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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四十五。
唐卿寧和顧隨意到了科特斯切酒店,科特斯切酒店是全國有名的星級的酒店,申城的慈善晚會近幾年都在這裡的宴會廳舉行。
車子剛一停下,馬上就有站在門口,穿著統一制服的侍者過來開車門。
顧隨意和唐卿寧下了車,唐卿寧把車鑰匙仍給侍者,讓他幫忙泊車。
「身體好點了嗎?」兩個人邊往會場裡走,唐卿寧邊問償。
顧隨意說:「沒什麼事了,你不用擔心。」
唐卿寧點了點頭,說:「我等會有幾個老闆要接觸一下,不能一直在你身邊,安晚今天也會來參加晚宴,她會跟你在一起,要是有什麼不對,馬上讓她找我。攖」
顧隨意笑了,眼底眸光流轉十分動人:「卿寧,我又不是瓷娃娃,你怕什麼?」
唐卿寧也笑:「小祖宗,我是怕你暴脾氣壓不住,等會有人不長眼對你動手動腳,今天這場合打起來就難看了。」
「……」唐卿寧只是開個玩笑揶揄,顧隨意卻開始考慮如果真有人對她動手動腳,她會不會一個巴掌甩過去。
結論是……會。
唐卿寧一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無奈的說:「不管怎麼樣,碰到什麼事,讓安晚來找我,我來解決。」
顧隨意點了點頭,扁嘴說:「這種場合,我分得清情況。」
她並不像外界說的,脾氣驕縱到不可理喻,不然娛樂圈裡的人得罪光了,她也早就混不下去了。
兩個人說話間,到了宴會會場門口,遞過請柬,進去了。
穿過金屬探測器,是一條長長的紅毯,直通向宴會主場。
磨砂的雕花大門優雅敞開。
放眼望去,是光亮逼人的素白泛金的大理石地板,精緻典雅擺設,華光耀目的豪華吊燈,整個會場璀璨白晝。
晶瑩剔透高高疊起的香檳塔,在燈光下色澤誘人,散發著醇香的酒氣。。
侍者穿著筆挺制服,白金的銀亮袖扣和鑲有水鑽的領帶夾,在悠揚的音樂中來回穿梭。
申城上流社會所有有頭有臉的達官貴人,娛樂圈、新聞界的知名人物,都來了個七七八八。
紳士美女言笑晏晏,一派其樂融融的和諧景象。
在顧隨意和唐卿寧穿過金屬探測器,踏進會場的時候。
瞬間,會場裡靜默了一瞬,目光都落在了正在走紅毯的那個人。
整個申城,和娛樂圈最放蕩,名聲最臭的女人。
也是,在娛樂圈,出了名的,長得艷麗至極的女人。
燈光下,顧隨意踏在紅毯上,一步一步走著,步伐邁著十分得體。
她穿著一襲紅色的系帶露背晚禮服,圓潤秀美的小香肩,後背皮膚白皙無暇,兩塊蝴蝶骨十分漂亮,隨著她的走動,像展翅欲飛的美麗蝴蝶。
她就像一朵徐徐初綻的嬌嫩花朵兒,就算在申城有著極壞的名聲,但,仍有著極美艷的外表和最優雅的舉止。
顧母早年還在世時,疼愛著自己的女兒,給了她最好的母愛和家教。
顧隨意烏黑長髮挽了一半盤起來,垂直的長髮簡單的燙過,直垂腰際,卷卷長髮帶著一絲嫵媚。
她沒笑,塗了一層淡粉色的櫻唇微抿著,小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淡表情。
就像一隻貓兒的尾巴高高翹著。
但就是這樣的神態,冷淡的禁慾系,更要讓人沉淪無法自拔。
會場裡的男人,不管有女伴的,沒有女伴的,此刻的視線都落在了顧隨意身上。
教養好的還能收斂,有些露骨的,簡直就要用視線一寸一寸地把顧隨意身上的衣服剝光,視.奸這個勾人的顧大導演。
顧隨意的美,美的張揚,美得肆意。
她自己也不收斂,從來在這種場合里出場,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狐媚子又不知道要出來勾.引誰了。」有個名媛離顧隨意有點距離,看著,眼底露出嫉妒,「穿得那麼***,在想什麼呢?」
另一個名媛跟著附和:「就是,前段時間才剛被甩,現在還這麼張揚,想來這裡勾.人?」
「你們沒看那報道嗎?」
又有一個名媛涼涼地說,「聽說是顧大導演啊,潛規則潛的那個小男星,不然人家還不願意呢。要我說,有什麼不願意的,顧導長得這麼漂亮,髒就髒了點吧,也就是一張膜的事情,現在做個膜才多少錢,顧導有錢有貌的,多好,那個小男星就是想不清楚。」
幾個名媛聽了,都掩著嘴嬌笑起來:「就是啊。」
顧語曼站在一邊聽著這些名媛編排顧隨意,心裡有一陣快意,讓顧隨意別人,她還非得來,名聲都爛大街了,真不知道她怎麼有這個臉出席這種場合。
顧語曼見站在燈光下的顧隨意,姿容艷麗無雙,她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其中有一個名媛看到站著一邊的顧語曼,忽然道:「你也姓顧?」
有人和她搭話,顧語曼連忙點了點頭,有些欣喜:「我姓顧。」
顧家本來是沒有資格來這個慈善晚會,顧博明花了大力氣,拖人弄到了一張,帶著顧語曼出來見人,想要讓顧語曼多認識一些上流社會的人。
但剛才,她想和這些名媛交談,沒人理會她,就是有,也就是一句兩句的搭個腔,進不了圈子。
那名媛忽然掩唇嬌笑了一聲,聲音柔柔好像沒有惡意:「我記得,你是那位顧導演的姐姐吧。同父異母的。」
「怎麼回事?」另一個名媛聽到了,湊過來問,「這位是那顧大導演的姐姐,我怎麼沒聽說過。」
那個名媛又笑,吟吟道:「你不知道,這才幾年呢?現在顧家的當家主母不是顧導演的親母,而是這位顧姐姐的母親呢。」
話這麼一點,也就明白了,第二個名媛恍然大悟,看向顧語曼的眼神不禁帶了些鄙夷:「原來是個私生女。」
她並不用怕得罪顧語曼,顧家在申城不過是個小家族,成不了什麼氣候。
顧大導演倒是個不好惹的,可這一個後母的女兒,她就不信了兩個人會姐妹友好。
顧語曼咬了咬牙,恨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不敢說什麼,只能陪著笑臉,走回顧博明身邊。
顧博明詫異地問:「語曼,怎麼回來了?跟剛才那幾位不是聊的挺好的。」
顧語曼咬牙切齒:「還不是顧隨意那個狐狸精。」
顧語曼厭惡地哼了一聲,恨恨地想。
顧隨意,你就繼續得意,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又是她。」
顧博明一聽,一張老臉也陰沉下來,顧隨意就跟他媽一樣,一直不讓他好過。
……
宴會的另一角。
寧清鴻和喬以薇在和人談話,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穿著黑色紋龍唐裝,笑眯眯地道:「清鴻和以薇要結婚了,到時候記得給我寄請柬。」
「一定一定。」寧清鴻今天穿著銀白色的西裝藍底襯衫,面容清雋。
他的聲線清朗低緩,講話有一種奇特的韻律,薄唇唇角掛著得體優雅的笑容:「老師是大忙人,那天要把時間空出來才是。」
喬以薇一隻細白的手臂挽在寧清鴻結實的手臂上,跟著說:「霍老能出席我們的婚禮,是我和清鴻兩個人的榮幸。」
「以薇真會說話。」這個霍老也是做導演的,在國內極有影響力,拿過國際大獎,寧清鴻是他的學生,當年他得影帝的那部電影,就是霍老拍的。
他哈哈大笑,笑得開懷,他看喬以薇和寧清鴻兩個人站在一起,打趣道,
「小鴻眼光高著呢,以薇能收服寧影帝,不容易啊。」
「霍老,您說什麼呢?」
喬以薇長相清純甜美,她和顧隨意不同,今天穿了一件素白長裙,妝感很薄,幾乎是裸妝,只上了一層淡淡大地色眼影,和淺色的唇膏,很是清純可人的模樣。
和寧清鴻站在一起,兩個人都是白色的衣服,顏色相近像情侶裝。
郎才女貌,十分的登對。
被霍老這麼故意笑話,她的臉瞬間就蒙上一層淡淡的粉紅,仿佛極其的不好意思:「清鴻,你說說話。」
寧清鴻第一時間沒有回。
喬以薇疑惑地抬頭看他,她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寧清鴻的心思不在這裡,他在看別處。
喬以薇順著寧清鴻的視線看去,剎那間,瞳孔有一瞬間的急劇收縮。
清鴻他在看的人……是宴會另一角的顧隨意。
---題外話---【謝謝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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