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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著急,慢慢調查,事情立正紮實,一定要還原本來的面目。」省委書記李一丹對張自然囑咐,又繼續問道:「你準備怎麼調查。」
省委書記李一丹想表達的是,你作為省委書記秘書直接動手調查總是影響不好,最好由其他比較靠譜的人參與。
張自然已經考慮到李一丹的考慮,把想到的人選告訴李一丹,「李書記,我向您匯報下,我認識的人當中,有一位退役特種兵,跟他一起的還有其他的退役特種兵,我想關於這樣的事,作為曾經的軍人,他知道後定會全力以赴的去調查。」
對於張自然說的這個人選,李一丹覺得很合適,「可以,這個人選不錯。」
「好的,李書記。那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張自然向省委書記李一丹告別,要給領導足夠的私人空間。
「嗯,今天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省委書記李一丹說道。
「李書記,我不累,跟在您身邊我能學到很多知識。」張自然拍馬屁的說道。
「呵呵。對了,你的車不錯。」省委書記漫不經心的說道。
看似問車子的情況,其實是對張自然開這麼低調奢華的車,有些不解。
通過別人反饋的信息,張自然的家庭情況一般,父親是一名村醫。而張自然又是剛畢業,按理說他是不能夠買這種車輛的。
「這是我大學同學借給我的,前段時間因為黨風整治建設,要經常外出,所以就跟同學借了一輛。」張自然如實對李一丹說道,並沒有任何的隱藏。
「我以為是你買的,很有眼光。」省委書記李一丹驗證了自己的想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領導,我就先回去了。」張自然說道。
從1號樓出來後,張自然給劉海亮打了一個電話。
「大哥,是不是忙完了。」劉海亮見到是張自然打過來的,很是高興的接聽電話。
「海亮,我剛忙完,通知下浩子,明天找時間聚聚吧。」張自然說道,因為是昨天就已初步約定。
「浩子早就急不可耐,剛才還跟我聯繫,這會兒就在海天酒樓,咱們現在過去怎麼樣?」劉海亮對張自然說道。
「呵呵,走,我這就過去,我還沒吃晚飯呢。」張自然開心的說道。
與自己好兄弟在一起,總是令人放鬆和願意在一起。
在家裡的省委書記李一丹坐在客廳里,不一會兒他的愛人龔艷玲走了出來。
「老李,看你最近有些疲憊。」龔愛玲看著李一丹心疼的說道。
省委書記李一丹看著關心自己的愛人,說道:沒什麼事,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李一丹有自己的選擇,工作上的事情是不在家裡說的,更不會向自己的愛人敘說,以免家裡人不小心說出去。
「剛才那個小伙子你挺重視,竟然帶到了家裡,這可不像你的作風。」龔愛玲恐怕李一丹犯錯誤,任人唯親,最後後患無窮。
「他啊,是我的新秘書,下周一正式上任。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見到他後,我就覺得他是一個不可多得人才。」省委書記李一丹表情變得放鬆,一題到張自然仿佛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龔愛玲看著自己的老公,內心中迅速的旋轉,自己的老公可從來沒有這樣表揚過一個人。
「行,你要是認可他,說明他確實不錯,不過也得小心,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龔愛玲婉轉的對自己的老公提醒道。
「嗯,我會繼續觀察的。」省委書記李一丹說道,然後換了一個話題:「兒子現在情況怎麼樣?」
「他呀,目前正在美國攻讀博士學位,好像在研究什麼光學、儀器儀表學,反正好多專業我也不太懂,他說要研究出光刻機,使咱們國家擁有自己的晶片製造裝備。」龔愛玲對自己的丈夫說著兒子的情況。
省委書記李一丹與自己的兒子李向陽,最近幾年因為個人理念不同,已經好幾年不相互聯繫了。
李一丹認為,攻讀晶片相關專業,費時費力並沒有什麼用,還研究光刻機製造晶片,這些都被國外壟斷,想製作出來是難上加難。而且這完全是不了解國情,如果需要什麼晶片,直接從國外定製就可以。
然而李向陽認為,晶片雖小但是裡面涉及的,全部都是高精專的技術,航空航天、汽車、手機、家電、軍事等等,各行各業需要用的地方數不勝數。如果將來國外限制晶片對我國的出口,我們又沒有相關的技術製造,那麼我們的國家將會寸步難行。
「學那些東西有什麼用,見效極慢,十年八年有可能還沒有一絲起色。真不明白,讓他回來從政就是不肯,哎。」對自己的兒子不肯回來從政,已經成為李一丹這幾年的一個心病。
「兒子有兒子的選擇,咱們不能老用自己的眼光來束縛兒子。你說是不是呢?」龔愛玲很開明的說道。
龔愛玲是一位大學教授,對待年輕人的發展持開放性的態度。雖然從自己的家庭角度出發,自己的兒子從政確實是一種最好的選擇。
但是,拋開李向陽是省委書記李一丹的兒子來說,他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所以對兒子的選擇龔愛玲是支持的,最起碼不會反對。
「隨他吧。」省委書記李一丹有些無奈的說道,他總不能用省委書記的權威,來命令自己的兒子。
主要是李向陽脾氣很倔,他認為對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而張自然已經開車進入海天酒樓,等他步入大廳的時候,發現劉海亮、趙浩與鹿偉在大廳等候自己。
「浩子、海亮、鹿偉大哥,幾位辛苦了,咱們裡面說。」這排場搞得就像接待領導。
張自然目前身份敏感,不想產生不必要的輿論,以免影響到省委書記李一丹。
幾人聽到張自然這樣說,明白張自然話中的意思,相視一笑往包間裡走去。
張自然依舊坐在主位,其他人沒有反對,鹿偉很自覺的坐在趙浩的下首。
無論張自然如何相勸,鹿偉都堅持坐在當前的位置。
幾人首先祝賀張自然成為省委書記的秘書。
「大哥,祝賀你新的崗位調整,祝你前程似錦一片花明。」趙浩站起舉杯向張自然祝賀。
接著是劉海亮,「大哥,你是我的榜樣,祝你工作順利一順百順,芝麻開戶節節高。」
最後是鹿偉,「自然老弟,我總是感覺叫你老弟不合適,我就跟趙浩他們一樣,叫你大哥吧,我是打心眼裡佩服你。」
鹿偉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看身旁的趙浩。
趙浩明白,這個時候需要自己幫腔了,「大哥,鹿偉哥給我說了幾次,他確實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你就同意他喊你大哥吧,我呢繼續喊他鹿偉哥,咱們呢各叫各的。」
張自然看著二人,見趙浩都幫腔了,不再好拒絕,微微的點點頭以示同意。
鹿偉見張自然點頭同意,自己心中的石頭也算落地,這說明張自然已經同意他是他們團體中的一員,激動的說道:
「大哥,我剛才都跑題了。俺嘴笨,大哥,祝你當一個大官,一個好官,嘿嘿,能真正為老百姓帶來希望。」
張自然本來端著舉杯,直接換成酒壺,「感謝幾位好兄弟的祝福,我呢一定再接再厲,如果將來成為一名官員,一定會為老百姓謀取福利,為官一任造福一方。來,干。」
三人見張自然都換成酒壺,都直接豪爽的把手中的酒杯換成酒壺。
一飲而盡,四人相視一笑,好不痛快,兄弟情義盡在其中。
趙浩、劉海亮及鹿偉分別說了說最近的一些情況。
趙浩的建築公司在最近一年,憑著專業的素質及過硬的質量,很快在深州市打響品牌。同時,在其他地市已經開始布局業務,只不過開展的過程中遇到一些難題。
張自然聽完趙浩的描述後,建議趙浩採取與當地的頭部勢力,比如龍頭企業,影響力的非公個人,採用合資或合作的方式,間接的進行業務的推動。
接著是劉海亮,劉海亮說了說了說自己最近的工作情況。由於經常在市領導面前晃悠,現在也算混一個臉熟。不過,現在並沒有什麼提拔的機會。
張自然則對劉海亮說,一切都有規劃,現在還不是時間,你現在要做的是一定要讓你的直屬領導認可你,讓市的大領導記得你。進步提拔的機會肯定會來到,你只管努力工作,剩下的都交給時間。
最後是鹿偉,他的生意已經步入正軌。安保方面做的有聲有色;軍事題材培訓已經開展,這個板塊很受大家歡迎;最後是私人保鏢板塊,目前已經開始保護著名的企業和關鍵的人物。
張自然對鹿偉取得進步表示認同,同時囑咐他,一定要按照規章制進行辦理。
本來張自然是要單獨找鹿偉,跟他談談領導布置的那個重要的事情,既然鹿偉在海天酒樓,就免去張自然電話溝通安排。像這種事情,還是面對面說比較安全
「浩子,海亮,你們先喝著吃著,我有些事情要單獨與鹿偉談談。」張自然對二人說道,同時目光看向鹿偉。
「你們去吧,我好久沒見到海亮了,我們倆一定會吃好喝好。」趙浩明白,張自然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辦理,要不然不會單獨說讓他感受到安慰。
張自然起身離開座位,鹿偉會意的跟了上去。
「鹿偉,你聽說過沈口市對吧,我想問問你,你對那裡知道多少。」張自然與鹿偉走到海天酒樓的樹林裡,裡面有縱橫交錯的水泥路。
「沈口市我知道,我二姨嫁到了那個地方。要說知道的話不算太多,但是逢年過節去看我二姨,她總會說這裡的市委書記,一心想著如何把公家的東西變成自己的,好像還是一個貪污受賄之人。」鹿偉說道。
鹿偉明白,張自然把自己叫到這個地方,問這樣的問題,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於是,把自己知道的關於沈口市的事情都說了。
張自然再次聽到當地百姓,這樣評價市委書記燕長三,看來這個燕書記問題還真不是一點兩點了。
「嗯,你現在手下有沒有對偵查特別在行的人?」張自然問道。
「有幾個,他們在軍隊的時候對敵偵查,總是能在自己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把敵人的信息給整理的明明白白。」鹿偉想到了手下的劉鐵、牛根生及趙春風幾人。
「你看能不能幫一個忙,能不能讓他們調查下沈口市市委書記燕長三,此人問題極大,主要是沒有確切證據,你能想辦法讓他們調查下嗎?」張自然說道。
「沒問題,這不是事,一星期之後給你具體信息。而且對付這種髒官,就是你不說我也不會袖手旁觀。」鹿向張自然說道。
真是一切都按照最有利的事情發展。
下面的事就交給鹿偉了,在槍林彈雨中都沒倒下,這種問題對他們來說雖有困難但能克服。
張自然與鹿偉回到包廂後,幾人又熱熱鬧鬧的喝了起來。
趙浩與劉海亮並沒有,因為張自然與鹿偉說悄悄話,而改變對二人的態度。
二人明白張自然不會做沒有條理的事,既然張自然這樣做了肯定有他的道理。
最後喝的結果是,如同往常。
趙浩醉、劉海亮醉,鹿偉還好只是暈的厲害。
張自然叫了輛出租車,分別把幾人送回家。
最後,張自然才回到自己的住處,仍舊是以前租住的地方。
周六周日的時候,張自然喜歡住在那裡,覺得那是自己在深州市的家。
張自然洗漱完畢,想著明天的安排與規劃,一定要過的充實且有意義。
在過一段時間就要過年,張自然忽然想到,是要為宋老準備些繼續了,一定要別出心裁。
突然,看到桌子上報紙的一個標題,張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