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悲傷情緒,冷莫言並沒有維持多久,轉而凝聚的資料上,當年的記錄歷歷在目。
兩人坐在床邊,靜靜的任由時光流逝,很快被份資料上並已被紅筆標註出來幾道痕跡。
「果然有問題!」
當所有資料被整合完畢之後,冷莫言深沉的聲音在臥室中響起,帶動的是慢慢屋子裡沉寂的安靜。
「大叔,能想個辦法跟那個女人安排一次見面嗎?」目光久久地停留在資料之上,顧雪曼緊張地問道。
「暫時恐怕安排不了,冷琨這幾天一直在核查那個女人的身份,但卻始終查不到任何線索。」
冷莫言搖頭的模樣,讓顧雪曼的心情不禁落入了谷底。
「再過幾天就是我父母的忌日,我會提前安排人手,爭取在墓園查到那個女人。」
伸手將顧雪曼摟在懷裡,冷莫言的聲音中帶著堅定。
再次安排好的行程,隨即帶來的是各種緊張和凝聚。
二嬸每天陰陽怪氣的出現,讓顧雪曼那顆不安的心始終無法釋懷。
「琨,你說我該怎麼辦?」靠在酒櫃前,冷莫言的眉頭始終沒有展開。
明天就是忌日了,他雖然想把丫頭帶在身邊,可想想到時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他又有些忐忑。
可是,不帶在身邊,這座看起來豪華的冷宅背後,到底蘊含著多少殺機,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冷琨的眼神看著始終埋頭的冷莫言,眼神同樣緊張。
「哥,現在手中一半的人已經埋伏在墓園附近,現在咱們手裡的人……」
冷琨的話只說了一半,畢竟這裡不是市,即便已經抽調了一些人手出來,可總歸還是不夠用。
手裡,一杯伏特加應聲落於桌面,杯子裡那濃郁的酒精,早已順著食管落入腸胃。
辛辣的感覺從喉間流淌,冷莫言的眼神里滿是擔憂。
「算了,還是把丫頭帶在身邊吧,把監視冷宅的人一起抽調出去,只要到了墓園,咱們的人手就充足了。」咬了咬牙,冷莫言果斷的安排了下去。
晨曦的陽光,準備抵達,看著緩緩升起的日出,冷莫言的眸頓時亮了起來。
徹夜未眠,光是依靠在顧雪曼身邊,他已經能夠感受到那滿滿的幸福與愛意。
如果可以,他真的願意拋下所有的一切,帶著丫頭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靜靜的享受人生。
「唔……」身旁,顧雪曼伸著懶腰已經醒來,在迎上冷莫言那雙帶著血絲的眼神時,頓時一驚,「大叔,你怎麼了?」
身體,在還沒說完話的瞬間已經被緊緊擁抱,撲面而來的溫暖,炙熱的氣息,所有的情緒在這樣的清晨中被放大。
耳畔邊,是大叔的呼吸聲,那平穩中帶著些許急促的喘息聲,讓顧雪曼的手臂已經撫向了他的背部。
「丫頭,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們!」
坐在車裡,樹蔭之下,偶爾有幾輛看似普通的麵包車一閃而過,可顧雪曼卻在那開車的人影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