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祭見濯青居然不理自己,帶著嘲諷的冷哼一聲,講出了一句他講了整整兩年的話,「為師我喜歡波濤洶湧的>
他話未說完,濯青就咕嚕嚕的滾了過來,一雙桃花眼瞪著櫻祭,毫不害羞的將胸一挺,極其驕傲的說道,「我何止是波濤洶湧,我簡直是洶湧的大發了。」
櫻祭看著那對著自己的臉面,貼過來的敏感部位,下意識的就向後退去,不過好在他身手敏捷,不然差一點就掉了下床,那樣的話,何止是丟臉,那簡直是太丟臉了。
&能不能像個女孩子一樣,知些羞。」櫻祭的聲音帶著些怒氣。
濯青也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太大膽了,又咕嚕了回去,「咳,你是我師父嘛!」濯青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來搪塞。
櫻祭卻是回了句,「你師父在是你師父之前,先是個男人好吧。」
濯青從被子裡,只將眼睛露了出來,轉過頭,賊兮兮的看著櫻祭,「師父,你不會是對我動心了吧。」接著沒等櫻祭回答,濯青就十分自豪的,做作的說道,「嘛,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我這麼好看,可愛,優秀,與眾不同,男人會迷上我簡直就像是人要吃飯一樣正常。」
濯青很不要臉的說道,突然感覺有點暗,睜開陶醉的眼睛,不知何時,櫻祭已經貼了過來,抬起一隻手支在床邊的牆上,將濯青逼到無路可退。
離得好近,讓濯青這心裡忍不住有些突突起來。
&師父。。。」濯青心虛的叫道。
櫻祭的嘴唇向上挑去,看上去魅惑又危險,漆黑的眼瞳帶著些壞掉的感覺,「師父我啊,可是不用吃飯的。」
櫻祭突然的說了一句,濯青心中偷偷說了一句,「那是因為你不是人。」
櫻祭將頭向下低了低,離得濯青愈發的近了,幾乎是額頭碰著額頭,「你居然罵師父。」
濯青現在是只想罵天啊,怎麼想什麼,他就沒有一次沒猜到的。但是師父,你靠的太近了吧,呼吸都掃過來了。
&我徒弟會臉紅啊。」櫻祭繼續保持著這個距離說道,呼出的熱氣掃在濯青的臉上,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聽著櫻祭這嘲諷之語,濯青也來了脾氣,啪的就將蒙臉的被子給拽了下去,踹到腳底,又向前湊了湊,「呦,你徒弟會的多著吶。」
櫻祭的眼底的神色又深了深,看樣子這濯青是打算和自己扛著了。
櫻祭作為師父,自然不會服輸,眼睛向下瞧著濯青,同樣的向前靠了靠,兩個人此時已經貼在一起了,「喲,那讓為師我看看你都會什麼。」
緊貼著的身體,師父身上屬於男性的氣味,還有曖昧挑逗的話語,讓濯青的腦袋都要燒壞了。
什麼也沒多想,濯青抬起手搭在櫻祭的腦袋上,將櫻祭的腦袋向前一掰,自己怒著唇就親了上去。
一時間天地寂靜,心臟寂靜,呼吸寂靜,為由從唇間傳來的觸感,味道,是那麼的不寂靜。
二人四目相對,櫻祭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震驚的神色,至於濯青腦袋的弦又接了上,卻是不敢鬆手了,鬆手之後會有多尷尬,她用腳趾頭都不敢想像。
二人的唇就這麼貼著,眼睛就這麼互相瞪著,最後還是櫻祭伸手一推,絲毫沒有溫情的將濯青推開了。
櫻祭蹭的就坐了起來,濯青則就這被推開的力道,滾到了牆壁那邊,不敢回身。
&是不是傻?」這句話倒是好久沒有聽到了。
濯青咕噥了半天,小聲說道,「額,剛剛那是睡前吻。」
櫻祭一聽更加來氣,抬起自己的大長腿,照著濯青的屁股就踢了過去,「還睡前吻,你就會這個?」
濯青被踹了,也不敢轉過去,忍著疼說道,「我會的可多了,不過就是不太方便告訴你。」
櫻祭又是一腳踹過去,「你能像尋常女子那樣純潔點嘛!」
被踹了兩腳,濯青終於是轉了過來,坐起不滿的說道,「怎麼了,誰不純潔了,我知道的多我就不純潔了,我那是好學!」
&敢不敢學點有用的!」
&麼又用沒用,這都是知識。」濯青理直氣壯的說著。隨後一翻眼珠,看著自己的師父,嘲諷說道,「再說了,不就親你一下嘛,你一個大男人,這麼墨跡吶,咋的,第一次啊!」
濯青說到這突然住了嘴,看著櫻祭面色不善的臉,她卻是忍不住想笑,而且她還真的就沒忍住。
完全忘了之前的尷尬,爬到櫻祭身前,一對桃花眼閃的人直晃眼,「師父,不是吧都多大歲數了。」
濯青說著又是哈哈大笑起來,那個刺耳,簡直是戳痛了櫻祭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笑出眼淚來的濯青,絲毫沒注意到櫻祭眼中的危險,正笑的開心,突然被櫻祭給撲倒,櫻祭壓在她的身上,長發垂在她的臉旁,森森說道,「師父讓你看看,師父是不是第一次。」
櫻祭說完,沒給濯青喊冤的機會,對著濯青的唇就是吻了下去。
與之前濯青吻她的單純的唇貼著唇不同,櫻祭的吻是霸道的,以摧枯拉朽之勢攻占了濯青的唇,撬開了她的牙齒,纏上了她的丁香軟舌。
濯青的大腦徹底淪為了擺設,只有口中師父那肆意的掠奪是那麼的清晰。
這個吻不纏綿,但是卻很長久,濯青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環上了櫻祭的背,而櫻祭的手則是不自覺的插入了濯青的發間。
呼吸不能即將窒息的時候,櫻祭終於放過了濯青。
濯青的臉上一片潮紅,胸前起伏不定,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睛看著櫻祭卻是不斷的眨著。
櫻祭也是一時衝動,這衝動完了嘛。。。
&也不覺得後悔,感覺挺舒服的。」櫻祭這麼想著,伸出手指,蹭了下自己的唇,這動作看在濯青的眼中,她終於不眨吧眼睛了。
櫻祭隨後躺到了一邊,沒給濯青的反應時間,櫻祭一個翻身,就將濯青抱在了懷裡,之後又是抬起一條腿,搭在了濯青的伸手,這纏的那叫一個嚴實。
濯青卻是動都不敢動,也不糾結剛才那一吻是什麼狀況了,小心的問道,「師父,你這是。。。「
&覺。」櫻祭回了一句,吐出的氣息灑在了濯青的耳邊,讓她徹底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