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眼淚無助流下,連哽咽都顫抖得發不出來,那種噩夢般被侵犯的崩潰,恐懼到極點卻無力反抗的軟弱,讓她難過得心幾乎要爆炸。筆神閣 bishenge.com
不是沒有經歷過,可是再來一次卻讓她覺得更加痛苦無助,她以為自己已經強大到不會再遭遇這種事情,可是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她是那麼弱小,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
無論多麼痛苦依然被殘忍傷害,沒有人因為她痛苦而手下留情,因為傷害她不需要原因。
蕭墨看到她流淚的眼睛,心中升起一種難言的怒氣,秦舞只是痛苦嘶啞著別碰她,可一切無濟於事。
進入的一瞬間,她感覺比第一次還痛,撕裂的感覺,從身體到心都支離破碎,再也無法縫合,她想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人了,側開頭任由淚水橫流。
告訴自己要堅強,不堅強就崩潰得活不下去。
「有那麼痛苦嗎?」蕭墨忍不住的問,楚浩淵拋棄她時也沒見她有幾分難受,以為她對什麼事情都無所謂,這種事情對她那麼重要嗎?
那麼冷心腸一個女人,從翻下山的車裡將她救活過來,她醒來一點兒淚也沒有,沒有表現被楚浩淵他們拋棄的一絲傷感,好像什麼都進入不了她的心,都傷害不了她。
可是此刻她哭得那麼痛苦,是他始料不及,甚至有些後悔。
「重要就不會傷害我嗎?」秦舞反問,他們傷害她都不需要理由,想怎麼欺負摧殘都行,因為她根本無力反抗,弱者被傷害,被掠奪是理所當然。
早知道這個世間現實和殘忍,所以努力表現出無所謂,因為在乎是會心痛的,不想再痛,心要變得更冷。
蕭墨沒有再說話,只是繼續自己的事情,完事之後,他帶她去洗澡,隨後她要自己一個人呆著,他就先走了。
秦舞一個人靜靜的躺著,黑暗中一次次打開手機屏幕看著那個名字始終不敢撥出去,如果那個孩子知道她遭遇這種事情,一定會瘋了一般殺過來,她怎麼敢告訴他?
這種事情始終還是要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然後努力的再度忘卻,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在乎多一次。
第一次痛苦得想死沒死成,心裡承受能力越來越大,只要睡一覺就沒事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想。
不知道多久,醒來是下午,強迫自己吃點兒東西,換衣服就到花園草坪上坐著看那些盛開的花兒。
「外面天氣涼,多穿一件衣服。」
蕭墨聲音突然傳來,還有一件外套落到她身上。
她僵硬了一會兒就放鬆了下來,然後開口:「房間裡太悶想出來走走,呼吸新鮮空氣。」
蕭墨打量著秦舞:「你讓我很驚奇,昨天那麼痛苦,今天怎麼做到平靜和我說話,你應該是對我恨之入骨。」
聞言,秦舞失笑說:「我不是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如果真痛苦去自殺到你造不成影響吧?寧願猥瑣的活著,也不願意壯烈的死去,這是我人生準則,若是每個傷害過我的人都恨之入骨,那麼我的恨不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