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哈利看著面前三個大人猶豫道,他雙手背在身後,想要逃離他們的視線。愛字閣 m.aizige.com
阿爾弗麗娜一把拉住了他,「哈利,我是你教母呀!」
「什麼……」哈利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這個漂亮的金髮女人。
「教母呀,你小的時候我還經常來看望你呢。」阿爾弗麗娜蹲下身子說道。
「這……」哈利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擁有教母這種親屬,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真的,等回來你去找鄧布利多教授問清楚就好了。」距離火車發車時間越來越近,他們沒有多少時間用來敘舊,阿爾弗麗娜只能暫時鬆開哈利的胳膊。
「你的教母是我,教母是小天狼星·布萊克,」阿爾弗麗娜對哈利說道:「你不認識我們兩個是有原因的,別怪我們,到時候我們會找機會說清楚的!」
哈利在加里的指揮下推著行李車快速通過牆壁,成功進入9?站台。
他在看到霍格沃茨特列的那一刻忍不住長大了嘴巴,站台上人流密集,不少家長和孩子正在站台上涌動。
「你好。」哈利看到旁邊有個長得胖墩墩的孩子,看面相和自己差不多大。
「你好,」納威慢吞吞的說,這是他從加里哥哥那裡學到的,和你說話前深思熟慮,先想想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再說出口,他生怕說錯話。
「你看到過一個白髮……」納威正想問一下自己的奶奶和兩位哥哥姐姐跑到哪裡去了,身後便傳來了阿爾弗麗娜甜美的聲音。
「納威,趕緊上車,把行李放好再說。」和剛才不同,現在阿爾弗麗娜臉上帶著幾分憂愁。
納威能看懂這個姐姐臉上的表情代表著什麼,畢竟多年《情商》課可不是白上的。
「快去納威,霍格沃茨特列的座位可不是特別多,一旦今年新生多的話搶不到座位就只能站著去霍格沃茨了。」加里笑道。
「嗯。」納威應聲,果斷不去觸及阿爾弗麗娜的霉頭,不然自己的臉也要遭殃了。
他趕緊跑上車廂搶占了車尾一節車廂的座位,將行李放到架子上之後從窗戶探出頭來。
加里和阿爾弗麗娜一怔,他們兩個對這個車廂無比熟悉,當時自己和『一隻特立獨行的豬』夥伴們商量事情,便是這節車尾的車廂中。
如今想來還頗有些懷念。
「哈利,你也趕緊上車吧,」加里說道,「和納威坐在一起吧,到時候也算有個伴。」
莫名的,哈利對這個男人的語氣頗有些熟悉,他看了一眼阿爾弗麗娜,見她正殷殷望來,藍色眼眸中寫滿了關心,心中不由得一酸。
他將眼眶中的淚水憋進腹中,然後揮手和阿爾弗麗娜等人告別,推著行李上了火車。
「這孩子還真是容易相信別人。」奧古斯塔在一旁嘟囔道。
「您這可是在表揚納威?」加里打趣道,納威在他們的多年的鍛煉下學會了一點: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奧古斯塔冷哼了一聲,在外人看來她對自己的孫子納威總是各種不滿與苛求,可是加里和阿爾弗麗娜在多年的接觸中早已將他的性格摸清。
絕對的外冷內熱。
她最後看了自己孫子納威一眼,看到他正幫助哈利將行李放到架子上,便掉頭往回走。
加裡面帶笑容看著老太太佝僂著腰走出9?站台,阿爾弗麗娜則是一臉擔心。
「你說哈利會不會怪我們呀……」她明亮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結婚十年加里看她依舊像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
「他要怪也是怪你和小天狼星,」加里笑道,「和我加里·沙菲克沒有一點關係。」
「去你的。」阿爾弗麗娜捶了丈夫一下。
霍格沃茨特列緩緩開動,納威和哈利依依不捨的將目光收回,直到列車轉過第一個彎徹底消失在加里和阿爾弗麗娜視野中,二人才緩緩離開。
出站台的時候,二人意外的看到盧修斯·馬爾福,納西莎正挽著他的臂彎,兩個人眼睛朝天鼻孔朝人,臉上寫滿了高傲和不合群,但在看到加里的時候夫妻二人居然對他輕輕頷首。
「這是怎麼回事?」阿爾弗麗娜湊到加里身邊嘟囔道,她看著馬爾福夫婦離開站台,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盧修斯·馬爾福在十年前的戰爭中也被抓住了,當時是作為一名食死徒對其進行審判。
可是馬爾福家勢力通天,他用金加隆打通了威森加摩上上下下幾十人,在審判庭上謊稱自己是中了奪魂咒而參加進行食死徒活動的。
法官和審判員收了錢,暗地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就著讓盧修斯逃出了法律的判罰。
「當時他在法庭上的關係是我打點的。」加裡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阿爾弗麗娜驚住,「你為什麼要幫他?」
「因為不值得,」加里說話時很冷靜,「馬爾福這個人就是個極端的利己主義,只要對自己有利他會不惜一切手段達成。」
「他給了我們2w金加隆,只要讓我們在審判的時候不站出來指證。」加里說道。
二人順著人流走出站台,離開國王十字車站。
「他這個人並不算特別壞,」加里笑道,一股秋風帶著些秋季的蕭瑟吹到他的身上,「太過惡毒的事情他也不敢做……阿米莉亞那件事情除外。」
「你就這麼容易原諒他?」阿爾弗麗娜問道。
「當然不是,」加里說道,「這種小恩小惠無所謂多少,讓他付出些錢財免掉阿茲卡班的災禍沒什麼不好。」
「更何況我幫了他,就相當於他承了我一個人情,將他關進阿茲卡班又不會要了他一條命。」
「這個忙他不找我,也會找別人,花更多的錢將罪過掩蓋過去,」加里覺得自己收這份錢理所應當,「為什麼要花更多的代價彌補這個過錯,這份錢我收著他不香嗎?」
「你說了算。」阿爾弗麗娜氣嘟嘟的,她理解加里的做法,也了解他這個人,只是感覺他這個做法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