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恣意大橋邊
【024】 縱情大橋邊。最快更新請到 書
喬姨說道:「明年單位又會有一批家屬房竣工,估計杜蕾能夠分到一個小面積的房子,到時咱們可以出這個錢,而且咱們現在這個房子面積也很大,真要結婚在家裡住就行,你也不常回來。再有,現在又沒讓你馬上結婚,是讓你先跟杜蕾把關係明確下來,你們倆也都一年多了,咱們男方家黑不提白不提的不像話。」
陸原小聲的嘀咕道:「本來就是您的一廂情願嗎?我從來都沒說什麼。」
「你混蛋!還這麼說?」喬姨看了一眼丁一的房門,接著說道:「你也不小了,大小還是個軍官,有些事情你早就該明白的……」
「我想等轉業後再考慮結婚的問題。」陸原嘟囔著說道。
「你個傻孩子,等你轉業我就老的走不動路了,我明年就退休了,還想著早點抱孫子呢。再說了,你結了婚,杜蕾家還有可能幫助你轉到更好的單位。」
「別說了,我考慮一下吧。」陸原抬起頭,痛苦的看著媽媽。
媽媽就不再說了。
晚上,喬姨在哥哥的房間呆了很晚才出來。丁一給爸爸擦完身子後說道:「我明天要走了,你要乖點,適當活動,不然就肌肉粘連了。」
爸爸摸了一下她的頭說道:「放心吧。如果陸原哥哥要是結婚用那老房子你真的沒意見。」
「沒意見?怎麼了?」
「呵呵,那就好。你喬姨想讓他快點結婚。」
「嗯,早就該結了,他要不是軍人興許連孩子都有了。」
爸爸看著丁一,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也該早點找了,女孩子過了25就不好找了。」
「我也沒到哪?」丁一說道。
「爸爸希望你能回來找。」
「嗯,我也這麼想的。」丁一應道。
「爸爸一有個頭疼腦熱的就想還是兒女在身邊好。」
「嗯。」
「爸爸不放心你。」
「嗯。」
「除去嗯還會說別的嗎?」
丁一笑了一下,說:「我還小呢,我都不考慮您操什麼心。陸原哥哥結婚生了孩子,您照樣是爺爺。」
「我現在後悔了,不如那會把你留在身邊了。」爸爸說道。
「哼,還不是你心狠,巴不得把我發配遠遠的呢?」
「什麼話?」爸爸有些溫怒的說道。其實當初爸爸沒有管丁一分配的事,的確是受了喬姨的影響,這娘倆的確有些上不來,儘管她們從沒有吵過架,但是似乎關係也親近不起來。兩個年輕人卻很投緣,處的比親弟兄還好。由於丁一大學四年就沒有住過宿,也沒有單獨生活過,喬姨說該讓她到下面去鍛煉一下,這樣爸爸就沒有插手她工作的事,就由著她去了錦安的亢州。不過這次出事後,他覺得女兒應該在身邊。
這時丁一接到了杜蕾的電話,說是請她去喝咖啡,丁一笑嘻嘻的說道:「好啊,我去問問哥哥,等會給你回電話。」說著,就跑進了哥哥的屋子,看到喬姨還在哥哥的房間就說道:「陸原哥哥,杜蕾請咱們去喝咖啡。」
陸原抬起頭,看著丁一說道:「你去吧,我跟媽媽說點事。」
喬姨說:「去吧,我沒事了,別讓人家等著。」說完就走了出去。
「對了哥哥,你一人去吧,我明天要回亢州,要準備一下。」
陸原哥哥說道:「那就都不去了。」
「那哪行啊,杜蕾主要請的是你,再說了,誰談朋友總是貓在家裡啊,你要不去她該生我的氣了。」
陸原拉過丁一的手,讓她坐在對面剛才媽媽坐的地方,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問你一句話,你一定要跟我說實話,你要保證。」
丁一以為她是不相信讓他住老房子的事, 使勁點點頭。
「我要你出聲保證。」
丁一笑了,說道:「我保證。」
「丁一,現在是陸原問你話,不是哥哥在問你,你能如實回答嗎?」
丁一看見陸原的眼裡有一種光亮,還有一抹憂傷,很嚴肅的神情。她突然想起有一天在醫院的花園裡,杜蕾說「我怎麼覺得你哥哥喜歡的是你啊?」丁一說道:「他當然喜歡我,比喬姨還喜歡我哪。」杜蕾說:「丁一,我說的喜歡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再說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完成可以互相喜歡的。」丁一嚴肅的說道:「杜蕾,我不管你按的什麼心,也不管你能不能成為我嫂子,但就是不許詆毀陸原哥哥!」杜蕾看到丁一要跟她翻臉,趕緊說道:「我什麼居心都沒有,這一年多的時間我的心只在你哥哥身上,好多人都在追求我,我看不上任何人,就是喜歡你哥哥,這些都瞞不過喬姨,她最清楚。可是,可是我覺得你哥總是跟我不冷不熱的,覺得他喜歡你超過喜歡我,對不起,丁一,我不得不這樣想。」丁一說道:「媽媽走後,爸爸有了喬姨,是陸原哥哥給了我安慰,他疼我,護著我,我覺得他比喬姨還親,你不許歪曲他。」丁一流出了眼淚。杜蕾看出,那是真實的眼淚,沒有絲毫的造作和欺騙,就趕緊抱住了她,陪著不是。{免費}
此時,見陸原哥哥特別強調了他陸原的身份,就想起了杜蕾說的話,但是哥哥就是哥哥,是她永遠都依賴都尊敬的哥哥。
「你,真的希望我跟杜蕾好嗎?」
聽哥哥這樣說,丁一就放下心來了,她堅定的點著頭,說道:「不是希望是盼望。杜蕾很好,我是真心喜歡她,真心希望哥哥跟她相愛。」
陸原低下了頭,丁一看不見哥哥的眼睛,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覺得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半天,哥哥才抬頭說道:「嗯,我也喜歡她,愛……她,我就是想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
「呵呵,大家的意見你該早就知道。」丁一笑著說。
「好了,我要跟女朋友約會去了,你不去正好。」陸原看著丁一,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摸了摸丁一的腦袋。
丁一很奇怪,為什麼男人都喜歡摸自己的腦袋?彭長宜這樣摸過她,江帆這樣摸過她,現在哥哥又這樣摸她,是不是自己的腦袋很好玩?她也學著哥哥的樣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走了出來。
第二天的下午,告別爸爸和喬姨,陸原和杜蕾把她送到的車站,丁一跟杜蕾小聲說道:「昨晚過的愉快吧?」
杜蕾的臉騰的紅了,捶了丁一一拳。
本來丁一想帶小狗回來的,但是爸爸現在已經離不開一一了,她就發揚風格,沒有帶小狗回來,事實上,她也沒有多少時間能夠照顧小狗了,因為她上班不再像原來那麼有規律。
丁一回到單位,沒看見高市長,林岩也沒在辦公室,後來曹南告訴她,高市長給教育局開會去了。
坐在辦公室,望著斜對面的那扇門,她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以後和那個房間的主人該怎樣相處?
小洋樓的神秘密面紗終於露出一角,也是這麼長時間最為突破的發現。
這天晚上彭長宜值夜班,喝完酒以後才回到單位,剛到門口老胡就叫住了他,原來陳樂在等他。
如今,已經是北城派出所民警的陳樂,果然沒有讓他失望,給他帶來了驚天的發現!
據陳樂講,小洋樓的確有北城去世的張主任的,並且和張懷有關。
事關重大,彭長宜特地叮囑陳樂一定要注意保密,並且再次叮囑他密切關注這件事。送走陳樂後,彭長宜給王家棟打了電話,說有事匯報。王家棟讓他去家裡。
來到王家棟的家,只有老倆口在看電視,彭長宜說:「小圓還沒回來?」
王家棟夫人說:「12點之前回來的時候很少,有時整夜都不回來,說是太晚了就睡在公司了。」
「等他成家後您就不悶得慌了。」
「對了小彭,我問你點事,聽說原來跟你一個科室那個小丁,父親是大學教授,現在她有對象嗎?」
彭長宜心裡一動,說道:「我出來的時候沒有,最近沒有聽說。」
「哦——」顯然王夫人有點沮喪。
「怎麼阿姨?您想給她說一個不行」
「哪兒呀?鐵燕想把小圓說給丁一,誰知人家不同意,要說小圓也沒什麼配不上她的,他爸爸是教授,我們小圓的爸爸……」
「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你過來。」王家棟瞪了老伴兒一眼,把彭長宜叫進了書房。
對於王家棟的書房,彭長宜來過無數次,可謂非常熟悉。作為領導者的書房,不僅是辦公室的延伸,又是家庭生活的一部分,還是書房主人獨自思考的地方。所以,許多領導人都會在家裡弄一間這樣的書房,既是接待重要客人,又是躲避家庭喧鬧的地方。王家棟的這間書房面積不大,卻很有品味。無論從規劃到陳列,從色調到材質,表現出的是寧靜、沉穩、雅致的特徵。這裡有樊法,還有幾位本地文人的字畫,更有一些古董小玩意,而且有一張單人床,不難想像,王家棟大部分時間睡在這個書房裡的。
每次進這個書房,彭長宜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儘管這個書房是王家棟的私人空間,但是這個書房卻和亢州官場緊密相連。亢州的每次人事調整的方案或者是人事布局的腹稿,都是產生於這個房是產生核心機密的地方,有著外人永遠不知道的秘密,這裡的王家棟應該是最真實的王家棟。
當彭長宜告訴了部長的最新發現後,王家棟冷笑了一聲,他似乎一點都不感到意外,最後意味深長的說:「長宜啊,這是一份大禮。」
彭長宜聽不明白他的話,但絕對不能追根刨底,只是似懂非懂的笑笑。哪知王家棟說道:「也是你送給自己的大禮。」
彭長宜就更加不懂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但他還是不能問,只能憨憨的笑了兩下,似乎一切都在王家棟的掌握之中。
其實彭長宜還有一種感覺,就是感覺這件事還應該跟任小亮有關,儘管目前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表明跟任小亮有關,但是彭長宜就是有這麼一種預感。當然,他是不能跟部長說出自己的這種無緣由的預感的。
沒多久,亢州教育界發生了一件怪事,當然,這件怪事只有教育局黨組成員知道,別人不知道。本來是準備給那個私吞危房改造款的校長免職處分的,頭天已經在黨組班子會研究決定的事,第二天居然變了,只給了一個記過處分,並且再次撥款,儘快翻修校舍。
古街改造順利完全。改造好的古街成為亢州市區內最繁華的商業街,以前那些街頭小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各個品牌的專賣店、加盟店,店面寬敞明亮,裝修豪華高檔,大城市裡看到的品牌,幾乎在這條街上都有店面,這條街上門店的租金也比改造之前提高了一倍還多,不但還有繼續上漲的趨勢而且還租不到。
最反對改造並且帶頭鬧事的老巴這次實惠最大,他們哥三的門店連在一起,共同出租給了國內一家知名品牌的家具專賣店,創下了整條街租金最高的記錄。古街一時間成為全亢州購物最集中的地方,有亢州的前面大街之稱。
在全省新城杯大檢查之前,北城舉行了盛大空前的剪彩儀式。在高大典雅氣派的古牌樓下,市六大班子領導全部出席了剪彩儀式。
任小亮這天出盡了風頭,由於激動,漂亮俊氣的臉龐更加容光煥發。他不僅和樊書記、江帆一起手持剪刀剪了彩,還帶著市領導們參觀了整條街。特別被邀請參加剪彩儀式的朱國慶沒有見到彭長宜,就低聲問劉忠「彭書記哪兒去了?」劉忠說「去錦安黨校學習去了。」朱國慶點點頭。
任小亮帶著領導們來到一家外國品牌服裝專賣店,江帆看了一圈後說道:「有法式襯衣嗎?」
服務員茫然的搖搖頭。
來到通往市醫院的十字路口,江帆站在東北角的二層小樓旁,不由的露出了笑意。那是他江帆唯一的一處產業。
說來也巧,古街改造前夕,有幾家房主因為各種原因放棄了自己的改造權。把角的這戶人家就是一位老人,原來門店也出租的,自己常年在北京閨女家住,只是每年回來收房租。這次古街改造他自然無能為力,索性就把房子賣了。彭長宜後來成為總指揮,最先掌握到這條信息,他就跟江帆說了,慫恿江帆以別人的名義買下了把角的這戶人家的房子。同時,自己也買下了一處40多平米的地方,為此還跟岳母借了錢。看著自己的房產,江帆不由的佩服彭長宜的投資理念,儘管掏光了他所有的積蓄,而且還負債,但是現在看來很值。
本來這次鄉鎮級幹部培訓班應該是任小亮去的,考慮到要舉行古街改造完成的剪彩儀式,任小亮提出讓彭長宜去。事後劉忠跟彭長宜說你也不去,幹了半天該露臉了你到不參加了,鮮花讓他剪去了。彭長宜心裡固然不痛快,但還是決定去錦安參加培訓。
在全省新城杯大檢查前,他結束了培訓,面對省級媒體的記者,他卻出盡了風頭。
按說這次新城杯大檢查沒有基層的事,但是建設局的局長黃金卻意外打電話,把彭長宜叫到了檢查組下榻的亢州賓館,原來省內幾家媒體記者對古街充滿了興趣,許多具體情況黃金不知道,只好由彭長宜解答。
彭長宜用自己剛剛學了一年不到的研究生課程里的產業經濟理論,回答了記者們提出的改造古街的初衷和改造中遇到的困難等問題。令他毫不吃驚的是葉桐也在這些記者其中,並且還衝他狡黠的一笑。
自從上次分別後,彭長宜就沒再和葉桐見過面,那篇理論文章如期登在省報理論園地欄目中,當然也引起了廣泛關注,並成為精神文明建設宣講教材之一。
採訪結束後,彭長宜沒有走,他在等葉桐。
葉桐來亢州,他不能避而不見,那不是一個男人的風度,再者,他也要當面對她表示感謝,這是葉桐在電話里要求的。
彭長宜提出帶葉桐看看小縣城的夜晚,葉桐很高興的答應了,其實彭長宜是不敢跟葉桐進她的房間,要知道這可是在自己的家門口,他必須注意。
葉桐就說:「那咱們就去萬馬河橋吧?」
彭長宜說:「黑燈瞎火的去那裡幹嘛?」
葉桐說:「就想去,想感受一下站在橋上往下跳的感覺。」
彭長宜心想肯定是黃金介紹的時候跟記者們講了這個事,他就說道:「你絕對不能寫進報道里,我現在和這個拆遷戶成了朋友,絕對不能拿朋友的尊嚴去給自己臉上貼金。」
葉桐點點頭說:「保證不寫,但我不保證別人不寫。」
彭長宜沒再說什麼,他總不能為這個召開一次新聞發布會吧。
彭長宜開著司法科的挎斗摩托車,帶著葉桐直奔亢州大橋。葉桐第一次坐這樣的摩托車,她興奮的大聲說道:「前面再架挺機關槍就更刺激了。」
彭長宜哈哈大笑。
葉桐又說:「把警報器拉響,讓我過把癮。」
彭長宜說:「你可不行,人家還以為我抓到了一個逃犯呢?」
葉桐坐在挎斗里手舞足蹈,新鮮的樣子像個孩子。「太刺激了,我從來都沒做過這種車,只有在電影裡看到過。」
乘著夜色,他們來到了大橋上,汛期已經過去了,河裡的水位下降了很多,但是仍然能顯露萬馬河一瀉千里的氣勢。葉桐彎身往下看,彭長宜趕緊扶住了她,說道:「注意,容易頭暈。」葉桐雙手就勢抱住了他。
由於這個橋是國道的咽喉要道,來來往往的車輛絡繹不絕。而且亢州北面八個鄉鎮的人要想進城都得從這個橋上過,這裡還是進京的唯一通道。彭長宜怕被人看到,趕緊說:「別鬧,這可比不得省城。」
葉桐撒嬌的說道:「我不管,吻我。」
「饒了我吧姑奶奶。」
「怕什麼,你都不怕跳河,就那麼怕我。」
「是啊,怕,非常怕。」
葉桐說:「就不,好不容易見面了,也不說到省城去看我,真是沒良心。」
「身不由己,下邊工作太忙,不是你們大機關的人能夠想像的。」
「吻我。」黑暗中,葉桐的眼睛幽幽的看著他,身子緊貼在他的身上。「
「這裡不行。」
「哪裡行?」
「好了,別鬧了。」
葉桐依然箍著他不放,同時把自己的一條腿插在他的兩腿之間,不停的摩擦著。
彭長宜就跟突然遭受電擊一樣,渾身顫抖著,他咽下一口唾液,說道:「我的姑奶奶,這裡不行,我那車太顯眼。」
他越緊張,葉桐似乎越得意,吻著他的耳垂說道:「去哪兒?」
彭長宜扭開頭,隨便用手一指。葉桐看了一眼,就吻了一下他的唇,說道:「我們過去。」
彭長宜把摩托車停在引橋下面一個僻靜的地方,剛熄了火,葉桐就又纏上了他的身子,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大膽的吻上他的唇。
彭長宜被動的應付著她,不時的左顧右盼。
葉桐說道:「專心。」
彭長宜說「做不到。」
葉桐笑了,她也不知道彭長宜怎麼對自己這麼有吸引力,就一下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彭長宜的嘴裡,上身緊緊的貼在彭長宜的胸前。
彭長宜遲疑了一下,雙手抱住了葉桐的腰。他這個小小的呼應動作,更加刺激了葉桐,葉桐更緊的貼在他的身上,並且胸緊挨著胸,她故伎重演,一條腿插在彭長宜的兩腿之間,不停的摩擦著彭長宜的下身。
彭長宜又是一陣電擊般的顫抖。
葉桐顯然並不滿足,她拉過彭長宜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同時抽出彭長宜褲子裡的襯衣,推到上面,手順勢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鎖,伸進了他的褲子裡面,並且從內褲的邊緣進去,一下子就握住了彭長宜。
彭長宜機靈了一下,嚇得快要魂飛魄散了。
葉桐的手並不閒著,她不斷的逗弄著彭長宜,而且用力的吻著彭長宜。
彭長宜感覺自己要吐血了,他顫抖著聲音說道:「別這樣,讓人看見。」
「看見就看見,我不怕你怕什麼?」
「不行,我怕。」
聽了這話,葉桐就加大了手上的功夫,彭長宜快受不了了,大腦一片空白。
葉桐繼續吻著他,吻著他下巴的鬍鬚,吻著他的胸脯的,彭長宜想移動一下身體,避免這樣和她接觸,但是他動不了,因為自己的還在她的手裡,而且,而且早就背叛了他,在她的挑逗下早就脹大漲硬了,硬的不行。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低聲說道:「別弄了,會死人的。」
「就是要死人。」葉桐小聲說道,鬆開了他,解開他的腰帶,把這個暴怒的傢伙放了出來,並且低下頭,猛的吻上了它……
「哦,天哪——」彭長宜喊出了聲,他再也受不了,覺得有一種電流般通遍全身,沖盪著他的大腦,沖盪著他身下的某個部位,有一種炸裂般的難受。
「我想,想死你了,要我……」葉桐抬起身子,又吻住了他的嘴,不停的呢喃著,她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似乎非常混沌,表情也很詭異,手又握上了他的,反覆著。
彭長宜快要崩潰了,他徹底的失去了抵抗,他感到奇怪,她的身上這樣的熱,手卻冰涼,他知道葉桐也很緊張。他不能再遲疑了,因為葉桐再多一下,他就會崩潰,為了不在女人面前這樣崩潰,他猛的翻過葉桐,讓她的雙手放在摩托車的車座上,褪下她的牛仔褲,猛的腰一沉,就從後面進入了她……
立刻,他就如同低進了一湖沸水,那裡溫熱無比……
進去後,彭長宜不敢動,因為他早就處在一種亢奮狀態中,怕一動就一瀉千里。他緊緊的頂住她,雙手伸到她的前面,揉搓著她兩個飽滿的,不停刺激著那兩粒蓓蕾,葉桐也受不了了,回身想吻他,但是夠不著,只能擺動著腰。彭長宜不能等了,等不了了,他猛烈的大力的撞擊著她,終於一瀉千里……
事畢,葉桐趴在車座上居然笑出聲。
彭長宜收拾著自己,吼道:「笑什麼笑?」
「我笑你被我強暴了,呵呵。」
「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彭長宜憤憤的說道。
「真的?」葉桐直起身問道。
「真的。」
「那就試試。」她說著手就要往彭長宜褲子裡伸,彭長宜趕快躲開了她,說道:
「別鬧了,趕緊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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