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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不做女主的打手
皇帝奇怪不奇怪,眼紅不眼紅,可不關瑞桐的事。
倒是這季聞歌為何會來此?
正想著,便見季聞歌向他們幾人點頭示意。
是純粹打招呼吧?
瑞桐歪著頭也朝他笑了笑。
&只見珍娘撫了撫耳鬢的髮絲,轉了轉明眸,對著季聞歌施禮:「季大人,怎屈尊來了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地兒?」
&娘莫要自謙,琉璃樓可是黃金屋,溫柔鄉,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季聞歌慢悠悠的說著,又隨手給自己倒了杯美酒。
珍娘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淺,她又看了看那十幾個官兵,暗自揣測著季聞歌的來意,是要查封琉璃樓呢?還是想將江湖名門名派一網打盡?抑或是為了那本心法?
在堂的各幫各派同樣捉摸不定,更不敢輕舉妄動,這季聞歌如此淡定,莫非還有大批軍隊來圍剿?江湖人再能打,也鬥不過訓練有素的萬人兵將啊!
&突然,一隻黑羽箭穿透了酒樓的窗戶,又堂而皇之地穿過中央壘的酒罈,在清脆的壇碎聲和嘩啦的酒水聲中,鋒力千鈞的插入了正堂牆上,箭尖下赫然是一大朵純白的雪蓮花!
眾人神色遽變,頓時冷汗直下!
&啞!」酒樓的門,再次打開!一片黑色的衣角攜著沙礫隨風飄了進來。
是位身著黑袍的清癯男子,眼角處極為柔和,幾乎有些媚態,他的眼瞳一隻是深黑色另一隻卻是淺灰色的。他的眼眶深陷,令他整個臉龐層次分明,下頜極為尖細。最為注目的卻是他額頭上如火焰般的烈紋!
西域魔教!眾人心中暗道不妙,黑道三門好歹是中原教派,可這西域卻與中原勢不兩立。所謂「兄弟鬩於牆,外御其侮」,此刻自然一致對外。
黑袍男子直勾勾地得盯著珍娘,嘴裡緩緩說著:「琉璃樓,交出《迷蹤心法》。」聲音喑啞又冰冷。
珍娘臉色驀得一變,手指握拳,卻強裝鎮定道:「鬼哭使者說得什麼話?我們琉璃樓怎會有心法?」
此人正是魔頭麾下第一使者,鬼哭。
&嗬嗬嗬……」男子發出幾聲奇怪的笑聲,冷冷地環視四周,像是陰間索命的無常。
&嗒嗒」一連串炸雷般的弓弦聲相繼響起,卻是數十枚渾身塗得漆黑的黑羽箭呼嘯著飛出,狠狠釘在酒樓外牆,巨大的聲浪一瞬間侵襲,此弓弦聲對耳膜衝擊極大。就算是所有人都內功了得,此刻也忍不住用手按住耳朵。
&呼……」鬼魅的風聲於酒樓外傳來,一片片黑影印在紗窗外!
鬼奴!
鬼哭使者看著武林人士驚懼、激憤、不屑,等等交雜的神色,心中暗諷:對付中原狗,無需先禮後兵。
&知好歹,拿命來吧!」
中原武林早已戒備,戰鬥一觸即發,外敵來犯,自然是眾志成城共御強敵。
唰!眾人亮起刀劍與無數從窗外飛越進來的鬼奴混戰開來。個個身著黑衣的鬼奴,皆左手持刀,動作一致,招數看似毫無章法卻兇猛果斷,每一招皆可致人於死地。
正在此刻,又有無數箭羽排山倒海般壓過來。
這西域魔教是要魚死網破啊,自己人都不放過。恐怕不只是為了心法?珍娘看著向自己急駛而來的鬼哭,發動內功向後猛退了幾步,立刻甩出了綾羅飛緞,與之纏鬥了起來。
事態傾刻之間變化,瑞桐也沒來得及收拾心情,與鬼奴交戰的同時,分出心神關注著蘇子歸。
見弟弟毫無慌張的神色,嘴角擒著一抹笑,甚至露出淺淺的酒窩,身手靈活如脫兔一般,劍招使得宛若游龍,白衣翻飛,冷靜自若。
而那頭的季聞歌依舊淡定的站著,被他率領的士兵包圍的密不透風。
混戰不久即白熱化,一片乒桌球乓的武器相擊之聲以及人們的呼喝聲交雜在大堂里,大堂早已桌椅碎裂,酒水遍地,血綢飛散。
這時,只聽一陣電閃雷鳴!酒樓外頓時亮如白晝!蒼穹之下卻是涌動著黑綠色的雲。大堂之內,可無一人在意,依舊打得你死我活。
嘩啦啦!牆外響起瀑布般連綿的轟鳴聲,弋州經久不雨,此刻竟是暴風雨降臨!
沒過多久,眾人腳下一片震顫!
地震?瑞桐神色一頓,速速向阿姐小弟靠攏。
&好!龍捲風!」卻是倚窗而斗的年幫幫主大喊。
&進地窖!」珍娘同樣大驚失色。
凡人如何與大自然的力量抗衡?
眾人且戰且退,一路往後堂的地窖跑去。可這西域鬼奴卻是抱著必死的心態,再加上原本彎腰搭箭,現早已加入的一大批鬼奴,中原武林早已不敵,死傷慘重。
這可不行,瑞桐定了定心神,暗自使用靈力,牽扯住一圈鬼奴。
卻見鬼哭使者一臉神色莫名,看著捂著傷口流血不止的珍娘逃走,也不追上去。
屋外的狂風立刻將酒樓吹散了架!
誰知!一本閃著白光的奇書從鬼哭使者所站的地下,旋轉著飛了出來!
&法!」不少人經不住誘惑不再退往地窖!向著奇書飛奔而去!!一番不分敵我的拉扯相鬥中,年幫幫主已然接近了奇書!
&的!」年幫幫主迫不及待地抓向奇書,眼中閃過抑制不住的狂喜。
&麼!」不料!他的手卻徑直穿了過去。
怎會如此!他一臉詫異茫然與不可置信!
這書不是凡物!!瑞桐等人暗道。
此時,書中光芒大作!陀螺狀威力無窮的龍捲風像調皮天真的孩童,招了招手,一息間將餘下所有人卷了進去!
瑞桐等人一陣暈眩,一同被卷了進去!!&龍捲風的中心位置,幾人再度聚集。看著邊上呼嘯的氣流,以及懸浮在頭頂的奇書,還未來得及試探,便是一陣即使是用靈力也抗不住的暈眩感襲來。
狂風驟雨初歇,在地窖僥倖存活的武林人士,看著曾經繁華錦繡的弋州城一夜之間變做了荒涼之境,心中除了活著的慶幸,對過往的江湖恩怨卻是一番如蒼茫黃沙般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