的只是不想你誤會,不想你生氣。」夏一凡誠實地說道。
「喂!你到底聽到沒有?!修哥讓你別再來!」秦武擋在夏一凡的面前,遠處方燁華的身影漸行漸遠。
「方燁華!」夏一凡大喊。
「夠了!樊少柯,你一次次地傷害修哥,你就不能收斂點嗎?」
「方……」夏一凡因為情緒波動太大,忽然間暈了過去。
「喂!!樊少柯,你怎麼了?」秦武緊張地扶住她,「別嚇我。」
他使勁兒地拍她的臉,結果她都無動於衷。
「怎麼回事?你以前沒那麼脆弱的。」秦武趕緊抱起她,「呃,修哥。」
方燁華返回來,在秦武懷中搶過她。
沒有哪個男人能允許自己的女人躺在別人的懷裡!
修哥這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回來了呢!
「誒,修哥!」秦武望著兩手空空的自個兒,搖搖頭,「修哥,你這是何必呢?」
夏一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看著方燁華完美的下巴,他大汗淋漓地抱著她,寸步不停,她內心樂開了花,「真是的!裝什麼裝?!還說不關心我。」
誒,這裡是哪裡啊?不是要去醫院嗎?
方燁華抱著她進入自己的辦公區域,直達休息室,走到寬大的床邊上,一把將她扔下去,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夏一凡彈了兩彈,「哎喲」一聲坐起來,兩根食指對戳,眼睛左右看了看,就是不敢看他。
「咳。」他重重地咳一聲。
她那小心肝兒就抖了抖,微微掀起眼帘兒,嘴角提上幾個度,「嘿嘿……鞋髒。」
笑了笑,將鞋子脫掉,又低垂著腦袋,模樣跟三堂會審差不多。
他這股低氣壓太過強,她實在無福消受,反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嘛,她且忍且伺機而動。
本來以為他會說兩句關心的或責備自己的話,卻不想當她再抬起眼珠子的時候,方燁華正開門出去。
「方燁華,等等我。」她利索地下床,顧不得穿鞋子,咚咚咚地跑出去,門「嘭」的一聲被帶上了。
來不及剎車就撞到方燁華的背上,「咚」一聲,她「咕嚕」地吞下一口口水,「死了,這次他一定罵死我。」
「呵呵,你衣服髒了,我擦擦。」夏小爺秒變夏小奴,畢恭畢敬地替他撣撣灰塵。
方燁華並不待見她,墨眸如至深淵般,暮色沉沉地看著她。
她左顧右盼,又撓撓後腦勺,又摳摳太陽穴,「嘿嘿,這個,那個,恩,呃,你,你,你……」
幹嘛?!
方燁華步步逼近,直至將她逼在門板上,「咚」,她背靠著門板直立,頭四十五度微微仰著,眼睛眨了眨,四處躲著他凌厲的眼神。
方燁華將她的兩手倒扣在門板上鎖定,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啃下去。
「唔,方燁華,你屬……」狗的吧!
方燁華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是越陷越深,皓齒摩挲著、包裹著、啃蝕著她的櫻唇,步步為營,緊接著攻城略地,舌尖輕觸她的,引領著她與之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