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夜在外面守了一夜,櫻祭則在屋內看了一夜。
第二日早早的真絕色她們一幫就湧進了屋內,擔心著濯青的狀況,至於櫻祭則恢復了往常的模樣,只是臉色略微的蒼白一些,但依舊是飲酒下肚。
一幫人小心翼翼的不敢出聲,之站在床前看了濯青兩眼,之後便被櫻祭一揮手攆了出去。
修禾禾起的晚了些,看著蹲在門口的赤羽夜,開口問道,「你怎麼不跟著進去?」
赤羽夜沒有抬頭,將頭埋在兩腿間,沒有吱聲。
而這時候真絕色他們一行人則烏泱泱的被攆了出來,這才注意到赤羽夜竟沒跟著進去。
真絕色眉一挑,一掌就對著赤羽夜,拍了過去,「嘖,在這玩什麼頹廢啊,濯青那花痴可只喜歡閃閃發光的帥哥,你這種陰鬱的,可入不了她的眼啊!」
南竹也幫腔說道,「是啊,是啊。」
赤羽夜低著頭,笑聲傳來,聽的真絕色和南竹一愣,只見赤羽夜站了起來,笑道,「嘛,既然如此,我可得好好帥帥。」
真絕色撇了他一眼,南竹則撇了撇嘴,「快走吧,快走吧,好噁心。」
一群人又呼啦啦的離開,赤羽夜隨著修禾禾走了進去,櫻祭的眼光向他掃了一眼,沒有言語什麼。
修禾禾來到床邊觀察了濯青一遍,開口說道,「沒事了,放心吧。」
她話落,便聽見兩聲放心的喘氣之聲,修禾禾的眼光在赤羽夜與櫻祭的身上來回了一遍,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有些多餘了,所以又離開了自己的房子。
一出門,正巧撞上千顏,「你也來了。」
千顏對著修禾禾行了一禮,後開口問道,「她,怎樣?」
修禾禾心中無語,實在不知道這濯青是哪裡來的香餑餑,竟然惹得這麼多人關心,而且就連這個已拒人於千里之外而聞名的千顏,都上杆子跑了看她,可真是了不得。
&事了。」修禾禾有些發酸的說道,女人嘛總是會嫉妒那些受歡迎的女人,只是嫉妒的程度不同。
千顏點了點頭,向屋內走去,便見到屋裡的櫻祭和赤羽夜,二人也一同向他看來。
千顏對著櫻祭行了一禮後,便向床邊走去,低眼看向濯青,面色雖蒼白但不失紅潤,呼吸均勻,果然沒事了。
既然已經確定濯青沒事了,千顏便向櫻祭告辭後離開了,停留的時間很是短暫。
千顏走後,櫻祭斜眼向赤羽夜看去,「你怎麼還不走。」
&在陪陪她。」赤羽夜守在床邊,開口說道。
&然心疼,為何還讓她出此意外。」櫻祭毫不留情的說道。
赤羽夜的神色一僵,卻是沒有打算反駁,因為他覺得櫻祭說的對,錯的就是自己,自己居然無能到會將濯青置於如此危險的情況,每每想起,他便想要狠狠的刮自己兩個巴掌。
赤羽夜在床邊守到了天黑,櫻祭沒有在趕他,最後還是被修禾禾拽了出去,「喂,在這麼下去,我就得給你治病了。」修禾禾一邊將赤羽夜往外拖,一邊說道。
半夜的時候,濯青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瞧見師父的臉,正盯著她看。
&濯青費力開口。
因為有上次濯青在這裡喝醉的經驗,所以他早都準備好了水,此時濯青一開口,便連忙的一口一口的餵濯青喝了下去。
一杯水喝完,櫻祭開口問道,「還喝嗎?」
濯青搖了搖頭,之後開口問道,「我又怎麼了?」
櫻祭聽她這問話的方式,無奈的笑了笑,你也知道你經常怎麼了啊。
&毒了。」櫻祭說道。
濯青翻了個白眼,自己怎麼就這麼坎坷,是因為自己太熊了嗎?
&錯,你就是太熊了。」櫻祭開口說道,被說出了心思,濯青已經不像一開始般驚訝了,「師父,你修煉的是讀心術吧。」
櫻祭瞪了她一眼,「介於你這次的表現,為師是不會在允許你獨自下山了。」
濯青哭喪著臉,裝作委屈的說道,「我不是獨自下山。」
櫻祭又是一眼瞪過來,「師父我不在,你就是獨自下山。」
&父,講理可好。」
&弟,不孬可好。」
好吧,對話無法進行,濯青一嘟嘴,「我餓了。」
櫻祭得意的嘴角上挑,手中就多了果子,「為師早有準備。」
濯青看到果子後,也不和他貧嘴了,但是剛剛恢復,身體虛弱,卻讓她發起懶來,「師父,餵我。」
櫻祭見她可憐,難得的發了一把慈悲,將果子唰唰的隔空切成小塊。
果汁飛濺了一床,濯青翻著白眼說道,諷刺說道,「師父,你這是練得什麼功?」
櫻祭也是第一次切果子,餵人,有些疏忽了。
挪了挪位置,坐到了乾爽的位置,一邊將果子往濯青嘴裡塞,一邊說道,「讓你的床上,充滿果子的芳香。」
濯青的嘴被塞得滿滿的,嚼不過來,更別提開口說話了。
好不容易消滅了一個果子,濯青卻是憋紅了臉,「師父,想弄死我,直說。」
櫻祭已經又拿起了一個果子,對著濯青的嘴,唰唰的塞了進去。
又是一個果子消滅,濯青這回死活不張嘴了,就連抱怨她都不抱怨了。
櫻祭看在眼裡,悻悻的將手上的果子,餵進了自己的肚中。
濯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櫻祭將那果子吃干抹淨,這才張嘴說道,>
話未說完,嘴已經是又被一個果子給堵上了,櫻祭挑著眼眉,「嘛,師父這好多果子。」
櫻祭一手將果子往濯青的嘴裡塞,一手不斷的拿出果子。
濯青決定不忍了,兩眼一翻,我要裝死,誰也別攔我。
櫻祭看她裝死裝的甚是隨便,將她嘴上的果子拿了開,「你這麼裝死,簡直是有辱師門。」
&門就是用來被侮辱,踐踏的。」濯青閉著眼,飛快的回了一句。
&父好傷心啊。」櫻祭故作難過的說道,只是語氣里全是不加掩飾的愉悅,聽的濯青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之後便感覺師父他倒在了自己的身邊。
濯青向一邊拱了拱後,轉過了頭,看著躺在身邊的師父,開口問道,「你躺下來幹嘛?」
櫻祭說道,「就一張床,你還這麼虛弱,為師自然不能讓你睡得上。」
他說的好似是在關心濯青,可是濯青卻鬱悶的想到,「他居然壓根沒想過自己去睡地上。」
濯青又向里拱了拱,自己年輕貌美,孤男孤女,自己的師父這麼變態,保不齊獸性大發,那她可就慘了。
櫻祭看她滾的越來越遠,不高興的問道,「你滾那麼遠幹嘛?搞得好像我會做什麼似得。」
濯青卻是不管那許多,自己的名節要保護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