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二卷]
第201節第194章 特殊的練功(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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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說八道,」張麗玲嬌羞地說道。哪個女孩不愛聽自己喜歡的男孩說自己漂亮,說讓他情不自禁啊!「你不要再摸我了,你再這樣摸我,我,哪還睡得著。」張麗玲說完,臉更紅了。
陳天明不理張麗玲的責罵,他想用力地掙出手,但想著這樣可能不好,於是,只好任由張麗玲夾著。「放開吧,你下面這樣夾著我,我也睡不著。」
「我放開你可以,但你答應不能摸我的下面。」張麗玲對陳天明說道。
「什麼?怎麼條約又改了?還改成這樣,你,你這條約也太不平等了吧?」陳天明一臉的氣憤,如果這樣下去,可能自己什麼也摸不著了。
「你肯不肯,不肯我就不放開你的手。」張麗玲得意地恐嚇著陳天明。她一直被陳天明欺負,現在能有欺負陳天明的機會,她能放過嗎?她能不高興嗎?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不能再變卦了,一會還得寸進尺。」陳天明無奈地說道。
「好,成交。」張麗玲高興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腿。
「哎喲,我的手疼死了。」陳天明故意舉著自己那被張麗玲夾住的手,故意慘叫著。
「得了,得了,你那點點伎倆就別在我的面前獻醜了,你快點睡吧,我好累,今天忙了一天,明天還要聯繫買家呢!」張麗玲對陳天明說道。
「好吧,大家睡覺。」陳天明點點頭,然後不忘時機地把自己的手放在張麗玲豐滿的上。
張麗玲嬌羞地白了陳天明一眼,然後慢慢地閉上眼睛。可能是張麗玲太累了,不一會兒的時間,她就傳出均勻的調息氣息,睡著了。
陳天明看了看張麗玲漂亮的臉龐,不由地輕輕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他也就親上這麼一口,不敢再親,怕把張麗玲弄醒了。
看著張麗玲甜甜的笑容,陳天明猜她可能是在做著美夢。這段時間辛苦她了,跑上跑下的,很多事情都是她在為自己操勞。
陳天明溫柔地摸著張麗玲的,那柔軟的感覺讓他興奮起來,特別是下面已經開始反應了。
突然,他心裡一動,大伯說過刺激自己的下面練香波功,慢慢讓自己的丹田聚氣。現在,自己的下面不是反應了嗎?還用得著刺激嗎?反正自己現在睡不著,不如練半個小時特殊的香波功。想到這裡,他一邊輕輕地摸著張麗玲的,一邊暗暗念著香波功的口訣,練起香波功來。
一練香波功,陳天明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有股熱流開始向全身蔓延。而下面的熱流和香波功的真氣,分為兩股不同的熱流,在他的身上運轉著。隨著時間越長,那熱流也越快,並且兩股熱流好象是在賽跑似的。一會下面的熱流跑得快,一會香波功的真氣跑得快,突快突慢。
最後,兩股熱流合二為一,變成了一股強大的熱流,慢慢地向他的丹田處衝去。突然沒有衝過,但是,那強大的熱流已經讓陳天明感覺到自己的力量,那是隱藏在自己身體的力量,雖然不能爆發,但陳天明還是在真實地感應到了。
陳天明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練了一個周天,剛好是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的他,感覺渾身是勁,但想把這勁打出來,卻沒有辦法,這都是因為氣穴被廢的原因。不過,陳天明有這種感覺,他是感到非常高興。現在,他是越來越相信自己可以恢復功力了。
其實陳天明有這樣的感覺,除了血黃蟻和香波功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大伯給他灌輸了十年的功力,讓他恢復的時間縮短了很多。
練了一個晚上的香波功,陳天明也覺得自己要睡覺了。於是,他慢慢地閉上眼睛,輕輕地摟著張麗玲,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陳天明睜開了眼睛,只見張麗玲睡得正甜,還是那甜甜的笑容,把他的色心勾了起來。他輕輕地摸著張麗玲的,用不同的動作。
摸了好一會兒的陳天明覺得不過癮,他看了看張麗玲的大腿之間,色心大動,又摸了下去。不過,因為他怕把張麗玲摸醒,所以,他也只是輕輕地摸著,不能很好地感應到張麗玲的裡面。
陳天明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張麗玲,突然心生一計,色膽從生。他慢慢地把手放到張麗玲的褲頭上,接著用中指輕輕地挑起她的褲頭,然後慢慢地把手指伸了進去。
摸到了,摸到了。陳天明在心裡狂叫著。他的手已經伸進了一半,已經摸到張麗玲的幽草了。雖然是一點點,但能讓他真實地摸到,並且,只要他繼續再伸進去,還能摸到張麗玲的幽谷,一個讓他神往而神秘的地方。
「咚咚咚,」一陣強烈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陳天明氣得快要跳了起來,m的,是哪個王八蛋不長眼睛,人家睡覺的時候他就來打擾。陳天明越想越氣,因為他聽到這敲門的聲音,便忙把自己的手拉了出來,他怕張麗玲醒來發現自己的不軌行為。
果然,在他剛拉出自己的手不久,張麗玲便睜開自己的眼睛,對陳天明小聲地說道:「好象門外有人在敲門?」
「是的,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在敲門,不要管他,我們繼續睡覺。」陳天明看著張麗玲豐滿的而淫蕩地說道。
「不睡了,天亮了,」張麗玲看了看窗外,對陳天明說道:「你去開門吧,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有急事找你,我先去廁所躲一躲。」說完,張麗玲便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往廁所走去。
陳天明生氣地邊開門邊大聲地罵道:「是哪個王八蛋不長眼睛,這麼大清早的就跑來叫門,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你,你這個臭小子,你敢罵我?」正在敲門的大伯見陳天明邊開門邊罵著自己,生氣地豎著眼睛,大叫。
「噢,大伯,是你啊!」陳天明呆了,想不到敲門的是大伯,天啊,剛才好象是誰在罵大伯啊!陳天明頭疼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罵誰?」大伯舉起自己的拳頭,準備給眼睛還睜得不那麼開的陳天明一拳。
「大伯,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哪有罵你啊?我是在說,不知道是誰這麼好心,一大清早的就叫我起來吃早餐。」陳天明忙對大伯哈著腰,媚笑著。如果現在得罪了大伯,他在鍾向亮的面前說幾句自己的壞話,那自己要調到市裡的事情可能要泡湯了。
「哼,你還想狡辯。我一會再和你計較,我問你,你為什麼這麼久才開門?」大伯邊說邊懷疑地看著陳天明。
「我,我剛才在睡覺,沒有聽到。」陳天明支支吾吾地小聲說道。這大伯怎麼比兔子還精,自己在房間裡有人,他都能感覺到。
「沒事?」大伯看著陳天明古怪的樣子,更是相信自己的推測沒有錯。「你娘的,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到外面叫了一個小姐回來練香波功?」大伯邊說邊闖了進去,然後四處張望著。
「大伯,你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我,我是那樣的人嗎?像我這樣英俊瀟灑的帥哥,還要去?」陳天明生氣地說道。大伯他也太看不起自己了,不,是非常非常地看不起自己。
「咦,怎麼沒有看到人呢?」大伯沒在房間裡發現別的人,疑惑地自言自語。
「我都說了,就我一個人,沒別人。」陳天明高興地說道。
「廁所,」大伯發現自己還沒有找過廁所,於是扭了扭鎖把,被閂上了。他故意大聲地對廁所裡面說道:「廁所的人給我聽著,如果你在三秒鐘不出來,我就一腳把門踹開,看你出不出來?」
「咔」的一聲,門開了,張麗玲紅著臉走了出來。
「是你?」大伯呆了,他還以為是陳天明哪裡叫來的小姐,誰知道是昨晚的美女。
張麗玲看了陳天明一眼,然後急忙跑了出去。
「大伯,我有點事,先走了。」陳天明見張麗玲已經走了,自己也要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哼,想走,沒那麼容易,你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就不讓你走。」大伯齷齪地拉住陳天明,說道。
「說,說什麼啊?什麼說清楚?」陳天明裝著糊塗。
「你是不是昨晚把人家姑娘上了?」大伯淫蕩地笑著。
「沒有。」陳天明答得非常快,沒有經過大腦分析。
「沒有?你說這話,鬼都不會相信。」大伯看了看陳天明,不相信地說道。
「真的是沒有,我們昨晚在房間裡聊酒店的事情。」陳天明心虛地說道。
「哈哈,是不是聊著聊著,就上床了?」大伯大笑一聲,好象已經捉姦在床上似的。
「沒有,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正常的,大伯,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陳天明拍著自己的胸膛,大聲地說道。
「我看你十足十的像。」大伯說道。「是了,你昨晚練功了沒有?」大伯突然問陳天明。
「練了。」陳天明沒多大留意大伯的話里有別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
「那是不是你一刺激到下面,練起香波功就和以前不一樣,達到的效果特別好。」大伯神秘地在陳天明的耳邊小聲地問道,好象怕別人聽去似的。
「是啊,大伯,正如你所說,我一刺激下面的同時練香波功,真的是有很好的效果,我感覺到全身好象有著很多的力量似的。可惜的是,氣穴不通,不能把裡面的氣流發出來。」陳天明點著頭。
「那你昨晚是怎樣刺激自己的下面的?是讓剛才的那姑娘幫你,還是你和那姑娘做些別的刺激動作?」大伯陰陰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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