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大佬的寵妹日常 第97章 被綁架了

    測試廣告1    許嘉善愣住了,是那個奇怪的少女,叫安妮。愛字閣 m.aizige.com

    「你為什麼要搶糕點?這是我從國內帶來的,最後一塊了。」

    是綠豆糕,甜而不膩,每一塊都有小包裝,乾淨衛生,是他最喜歡的。

    安妮當著他的面拆開包裝紙,挑釁般將糕點塞進嘴裡。

    神經病啊,為了一塊點心追了她一條街!

    咦,她怒氣沖沖的眼閃過一絲錯愕。

    入口即化,細膩軟滑,不是很甜,但好好吃,比馬卡龍好吃多了。

    她的小手一伸,「還有嗎?全給我。」

    許嘉善不想給的,但莫名的覺得她可憐,沒吃過好東西的樣子,真慘。

    有點像他們兄弟倆以前的樣子。

    他默默的拿出一塊桂花糕,安妮很不客氣的一把搶過塞嘴裡。

    吃的太著急,她都嗆著了。

    許嘉善越發覺得她可憐,「你沒吃飯嗎?」

    安妮看了他一眼,他在同情她?她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誰要他同情?

    「我要吃蛋炒飯。」特別高傲的樣子。

    「啊。」許嘉善有些懵逼。

    安妮二話不說上前,硬是拖著他的手往酒店走,他不停的掙扎,但她跩的很緊,一路拉拉扯扯。折騰了半天才到酒店。

    一小時後,一鍋熱氣騰騰的蛋炒飯,一碗青菜豆腐湯擺在安妮面前。

    許嘉善將飯分成三份,一份給了安妮,「你吃吧。」

    他端起另外兩份就走,安妮蹙眉叫住他,「你去幹嗎?」

    許嘉善本來就多做了些,「給連翹送過去,她也愛吃。」

    安妮嫉妒的不行,「你為什麼對她這麼好?」

    沒人對她這麼好過!

    許嘉善理所當然的說道,「有什麼好吃的,分給自己的家人吃,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她看到有什麼適合我的東西,也會買下來送我,這就是家人啊。」

    安妮委屈的扁了扁嘴,她就是沒有這樣的家人。

    她都沒機會跟父母坐下來一起吃頓飯。

    她最討厭一個人吃飯了!

    「你讓服務生將蛋炒飯送上去,你陪我吃飯。」

    許嘉善想了想,這樣也行,叫來服務生叮囑了一番。

    安妮一吃到蛋炒飯,暴躁的情緒得到了緩解,還有心情跟人聊天,「誰教你做蛋炒飯的?你媽媽嗎?」

    人家的媽媽真好。

    許嘉善眉眼染上一絲鬱氣,「不是,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安妮愣住了,她以為他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父母雙全。

    「那你爸爸呢?他……他也去世了?」

    許嘉善神色更淡了,「他又娶了一個老婆,還生了兩個孩子,我們兄弟倆跟他斷絕關係,跟著連翹出來闖蕩。」

    如今提起往事,他已經淡然了,說明已經放下。

    安妮抿了抿嘴唇,「他對你不好?」

    「嗯。」

    安妮的嘴蜃抿的更緊了,「他打你?」

    「嗯。」

    不知怎麼的,安妮好生氣,「那你打回來啊。」

    許嘉善很少提起往事,但在異國他鄉,誰都不認識的地方,有一種傾訴的,「那時我還小,七八歲的樣子,打不過他,等我十歲他就不打我了,讓我下田幹活,我一個人種地養活幾口人。」

    安妮目瞪口呆,「下田?當農民??他們都不幹活?」

    「嗯。」

    「你好慘,比我還慘。」安妮如焰火般燃燒的內心居然得到了一絲安慰。

    因為她不是最慘的,人就是這麼奇怪。

    「那連翹呢?她爸媽也死了?」

    神色平靜的許嘉善多了一絲怒氣,「我小姨,也就是她媽是個神經病,連翹明明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卻被她媽藏起來,躲在窮鄉僻壤長大。」

    安妮感覺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都聽呆了。

    「然後呢,她媽對她不好?打她罵她了?」

    許嘉善為連翹抱不平,「比打罵還要可怕,她媽特別疼愛她收養的女兒,要求親生女兒將男朋友讓給養女。」

    「神經病。」安妮忍不住罵了一句,要是她媽敢這麼要求,她分分鐘鍾決裂。

    許嘉善冷哼一聲,「連翹考上了醫學院,養女沒有考上,她媽將上學的資格給了養女。」

    安妮:……

    許嘉善還在繼續說,「後來連翹的親生爸爸來找她,她媽帶著養女過去認親,假冒連翹親生女兒的身份……」

    安妮的眼睛都直了,完全不能理解,「等一下,我有些亂,讓我緩緩。」

    「你是說,她親媽想讓養女冒充連翹?你說反了吧,連翹不是親生的,那個養女才是親生的。」

    否則邏輯不通啊。

    許嘉善的母親去世的早,他對親情看的很重,始終不懂喬美華操作。

    「呵呵,連翹是親生的,不知道她圖什麼。」

    這一次,安妮居然有答案,「因愛生恨,對男人的不滿都發泄到孩子頭上。」

    許嘉善愣住了,還能這樣解釋?他居然覺得挺有道理的。

    忽然,安妮眼睛晶晶亮的看著他,「你把連翹的舊事說給我聽,就不怕她罵你嗎?」

    許嘉善奇怪的反問,「是她的錯嗎?不是,那有什麼不能提的?她經常說,無畏過去,不懼將來,在強者看來,過去的苦磨是點綴皇冠的鑽石,是人生的歷練,而她,是真正的強者。」

    連翹從來不介意提起往事,當然,如今的她也沒有時間提。

    安妮愣了半響,眉頭緊皺,神色很複雜,「我還是不喜歡她。」

    許嘉善喝了一口湯,放下碗筷,「無所謂,她根本不在乎。」

    他完全是無腦吹,真心的崇拜一個人。

    安妮抿了抿嘴,似乎這是她的習慣動作,「因為她夠強大,你才喜歡她?」

    許嘉善微微一笑,他是個幸運的人。「是她一手將我和小嘉帶離了苦海,是她告訴我們,世界很大,也很精彩,應該多看看這個世界,也是她告訴我們,人要自強自立,要活的像個人,你可能不懂這些……」

    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什麼都有,哪裡懂人情冷暖?

    一道微涼的聲音響起,「表哥,她怎麼還在這裡?」

    是連翹,她不知什麼時候下來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許嘉善下意識的站起來,「路上撿到的,有事嗎?」

    連翹淡淡瞥了他一眼,「資料整理好給我,現在是九點,十一點之前給我。」

    這是正經事,許嘉善一口答應,「好的,沒問題。」

    連翹揚了揚下巴,輕聲提醒,「還有,跟她保持距離,她是個麻煩。」

    許嘉善愣了一下,看了安妮一眼,「好的。」

    安妮又氣又委屈,惡狠狠的瞪眼,「你憑什麼這麼說?」

    連翹有些煩她,孤獨症患者是個炸彈,處理不好會炸傷人。

    「我表哥很單純,想找麻煩來找我,懂?」

    她護短,將許家兄弟護在羽翼下,已經成了習慣。

    安妮呆呆的看著她,眼眶漸漸的紅了。

    為什麼她沒有這樣的家人?

    許嘉善有些不安,「表妹,她沒有……」

    「嗯?」連翹的眼睛微眯。

    許嘉善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沒有,我什麼都沒說,我上去了。」

    他一溜煙的跑了,連聲道別都來不及說。

    安妮驚呆了,「喂喂。」

    人都跑的看不見了,安妮憤憤不平的尖叫,「你真的很討厭,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憑什麼還管東管西?」

    一遇到挫折,就只會尖叫發脾氣,被養成這樣,她的父母有很大的問題。

    但連翹懶的理她,「我只管束自己的家人,至於不相關的人,不感興趣。」

    扔下這句話,她施施然的走人。

    氣的安妮直跳腳,大罵粗話,壞女人!

    ……

    連杜仲看著堆滿整張桌子的錢,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哪來的?」

    「診金。」連翹這幾天賺了不少錢。

    每個人的診金是五千英鎊,藥錢另收。

    她還對外宣稱,是友情價。

    大家還很感激呢,覺得欠了連翹大人情。

    人家只收你五千英鎊,就替你治好了多年的沉疾,太值了。

    他們以前花了幾十倍的錢,還看不好,反反覆覆的困擾中。

    現在,一小時就能搞定,這才是神醫啊。

    得到診治的人,一致認為這錢花的太值了,名額轉讓已經炒出天價了。

    連帶著沈京墨的人緣好到爆,個個像是跟他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沈京墨哭笑不得,女朋友太能幹,腫麼辦?

    連杜仲這幾天都帶著人在科技展,回來就關在酒店整理資料,對自家妹子搞出來的事一無所知,「這麼多?」

    「還行吧。」連翹拿出一張卡,這是皮埃奇先生給的診金,「這卡里也有錢,就是不知道有多少。」

    連杜仲默了默,弟弟妹妹都太會賺錢了,感覺他是家裡最窮的。

    「所以,你拿出來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連翹笑眯眯的說道,「你資金不夠,拿去買買買吧。」

    連杜仲:……誰告訴她的?

    連翹大大方方的將卡塞給他,「爭取在回去前把錢花光吧。」

    連杜仲默默的看著妹妹,不說要,也不說不要。

    沈京墨羨慕的眼睛都紅了,「他不要就給我唄。」

    「你缺錢?」連翹送了個白眼給他。

    沈京墨特別理直氣壯,「不缺,但缺愛。」

    連翹只對自己人才這麼大方,這哪是錢,分明是很多很多的愛。

    他伸手要拿卡,連杜仲的動作比他更快,往口袋一塞,「我的。」

    沈京墨失望極了,扭頭看向連翹,連翹嘴角抽了抽,遞了一塊綠豆糕過去,「最後一塊給你。」

    瞧瞧,她對他有多好吧。

    沈京墨的眼睛都亮了,「一人一半吧。」

    連杜仲看不下去了,你們是缺這一塊點心的人嗎?

    分明是抓住一切機會撒狗糧!

    他面無表情的退出來,一道身影站在幽長的通道看著他,「連博士,你還好嗎?」

    連杜仲淡淡的看了紀悅然一眼,「什麼?」

    紀悅然猶豫了一下,「你……連翹確實挺好的,你喜歡她也很正常,不過……」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飄忽不定,連杜仲聽的不是很清楚,「不過什麼?」

    紀悅然咬著嘴唇,「人家有男朋友了。」

    「哦。」這個連杜仲早知道,不需要別人告訴他。

    天天在他面前秀恩愛,煩死了。

    「你別太難過。」紀悅然眼中閃過一絲心疼。說完這句話,她走了。

    連杜仲看著她的背影,有些茫然,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小胡過來叫他,「連教授,有人找您。」

    連杜仲揮去亂七八糟的思緒,「來了。」

    又是新的一天,連翹穿上輕便的休閒服,約了羅琳一起去唐人街轉轉。

    順便去拿沈京墨預定的草藥,這是專為詹姆士先生準備的。

    而沈京墨被他老師詹姆斯先生帶走,好像有什麼急事。

    兩人剛下樓,就被一道身影攔住,「連翹,我要跟你談談。」

    是安妮,她穿的還是昨晚的衣服,頭髮有些亂,眼睛微腫。

    她昨晚就睡在酒店的大廳沙發上,誰來勸都不管用,真是任性的沒話說。

    連翹淡淡瞥了她一眼,「沒空。」

    不管談什麼,她都不感興趣。

    安妮非常固執,纏著連翹不放,非要談談許嘉善的事。

    「你讓他留下來,他只聽你的。」

    連翹呵呵一笑,「他不是當廚師的料。」

    安妮被拒絕過一次,還是不肯放棄。

    「我是讓他幫著管理我家的公司,我會給他股份,不會虧待他。」

    她不想學管理,太累了,找個可靠的幫手就好了。

    許嘉善雖然傻乎乎的,但特別老實可靠。

    連翹不假思索的拒絕,「我不會讓他捲入那些紛亂的家族爭鬥。」

    大家族是風光,但背後的黑暗不會少。


    安妮跟在後面緊追不捨,「lotflowe是我一個人繼承的,我是獨女,不會有任何紛爭……」

    連翹猛的停下腳步,面色驚訝,「lotflowe?是經營什麼的?」

    安妮奇怪的反問,「化妝品,有什麼問題嗎?」

    「沒想到你是lotflowe的繼承人,你媽叫麗莎。」連翹覺得很可笑,「嘖嘖,這個世界真小,你想讓我表哥打理公司,你媽知道嗎?」

    安妮的眉頭一皺,有些不痛快,「這是我決定,不需要她同意。」

    連翹忍不住同情那個麗莎,在商場上耍盡手段,卻將女兒養成這樣。

    但凡在孩子身上多花點心思,性情也不會如此乖張。

    「行了,還是去學校好好讀書吧,智商不高沒關係,只要肯努力讀書,還是有救的。」

    安妮勃然大怒,「你什麼意思?說我笨?我這麼求你,你都不肯答應?」

    連翹可不欠她,憑什麼一求就要答應?「我討厭lotflowe,討厭你媽,你媽的手段我算是請教了,他日一定找機會回禮。」

    安妮愣住了,媽咪得罪她了?

    羅琳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比電視劇好看多了。

    車子來了,連翹拉開車門上車,羅琳也在另一邊上車。

    剛剛坐穩,安妮就摸上了副駕駛座,搞的司機有些懵逼。

    連翹不耐煩的輕喝,「下去,我沒空跟你糾纏。」

    「我不。」安妮死拉著車門不肯放,糾纏了半天,眼見約定時間快到了,羅琳忍不住勸道,「算了,帶上她吧。」

    連翹揉了揉眉心,行吧,那就這麼著吧。

    一路上,安妮說個不停,一會兒兇巴巴的威脅,一會兒可憐兮兮的哀求,一會兒利誘,花樣百出,目的只有一個,留下許嘉善。

    連翹直翻白眼,蛋炒飯的魅力有那麼大嗎?

    恐怕是大小姐無聊之下找到的新玩具吧。

    「別吵了,再吵將你推下去。」

    安妮還委屈呢,為什麼都不聽她的?

    「你敢……啊。」

    一輛車忽然從後面竄過來,車頭一個迴旋,兩車重重撞在一起。

    「怦。」重重一擊,車內的四人猝不及防,東倒西歪。

    司機當場暈過去了,連翹的腦袋撞車前面的椅子上,眼前一陣陣發黑,差點疼暈過去。

    不光是腦袋,身體也撞的生疼,疼的無法動彈。

    兩邊的車門被打開,滿臉橫肉的男人將她們拽出來,全都扔進一邊停放的黑色車子裡。

    安妮和羅琳嚇壞了,大聲尖叫,啊啊啊。

    她們被綁架了?!

    坐在身邊的男人把玩著鋒利的刀子,「閉嘴,再吵就割了你們的舌頭。」

    尖叫聲嘎然而止,抱在一起索索發抖。

    男人滿意的點點頭,總算是清靜了。

    他看向另一個女生,臉色蒼白,兩眼緊閉,這是暈過去了?黃種人真弱。

    安妮嚇哭了,「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放了我們。」

    「閉嘴。」

    ……

    車子一路疾馳,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到了目的地。

    男人們將三個女生往昏暗的屋子一扔,鎖上房門。

    安妮的眼淚嘩拉拉的往下流,她好後悔,為什麼要甩掉保鏢?為什麼這麼任性?

    「我好怕,我要媽咪,爹地媽咪,你們快來救我。」

    她抱著自己哭的很傷心,這輩子都沒有害怕過。

    羅琳緊張的撲過來捂著她的嘴,「別哭了,被外面的人聽到,就麻煩了。」

    安妮哆嗦了一下,眼淚汪汪的,「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們?」

    羅琳的臉色很差,「要麼報仇,要麼勒索錢財,再等等看。」

    看綁匪下一步想幹什麼。

    應該不會是想殺死她們,否則也不用這麼麻煩將她們弄過來。

    安妮看她這麼淡定,心裡的不安好多了,「你好冷靜,不怕嗎?」

    「我學醫的。」羅琳只是面上鎮定,其實心裡慌的不行。

    得想辦法脫身。

    安妮嫌棄的看向另一個躺在地上的人,「連翹也是學醫的,她太弱了,都暈過去半天了,你快幫她看看,千萬別讓她死。」

    羅琳奇怪極了,「我以為你很討厭她。」

    安妮抿了抿嘴,「是非常討厭,不過她出事的話,有人會哭。」

    羅琳輕輕嘆了一口氣,「嗯,亨利會難過。」

    她上前輕輕扶起連翹,摸摸她的脈搏,還在跳,還好。

    「連小姐,連小姐……」

    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清冷,淡定。更新最快 手機端::

    羅琳嚇了一跳,「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

    「還行。」連翹翻身而起,嘴角勾了勾,給自己把了把脈,只是輕傷,掏出幾顆藥丸,挑了一顆吞服,「這到底是沖誰來的?誰是幕後主使人?」

    她特別鎮定,羅琳都在懷疑,她剛才是不是在裝暈。

    安妮冷哼一聲,「肯定是你,你性子不大好,一定得罪了很多人。」

    連翹遞給她們一人一顆藥丸,「嗯,我最近剛剛得罪了一個人,lotflowe的老闆。」

    「你說什麼?」安妮緊緊握著藥丸,整個人都驚呆了,隨即拼命搖頭,「我媽咪不會的,她不是那種人。」

    「是嗎?」連翹不置可否,「把藥吃了。」

    安妮愣愣的看著藥丸,這到底是什麼玩意?能吃嗎?

    一邊的羅琳毫不猶豫的吃下去,連翹的醫術沒話說,人品還行。

    安妮想了想,也咽了下去。

    連翹看在眼裡,多了一絲笑意,「你的性子也不討喜,說說,得罪了多少人?」

    「我……」安妮想起這些年得罪的人,能繞著巴黎跑一圈。「應該還好吧。」

    明顯就是心虛的語氣。

    門忽然開了,光線灑進來,六七個男人衝進來,「誰是羅琳?」

    他們渾身有一種讓人害怕的氣息,在生死邊緣打滾的戾氣,這種人是沒有道義可講的。

    連翹和安妮不約而同的看向一邊的羅琳,是衝著她來的?

    羅琳渾身發抖,臉色慘白如紙。

    為首的男人看了過去,「是你,來確認一下,你父親是詹姆士先生?鼎鼎大名的醫生?是一把刀?」

    羅琳鼓起勇氣點頭,「是,你們要找我父親動手術?可以的,我跟他打個電話,他一定會答應的。」

    安妮一聽這話,氣的吐血,就為這個破原因?

    好好的請人不行嗎?為什麼這麼嚇人?

    她一時氣憤,熱血上頭,「你們這些魔鬼,綁架要坐牢的……」

    一個高壯男人面色猙獰著走過來,一巴掌揮過來。

    「啊啊啊。」安妮的臉都被打腫了。

    衝動是魔鬼,這種時候激怒綁匪實在不智。

    那男人還嫌不夠,揚了揚手,「將她拖出去,好好教訓一下這位天真的大小姐。」

    反正不是羅琳,其他兩人都可以處理掉。

    安妮的心一沉,她不傻,從小生長的環境,讓她能看懂男人眼中的□□。

    「放開我,我知道我爹地是誰嗎?」

    兩個男人架著她往外走,根本不理她,安妮嚇哭了,不住的求饒。

    可惜太晚了,她的心好絕望,後悔莫及。

    眼見就要走到門口,一道清喝聲響起,「住手。」

    是連翹,她站了起來,眉頭緊皺。

    再不喜歡安妮,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毀了。

    一個男人嘴角一勾,露出邪氣的笑,「怎麼?你要陪她?可以啊,人多更熱鬧。」

    連翹捏碎一顆藥丸,一手捏著銀針,不動聲色的問道,「就你們幾個?誰需要詹姆士先生救命?」

    「你管的太多了,啊。」手還沒有碰到連翹,男人撲通一聲,倒下了,一動不動,不知是生是死。

    忽如其來的情況,把眾人嚇了一跳,什麼情況?

    為首男人警惕的看著連翹,「你做了什麼?」

    剛才發生的太快,大家都沒有看清楚,只看到連翹的手一揚。

    只有羅琳看的清清楚楚,連翹的銀針扎中了男人的昏睡穴,動作又快又狠。

    她驚呆了,還能這麼操作?太騷了。

    連翹揚了揚精緻的下巴,「放了她,不管黑道還是白道,做人做事講點規矩。」

    欺負女生算什麼本事,求人不是這樣求的。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不信邪的走過來,「喲喲,一個小丫頭居然跟我們談規矩,那就讓我教教你,什麼叫規矩……」

    連翹右手動了動,快如閃電,男人的身體如座山般轟然倒下。

    她冷冷的瞥了一眼,「嗯,又倒下一個。」

    教她規矩?這輩子都不需要。

    所有人驚恐的朝後退,如見了鬼般,「你會中國功夫?!」

    「你不許過來,否則……」為首的男人拿匕首對準安妮的脖子,「她就死定了。」

    匕首閃著一絲冷光,安妮身體發軟,抖的不成樣子,幾近昏厥,眼神都泛散了。「救救我。」

    連翹涼涼的看著諸人,嘴角揚起一抹古怪的弧度。「一,二,三,倒下吧。」

    像開啟了神秘的開關,隨著她的話,撲通一聲,綁匪們一個個倒在地上。

    羅琳目瞪口呆的看著暈迷不醒的綁匪,「他們怎麼會……」

    連翹上前狠狠踢了綁匪一腳,害她的額頭都出血了。

    她扶起神智不清的安妮,「快過來扶她,我們先出去再說。」

    羅琳戰戰兢兢的跑過來,架住安妮另一隻胳膊。

    她神色惶恐,「外面說不定還有綁匪。」

    連翹看著手裡的銀針,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走一步是一步。」

    她自保的能力是有的,但帶著這兩個拖油瓶就不好說了。

    總不能留在這裡等人救吧,鬼知道還有沒有同夥。

    很幸運,外面沒有什麼人,兩人架著安妮悄然走出大門,有些懵逼。

    這地方太偏僻了,周圍沒有人煙。

    門口停著一輛車,羅琳拉了拉車門,沒動,快急哭了,「鎖上了,怎麼辦?」

    「扶好她。」連翹將安妮輕輕一推,返身跑回去。

    羅琳面上冷靜,其實心裡慌的一逼,「小心點。」

    連翹揮了揮手,「沒事,沒有三個小時,他們醒不了。」

    羅琳守在外面,度日如年,如熱鍋上的螞蟻,第一次覺得時間好慢。

    真的不會有危險?好慌。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連翹手裡拎著一串鑰匙,每個都試了試,終於將車門打開了。

    她一個利落的跳上駕駛座,「上車。」

    車內光影斑斕,安妮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呆呆的看了看坐在身邊的羅琳,她神色關心的看著自己。

    她又抬頭看了看開車疾馳的連翹,神色沉穩淡定,氣場強大,有種安穩人心的力量。

    這一刻,她忽然get到了許嘉善的話,跟著連翹混,他什麼都不怕,很安心,很溫暖。

    「我們真的逃出來了?」

    「是的,別怕,我們找到電話亭報警了,警方已經出動。」羅琳替她檢查過身體,就是臉腫了,一時消不下去。

    安妮忽然嚎啕大哭,是慶幸,是害怕,也是劫後重生的喜悅。

    ……

    醫院,醫生一片忙亂,警察也來了。

    羅琳胳膊受傷了,纏著紗布,一臉驚魂未定的跟警察說著事發經過。

    而安妮兩眼緊閉倒在病床上,巴掌大的臉腫成豬頭,慘兮兮的。

    連翹的腦袋包紮著紗布,一層厚厚的紗布,襯著慘白的小臉,看著有點嚇人。

    警察忍不住在心裡怒罵那些綁匪太沒有人性,讓三個弱不驚風的弱女子受了這樣的折磨。

    「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他們接到報警電話第一時間去抓人,進去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綁匪們倒了一地,叫了半天也沒有將人叫醒。

    讓醫生檢查,說沒毛病,太奇怪了。

    羅琳看了一眼神色木木的連翹,「他們不知怎麼的都暈了,我們就逃了。」

    警察有些懵逼,到底是怎麼暈的?

    他下意識的看向連翹,只見她神情恍惚,眼神呆滯,嬌弱又無助。

    哎,太可憐了。

    全程都是羅琳出面錄的口供,另外兩個,在警察眼裡,一個暈了,一個嚇傻了。

    警察問了很問,再也想不出問題,才起身告辭。

    等警察一走,羅琳長長吐出一口氣,「我應對的還行吧?」

    嚇傻的連翹坐直身體,像變了個人般,笑吟吟的拿出一塊巧克力,分了一半給對方,「還行,本來就是事實啊,我們是可憐又無助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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