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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自然在周日這天睡的很放飛自我,睡到將近上午10點鐘。
這對近幾年的張自然來說,是很難想像到的。一般來說他是不會晚起,一是因為感覺浪費時光,二是因為沒有這樣的習慣。
今天晚上倒不是因為是周日,主要他決定今天要為宋老煉一味丹藥,在煉丹的過程中會耗費大量的精力。
張自然開著車去騎自己的電動車,騎著電動車兜風的效果好,還有就是去中藥市場停車買藥方便。
考慮到宋老宋戰輝已經上了年紀,加上身上有一些舊疾,張自然決定煉製『固體丹』。
藥材都是普通大眾藥,很容易在藥鋪買到。只不過藥材的比例,以及煉製的方法和火候別人無從得知。
騎著自己的電動車,張自然仍舊是輕鬆駕馭。
只不過內心中,有一點小小的變化,不自覺的與開車作為比較。
『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張自然不禁內心自問。
看來張自然也是不能免俗。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在張自然進行他的丹藥熬製計劃的時候,狀元村的王二牛正在村里與村長爭論。
「村長,我問你,我家為什麼賠的房子比其他人家少。」王二牛臉紅脖子粗的對村長王奎說道。
村長王奎正在自己的家裡吃飯,聽聲音辨別是王奎連眼睛都沒有抬。
「王二牛,我問你,這賠償房子是我賠償的嗎?」村長王奎問道。
「不是你是誰?你是村長,你說的算。」王二牛認死理的說道。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是人家評估公司做的,跟我有什麼關係的。」村長吃的津津有味。
王二牛看著村長家越來越富麗堂皇,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
「村長,我家的地都沒有了,你讓我以後喝西北風呀。憑啥我家三畝地賠償一套房子,而其他人家三畝地賠償兩套房子。」王二牛氣憤的說道。
「王二牛,你說你,聽說你在城裡生意做的不錯,還在乎這一點半點的嗎?」村長王奎知道王二牛家在城裡做早點生意,聽別的人說生意還不錯,賺了不少錢。
「村長,你這什麼意思,我那都是辛苦錢。再說,我做生意跟這次的賠償有什麼關係。」王二牛看著村長說道。
「王二牛,我說你是不是傻,你這做生意的靈活勁都哪兒去了,你沒聽說過『錢是萬金油」,你就不會打點打點。」王奎說的很直白,鼻孔朝天不屑一顧的看著王二牛。
「我憑什麼要打點,本就該屬於我的東西,我不給,還有我這個人認死理,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王二牛感覺自己快被氣瘋,就是因為自己家沒有向村長送禮,村長就故意在賠償房子問題上刁難自己。
村長本想在說王二牛幾句,突然看到『賈老闆』到了。
「賈老闆,您看您,怎麼親自來了。」王奎看到賈老闆身後跟隨的人,手裡大包小包帶的禮品,心裡那叫一個美,臉上的表情已經美成一朵花。
「王村長,這位是?」賈老闆看到還有人站在王奎家的院子裡,對他來說是陌生人,自然不能隨意發問。
見賈老闆發問,王奎於是說道:「王二牛,你回去吧,過兩天給你解決。」
「村長,我不管,你今天不解決我是不會走了。」王二牛不管那麼多,已經被村長忽悠好幾次。
村長王奎知道賈老闆找自己,肯定有關於土地事要談,不能讓王二牛這個礙眼包耽誤自己好事。
「賈老闆,這個王二牛一直對他的分配不滿意,我覺得他已經耽誤到土地開發的進程。」王奎走到賈老闆身旁,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賈老闆最煩別人動他奶酪,尤其是王奎還在向自己暗示,這個村民是一個不聽話的刺頭。
王二牛瞬間感覺到一股寒意的目光,來自這個自己並不認識的男子。
賈老闆的手下察言觀色,紛紛向王二牛表現出敵意。
見情況不妙,王二牛選擇離開。
可是哪有那麼容易。
賈老闆輕聲問道:「要不要教訓他。」
「可以,誰讓他不識抬舉。」村長王奎惡狠狠的說道。
得到允許後,王奎向身後的幾個健壯男子,使出一個他們能懂的眼色。
王二牛見自己的去路被二人擋住,「你們幹嘛?」
質問的聲音剛說完,從背後被人捂住嘴巴。
接著,幾人堅硬的拳頭落在王二的身上,便聽到王二牛痛苦的『嗯嗯』聲。
「腿打斷嘴打腫就行,免得以後亂走亂說。」村長王奎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道。
王奎對王二牛比較了解,祖上三代都是農民,到他這輩還是農民,他覺得自己是村長,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賈老闆本就是遊走於白與黑之間,聽到王奎的意思後,輕飄飄的說道:「按王主任說的辦。」
骨頭斷裂的聲音隨之傳來,王二牛疼痛的冷汗直流,嘴巴又遭遇連環十八扇。
由於對方的手勁太大,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
「很好,賈老闆,讓你的人先把他關在那間小屋裡,讓他好好冷靜冷靜。」村長王奎覺得自己綁上了賈老闆,認為有問題的話,賈老闆肯定會幫自己出手,因此十分有底氣的說道。
「好,好,好,王主任你的性格我喜歡。」賈老闆笑哈哈的對王奎說道。
「走,賈老闆,屋裡坐,別讓他影響到你我的好心情。」村長王奎說道。
王二牛牛被直接扔進了小黑屋,疼的直抽抽,他真怕自己就這樣活活疼死。
久在家裡的龔艷玲,見王二牛一直不回來有些著急,主要是還要準備出攤的食材,生意不能耽擱了。
最後急不可耐的龔艷玲實在急不可耐,就去村長王奎家問王二牛的下落,但是被告知已經離開多時。
被關在小黑屋裡的王二牛,聽到妻子聲音想大聲喊叫,但是發出的是含混不清的聲音,他的嘴巴被用布料勒著了。
而同一時空的張自然,已把購買的中藥材按比例分類完畢,放在專門的瓷爐中進行熬製。
張自然聚精會神會的觀察著中藥的變化。
「老爹,我在煉製固體丹,指點一下唄。」張自然撥通老爹張平的電話問道。
張平聽到自己的兒子在煉製丹藥,笑罵道:「你不好好工作,煉製什麼丹藥。」
「哎呀,我的好爸爸,我又不是自己用,是給別人用的。」張自然向自己的父親解釋道。
張平聽此苦笑的說道:「這個,這個真不能指點一二,我從來沒有煉製成功過。不過,根據傳承來說丹藥最後色澤發黑髮亮,有清香味道不斷傳來,食用後丹田內會有一股熱量緩緩升起。」
「好的,老爸,多謝指教。」張自然向自己的老爸感謝的說道。
張平掛完自己兒子的電話,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錢包,裡面有一張女子的圖片。
「清雲,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了。」張平看著已經褪色的照片,呢喃的說道。
張自然耐心的熬製五個小時,把藥液經過三次過濾,加入丹爐內,再次加熱熬製。
由於沒有加入鉛汞硫磺硭硝等傳統凝固物,而張自然手扶丹爐利用內力把體內真氣源源不斷傳入,以此來作為凝固成丹的引劑。
張自然的額頭不斷有汗水流出。
室內的空氣中不斷有丹藥的清香,張自然睜開眼睛打開丹爐,看著色澤烏黑髮亮的丹藥,從色澤上來說已經成功一半。
張自然拿出一顆放進口裡,丹藥入口即化口感不錯。
張自然把剩餘的10顆裝在丹藥盒內,每盒兩顆,共計5盒。
準備妥當,張自然把工具收拾規整。
看著天色已晚,張自然已經一天沒吃飯,肚子裡也已經餓的咕咕叫,準備去外面吃完面。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是,是自然小神醫嗎?」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是我,請問你是?」張自然聽聲音覺得很熟悉,應該是在哪兒聽到過。
「我是王二牛的媳婦鄭麗花,我們家老王找不到了,嗚嗚嗚。」鄭麗花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張自然想起是誰了,怪不得聲音那麼熟悉。
「鄭大姐,你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自然安撫著說道,不過預感到王二牛應該出事了。
「自然小神醫,我家老王今天去找村長理論土地賠償的事,但是到現在了還一直沒有回來,我去找村長村長說早就離開了。自然神醫,你可得幫幫我們呀,我也不知道找誰幫忙了。」鄭麗花向張自然說著事情的開龍去脈。
張自然聽完之後,推測事情應該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
「鄭大姐,王大哥是在狀元村消失的是吧。」張自然確認著問道。
「是的,就是在狀元村。」鄭麗花堅定的說道,她能確定自己的丈夫就在狀元村消失的。
「你稍等一下,我打電話問一下。」張自然說道。
張自然想到一個人,已經升職為派出所長的警員吳天。
「吳警官,我是張自然,這會兒說話方便嗎?」張自然的手機里存有吳天的手機號。
吳天聽到『張自然』這三個字後,立刻來了精神,他至今腦海中還記得,原公安廳副廳長劉壯與張自然客氣交流的場景。
「自然兄弟,叫我吳天就行,有什麼事嗎?」吳天變得熱情的說道。
張自然明顯能感受到吳天情緒的變化,難道吳天知道自己是省委書記的秘書了嗎?
「呵呵,我還是先叫吳警官,」張自然婉拒吳天的好意,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剛才一位叫鄭麗花的狀元村民,向我打電話說她的丈夫,因去村長家溝通土地賠償的事,在村長家失蹤了,你看那裡屬於你的轄區嗎?」
所長吳天聽完張自然的話,裡面有幾個關鍵詞村長、土地賠償、失蹤,這裡的事情吳天還是有聽說,這裡面牽涉到一個利益集團,吳天在權衡要不要出手幫助。
張自然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但是沒有聽到對方表態,那就說明牽涉到狀元村可能有些自己不知道棘手的事情。
「吳警官,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張自然不想為難對方,願意就找你,不願就再想其他的辦法。
吳天聽出張自然要掛斷電話,他知道自己要賭一把,就看看自己的運氣如何了。
「方便,那裡剛劃分到我們的轄區,可能會存在一些比較棘手的事情,等事後我再向你說明,你直接讓她撥打110,說出具體情況,我安排人接聽隨後出警。」所長吳天向張自然說出一些情況,及需要所採取的步驟。
張自然覺得吳天有原則,遇到潛在的困難沒有退縮,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電話跳過辦事按照流程。
「好的,我先提他們謝謝你了。」張自然向吳天說道。
隨後張自然向鄭麗花說明情況,並向囑咐道:「有什麼事隨時向他聯繫。」
鄭麗花千恩萬謝後掛斷電話。
因為這件事,張自然沒有了去外面吃飯的欲望,就在家裡泡了一碗方便麵隨便對付下。
通過鄭麗花的這件事,張自然意識到各大城市的城中村改造,或者轟轟烈烈的房地產就要上演了。
這裡面會有很多陰性的問題,涉及暴力拆遷、利益勾兌、保護傘等等。
作為省會城市的深州市肯定會首當其衝,希望市長王飛能掌控整個城市的更新改造。
吳天說到做到,接到報警電話後,很快就帶隊出警。
他本可不必出警,因為張自然打電話的緣故,他還是要重視起來,選擇陪同出警。
只是派出所剛要出警,賈老闆已經準確的得到信息。
村長王奎正在賈老闆的會所里吞雲吐霧,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
賈老闆很快把消息告訴村長王奎。
王奎看到賈老闆稍安勿躁的表情,知道事情沒有糟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王村長,要不要把他消失了。」賈老闆看著王奎,做了一個比劃的手勢。
村長王奎咽了口唾沫,這賈老闆真是名不虛傳,外號「活閻王」呀。
「這個不用,反正這會兒天也黑了,好好威脅一下他,然後就把他扔到家門口。」村長王奎向賈老闆有些畏懼的說道。
「哈哈,王村長仁善,事情交給我了,你繼續玩。」賈老闆叼著菸斗,滿面春光的對王村長說道。
殊不知,王村長的所作所為已經被隱藏攝像頭,拍攝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