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懷月從未見過此種模樣的宋清瀾,萬千風情,盡顯女子嬌柔。
那眼眸如波,薄唇輕啟,撩撥而不自知。
「阿瀾知曉自己此刻有多好看嗎?」
孟懷月指間輕點宋清瀾鼻尖,而後輕抬其下顎,眼含秋水,深情注視著那醉意朦朧之人,心生無限憐愛。
「能得殿下青睞,實乃本面首之幸。」宋清瀾眼神中透著無盡的貪念,好似在言說,遠遠不夠,她想要擁有更多。
孟懷月已然明晰宋清瀾眼中的熾熱,她不想讓她的阿瀾失望,只想儘自己所能給予她想要的一切。
她那麼愛她,一世又一世,未曾改變過分毫。
「阿瀾…」
可她此時既忐忑又緊張,心忽生一絲懼意。
她望向宋清瀾那盈滿渴求的眼眸時,深吸口氣,正欲鼓足勇氣。
宋清瀾好似感知到孟懷月的猶豫不決,牽過那慌亂的手
「殿下..」睫毛輕顫,悸動難平,低哼而出。
眼眶盈滿淚水,悄然滑落至枕間,氤氳出一圈光暈。
手握寰宇筆,力透紙背間。
夜深沉沉荷影搖,月色如水浸花紅。
「阿瀾…」孟懷月輕吻著宋清瀾的唇角,不自覺落下了疼惜又情深的眼淚。
淚如泉湧,難以遏制。
......
次日,初晨熹光,微風輕拂,大雁翱翔天際,碧空如洗,溫婉的朝陽灑落在寧靜的庭院池塘之中,令昨夜初綻的荷花更加清麗脫俗。
宋清瀾悠悠睜開眼眸,腦袋稍許昏沉,入目即是孟懷月睡意沉沉之模樣。
昨宵,恍若眼前。
那一聲聲的輕喚,「公主殿下,喚我好不好?」
「宋清瀾是本宮最厲害的面首。」
「宋清瀾是本宮的駙馬。」
「宋清瀾是本宮的宋小將軍。」
「我的阿瀾。」
「好愛你…」
予她次次歡喜。
……
「駙馬醒了?本宮再睡會,乖…」孟懷月眼眸微睜一條縫,意識恍惚,抬頭輕吻過宋清瀾嘴角,便又縮回那溫暖的懷抱中,使勁蹭了蹭,喃喃著:「本宮的駙馬最厲害。」
孟懷月此時腦海中依稀記著昨夜宋清瀾總讓自己誇她厲害,迷糊間不自覺脫口而出。
旋即又沉沉睡去,呼吸安穩,唇角帶笑。
…
快至午時,孟懷月依舊睡著。
宋時依屋內,她將昨夜所探查之事正——詳盡說與宋清瀾。
「兩個雲子書?」宋清瀾眉頭微蹙,面露震驚。
宋時依昨夜從那暗道退出來時,剛巧蘇禾醒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怔,宋時依正欲找藉口開脫之時,只聽蘇禾急切問道:「你知道如何進入這暗門?」
蘇禾不等人回答,迫不及待小跑著靠近宋時依,面露期待,再次說道:「你能不能幫我救出子書哥哥?你要什麼?我有的都可以給你。」
宋時依並未將底細透露給蘇禾,她看出了蘇禾比她更著急,更需要自己的幫助,只面色平靜道:「明日申時,於你府上再詳談,這裡不方便細說。」
用過午膳,待到申時,蘇禾入了宋清瀾屋內,四人齊聚。
蘇禾開口:「你們究竟是何人?」
宋時依看向蘇禾,並未理會她的問題,只沉穩開口道:「你昨夜所說,求我救你的子書哥哥是何意?暗室里的人是誰?」
空氣靜默了片刻,蘇禾面露遲疑,猶豫間說道:「暗室里是雲了書,如令在外的都尉是雲子言,他們是兄妹。」
「三年前,雲子言將雲子書囚禁,取而代之,做了這梵城都尉。你既能入暗室,必定能助我救出雲子書,你們入她府上是要探查什麼?或許我可以幫你們。」
「如何幫?你與如今的雲子言不是關係很親密嗎?」宋清瀾目光冷冽,凝視著蘇禾,淡淡說道。
「我…我是為救子書哥哥,跟她才不是…」蘇禾面色泛紅,著急慌亂地解釋著。
「都尉府我暢通無阻,可以帶你們進去查探,亦可幫你們拿到想要的東西。」
宋清瀾沉聲說道:「雲子言通敵賣國,是漠北國細作,你可知曉?」
蘇禾呼吸一滯,雙眸陡然睜大,眉梢輕顫,低聲道:「雲子言不是這種人,雖然她很壞,可她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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