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石地上的胖子放鬆下來,他終於在這無邊的黑暗中捕捉到哪一絲光芒與希望。
第二日牛頭再次準時的來到了密室之中。剛剛來到這裡,他就發現胖子反常的倒在了地上,臉上竟然還流露出欣慰的表情。
看到這裡,牛頭有些訝然,當下就認為事情的不對,在往胖子的旁邊一看,在那胖子左臉旁邊的地上,隱約著寫著兩個字,這兩個字模模糊糊,幾乎看不出具體寫著什麼。
但是牛頭知道這兩個字的意義重大,否則胖子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索性就開始仔細的研究胖子究竟寫的什麼。
過了五分鐘後,牛頭露出滿臉疑惑之色,喃喃自語:
「張震?」牛頭雙眉一皺:「這個名字我怎麼好像在那裡聽過呢?」
牛頭一時間沒有想出這人是誰,半響後,突然驚愕的說道:
「當初家主借刀殺人的計劃,不就是張震這人。」
牛頭立刻驚愕了起來,隨後倉促間向外跑去。
從地面上傳來急促的聲音,胖子知道,牛頭已經知道了張震是誰,傾然間,胖子露出了一絲慘澹的微笑。
········
田老三的房屋內,牛頭急促的向躺在床上的田老三說些什麼,半響後,田老三流出滿臉不可思議之色。
「張震?」頃刻間田老三訝然起身,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你確定那人寫的名字是張震?」
「不會錯的,我可是反覆觀察了好幾邊,這才確認了這兩個字。」牛頭面具男表情嚴肅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可就壞了,這個胖子竟然寫出張震二字,那肯定跟此人有什麼關係,如果被張震知道,那還了得。」田老三眉頭緊皺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當初那名叫張震的青年是用了什麼方法擊殺了汪家老祖,但是能被一名化晶期的修士收為高徒,那又怎會簡單。
起初自己也曾想利用張震背後化晶期修士,希望能將汪孫兩家剷除,但誰知道這個張震居然不上當,如今又將他的好友害的這麼殘,如果被他知道了,那不豈不是要新仇舊恨一起算。
「怎麼辦家主,我們要不要把這個胖子給放了?」牛頭向田老三問道。
「不行。」田老三的聲音冷如刀鋒:「我們絕對不能將此人放出去。」
「為什麼?雖然我們有錯在先,但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是金家的二公子做的,相信那張震知道以後,不一定會將怒火撒向我們田家。」
「不行,我們絕對不能冒這個險,既然如今已經將這件事情做到這個地步,我們就要將事情做到底。」田老三斬釘截鐵的說道,顯然已經把事情的最壞打算考慮清楚了。
「那怎麼辦,我們殺了他?」
「不能殺,如果將這人殺死,那以後我們就有把柄落在了金家,金家既然將這個燙手的羔羊送到這裡,想必一定另有深意,將這人殺了,我們正中他們下懷。」
「那怎麼辦?」牛頭雙眉緊鎖的說道。
田老三聽了,沉默不語,半響後這才說道;「先將此人關押起來,等過兩天看看情況在說。」
········
王縣內,張震化為一道遁光,消失在原地,手中還拿著一封奇怪的書信。
這幾日,張震在王家的多番打聽下,竟然沒有找到胖子的絲毫線索,不管是王府的下人,還是管事,張震幾乎問了個邊,他們都說沒有見過胖子。
這一下就讓張震煩惱了起來,如果在這王家都找不到胖子的下落,那自己還能去那裡找。
最後張震只能抱著一個試試看的想法問一問王老爺,畢竟當初自己跟胖子在王家的時候,可以說的上是一個小人物,跟王老爺根本碰不上面,這個王老爺又怎會認識胖子,可是這會誰知張震一問,王老爺子居然遞給了張震一封信,說是一名修仙的蒙面者給的,說:
「如果以後有人過來找一個胖子,就將這封信交給他。」
心驚之下的張震立刻將信拆開,結果這不看還好,一看卻將張震嚇一跳,信上之說了五個字。
「胖子在田家。」
要知道胖子只是一個練氣七層的小修士,何曾跟田家這樣的修真家族扯上了關係,無論是攀交還是仇恨,張震都無法將胖子與田家聯繫起來。
雖然這信上寫的不一定是真的,但如今張震已經到了毫無線索的地步,索性就去田家看一看,到時候一看便知真假。
不過這個神秘人既然將這樣的線索交給自己,也肯定另有用意,要知道修仙者都是些無利不起早的人,張震可不相信會有那個俠義之人沒事調查這些失蹤人口的冤案。說不定這封送信之人就是幕後的黑手。
遁光之中的張震隱隱約約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一下加快了自己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